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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最致命的毒。
“这件事你只对一个人说了,而且在告诉她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事情就被暴露了,你说能是谁?”易晴只得苦笑。
“你是说?”刘芷伶马上就反应过来是谁了,“不可能,不可能!”刘芷伶渐渐开始失控,冲过去照着易晴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为什么要胡说?你不就是想要离间我和她吗?不可能!你休想!绝对不会是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砸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撞击在李子寒的心上。
李子寒早就顾不得旁人,只能机械地一遍又一遍地去抹刘芷伶的泪水。其实他在见到刘可人的第一面的时候,直觉就告诉他这个女人不简单,眼神闪烁,太过精明,应该很会算计。但是看刘芷伶对她很是放心,再加上看她对刘芷伶的好也不像是装的,就彻底放下了心,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李子寒阅人无数,自然知道什么人是什么样的,当初看来,刘可人对刘芷伶是真的很好,到底是什么会促使刘可人这么快地转变呢?李子寒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刘家见到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因为梁笙木?就自己掌握的梁笙木的资料来看,刘可人自然有报复芷伶的嫌疑,但是自己知道的,并一定,她就知道。
不够,现在看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关于她父亲的事。虽说,陆皓南的手下把这件事做得比较干净,但是当天的事情毕竟闹得太大。现在所有人缄口不提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碍于他的权势,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这件事与他无关。
一想到这里,李子寒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单纯是冲着她父亲的事来的,那么自己便会负大部分的责任,那么刘可人对刘芷伶至少不会太过于狠,刘芷伶也不会太过于伤心。只要不是因为,梁笙木,便好。
“不是她是谁?”易晴见刘芷伶不相信自己,一着急,便叫了起来,“刘芷伶,我会拿自己哥哥开玩笑吗?你以为你那个姐姐是什么善良的角色?你怎么还是这么笨啊,你知不知道梁……”
李子寒看她险些脱口而出梁笙木的名字,急急地打断她:“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我自会调查清楚!”
“那……李董,犬子的事情?”易父在一旁陪着笑脸。
李子寒不耐烦地挥挥手:“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了再说吧,”稍有一顿,“也请易小姐不要给我耍花招,免得到时候收不了场,对谁都不好!”
说完,留下客厅里的两人,抱着刘芷伶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房间里,刘芷伶一直在流着眼泪。看到她这个样子,李子寒心疼到不行。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她说的事情也不一定是真的,等我调查清楚了再说。”
刘芷伶恍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也不让他开灯。只是坐在李子寒的怀抱里流着泪瑟瑟发抖。李子寒是知道的,家人在她心里意味着什么。那是割不断的血缘,是她的心跳,是她的命。今天为了他,她却毅然选择了与父母决裂的,他也明白,那是因为她笃信,她的父母是不会真的将她赶出家门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是如今,刘可人可能会背叛陷害她的这个念头,却可以足以打击到她直至她又回到自己封闭的那个世界里。因为,她潜意识里的不是,刘可人这个人,而是她最亲近的家人背叛陷害了自己。
“子寒,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招人讨厌啊?”她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李子寒心里即刻放松下来,还好,她肯开口说话。
“是呀,你很招人讨厌!”李子寒感到怀里的身子一僵,又笑了起来,“讨厌得让我把你永远拴在身边,一辈子也别想离开!”
刘芷伶没有理会李子寒话语中的甜言蜜语,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你说为什么从小到大,我所有的朋友都会背叛我啊?”
“你既然说是背叛了,那么就是她们不好了,跟你没有关系的。”李子寒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右手松松地搭在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的刘芷伶的腰上,左手食指在她的手背慢慢的摩挲。
“起初,连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呢。”刘芷伶突然轻笑出声。
李子寒心知不妙,顿时从怀里扶起她的身体,捧着她的脸:“不是的,芷伶,每个人所谓的朋友都不是你自己,他们有自己的心思。所以,他们很多时候都是为自己考虑的!他们做的事与你自己是否讨厌是没有关系的!”
“那程莎呢?”她眼神平静,“程莎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也是为了她自己吗?”
李子寒一时答不上话,的确,程莎为了刘芷伶做的那些事,是他都为之敬佩的。
“那我呢?我为了程莎去求颜可南也是为了我自己吗?”刘芷伶突然就爆发出了哭声,“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是,我都清楚的,这些我都知道的!是我的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
“不是的,芷伶,你很好的,宝贝,你相信我,你真的很好的。”李子寒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因为他除了陆皓南,也真的是没有什么朋友,可是以他和陆皓南的身份地位权势,他们的友谊是注定不能向刘芷伶所理解的那样的。
“以前我也怀疑过她们,可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背叛我。所以,我就怀疑自己了。现在连她也背叛我了,那么我连怀疑自己都不用了,是真的确信了。我真的是很招人厌的那一个!”
“宝贝,不管你是不是招人厌,你都是我李子寒的妻子!不管你是不是怀疑自己,你都不要怀疑一点,那就是我永远爱你!”李子寒叹了口气,他在友情的话题上是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可以安慰她,他只能说出心底最想说出的话,许下最郑重的承诺。
暗流
刘芷伶听李子寒这么说,心里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个夜晚,两人对于婚姻到来的兴奋与幸福已经被冲淡了不少,两人心里各怀有心事,一夜都没有睡着。只是到凌晨的时候,刘芷伶才慢慢地觉得有点睡意。可是刚闭上眼,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了。
刘芷伶嘟嘟囔囔地不肯接,李子寒在一旁看见了,也只是笑笑,伸手越过刘芷伶转过去的身子,拿起手机。
屏幕上的“妈妈”两个字不停地闪烁,李子寒想来也是什么紧急的事,要不然,昨天才闹成那个样子,今天这么早就打电话来了。想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刘芷伶来接电话比较好。
“宝贝,醒醒,你妈妈的电话,开起来接。”李子寒拍拍她的脸,见她没有反应,便用手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这一下,刘芷伶的起床气完全爆发,一把打掉他的手,眼睛都没有睁开:“哎呀!干什么呀!讨厌死了!起开!”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这下李子寒算是明白了林雨灵说的那句话了,不管什么事都阻挡不了刘芷伶睡觉的热情!
李子寒没有办法,只得自己接起来:“喂,伯母……恩,她还在睡觉,没事,有什么事,您给我说,等她醒了,我帮您转达给她……真的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我们马上赶过来!”
李子寒挂下电话又是一阵沉思,怎么会这么凑巧?今天原本是打算调查整件事的,怎么会突然就得出易晴故意杀人呢?
“芷芷,快,起来了!乖,起床了!听话!”看来,要想弄清楚整件事,现在就必须赶过去:“你妈妈刚才打电话过来了,说你堂姐出事了,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
刘芷伶在梦里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整个人晕晕的,就听见李子寒这句话,吓得人一下子醒了过来。一骨碌儿地从床上坐起来,睁着眼睛问:“出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清楚,好像是说是被人故意谋杀。”李子寒换上衬衣,边扣着纽扣边回答。
“是谁?”刘芷伶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会有人会谋杀一向比较低调的堂姐。本来,对于刘明建的事情,刘芷伶对刘可人是多少有些内疚的,所以,打从心里就发誓,要越发地刘可人好。昨天易晴说的那些,她是压根不相信的,可是她也拿不出证据来说服自己。一整晚心里就不安稳,总觉得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害怕刘可人还是害怕真相是真如易晴所说那般。现在一听刘可人出事了,自然是焦急担心得不得了。
李子寒听刘芷伶这么一问,手里的动作一怔,开口得有点艰难:“易晴!”
刘芷伶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她还是骗了我!”
李子寒穿好衬衣,走到床前,伸出右手揉揉她的头发:“丫头,不管是什么结果,我们都是要面对的,你说是不是?”
刘芷伶沉默着点点头。
“那么,不管真相是怎样的残酷,你都要答应我,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这一次,不准再那么软弱了,人,总是要坚强起来的!”
刘芷伶没有答话,也只是点点头。既然她肯答应,那么对于李子寒就已经是很大的鼓励了。
“好了,快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好,咱们现在马上去医院。”李子寒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转身打开房门,似又想起什么来,回转身来,“看来早饭是吃不了了,待会去医院的路上,咱们随便在哪个超市买点东西吃,好不好?”
“恩。”刘芷伶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
从起床开始,刘芷伶就手忙脚乱的。衣服扣子扣错后,烦躁地将已经扣好的一把扯开,从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没有纽扣的白色连衣短裙来。
李子寒看见这样的情景,也明白,当年程莎临死前对刘芷伶的那一句“永远也不要进医院”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其实,当初,程莎说这句话的含义,他是明白的,只有好好地照顾自己,不让自己进医院,就不会花更多的钱,那么,芷伶就不会受制于自己。李子寒,想到这里,只是一笑,不管是刘芷伶还是程莎都太过于单纯,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就算没有了“钱”这个制约点,也会找到其他的弱点的。
李子寒回过神来,上前拿出一件黑色的针织衫,帮刘芷伶穿上,顺势说到:“不要慌,记住一切有我,知道吗?穿这么少,会不会冷?”
“不会。”刘芷伶看着眼前的李子寒,莫名地心安下来。这一生,有你,就算是蹒跚地踏上荆棘路,我也不怕。
李子寒今天没有自己开车,在医院这个地方。他必须时刻呆在敏感的刘芷伶身边照顾着,哪里还有精力开车。
下楼的时候,司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两人一坐进去,车就缓缓地开出别墅。
刘芷伶一直窝在李子寒怀里,没有说话。她不愿想整件事是否与自己有什么关联,但是很明显的,易晴能够和刘可人产生什么恩怨的话,自己是有莫大的联系的。
车子在一家超市前停下,李子寒叫人去买了一点早餐,逼着刘芷伶吃了一点。车子里除了刘芷伶喝牛奶的声音,没有其它的一点声响。
“乖,再吃一点。”李子寒耐心地哄着。
刘芷伶摇摇头,继而无所谓的说:“呆会儿肯定是要吐出来的!吃那么多,不舒服。”
李子寒听了心里一紧,他是见过的。在程莎出事之后,她有一次感冒发烧,他带她他去医院,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她“哇——”地一声就吐出来了,然后开始不停地流泪,没有发出呜咽的音节,只是不停地叫着“莎莎”,那样子看得他心疼得当场就踢翻了医院院长的办公桌。自那以后,他便开始找来李家老爷子的家庭医生,专门替刘芷伶照理身体。
“如果,实在是忍不住,就不要进去了,我去看看就行了。”
“不行,如果是易晴的话,那这件事肯定与我有关。而且……”刘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