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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鸳大人,我呢?”姬道的蓝眸内闪着一抹期待,他在这个家里呆够了,他也很想出去透透气。
“你留下来照顾宝宝!”桦想也没想直接说道。
“呃……”姬道当场垮下了一张俊脸,看着怀里的那个睡得正香的小家伙,他真想一把掐死它,这样他和它就全都解脱了。不过,亲自照顾了它两个多月,要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纵然兽宝宝每次都将他气个半死,但他依旧无法真的对它下黑手。当然,他也不敢下黑手就是。
有了桦的伴行,苏菲省却了很多麻烦,不用去坐车,因为有免费又舒服的人体飞行器,高效、方便,且绿色环保。
当他们到达姬正曾经居住的那座农家小院时,发现物不是,而人也非了。小院内的鸢尾花早已凋零败落,风吹过,显出一片凄凉萧索的景象。
屋内也落满了灰尘,结满了蜘蛛网。桦和苏菲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有发现与夜幽有关的东西。两人都感到很失望,有些挫败地走出屋子。
“唉,那些家伙还真是一群墙头草啊,姬正大人消失了,它们也都立刻逃跑了,我现在居然连它们的气息也感应不到了!”
黑皮跳上苏菲的肩头,抱怨道。
“你说的‘它们’是指你以前的同伴吗?”苏菲问道。
“嗯,是和我一起同期被姬正大人所训练过的鬼蜂蝙蝠!”黑皮解释道,“可是它们全都逃掉了,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苏菲只当黑皮是因为寂寞而有所抱怨,而桦却因为黑皮的话而皱起了眉头,接着便见他再次走进屋内,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只与黑皮外形酷似的鬼蜂蝙蝠。
“啊咧?桦鸳大人,这是谁?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它的气息?”黑皮扑扇着小翅膀围着桦掌心的那个小黑球打转。
“它并不是真正的鬼蜂蝙蝠,你当然感应不到它的气息!”桦说着,大手突然将那个小黑球的嘴巴强硬掰向一边,只听“咔嗒”一声,小黑球被打开,里头居然放着一本只有一寸长宽的小册子。
黑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苏菲也不由地微微挑眉。
“这是……日记?”苏菲伸出手指捏起那本小册子,发现里面记录的并非哪一国文字,而是密密麻麻的小点。
“你还记得姬正在说出真相时曾提到过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桦意味深长地说道。
“怎么,你是在说姬正当时就在暗示你这个东西了吗?”苏菲很不敢置信。
“不是,我想他当时之所以提及我们小时候的事情,目的只是为了要我们完全相信他!姬正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他的很多见解都是我所欣赏的,也因此我们才会成为好朋友。纵然他受到夜幽的控制,我也相信他会在清醒时为我们留下一点蛛丝马迹。黑皮刚才说到它的同伴,这让我想起我和姬正在小时候曾经玩过的‘秘密隐藏’游戏。”
“所以,你就找到了这个东西。”苏菲将小册子递给桦,“你在哪里找到的?”刚才她似乎并没有看到这么个黑乎乎小东西。
“埋在床底下的。”桦说道,在苏菲那戏谑的眼神注视下,他的面颊显出几分尴尬之色。
“那你解释一下,那些小点是什么意思。”
桦翻开那本小册子一页页看下去,脸上的神情也不由地凝重起来。
“怎样?上面说什么?”苏菲催促道。
可是桦的掌心却突然冒出一团火焰烧了那本小册子,之后才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童年时代的无聊小事而已。”
苏菲当即和黑皮相互对视了一眼,继而再同时看向桦,那意思任谁都能明白。
“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桦抽了抽嘴角。
“你知道我们在想些什么?”苏菲故意似笑非笑地挑起柳眉。
“哼!你们刚才不就是在怀疑我毁灭了什么重要的证据吗?”桦没好气地瞪着苏菲。
“是啊!”苏菲坦白承认,黑皮也赞同地点着脑袋。
“别乱想,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证据,而是……”
“而是?”
“而是……咳,总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好了,这里没什么值得查找的东西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桦走上前抱起苏菲飞离这片山区,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不会再涉足这里,因为这里令他厌恶!
一路上,苏菲并没有继续询问桦有关那本小册子的事情,不是她不好奇,而是她尊重桦的隐私,如果他不想说,她不会像个八卦记者一般追根刨底。于是,原本苏菲以为可以从姬正那里了解到有关夜幽身世的想法就此断了。
这天晚上,当苏菲看完书打算睡觉时,桦突然出现在她的床前。苏菲不为所动,依旧闭着眼睛。
黑暗中,桦的银眸灼灼闪光,幽幽地开口道:“那天被我烧掉的小册子上记录着姬正和玖黛初夜的详情。虽然姬正一直说他对玖黛毫无爱意,但我看的出来,如果没有爱意,他是描绘不出那么生动细腻的……”
桦说至此,俊脸羞窘异常,他本不想将此事说给任何人听,但他又担心苏菲会因此而对他有所怀疑。
“那男人果然是个变态!”苏菲睁开眼睛说道,“对了,你,不会也有那种嗜好吧?”
“你……”
“别激动!我问你,姬正的小册子里除了你说的那个事儿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桦微眯眼眸思索起来,苏菲见了忍不住调侃他:“你不会告诉我,你没看完就将那小册子给烧了吧?”
“当然不是!”桦恼怒地瞪着苏菲,这女人就是喜欢挑衅他的忍耐底线。
“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说到什么诅咒之书,千年怨念,后面就没有了。”
“诅咒之书,千年怨念……”苏菲在口中喃喃低语着。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和怀表中镶嵌着的照片中的女人有关系吗?
“你想到了什么?”桦出声问道。
“我在想,那本诅咒之书会不会是古墓中的那本圣经。我记得自己当初在暗杀文博士之前,那几个考古人员正抱着一本圣经在看,他们念出的那几句话很华丽,也很阴沉,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嗯,那就是夜幽诅咒我的咒语。或许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不过,那本圣经应该不在古墓里了!”
苏菲知道桦说的是事实,那么现在她似乎需要借助一个人的工作之便了。
…………
下午四点钟,明珠幼儿园内陆续走出众多前来接孩子回家的家长们。
一个年纪约四五岁大的小男孩依旧坐在玩具室内玩着玩具。一名女老师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关心地问道:“柏飞,今天还是你奶奶过来接你吗?”
“嗯,奶奶早上交代过,下午五点钟才会从家里过来!”小男孩一边玩着玩具,一边回答道。
“啊,你还要在这里等上一个小时呢,要不,老师送你回去好吗?”女老师微笑着说道。
小男孩摇了摇头:“老师你先回去吧,我爸爸说了,不能经常麻烦老师,否则他就不理我了!”
女老师听了只好讪讪地笑了笑,继而转身离开。
小男孩玩了一会儿汽车,觉得没意思,又开始堆积木,堆好了又推倒,继续玩汽车,如此反反复复着。
苏菲站在门边望着独自一人玩着玩具的小男孩,心里涌上一阵熟悉感。当初,她似乎也经常让崎儿一个人孤独地玩着玩具。崎儿是个好孩子,而她却不是个好妈咪。如果崎儿能够回来,她一定会努力做个好妈咪,不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苏菲走到小男孩的身边停住,小男孩误以为是老师还没走,头也没抬直接说道:“老师,你回去吧,我爸爸说了,男孩子要学会独立,不能老是让人陪着!”
闻言,苏菲没说话,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望着他,继而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看来,这孩子在这几个月中成长了不少,似乎比以前懂事多了!
小男孩突然感觉摸他的人不是老师,一抬头便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牛仔装,留着一头飘逸的紫色长发的陌生女人。
“你是谁?”小男孩警戒地向后缩着身体,眼睛内显出几分恐惧来。
苏菲觉得诧异,不过她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外貌变化了很多,再加之又戴了墨镜,难怪小男孩不认识她了。她突然生了逗弄之心,又向小男孩走进了几步。
“你,你别过来哦,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警察,专门抓坏蛋的,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汗毛的话,我爸爸一定会开枪打死你的!”小男孩颤抖着声音恐吓苏菲。
“是吗?你爸爸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苏菲笑着说道,同时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那当然了,我爸爸可是……”当小男孩见到苏菲的脸时,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到了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飞,好久不见了!”苏菲再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妈,妈妈?”柏飞颤颤地唤道。
“……”苏菲没应声,只是微笑点了点头。
“妈妈!你终于又肯见我了!你知道吗?爸爸快要死了,呜呜……爸爸好瘦,每天都躺在床上,不能陪我玩,我每天都好寂寞……呜呜……”柏飞抱着苏菲的腿大哭起来。
听到柏飞的哭声后,还呆在幼儿园的一名女老师赶紧跑到玩具室查看究竟。不过,当她看到苏菲时,当场便定在了原处。
“久违了,毛老师!”苏菲笑着和毛老师打招呼。
“啊,久,久违了,苏,苏老师!”毛老师惊得两条小腿不由地直打颤,左右两眼的眼皮也剧烈地跳动起来。
“我是来接小飞回家的,再见了!”
“啊,再,再见……”
毛老师望着苏菲的背影,忍不住掏出纸帕擦拭着额上的冷汗,感慨道,莫非,她这一生真的就摆脱不了苏菲了吗?
柏强的母亲忙完了家中的事情刚想出门去接孙子柏飞时,客厅内的电话铃就响了。她急忙去接,原来是柏飞打来的。
“奶奶,你不用过来接我了,妈妈现在正送我回家呢!”
“啊?……”
“啊,妈妈要带我去吃冰淇淋了,奶奶再见!”
“呃?……”
柏母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柏飞已经挂上了电话。
妈妈?柏飞说是他的妈妈?怎么会突然冒出个妈妈呢?
柏母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她便走进儿子柏强的房间内。看到儿子正虚弱地躺在床上,柏母的心里酸酸的,两行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妈,你又来了!放心,我死不了的!”柏强望着抹泪的母亲,嘴角边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说什么死不死的,怪不吉利的,死小子!”柏母刚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说了“死”字,于是她急急向地上呸了一口唾沫。
“妈,你不是要去幼儿园接小飞吗?怎么还不去?”
“啊,对了,说到这个事儿,我还想问你呢!”柏母神秘兮兮地坐在儿子的床前,悄声问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柏强听了,眼角、嘴角一起抽搐着:“妈,你太高估你儿子了,就你儿子这半死不活的样儿,到哪儿去弄女人啊?”
“也对,”柏母托着下巴思索,忽而又神经兮兮地对他说道,“儿子,我琢磨着吧,或许我那宝贝孙子会帮你弄个女人回来!”
“哈?”柏强惊得够呛,忍不住咳嗽起来。
“我说你急什么急呀?你得赶紧把身体给养好喽,否则给不了人家女子性福的话,你一准会被人家给踢了!”
“妈,你胡说什么呀?”
“我哪里胡说了,你额娘我呀,当年可是众男抢着追求的一枝花,什么场面没见过?你听额娘的绝对没有错!”
“是是是,我听老佛爷您的!”柏强无奈地抚着额头,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的母亲了。
“喂,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呀?瞧不起你母后我吗?要不是你这些年来一直不听你母后我的话,你怎么可能还是光棍一条?唉,儿子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