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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珍惜这份情谊,但这些,无关爱情。
“女人,你真不可爱耶,你要是以后经常爆粗话,谁受的了啊!”秦飞扬掏掏耳朵,突然掐住她水嫩嫩的脸颊,眉开眼笑:“不过你放心啦,今晚是我最后一次出任务了,从今以后,我就自由了,可以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孟欣染心头一跳,她看着秦飞扬嬉皮笑脸的模样,想起许雅临走时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飞扬为了放弃了些什么。
难道秦飞扬做这么多事,甚至于脱离组织,和他的父亲决裂都是为了她?!
孟欣染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可不愿意挑明,有些东西,一旦说出口,就会变质了,不如保持沉默,只要心里知道就好,也为飞扬保持一点尊严吧。
“哎,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瞧你怪可怜的,就当姐姐我大发慈悲吧,这都下半夜了,天都快亮了,你饿不饿?我去厨房熬点小米粥怎么样?”
孟欣染挥去阴霾,笑着说道。
“行,去吧。”秦飞扬翘起薄唇,两只手臂撑在脑后,像个大老爷么一样,哎,被人伺候的滋味真舒坦。
呃……不对,等等,她刚刚自称什么来着?姐姐?
“孟欣染,你占我便宜!”秦飞扬朝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大喊,结果自己呛到了,一个劲儿地咳嗽。
孟欣染悲哀地摇头,哎,蠢货……
要是秦飞扬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应该会掀起被子暴走吧。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味道从厨房里面飘出,做的东西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小米粥加点萝卜什么的,可秦飞扬觉得,光是闻香味,就足以秒杀那些大厨做的山珍海味,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盈满了他的心头,很温暖。
这个女子,是他想要好好守候的,哪怕时光短暂,他也要给她全世界女子难以企及的幸福。
她深爱着另外一个男人,可那男人伤了她的心,而现在,他不介意当候补。
不一会儿,孟欣染端着瓷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推开卧室的门,笑眯眯地说道:“粥来了。”
秦飞扬挑起剑眉,撒娇道:“女人,你是龟速吗?”
可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倏然僵住。
“怎么了?”孟欣染不解地问道,然后顺着秦飞扬的视线往自己的下体看去,因为怀孕的关系,她原本穿的是一条宽松的白裤子,可是此刻,裤子上面染上了大片的血,而且有不断增多的趋势。
流血
她下体流血了……
“啊——”孟欣染惨叫一声,手里的瓷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一下子晕了过去,秦飞扬猛地从□□跳了起来,不顾迸裂开来的伤口,接住了她。
他按住裤子上的血,以为这样就可以止血,怎奈血流的越来越多,分明就是从孟欣染两腿之间流出来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秦飞扬慌了神,抱着孟欣染,找到座机,拨通福伯的电话,一接通,他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福伯,女人她下面流血了,你快点过来。”
电话那头,福伯很为难:“少爷,我现在真是走不开,主上知道你受了伤,特别勒令我不能去救你,否则,格杀勿论。”
秦飞扬目光一沉,拳头咯吱作响。
秦朔那老家伙居然狠毒至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留情面,他真是小看了自己的父亲,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挂掉电话,秦飞扬抱起孟欣染就往外面冲,开车驶向最近的医院。
他杀了罗伯特,那帮人知道他受了伤,肯定第一时间去医院守着,说不定前面就有龙潭虎穴等着他,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
凌烨开车驶回古堡,途中拨通了皇甫爵的号码,让他赶紧过去取烈日,带回实验室研究,就掐了电话。
进了门,云冥就迎了上去:“少主,我们哄了好多遍,小少爷一直不肯睡,说要等你回来,现在正在自己房间里打游戏机。”
凌烨脱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往里面走:“嗯,你在电话里说龙腾失踪是怎么回事,具体点。”
“当时我们几个一同潜入靳家别墅,用药把那几个佣人迷晕了之后,就开始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我负责下面一块,龙腾去了二楼的书房,后来我们听到楼上有打斗的声音,就冲了上去,那个时候,书房的窗户是大开的,我在楼下看到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我可以确定,后面追着的人正是龙腾,我想,前面那个应该是之前他所说的那个左攸了。
于是,我命人将书房的打斗痕迹收拾干净,包括整个善后工作,自己就带了几个人追了出去,一路朝着龙腾消失的方向,可是他们速度实在太快了,我们最后把人给跟丢了,我尝试过联系他,但手机提示说是关机。”云冥说道。
凌烨思考了一会儿,道:“这件事情不要透露出去,靳家那边发现左攸不见之后,一定也会有所行动,你加派人手去找,务必要赶在靳家之前找到两人。”
“是。”
说完这些,云冥抬起头,看着自家少主眼神有些不太对劲,俊脸浮现了不自然的红晕,脑门边的青筋都有些微微凸起,担心地询问道:“少主,你没事吧?”
凌烨按住额头,捏了捏眉心:“没事,我先上去看看小墨。”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三天剂量的烈日,取出一部分交给云冥。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好热
“倒杯水,这个放在里面,待会送上来。”
云冥看着那药,心里清楚怎么回事,那可是少主用千方百计,妥协了靳家那老毒妇才得到的,他面露悲痛,小心翼翼地接过,默默地看着凌烨往楼上走去。
凌烨的步子有点虚。
这靳冰雲到底给他吃的是什么媚药,感觉全身像是要爆炸似的,这和五年前的那次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很努力地克制住体力乱窜的东西,可热量还是从五脏六腑扩散开来。
热………………好热……………………
凌烨满头大汗,呼吸粗重,他抹了把汗,轻轻推开房门。
正在玩游戏机的小墨转过头来,抿着唇,喊了一声:“爹地,你回来了。”小身板立马跑了过去抱住凌烨的大腿,把脸往上面蹭。
他知道今晚是爹地的订婚日子,心里难过极了,他当然不会跑去观礼了,只好窝在放里面等着,打了那么久的游戏,人物死了N回,他精神恍惚,本来是想靠在打游戏转移注意力的,可越是这样心里头就越难受,脑子不由自主地去想订婚宴的场面。
小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他好害怕爹地今晚不会回来,所以他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两点,这期间,他不安又焦躁,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说,爹地会回来的,订婚只是逢场作戏,可过了好久,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他哭了,到底是个小孩子,最近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眼看着爹地为了自己不得已要和别的女人订婚,又怎么会不伤心呢,可到底还是信任爹地比较多,他擦干眼泪,就接着等了下去,直到现在,抱着凌烨的大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傻瓜,爹地答应小墨要回来陪你的,一定会做到。”凌烨蹲下身子,和儿子对视,语气宠溺,此刻的他像个慈父般,全然没有了面对外界的冷酷。
小墨甜甜地笑了:“小墨知道,爹地最信守承诺了,那爹地有没有带礼物给小墨呀?”
“礼物啊——”这下子,凌烨倒是被问住了。
正在这时,云冥敲了敲敞开的房门,误打误撞帮凌烨解了个围。
“少主,水来了。”他把水杯小心翼翼地递给了凌烨,这里面可是放了一天剂量的烈日,珍贵的很,不容马虎,这要是打翻了,可就完了,再向靳家那边要,说不定老毒妇又要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
凌烨接过杯子,插上吸管,把小墨抱在腿上:“来,墨墨把这杯水喝掉,要喝光光。”
听爹地的口气,就知道这杯水不简单,小墨点点头,他知道爹地是不会害他的,所以很放心,喝完水,见到小墨没有任何不良症状,凌烨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他攥紧手心克制住自己体内叫嚣的欲。望,把小墨哄睡了,才退出房间。
刚走到楼梯上,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他撑住楼梯的横杆,稳住了身子,意识不清地甩了甩头。
火越烧越旺
古堡的门铃响起,云冥跑过去来了门:“皇甫少爷来了。”
皇甫爵笑笑,进了屋,他刚到家用药酒擦了下伤口,跟着接到凌烨的电话,就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赶了过来,老实说,这样的朋友真的没话说。
他抬头看到凌烨扶住楼梯,有些不对劲地靠在那里,急忙走了过去,搭在他手腕上,又叹了叹他的鼻息,神情严肃道:“烨,你中媚药了。”
凌烨眯眼,掐住掌心:“靳冰雲给我喝了杯水,里面下了药。”
皇甫爵一听,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他和凌烨是发小,在靳冰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个小姑娘,算起来,也有好些年了,她对凌烨的感情,其实他和南宫都有看在眼里,只是以前有夕辰在那里,他们就觉得不可能。
后来凌烨有了心爱的女人,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想不到她会这么做,原本我还以为她是个单纯的小女生,只是被自己的奶奶唆使,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她对你的感情从小就生根,到如今,已经成了她的心魔,为了得到你,她也开始不择手段,依我看,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她不一定就无辜,你最好把事情查清楚。”
“当时她为我偷出烈日受枪伤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不去怀疑她,只是心里面不想去承认而已,这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对她真是失望透顶了……”凌烨闭着眼睛说道,靳冰雲的做法让他对她最后的那点怜惜都消失了。
他实在太心寒了。
原本,看在夕辰的面子上,他一直照顾着她,照顾着他们靳家,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仁慈了,靳夕辰是靳夕辰,靳冰雲是靳冰雲,他根本不应该把他们混为一谈,夕辰个性单纯开朗,他把她当做朋友,原以为她的妹妹也是如此,可能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皇甫爵摇摇头,拉着凌烨到沙发边坐下:“我先帮你解除媚药再说。”接着,从带来的工具箱中取出针筒,抽了点凌烨的血,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如果是普通的媚药也就算了,他肯定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可这血液里的药物浓度不对啊,这哪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分量,他吞了吞口水,对上凌烨的视线,迟疑着该怎么说出口。
凌烨看着好友的神情,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他以前不是没被人下过药,可这次明显有着不同,体内像是有热浪翻涌一样,很烫,仿佛就要爆炸。
“爵,你直接说吧,不用遮遮掩掩的,这点东西我还扛得住。”凌烨开口,他可不想看到好友一脸愧疚的模样,该死的,胸口的火越烧越旺,不舒服……
“这媚药很烈,不知道靳冰雲是怎么搞到手的,在国内都是很难得到的珍品。”皇甫爵无力地说道:“为了逼你就范,靳家这次可是不惜血本啊,这样的东西价值连城。”
当然,搞定了凌烨,他们能够得到的东西只会更多。
不容拒绝的冷酷
别看凌烨卸了凌氏集团的职务,又丢掉了灏集团,可这些丝毫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