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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娆和李长久有些迟疑不决地坐到沙发上,不由望向那个象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们的老太太。老太太依旧顽强不曲地盯着他们,好象今天不把他们盯化了,决不罢休。
这戴阿姨不是本地人,老家离这儿有五、六百里地,她师范毕业后分配到这儿当老师,最后就嫁到了这儿。
她本来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兄妹五个,她排行最小。可不知她们家谁把老天爷得罪苦了,老天爷那个狠心的虐待呀,一个接一个的让人目瞪口呆,第一个先让戴阿姨的三哥,只有十三岁的少年郎得了白血病,一命呜呼;时隔二十多年后三十八岁的二哥也得了结肠癌,做了手术,万幸的是总算保住性命,又过了十来年,戴阿姨唯一的姐姐也得了癌症,没了性命,享年也不过刚刚只有四十六岁;就这老天爷还没出够气、狠过瘾,刚过了四年,戴阿姨的大哥就因脑溢血也突然离开了人世,年纪也刚刚艰难地迈进六十虚岁,这戴大哥去世还不到三年,他儿子因为和别人家媳妇有染,竟然又让人家给活活打死了!
瞧这一家子的惨不忍睹吧!戴大姐的二嫂痛定思痛、痛心疾首地归纳总结出来一句话:都是老太太命太硬,防主,防死了这么多的儿孙!嗯,还真别说,这家子儿女们身体如此弱不禁风、惨不忍睹,可这老太太的身体,那真是吃了铁坨也要化成钢水,她活了八十多岁,连一回液也没输过,不管头疼了,还是脑热了,一粒半去痛片就绝对搞定。
如今,这戴大姐就只有这一个国宝级的宝贵哥哥了,比大熊猫还要宝贵一百倍,大熊猫至少还有一个种族,而这哥哥却就只有这一个了,尽管全家人千保护,万爱惜,而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二哥的旧病又在三年前复发了,全家人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里,全家人提心吊胆的又去医院给他做了第二次手术,这次手术让二嫂子痛定思痛、痛心疾首,痛下决心,说什么也要和婆婆断绝母子、婆媳关系,怕婆婆再把丈夫给防没了,这哥哥也借口自己身体不好不愿意赡养老母,老太太独自一人在老家准备自生自灭。
早年的时候,老太太的双腿得了风湿关节病,她缝了两个厚棉垫死死裹住双腿,连夜里都不脱下来,心里是想把腿捂热捂好,戴大姐劝她不能这样干,要带她去治疗,她死活不去,也不听闺女劝告,只相信自己最伟大,结果把腿绑成了死关节,不会打弯了,成了个直腿人儿,早年的时候,老太太的双腿得了关节风湿病,她缝了两个厚棉垫死死裹住双腿,连夜里都不脱下来,心里是想把腿捂热捂好,戴大姐劝她不能这样干,要带她去治疗,她死活不去,也不听闺女劝告,结果把腿绑成了死关节,不会打弯,成了个直腿人儿,但站功相当了得,连续站上一两小时没问题,不过却经常跌倒碰得头破血流,她除了双腿不由使唤之外,身体各部分器官分外健康,比年轻人的胃口还好,不管凉的热的,吃啥东西都没事,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从缸里舀上冷水就喝,么事没有,满脸有红有白的,透出健壮的精神气,可那两条腿让她自己瞎折腾的成了拖累,双手拄拐,生活也不能自理,戴大姐心疼老娘,要接她来自己家住,可是老娘死活不来,怕死到五百里的闺女家,回不了家乡,戴大姐是个孝顺的闺女,既孝就得顺,没办法,老娘不来,她只好经常请假回家照顾老娘,一请假就是一月、两月的不能上课,常年累月下去,学校也开始没法给她安排课程,奖金、工资啥也没有了,职称也评不上去。
年复一年,母亲的年纪越来越大,她请假回老家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老公对她意见也与日俱增,戴大姐又有啥办法呀?她满肚子的文才全都让她老娘给耗得无影无踪了,来来回回往返五百里,跑了多少年,人都跑老了,老娘虽然越来年纪越大了,却依旧健康。戴大姐的老公独自带着一对双生女儿过日子,心里苦不堪言,最后还是受不住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折磨,终于在外面有了“相好”,等到俩女儿上了大学,他也一去不返,为了孩子,他们没有离婚,但家已经成了一只空荡荡的壳儿了。老公外面有了可心人,慢慢地工资也不再给戴大姐了,戴大姐无法生存了,若再不回学校工作,生活也成问题,实在没办法,戴大姐只好被迫做出了非人性的选择——绑架老娘!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摁到汽车上强硬就拉到了自己家,没想到这下子更惹上了不歇心,老娘一不高兴就拉了戴大姐衣襟闹腾:“赶紧送我回家,赶紧的,要不你把我掐死算了吧。”这个老太太真是不知道应该说她什么好啊,她觉得她生了闺女、养大了闺女,闺女就应该永远处处孝顺她,她根本不考虑自己已经拖累了闺女多少年了,连家也毁了,多少消停点吧,老太太不这么认为,她觉得女婿不是个东西,闺女不在家他就乱搞流氓,就是他想回来也不要他了!
要命的是这老太太白天睡觉,晚上胡折腾,“咚咚哒哒”不是盆响,就是锅动,戴大姐一晚上也睡不着,老公的离去让她心胆俱裂,又加上多年没有工作,工作压力非常大,神经开始衰弱,晚上也睡不好,结果弄得更年期提前到来,白天上班又很忙,她实在是疲惫不堪了,只好狠狠心自己另外在矿区租了一套楼房单独居住,另外给母亲请个保姆。戴大姐多年不上班,影响到了工资,她每月开的工资还不够请保姆,别说还要生存了,无奈之下只好厚了脸皮去求助老公,老公如今混得不错,是副矿长了,他看看自己原来那么漂亮的老婆,硬生生让那老太婆给折磨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他恨不得那老婆子早日归天才好,还要出钱请个保姆来侍候她?
可念及多年夫妻情份,况且生老病死又由不得人,心中忿恨只能在心中,他还是一口就答应了,不管花多少钱请保姆他都出,只要老婆以后能轻松生活他也就放心了。他有了外遇,老婆没有骂过他一句,好象是她意料中的事,男人嘛,常年不见女人,有几个能守得住空房的。
况且外遇也只能是外头遇遇,将来能不能转成老婆,那可难说,老婆还的是老婆,他老的没人要的时候,还得找她做伴去,他现在不能不管她,他得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戴大姐的男人地地道道就是一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的混蛋!
看戴大姐这命,唉!那儿那儿都特马的遇人不淑。不过,老公能出请保姆的钱,姑且还是念他的一点儿好吧。
宋丽娆看看那老太太,实在是觉得难以接受这份工作,她有些怒怒地对李长久说:“这就是你给我找到的‘好工作’吗?难道我一辈子就是这样不是做小工就是做保姆的状态生存下去了吗?”
李长久也不说话,只对她笑,她站起来想往外走,可是双脚怎么也迈不开步,她想喊,可是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来,心里非常焦急地挣扎着。
安维克洗好碗上了楼进了宋丽娆的卧室,见她睡着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乱喊乱叫,就抱她上床上去睡,安维克小心的把宋丽娆放在床上,宋丽娆侧着身子躺在枕头上,额头的一缕头发遮住了好看的眼睛,安维克帮她撩到一边,她睡得一脸平和安详。安维克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喜欢,后悔自己当年那么对待她,让她那么伤心,他忽然生出了莫大的惭愧,他弯腰脱了自己的鞋,轻轻上了床小心的躺在在她身边,他轻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她脸颊上的两腮有着淡淡的红晕,嘴唇嫣红小巧,很是可爱,突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就不管不顾的凶狠的亲吻了上去。
宋丽娆在睡梦中被惊醒,她以为面前的男人是李长久,可一细看却不是,竟然是安维克。原来她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她竟然梦到了好久都没音信的李长久了。李长久也是个好男人,可是她却不爱他,唉,爱情真是个怪兽,好男人你并不一定就会爱上他,不爱的人也许一辈子也离不开他,好比戴大姐和她丈夫。唉,人这一辈子真不知道会走到哪步。李长久如今也不知道过得怎样了?
宋丽娆正发呆,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脸被面前的男人抱住正处于危险状态下,她下意识地就叫了一声:“你滚开。”
“宝贝!”安维克把整个身体压在宋丽娆身上去,他不管她是多么痛苦的挣扎,依旧埋头又向她的脖子亲去。
宋丽娆聚起一股狠劲狠狠挣扎着,可是毕竟不是这个拼命男人的对手的,他掀起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把她的乳**罩推到胸**口上,俯身把他的脸埋进她的胸**脯,她只觉得一个乳*头被他含进嘴里,他根本不管身下女人的反应,她越露出的地方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癫狂,现在的他几乎不是为了发泄男人的欲*望,而是觉得只有他能再次占有她,才能再次得到她的回归,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只有通过占有才能觉得保险一些。
第三十七章
宋丽娆觉得自己非常屈辱;她伸手抓他的头发;推他的脸;身体能动的地方都拼命扭曲;嘴里大喊:“你给我滚开!”。
安维克是下了决心、也下了狠劲地按着她;他觉得自己必须再次取得实效;才有可能再次得到她。
俩人就这样激烈的肢体纠缠着,宋丽娆满眼睛都是愤怒;凶恶的像只母兽,而安维克的眼睛也同样像只狮王。
安维克脱去宋丽娆的内…………裤;宋丽娆不停地揪他耳朵;安维克任凭她撕扯;扭打;终于宋丽娆朝安维克的脸上狠狠给了的一巴掌;安维克没有躲,他看着她,硬生生受了这一掌,然后直挺挺压着宋丽娆的身子脱下自己的裤子。
男人那丑陋的东西直倔倔的出现在宋丽娆眼前,宋丽娆被怒火和屈辱冲击的有要快死去的感觉,可嘴唇却被男人吸住,双腿也被男人的两腿分开,他带着哭腔喊道:“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去卧轨!我活着再无意义!”两腿中间的那东西不屈不挠奋勇直前,宋丽娆□一阵剧痛,她放弃了一切拼搏。
整个过程做得两人都很痛苦,宋丽娆虽然年轻,又久旱逢甘雨,但并没有感觉到有多舒服,几乎没有达到那个高点就平凉下来了,而安维克也没有多享受,他一边流泪一边做,做到最后那一刻,他竟然是大吼了一声:“宋丽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随着身体里的一种液体就汹涌地喷泄出来,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的瘫软下去。
宋丽娆一度身体麻木的没有知觉,沉寂的目光一直瞪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她曾经做梦都想在一起的男人呵……,如今怎么再也没有原来的那种为他上刀山、下火海的感觉了呢?
安维克要把宋丽娆抱在怀里,宋丽娆很不配合,她的感觉怎么也回不到当年的滋味了,安维克强迫把她搂在怀里,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儿,安维克温暖的体温,充实的心境,好像温情宁静的岁月就这样永远不变地定格下去了。
宋丽娆此时此刻才突然彻底明白: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时间也会改变爱情。她心里的安维克和面前的安维克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上班的时间到了,宋丽娆要起身,安维克不放开她,他说:“这班咱不上了,咱回咱自己家吧。”
“你说什么?回咱家?咱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