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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选择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已经很不容易,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奶奶好不容易帮你争取来的,我希望你不要自己亲手毁了它,拥有的时候一定要牢牢把握,等你把这个男人紧紧抓在掌心的时候,你就成功了一半,必要时,有些手段是不可避免的,你懂吗?
不要以为在男人面前保持完美善良的形象,他就会感动,那都是电视里面唬人的童话故事,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不择手段。”
她的一番教导,靳冰雲听得是懂非懂,奶奶说这些是想告诉她些什么,她自问在这条路上已经做得够绝了,还是说她仍在在怪她自作主张,不把烨哥哥离开的事实说出来?可她有什么办法啊,自从那晚,她在烨哥哥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
也许奶奶说的对,她不应该再顾忌别的,把这个男人弄到手才是真的。
“奶奶,你放心,雲儿知道怎么做了,以后雲儿一定会和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靳冰雲说道。
“但愿吧。”雲儿,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不代表她会认输
靳老夫人挥挥手,道:“起来吧,把手机给我,我亲自打电话给凌烨。”
接过手机,拨通号码,对方冷淡的声音从金属听筒传递过来,靳老夫人沉着脸说道:“烨小子,我听家里的佣人说,你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这传出去不太好听吧,你和冰雲可是未婚夫妻,哪有老是让妻子等你的道理,冰雲在家里等你,马上回来吃饭。”
靳冰雲紧贴着老夫人的身子,想要听清电话里在说些什么,可是距离太远,什么都听不到,只是看到老夫人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怒道:“烨小子,你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呵呵,你这是在威胁我?我明晚约了你父亲吃饭,到时可以好好谈谈你的问题。”
烨哥哥到底在那头说了些什么?奶奶怎么会搬出了未来公公呢?
‘哐当’一声,老夫人愤怒地将手机砸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靳冰雲吓了一跳,扶住老夫人摇摇欲坠的身子:“奶奶,烨哥哥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凌烨,简直欺人太甚!”靳老夫人气得猛捶沙发,宛如鸡爪的老手青筋暴起,烈日是靳家的祖传秘方,她知道皇甫爵在这方面很厉害,但万万想不到他居然会在短短两天之内就把解药研制出来,曾经她也考虑到这层因素,但凌烨那么精明的人物,如果不给他真正的烈日,那肯定不行。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居然要解除婚约,老夫人心中那个气啊,看来,她是低估了这个小辈,她开始思索,在世纪皇宫后花坛的一切是不是凌烨故意演的一出戏,就是为了消除她的戒心,很明显,他成功了。
可不代表她会认输。
以凌烨的性格,他绝对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他要靳家鸡犬不宁,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靳家的这位老太太心高气傲,绝不会承认自己败在一个小辈手上,再说,凌烨要动手,还得考虑下凌家的名声,他和靳冰雲订婚是不争的事实,要是凌烨动用关系,想要整垮靳家,媒体方面一定会大肆报道,凌家也会陷入无情无义的境地,她就不相信,凌烨真做得出。
大家族里面的人,往往代表的就不是你个人了,一言一行都要考虑下家族的利益。
对,她要马上打凌成轩电话,再怎么说,那也是凌烨的老子,凌烨再狂,父亲的面子怎是要给几分的吧?
她拿来家里的固定电话,拨给凌成轩,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提到凌烨要和冰雲解除婚约的事情,凌成轩那边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她原本就约了明晚见面,就商量好了明晚当面谈。
“解除婚约?”靳冰雲听到了对话,激动地叫了起来,不,烨哥哥怎么可以和她接触婚约呢?从订婚宴到现在才三天的时间,传出去她还有面子吗,不可能,她要打电话给他问清楚。
哆哆嗦嗦地拿起话筒,靳老夫人横扫过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她的手背上。
别乱叫,飞扬是我的好朋友
靳冰雲吃痛地皱眉,老夫人怒火中烧:“你敢打电话过去,就是和我作对!”
靳冰雲垂下头,一声不吭,内心波涛汹涌。
……
秦飞扬在别墅区的停车场停好车子,扶着孟欣染往家里走,一群西装革履,眼戴墨镜的男人整齐地站在门口。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读到了诧异。
“染姐姐。”熟悉的声音响起,保镖们让出一条道,秦蕾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
“小蕾,你怎么会在这里?”孟欣染讶异极了,除了那天在医院匆匆见了秦蕾一面之后,她们就没再碰过面,本来还有电话联系,可两个多月前秦蕾那边突然断了联系,她有打过几次电话过去,都提示忙音。
后来,她又遭到杀手追杀,掉进海里的时候,手机也一齐掉了,所以,后来就没再能和秦蕾联系上,突然在这里见到她,确实很意外。
“哎呀,我们进去再说啦。”秦蕾上前,挤开秦飞扬,用着孟欣染往里面走,转头笑眯眯地对着秦飞扬道:“大哥,开个门。”
秦飞扬眼角一跳,在门口的仪器上输入指纹,然后又用红外线照了一下眼睛,所有资料确认完毕后,大门咔嚓一声开了,秦蕾命令那群保镖在门外守护,搂着孟欣染的胳膊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自在的像是在自己家里。
秦飞扬摸摸鼻子,这女孩子也太自来熟了吧?他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家了,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外人似的。
进了屋,孟欣染开了灯,看到秦蕾颓败地倒进沙发内,换了双拖鞋,问道:“小蕾,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看样子,小蕾是特意来找她的。
秦蕾龇了龇牙:“有钱能使鬼推磨,出得起价钱,这都不是难事。”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我试图联络过你,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孟欣染无奈地表示,从厨房里拿了咖啡壶,舀了几勺咖啡粉,点上火,道:“喝咖啡吗?”她记得,秦蕾应该蛮爱喝咖啡的。
“好……算了,有没有啤酒?”秦蕾摇了摇头,烦死了,她想喝酒来发泄,否则一定会活活憋死的。
“酒窖里有,你等下,我去拿。”秦飞扬好像提过酒窖里有蛮多好酒的,拿点出来,应该没事吧。
刚走了两步,就被后头跟进的秦飞扬摁住了,把她拖进了沙发中:“你身子不好,不要乱动,这种粗活我来去做,酒窖在地下室,比较脏。”
孟欣染无语,她都休息两天了,没那么虚弱,那几瓶酒又不是做什么重活累活,不至于这么紧张吧。
“好啦,染姐姐,你坐下吧,让姐夫去拿。”秦蕾帮腔道,其实她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不过,她刚刚有没有听错?她叫他姐夫?
孟欣染看着秦飞扬舒展的眉目,乐呵呵地去拿酒,对躺在沙发中的某女很是无语:“别乱叫,飞扬是我的好朋友。”
“嗯哼?”秦蕾哼了两声。
爷爷的丧礼
“你确定只是普通朋友?我感觉不太像哦,你们之间明显有一股细微的暗流,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对你有意思,不过,染姐姐,我记得上次在医院看的不是他吧?”
医院那次,见到的是凌烨。
孟欣染垂眸,淡淡一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和那人已经结束了,不谈这个了,你这些天是怎么回事?一点音讯都没有,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可又苦于没有你家里人的联系方式,了解不到你的近况。”
秦蕾摆摆手,神色落寞:“两个月前我爷爷突然把我送到了美国学习金融,事发突然,我都没来得及和你说再见,他还把我的通讯工具都切断了,每天都有保镖跟进跟出,我除了吃饭,上厕所,上课,睡觉,就没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不知道我爷爷抽的哪门子疯,害的我就像生活在岛上一样,那里的人叽里咕噜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英语,我都快烦死了,本来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上一阵子,可就在几天前,我家总管专程飞过来,把我接了回来,来参加爷爷的丧礼……”
秦蕾烦闷地说着自己在美国的郁闷遭遇,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起来,到最后说道爷爷去世的消息,整个人因为抽泣而瑟瑟发抖,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怎么努力都止不住。
孟欣染过去抱住她的头,拍着她的背,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她,任何的语言在死亡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她只是侧着头,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爷爷好像预感到什么似的,在一个月前立好了遗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我。据警方那边的资料显示,爷爷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他杀。”说道这里,秦蕾顿了一下,孟欣染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变得僵硬无比。
“爷爷出事之后,他最喜欢的青龙玉扳指就不见了,同时,还有一个人也跟着失踪了,他们都说是他杀了爷爷,带走了扳指。”她抽泣着,语气前所未有的哀伤,那种痛,像是深入骨髓般。
“那个人就是你以前提起过的?”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年轻人了,样子不过二十五六,极为俊美,身上有种独霸一方的气势,十个女人有九个都会迷上的那种。
“他曾经答应过要带我去看海,在海边盖一幢别墅和我一起生活,他还说过会等我长大,然后娶我,可是这些,他一样都没有做到,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周围的人说的,爷爷死了,他又失踪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沐辰是无辜的,她想过千万种理由为他开脱,可到最后发现,那些所谓的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室内气氛压抑的可怕,秦飞扬从墙壁后走出,手里拿了几瓶红酒,还有一箱啤酒,全部端到桌子上,又拿了几个酒杯,道:“看在你是女人的朋友份上,我可把我的私人珍藏都拿出来了。”
发泄自己
秦蕾抬起头,抹了把眼泪,也不客气,拿起一瓶啤酒,拉开易拉罐就猛地往喉咙里灌,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胃壁,很不舒服,但是心里很痛快。
“好酒!”
孟欣染看她越喝越猛,劝都劝不下来,撞了撞秦飞扬,压低声音:“你刚刚站在那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部都听到了。”秦飞扬抿唇,用低沉的鼻音说道:“你看,我也算对她不薄了,这些酒每瓶都价值上百万,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看她喝的像白开水一样,我真心痛啊!”
“那我也没办法啊,她心情不好,就由着她吧。好歹你们都姓秦,是本家呢,谅解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失恋大过天。
失恋的女人,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染姐姐,你也喝,我帮你倒。”秦蕾一口气干掉了几瓶啤酒,又开了瓶红酒,往酒杯里倒,眯起眼睛,脑袋晕乎晕乎的,手指也不听使唤,洒了一大半出来,要知道她平时喝一瓶都会醉的人,今天居然一下子喝了那么多。
某女看不下去了,挪下她的杯子:“小蕾,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不,我没醉,我好着呢!”秦蕾红着脸摇了摇食指:“我知道了,染姐姐你不能喝是不是,没关系,我帮你喝。”
说完,仰头干下满满一杯酒,好像还不满足似的,直接端起红酒瓶子,吹起了喇叭,喉咙不停地吞咽。
孟欣染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