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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湛和蔼地笑了,从宋丽娆跳下她的车那会儿起,她就不再敢小视那个衣不惊人的瘦女人了,怪不得能让她的老总失了常态呢,这个女人不是个一般的角色,她彻底明白老总怎么会死心踏地的看上这个女人了。她面对宋丽娆不耐烦的表情却一脸亲切地说:“宋小姐,上车吧,孩子已经被我们接到你现在的新住处了,你的出租屋我们也给你退掉了,我开车带你去新住处。”
宋丽娆惊愕了:“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不用你们帮忙了还不行吗?”
“呵呵,这得您自己亲自和老总去说,我只是执行命令!孩子我们已经接走了,去不去由你!我按您的吩咐,如实转达了您的意愿,可是,我又接到老总的新命令:你不想去可以,孩子我们必须接走,我们要送他到好的幼儿园接受高等教育,不能让一个有着高智商的孩子活活毁在你的手里。”任湛斩钉截铁地说。
好象豆豆是他们的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倒成了后妈了,这叫什么事儿呀,我的天!宋丽娆正想申辩什么,可任湛已经跳上车了,她坐在车里伸出脑袋看着面前满脸怒气的女人说:“宋小姐,你要是一定不想去,我们也不勉强,哪我就走啦,孩子请你放心,他一定会比跟着你成长的优秀!”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任湛心头突然涌上一丝愧疚的感觉,哪语气似乎是在安慰这个无奈的母亲,她真是弄不明白,如今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纯良品行的女人。
宋丽娆不太相信王冠杰真会这么做,于是她转身拼命往自己租住的出租屋跑去。
跑到出租屋门前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她喘着气蹲□子按着跑得疼痛难忍的肚子向自己家门望去,房门依旧关着,宋丽娆慌里慌张用钥匙打开房门,踉踉跄跄就奔进屋里,家里的东西一样也没少,只是空无一人,豆豆真的不在了。
宋丽娆顾不上多想,手哆嗦着拔通了王冠杰的电话:“王冠杰,不就欠你几千块钱吗?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钱,我一定会还的。可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随随便便就把我的孩子接走了!你竟然能做出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来,我真看错了你。”
王冠杰也一本正经斩钉截铁地说:“喂,是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的呀。我这人一向是言行一致,言既出,则必行,行必果。你原来看错了我,现在又看错我了。记住,对人不要武断地下结论。”
宋丽娆恨得咬牙切齿,可也没办法了只好恳求王冠杰:“你是个有地位的男人,想要什么女人弄不到手啊,为什么偏偏和我过不去。放过我和孩子吧,好吗?算我求你了。”
王冠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说:“任湛已经把车开到你出租屋的巷子口了,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宋丽娆再打,王冠杰的电话已经关了机。宋丽娆一心挂念着孩子,她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走出门去。她慢慢关上房门,随着一声门锁的脆响,所有的一切都被锁在了过去。不过她希望自己的很快就能回来这儿,这儿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家。
果然,巷子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任湛坐在车里朝她笑眯眯地说:“宋小姐,请上车吧!”
任湛的笑容让宋丽娆觉得好象在说:哼,孙悟空本领那么大,都逃不出无来佛的手掌心,别说你这个小小的女人了,乖乖的听话是正经。
宋丽娆无奈地拉开车门跳上车去。
任湛很欢迎地朝她笑笑,没有再说话,宋丽娆也没有再说什么,车子就这么沉默着压抑的往前开去。
宋丽娆突然问道:“我的孩子现在在哪儿呢?和谁在一起?”
“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们还需要我做什么?带什么东西过来,早点说清楚为好。”
“不需要你做什么,更不需要你带什么东西,那儿什么也不缺。你只要每天住在我们老总的公寓就行了,仅此而已。”
宋丽娆再次防备的说道:“我决不能和我的孩子分开。”
“没有人要你们母子分开,孩子只是白天送到幼儿园,白天你不是要上班吗?晚上孩子当然由你带了。”任湛很有耐心地回答她。
宋丽娆轻轻舒出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任湛不由回头看了她两眼后就扭头去看车外的街景,也不再说话。
宋丽娆的头也扭向车外,可车外到底有些什么,她根本没有看到眼里,她的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心里说:唉,没想到自己也会沦落到做人情妇的地步,生活对她实在是太苛刻了。
情妇这个词现如今已经成为一个专用名词了,词的表面意义应该是和男人有情感发生的妇人,可在宋丽娆思维里,这个词对她的解释意义就是直白的金钱与肉体交易,以及包含着对她人格的不尊重和践踏,和感情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当今社会就是个贞操观淡薄的时代,即使有着正当职业的知识分子,有些人竟然也不以为耻的去充当高官情妇的角色,比如妹妹宋林瑶,她为了往上爬竟然和安维克有了沾染,想起来宋丽娆就觉得恶心。自己只不过就是想过一点安稳的生活,把豆豆好好养大,她只想要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养活孩子,让孩子上一个好点的幼儿园,可为什么就那么难呢?她生活的道路从来就没有顺畅过,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哥哥、嫂子渡过难熬的日子,为了妹妹能够深造,她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哪可是她付出了多少刻苦的努力才考上的一个十分喜欢的法律大学呀,一想到这个学校她的心就流血,后来又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还有这次为了能得到一份如意的工作竟然要做人情妇了。
宋丽娆静默的坐在车里思潮起伏,眼里突然涌出痛心的泪水来。泪眼里车外是繁华的大都市,但从S城到重庆都没有她生活的一个小小平台,上辈子到底造了多少孽啊,这辈子老天爷竟然让她生活的这么艰难。她只不过就是深深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生出来一个爱人的孩子,结果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成了一团糟,如今更好,竟然还当上了别人的情妇,两行泪水终于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不管宋丽娆心里有多么痛苦,有再多的委屈,她也没有人可以倾诉,原来还有妹妹疼惜她,如今她的世界成了一片寂寞,只有晚上抱着孩子小屁股亲的想咬两口的时候才觉得有一点点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章,你还好意思潜水不?
第二十五章
汽车沉闷地行驶了半个小时后;在一座白色的别墅楼前停下。这地方比较靠近市郊,楼前地势开阔;树木成荫;空气清新;行人也不多。
任湛笑着招呼宋丽娆说:“到了;请下车吧。”
宋丽娆不情不愿的慢腾腾跳下车来,面前是一个未知的未来。那未来都浓浓的笼罩在那座树木郁郁葱葱的有着铁栅栏小院的别墅里。
任湛看了看身旁发愣的女人说:“我们进去吧。”
到了门口任湛按下了门铃,有着漂亮花雕的铁栅栏大门自动打开了,走到院子里一条幽静的碎石小路通向气派的楼房,进了大楼里处处铺着明亮光泽的大理石;她们的走路声带着回声,让大堂显得空旷气派。任湛带着宋丽娆直达室内的专用电梯,这是宋丽娆从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她一边走着一边心里有着诸多不甘心和愤愤不平,人和人的生活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呀。
电梯上了二层停下,门打开后,任湛先走出去,宋丽娆紧跟其后,她们直奔东边的一间屋子。这走廊铺着白色大理石地面,任湛的高跟皮凉鞋踩在上面只听“咯噔咯噔”的响着,宋丽娆穿着的是一双坡跟黑皮鞋,踩在上面只是“哧哧”的摩擦声,那么光溜的地面她担心脚底会滑,走路时小心翼翼的,可又并没有真的感觉到了滑,任湛头也不回地带着她来到最东边的屋子。
进了房间首先入眼的是整面墙的落地大窗,铮明瓦亮,墙角摆放着一架纯黑色钢琴,泛着耀眼的光泽,雪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镶着金色边框的风景油画,让人看着温馨而适意,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的对面是一组巨大的乳白色真皮沙发,沙发前面的地面上铺着一大块纯白底淡绿小花的地毯,地毯上坐着两个人,一大一小,他们背对着宋丽娆。从身影看大的是王冠杰,小的是豆豆。王冠杰盘腿坐着,豆豆坐在他的怀里,王冠杰的大手握在孩子的小手上,两人操纵着游戏手柄,身子向前探着,眼睛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地毯上放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往前冲,快一点,快一点”。王冠杰激昂的嗓音带着磁性,不知道怎么了,豆豆竟然反手在王冠杰的耳朵上假惺惺地虚拧了一下,他小眼神瞪的晶亮,身体来回扭摆着嚷嚷:“冲!冲!看,看,看死了吧,真是的!”孩子不高兴地埋怨着。王冠杰被个小屁孩鄙视轻薄了耳朵一下却没有不高兴,他还亲切地骂道:“你个屁孩子,怎么学的这么快,比老子还灵活,以后不教你了,别让你妈妈说我是教唆犯。”
宋丽娆看到豆豆,她悬在嗓子眼儿里的那颗心落总算回了肚子里。可是眼前的情景看起来很是温柔的感觉,像一对亲亲的父子在玩耍。眼前的景象让宋丽娆心中刺痛,她不只一次幻想过这样舐犊情深的画面,但这画面里的男人次次都是安维克,现在的状况她有些接受不了,怎么是王冠杰这个乘人之危、欺负弱小的家伙呀,她实在是不愿意。
其实,一听到脚步声,王冠杰就扭头看了她们一眼了,但没理她们,转头又继续引导孩子向前冲锋陷阵了。
豆豆也早听到脚步声了,心中知道是妈妈来了,因为王冠杰告诉他说你妈妈一会儿就来了。可此一时正当大敌当前,小家伙也顾不上回头看妈妈一眼。
任湛看到眼前舐犊情深的情景,更加认定了豆豆就是王冠杰的私生子了,她不敢慢待宋丽娆,朝笑笑说:“走,我带你到各处熟悉熟悉。”
看来任湛是这儿的常客,她“咯噔咯噔”的走出房间,宋丽娆见屋里的那一大一小男人不理她,也只好跟着任湛走出来,已经到了楼梯口的任湛回身对宋丽娆说:“楼下一层是客厅,餐厅,厨房,库房,还有一个卫生间,三楼的客房也都带有卫生间,老总的卧室在二楼最东边,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个房间,里外两间,你的卧室在老总的顶上,也就是三楼的东边第一间,所需的日用品我已经全部给你准备齐全了,待会儿你查看一下,看还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对,育儿室就在你卧室旁边的那个家,书房和健身室都在二楼。”
“行。”宋丽娆心不在焉的站在那里轻声应了一声。
“明天早上八点你到光明律师楼找我,我给你具体安排工作。孩子的话,由老总自己亲自去送到幼儿园,这个你就放心吧。”
宋丽娆木木地站在那里,嘴里胡乱地答应着。如果不是让她来这儿居住,强人所难的做他的情人,她会很感激王冠杰的。可是现在她很恨他。
任湛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卡回身走到宋丽娆跟前说:“这银行卡是你的户头,以后每个月会有人往里面打钱,你收好。”。
宋丽娆没有接,她说:“我工作了就会有工资,我不要这卡,你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