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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黎子息再一次懊恼地抱怨——同是一个妈生的,为什么自己这个姐姐就是个蠢货(黎子悦蠢吗?同是一个妈生的,他们不都是死心眼的情痴吗?)?
从黎爸爸办公室出来后,黎子悦的心情也变得跟黎子息一样差,怀着一肚子的怀疑不安,她熬到下班,早早赶回家,孙兆男还没有回来。
灶上煲了一下午的靓汤还温热,这是孙兆男专门为她准备的,只要他在家就每天必煲汤给她喝。汤的味道很好,又带着他的心意,她喝得甘之如饴,从未探寻过这汤里的秘密。
一直没怀孕,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那方面生活也是正常的,黎子悦不是没怀疑过,可是每一次凝聚起来的怀疑都会在孙兆男的温情下败溃。黎子息的话她不是没听进去,只是最终都要败在孙兆男的柔情蜜意之下,掏心掏肺地为他付出一切,只求他在自己身边,这就是为爱痴狂的黎子悦的悲哀。
听到开门的声音,黎子悦知道是孙兆男回来了,拾起放在桌上良久的勺子,她一口喝着补汤。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晚?”明知道他今天打了胜战肯定出去庆祝了,黎子悦还要故意问他,就因为他没有把为他付出一切的自己也带去庆祝。
“几个同事为我庆祝所以就晚了。”孙兆男换好拖鞋来到厨房,看到黎子悦正在喝的汤,染了酒气的脸上漾起满意的笑容。“我先去洗澡,你也快点。”
“嗯。”黎子悦轻轻应下——每次自己的付出,他都会用上床来回报,可最后取悦的还是他。
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孙兆男半躺在浴缸里舒服得有些飘飘然,不甚清醒的脑子开始YY起某些深藏心里的渴望,那夜野坡里听到的声音……。
身体各部分的狂执叫嚣让孙兆男无法忍受,他现在就要把这火泄下去,所以他起身了。随便拿浴巾在身上擦了擦,再往腰上一裹,趿上拖鞋他便出来。
黎子悦刚好在换衣服准备等孙兆男出来就进去洗澡,突然身后一个滚烫湿漉的身体贴上来,胸上围扣一松,她的丰满跳出,落入他的手,揉捏。
火热的唇紧跟着贴上她的颈脖,啃、咬,让黎子悦微有些疼中又带着挠心的痒,她想转过身回应孙兆男的吻,可是圈在她腰上的手不让她转过来,他只想从后面。
每次都是这样,他从不吻她的嘴,甚至不看她的脸,只从后面进入,即使能与他对面,她面对的也只能是他的下半身。
情绪已经到了无法再抑制的地步,孙兆男扯□上的浴巾,还有她的小裤裤,让自己抵上她的后臀,圈腰的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贴自己更近。
黎子悦为了配合孙兆男的动作,曲□,跪下双膝,双手抵上大衣柜的门,后臀翘起,方便他更好的冲刺。
这是个好姿势,孙兆男半跪在黎子悦后面,双手掐住她的腰,让自己进入得很深,很彻底……。
无边无际的撞击,黎子悦身下已经湿漉连连,透明的液体顺着洁白大腿滑落到地毯上。最后的撞击中,她感到自己身体的紧|缩,孙兆男感也感觉到了,她的紧|缩刺激到他,双手狠狠挤弄她垂于胸前的丰满,在种子洒出的时候,他亢奋失控得差点把它挤爆。
“啊……!”黎子悦被孙兆男的粗爆挤捏忍不住喊出来,却让孙兆男误以为她是跟他一样兴奋地呻|吟。
“舒服吧。”孙兆男抽出自己的凶器,大掌畅快地在黎子悦还翘着的臀上甩下一巴掌,清脆的声音掩去了黎子悦的抽气。
他做完了,她却还没脱完,黎子悦褪下裸至小腿的内裤,全身赤|裸地从正在擦拭自己宝贝的孙兆男面前走过,翘臀上红红的掌印让他抬起的双眸中盈起痛快。
洗完澡,黎子悦把刚才的伤心耻辱也一起洗去,穿着真丝睡裙的她一咕噜钻进被子,拥上孙兆男的身体,纤手搭在他的胸前,轻抚。
在她掌心下的位置是孙兆男跳跃的心脏,砰砰地有力,真希望那跳跃里也有一点动力是因为自己。
“兆男,我们去领养个小孩吧?”他不想要跟她生,那领养一个总可以吧,她只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让他知道她可以成为贤妻良母。
“又不是我们不能生,领养什么。”孙兆男半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回报”黎子息的事。
得不到同意,黎子悦有些沮丧,她又想到今天黎子息跟爸爸对她的警示,不禁探问道:“兆男,你准备怎么安置我弟弟?”
“还没想好,不过总不会太差,他的身份在那,给低了别人还说我故意排挤他。”明明就是在排挤他,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孙兆男还要虚伪地哄骗黎子悦,不对她说一句真话,甚至似是而非都不肯。
话至如此,只剩静默无言,黎子悦的手指在孙兆男身上搔动得痒痒,让他不能全心思考事情。拉开胸上的手,孙兆男翻过身背对黎子悦:“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看吧,他吝啬到睡觉都不肯面对她,黎子悦无力地收回手,交叠在自己心脏上,独自回忆他与她的过往。
回忆完,黎子悦才发现,两个十几年的交往中,全是自己在努力,付出,他逃避,逃避不了才被动接受。他们的“爱情”中,甜蜜就像昙花的绽放一样短,却是那样短的绽放让她执着到如今,对还是错?
、温情
可能是错的吧?黎子悦开始怀疑自己一味的付出根本永远不会得到回报,可是此时让她放手;她又不甘心。十几年;女人的青春有多久,她最美好的青春里只有孙兆男一个人;他是她青春的记录;失了他,她的青春就是缺漏;就像她匆匆由儿童变成了妇女,不可接受。
黎子悦夫妻的交流只有单一的身体;黎子息夫妻则是身体与精神兼具。
当然;今天他们并没有进行身体交流;因为林嘉嘉的大姨妈又来看望她了。
这大姨妈原来的到访仅表示黎子息得老老实实在床上睡一星期;现在;它有了另一层意思——林嘉嘉依旧没怀孕。
“喝点红糖水。”黎子息把一碗刚煮好的红糖水端到林嘉嘉面前,舀勺喂她。
“子息……,”林嘉嘉咽下黎子息喂过来的红糖水,睁着明眸欲言又止地望着黎子息——他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他也很沮丧,自己又没怀上。
黎子息又一勺糖水喂过来堵住林嘉嘉的解释:“吃东西不能说话,不然把空气吃进去,肚子会痛的。”
不再多言,林嘉嘉乖乖地喝完黎子息的爱心红糖水,再由他把她嘴唇上的水渍擦干净,放下枕头,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离开。
他的背影有些佝偻,是什么压弯了他挺直的脊梁?林嘉嘉沉思……。
黎子息把碗丢进厨房洗水池等着明天钟点工来洗,他要跟林嘉嘉说些正事。
照顾着林嘉嘉身体的不便,黎子息没趴到林嘉嘉身上,而是把她平躺着揽进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汲取她发丝上淡淡的清爽。
“嘉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一下。”
“什么事?”林嘉嘉问的无谓,心里却是一紧,因为他的口气,难得的正经。
“我被撤职了,孙兆男接替了我的位置。”不想解释太多,黎子息认为这些男人间的战斗不应该牵连到林嘉嘉,更何况这次的失败的的确就是他自己能力不如人。事业就等于男的人第二性|征,事业的失败就等于性|无能,他难以启耻。
“那你现在做什么?”林嘉嘉的手指轻轻搔弄黎子息睡衣上的扣子,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很无谓。
“还没安排,暂时失业。”黎子息摩了摩下巴下的头发:“当然也可能永远失业,所以你要养我,不能抛弃我哦。”
原来他早有查觉,林嘉嘉想起昨天黎子息才半真半假的调侃,还有自己后来理清的思路,她笑道:“好哇,我养你,只要你乖乖的听我话,我养你一辈子。”
黎子息佯装孩子气地嘟囔:“从来都是听你话的,哪有没听过。”
“好吧,从来都听,以后也听。”林嘉嘉像哄孩子一样哄道,随后她又想到什么,嘴唇一抿,勾出狡黠:“不过你也不能一点事也不干,家里的家务活你得学会,等这个月过完咱们就不请钟点工了,得省着点开销。”
“哟哟,我的小嘉嘉现在也会算帐管家了,真高兴。”黎子息“啵”地在林嘉嘉额上印下一吻,半调笑半认真的说,他喜欢她的改变,是因为他的改变,为了他们这个家的改变。
林嘉嘉讶异:有吗?她一直不是都抗拒这种同化吗,怎么真是环境让人改变,那为什么在国外三年她没有变,现在跟黎子息结婚不到半年就变了?
变就变吧,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人不可能一辈子不食烟火,而且跟黎子息食的烟火似乎也不错。林嘉嘉释然:“那当然,还有你这个大手大脚地习惯也得给我改改,不然我就是抠成葛朗台也禁不住你烧。”
黎子息哈哈,上床前的不安忐忑全都化为甜蜜幸福,再次化为印在她额上深深的一吻:“遵命老婆!”
说干就要行动,第二天林嘉嘉上班后,黎子息便衣冠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等钟点工老师来上工。
来这有也有两三个月了,钟点工阿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家的真人(原来看过相片),没想到活的比照片里的更迷人,还笑眯眯地请教自己教他扫地洗衣做饭。活了50年,脸上布满生活沧桑的阿姨,羞涩得如同初见情人的少女。
美色惑人,但金钱更有魔力,阿姨虽然着迷黎子息的皮相,但该记的嘱咐她还是不会忘。把黎子息都教会了,她这个师付还有什么用处,没了工作,那边的肥水也拿不到,傻啊。
钟点工阿姨不傻,她教的看似仔细认真,实则没把绝窍告诉黎子息。身为一个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干过一根指头活的黎子息,他再聪明,也聪明不到这上面。
客厅台柜上的小摆件在黎子息认真学习擦桌子时被摔烂好几个,吸尘器在他学习打扫地毯时被不小心卡进林嘉嘉的发卡停工,洗水池里的碗在他颤颤巍巍的手中小心转动,“啪”地一声,还是没能逃过终结的命运。
钟点工阿姨检讨一定是自己讲解的太过差劲,过犹不及才造成黎子息的频频失误,所以,她决定认认真真教黎子息一门手艺——做饭。
其实作者个人感觉做饭比做家务更需要天赋,不过钟点工阿姨不这么认为,所以,她又活活给了黎子息再造“悲剧”的机会。
黎子息做的第一个“东西”就是林嘉嘉那次给他做的皮蛋瘦肉粥。
不过结果很明显,他手上端着的那一坨比屎还恶心的东西无情地告诉他——你做的比林嘉嘉还不如。
华丽转身第一次没成功,黎子息振做一气,继续第二次,仍旧失败,再振做,他还要继续第三次,钟点工阿姨受不住了。
“明天再继续练习吧,做菜这东西不是一天就能成的,我明天再教你。”马上就到晚饭时间了,厨房被黎子息弄得一片狼藉,她还要赶着给他们煲汤,时间很捉急哇。
“好吧,明天再练。”黎子息同意收手,却不同意走人休息。他直直地杵在厨房灶台边,要理论学习钟点工阿姨的手艺。
有黎子息在旁边,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钟点工阿姨的特殊调料洒下时手抖得厉害,精神压力很大啊。
“我来帮你。”黎子息看那调料洒在外面的比落进汤里还多,实在看不过去了,心急地夺过钟点工阿姨手上的小瓶子,一点点小心地洒进汤里,洒一下就要问一下她:“够了吗?还要吗?”
钟点工阿姨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老脸胀红,额上冒出密密的小汗,还得故做镇定地说:“嗯……再加一点,嗯……够了。”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