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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不知道怎生变得这样奇怪,不管她怎么推他打他骂他,他都是这样,紧紧从身后抱着她,谁都逃不开。
她心里难受,被他抱得有多紧,那种难受便多几分。
待到后来,他整个脑袋都俯下来放在她的肩头,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我跟你闹着玩的,别激动,我只是累了,累了抱一会就放开。”
她还要再去挣扎,他略带威胁意味的话便落在她的耳边,“如果,你想叫喊,让颜颜出来看到的话,那就拜托你大声一点,我不介意与你同归于尽。”
她闭了嘴,紧紧咬着下唇,就站在那里,任他从身后紧紧抱着自己。
其实这样静谧的拥抱已经很好很好,至少,还是一个简单的拥抱,简单到,谁也不用为谁伤心,谁也不用为谁难过。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肩头,那种暖热的气息便透过身上单薄的衣衫,穿透屋子里所有的暖气,让她的肌肤再熨热了一分。
包包里的电话突然破开了这安静的一瞬,慌里慌张地响了起来,偌大的音乐声充斥了整间静得让人快要窒息的办公室,敲醒了两个人破碎的曾经。
她反手用力去推他,他却仍然不愿意就这样放开。
“你再不放开,电话铃声也会把颜颜吵醒的。”她轻声去提醒他,也是在提醒她自己,任何暂时的拥抱,都不会让彼此觉得温暖。
唐渊沉默不到两秒,还是轻轻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让她从自己的怀中挣脱出来,慌忙去翻沙发上包包里的手机。
熟悉的号码,是唐灏谦打来的电话,看来他应该已经抵达伦敦了。
小手还没有按下通话键,便被旁边突然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直接挂断了线。
愤愤侧了头去看他,那只被他扣着手腕的手一用力,整个手机牟然就关了机。
“你唔……”男人用力一压,苏芷心便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向身后宽大的沙发倒了过去。
他扣着她的那只手臂仍不放松,另外一只大手却紧紧圈着她的腰肢,霸道地以吻封唇,含住她口中所有还来不及脱口而出的愤怒。
“他吻过你吗?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吻你?”
他的唇咬着她的唇,一边反复摩挲、褫夺她口里的气息,一边更紧地收拢彼此之间的怀抱,誓要从她的口中听到答案,却又害怕听到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答案,便更进一步地抱着她,更紧的,更密地去吻她。
小女人整颗心都慌乱了,拿在手上的电话落了地,想要往后退开,却和之前一样,只能让他抱得更紧,双双在颜颜刚刚躺过的那张沙发上纠缠,越纠缠越凌乱,到最后,气息都同他一般乱了。
她越躲闪他便吻得越深沉,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来,灵活的舌直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钻。他就是喜欢这种她整个人被他侵占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不管是她的灵魂还是思想,在这一刻便都只有他了,亦只能有他。
被他的舌头呛得不行,小女人微一呜咽,轻轻向上耸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被他顺势将手从她的腰间伸了过去,紧紧缠抱住她的身体,只往沙发更深的地方滑了进去。
轻抚摩挲的唇瓣,疯狂搅弄的柔软的舌,都让她的大脑越来越混沌,思绪越来越迷糊。
他咬了她,轻轻浅浅或重或深的咬落在她的唇瓣,只将这场本就不该的情潮燃烧得更加彻底。
半睁了迷离的双眼,用心、用身体去感觉身上的男人,所有的记忆便都回到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那段日子。其实以前她也爱这样吻他的,他倚在床头看他的文件,她便撒娇似的窝在他的怀里,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也去咬过他的唇瓣。
那时候他会怒她,说:“小女人家家不学好,咬什么,乱咬什么东西?”
她就呵呵笑着揽紧他的脖子又去咬他的唇,一掌打落他手中的文件,继续着小狗啃的姿态,“我咬的就是你,我咬死你,不准看,它有我好看吗?只准看我,以后都看着我,我咬死你,负心汉。”
那一咬,经常演变的结果,就是他反咬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恣意缠绵了所有的咬,只幻化为最亲密的热吻。
现在换他来咬她了,她也怒他,却更加无法排斥那些久远的记忆。
是有多久了?
尘封的一切,努力忘记的一切,到现在,身体还是有了记忆,一刻都不曾忘记。
轻轻回吻了他一下。就像当初一样,假装一切都不曾改变。
他倏然张开双眼看着她,半睁的小女人的眼眸有些微微的颤动,眼神中也透露出犹疑和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不确定是不是应该这样同他接吻?
只在接触到她丁香小舌的一瞬间,一缠勾出唇瓣,他将她仔仔细细都舔了个彻底。
清醒的大脑提醒着她的不应该,可暧昧缠绵的唇畔还是发出了细碎清浅的呻/吟。她也确实是眷恋他的吻的,眷恋他轻柔吐纳在她唇齿间的每一丝气息。
他更紧地怀抱着她,本来推拒的小手也紧紧缠上了他的脖颈,两个人都有些微薰地醉在这难得的情潮里。
她不确定这样的吻有多少情/欲的味道在里面。
但这一刻,他们只是单纯地吻着对方,紧紧地吻着。好像就想通过这样的纠缠,让对方明白一些什么东西。
紧紧拥吻了一会,扣住她一只手腕的大手倏然一松,抚摸过她手臂的每一寸肌肤,倏然便落在了她一边的胸ru上。
小女人惊慌地想去推拒他的大手,可他的手已经隔着身上的衬衫和胸衣轻轻的抚触摩挲而过,还不等她伸手去抓住他的大手,他的手便已经落在她穿着A字包裙的大腿上,抬高了她的腿去碰他的下/身。
苏芷心的整个气息倏然一紧,还不等将他跨下的那份灼热感受得更加彻底,休息室的门却突然开了,“渊哥哥……”紧接着就是潘颜似带睡意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那里,下意识便差点尖叫出声,却教他用唇封住,吞含进她所有的气息。
理顺了她身上的衣衫,确定并无一丝凌乱后,他迅速一个翻身,从沙发上落了下去,正好就坐在那堆暂时还没整理好的文件旁边。
潘颜从背对着沙发的另外一边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仰躺在沙发上假寐,小脸恨不得往沙发的缝隙里钻的苏芷心,和坐在地上看资料,全身上下并无一丝不妥的男人。
捂了捂嘴,她过去在他旁边的地毯上坐下,抱着他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渊哥哥,你看你,都这么晚了还在弄这些东西,我和芷心姐都熬不住睡着了,你还那么拼命干什么呀?人家本来还想说陪着你的,结果我都睡着了你还这么拼命,对不起。”
唐渊的眼镜早在之前决定吻苏芷心的时候,便拿下来放在大办公桌上了。这会侧头去看旁边的潘颜,只是笑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你困了就睡,我手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让你一直陪着我,我才是过意不去,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里有你。”潘颜笑看着唐渊,便像看着她最珍最爱的全世界。
“什么梦?”
“就是刚认识你的时候,坐在你车后座上陪你去飙车,和你经过的每一段风景。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爸爸告诉我,要让我嫁给你的时候,我便一直做同一个梦到今天,和你,还有我们的孩子,继续去看接下来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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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4章 狐狸已成精
苏芷心紧紧咬着下唇,没敢睁开眼睛,也没敢起身对潘颜说声抱歉。
她听见唐渊跟潘颜说话的声音了,他的声音其实一直都非常低沉好听,说生宝宝可以,但她现在必须回去,她要早睡早起,这样结婚以后,他们才能生一个健康快乐的宝宝出来。
他们起身往外面走,潘颜回了头,说:“那芷心姐呢?我们要不要叫她一起走?我看她也好像很累很累的样子,都是你,这样欺负我的姐姐,大晚上还让别人替你卖命。”她的话是娇怒的嗔怪,可听在苏芷心的耳里,却有一种莫名的亲昵的感觉。
唐渊在办公室的门口迟疑了一会,便去拉潘颜的手,“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回来叫醒她,叫醒她之前,她在这里睡一会没关系。”他的话有深意,一半是说给潘颜听的,另外一半,是给苏芷心。
他是想提醒她,他回来以前,她哪都不准走?
“这样也好。”潘颜轻轻点了一下头,“芷心姐帮你忙了一整天了,让她休息一会,你再来送她回家。”潘颜高高兴兴地跳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唐渊轻轻拉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潘颜看不见的视线里,他的眸突然暗了一下。
掉在地上的那个苹果手机,白色的。
唐灏谦的亦是一样,全黑的。
唐渊前脚刚走,苏芷心几乎后脚就溜了。
她才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回来,忍心放开彼此的手一次就够了,她现在每次看到颜颜天真的笑颜,都会有种偷别人幸福的强烈的罪恶感。
以前当狐狸精,烟视媚行的是别人的男人,她不认识她们,所以随痛随痒,也未曾替谁真的伤过心。
可是颜颜不同。
秦瑞临认识潘夜阑的那一年她就认识她了。
漂亮的单纯的小女孩,经常拉着她的手叫她姐姐,天真的时候总喜欢对着镜子问她:“我的眼睛和你的眼睛长得好像啊!说不定上辈子你就是我的姐姐,所以这辈子我才会这么喜欢你,芷心姐,我就是喜欢你,呵呵呵。”
潘颜喜欢她,潘颜拿她当亲姐姐,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她怎么忍心去抢她的幸福,再伤了她的心?
和蔡丽丽是约了PUB里见面的,新开的一间佛朗明哥情调PUB,一进门,到处魅惑的红和紫交相辉映,穿着黑红色相间高开衩裙摆的佛朗明哥女郎,就站在PUB正中的圆形台子上跳舞,到处来回穿梭的,都是一些似明媚是妖娆的狐狸精。
这里是女王的天下,佛朗明哥音乐的妖娆氛围,将周围的每一个女人都渲染出迷离的光影。
来这里的女人都是魅惑众生的小妖精,来这里的男人们都是想征服妖精或女王的大男人。
于是总能在这里看到一些或明或暗的风景。
恣意来去的男人女人,刻意淡化了的爱与被爱的感情。
在这里,只有征服和被征服,谁都不谈论爱情。
蔡丽丽总以为苏芷心会喜欢这间新开的PUB,所以特意约了她过来。
谁知道那小女人披着一头只有末端微微向内卷起的长发走进来时,蔡丽丽才恍然有种感觉,苏芷心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至少是,半年未见,某一天她又以辛馨的身份再次出现后,她周身透出来的那种魅惑的气息已经变得内敛,敛到深处,不轻易不被察觉。
她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只觉得那小女人安静的时候,便天下太平。倘若不,这就不单单再是一只魅惑众生的狐狸精,而是可以妖娆轻灵到足以倾国倾城,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