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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打岔,晴天刚才又羞又怒的心思自然也平静了下来,她靠在沙发上,心想,这苏大少绝对是只身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刚才那动作做得要多熟练有多熟练,一看就知道是情场高手。
这么一想,晴天也就懒得再和他纠缠,只当是被人吃了一次豆腐,忍忍也就过了。
交响乐团奏响了一首激情四射的探戈,苏池本是想请晴天跳支舞,可视线落在她的脚上,立马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舞池里不断有人上去,不断有人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晴天无聊得单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苏池始终陪在她的身边,即使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准备过来和他攀谈,也都被他脸上的冷色给吓退了。
“晴天?”苏池轻轻推了晴天一把,很是好笑的看着她嘟嘴小睡的模样,这么吵闹的气氛,也就她能心安理得的睡着!伸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小心的盖在晴天身上,苏池毫不在意他今天给旁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惊,他就是要用这么强硬而又露骨的态度,告诉所有人,他苏池早已心有所属,早已名花有主!
莫宇无奈的轻叹口气,这老大莫不是忘了,恐怖组织的人还虎视眈眈,他这么直白的举动,只怕是要给这女人带来麻烦的。
等到酒会结束,晴天这一觉还没睡醒,苏池也没叫醒她,反而是起身与正在送客的千和意交谈起来。
“你说这人都走了不少了,老大怎么还不走?”江小白戳着莫宇的胳膊,神秘兮兮的问道。
“你没看见嫂子睡着了吗?”莫宇指了指横躺在沙发上的晴天,说道。
“睡着了叫起来不就得了。”江小白翻了个白眼。
莫宇对他的智商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你觉得老大舍得?我估计今晚他肯定要在银海开个房,让嫂子好好睡一觉。”
别说,莫宇还真猜中了苏池的想法,他与千和意说完话后,转身就用公主抱的姿势将晴天抱了起来,甚至还贴心的放慢了脚步,就怕吵醒了晴天。
江小白看得是嘴角直抽,见过宠人的没见过这么宠的。
“我看老大这回是真栽了。”他拽着莫宇跟在苏池身后五六步外,小声嘀咕道,像江小白这样视女人如玩物的人,大概永远都不懂,将一个人视作心头血,视作心中宝,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莫宇不屑的回了一句,眸光晦暗不明的盯着前头苏池的背影。
老大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今天到场的可都是些名人,他所做的一切,有心人自然都看在眼中,万一要是被苏家那些人知道,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
莫宇的疑惑并没有保持多久,当苏池小心翼翼的把晴天抱进十二楼的VIP客房,将她安顿好后,便出了门。
他在隔壁顺道也给自己开了间房,江小白和莫宇跟着进了屋,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欧式小圆桌边,两人都唰唰的看向站在酒柜前,拿着瓶红酒检查年份的苏池。
江小白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屁股才刚挨到沙发,他张口就问:“老大,你咋没在隔壁陪嫂子?这两口子哪里有分床睡的道理?难道你还真打算和嫂子玩什么精神恋爱了?”
要江小白说,这一男一女,夜黑风高的,自然该发生一些不纯洁的事,比如XXOO什么的,比如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可哪有人愣是不做小人做君子?这时候是个男人都装不了柳下惠,可偏偏他们老大不但做了君子,还是个正人君子!这让江小白是满心的怒其不争啊。
“时候还不到。”苏池特深奥的回了一句,江小白是完全没听懂,这特么上床也要看时机?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以后做爱还要查黄历了?
“老大,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再这么绅士下去,这辈子也别想把嫂子给搞定,你信不信?”江小白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完全忘了,半个月前,他一句玩笑话,差点没被苏池给操练得断气。
“你说我信不信?”苏池蓦地勾起嘴角,笑了,那笑明明美得倾国倾城,可在江小白眼中却跟那催命阎王差不多,他赶紧捂着嘴,往沙发里拱,哪里还敢再去挑衅。
莫宇瞅着江小白那副没出息的样就好笑,明知道挑衅老大的下场,可偏偏他愣是控制不住那张嘴,再这么下去,哪天真把老大给惹毛了,这老三不死也得脱层皮。
“老大,今天你到底玩的什么把戏?”莫宇翘着腿,视线紧贴在苏池身上。
“对啊对啊,老大,你是没看见,今天多少人被你给吓傻了,我敢说明天报纸头条绝对是你和嫂子的报道,什么惊现苏大少神秘爱人,什么王子和灰姑娘,什么豪门情妇……”江小白越说越小声,最后彻底消音了。
苏池靠在酒柜边,饶有兴味的盯着他,一双深不见底的鹰眼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一泓波澜不惊的死水,江小白打了个寒颤,冲着苏池讨好的笑道:“那啥,老大,我开玩笑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苏池懒得搭理他,这人天生脑子就被门夹过,和他说什么都没用。
“老四,你猜今天这出戏他们有没有得到消息?”苏池直接跃过江小白,问着莫宇。
他们,指的自然是已经秘密潜入A城的恐怖组织成员。
莫宇摸着下巴,细碎的刘海自然的从他的额头上落下,昏黄的灯光自头顶倾斜而下,在他深邃的眼骨周围洒下一圈窄窄的阴影。
“最迟明天,他们一定能接到消息。”莫宇给了个肯定的答复,毕竟谁都不敢肯定今天会场中有没有恐怖组织的人。
“我要的就是他们知道。”苏池冷冷的笑了,整张脸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食指在酒柜上轻轻的点着,清脆的声响,在静默的房间内被无限放大。
“你是想引他们出手?”莫宇满脸的错愕,他压根就没想到,苏池居然敢用晴天的安全来做赌注。
“老二全城搜查,都没查出半点蛛丝马迹,老是让他们这么藏着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直接打草惊蛇,引他们动手,只要他们一动,在A城,他们就逃不了!”
要有多大的自信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苏池不是不担心晴天的安危,可他有自信,能够护她周全,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这个肩上扛着金色橄榄枝外加一星的少将干脆直接切腹自杀算了!
“要是嫂子知道你的心思,老大,你会死得很惨的。”江小白总算是听明白苏池和莫宇在说什么,可就是因为听明白,他才更加觉得心颤,对苏池来说这么宝贵的晴天都能够成为靶子,那他这时常挑衅老大的兄弟,是不是下场会更惨?
苏池微微一笑,眼中飘着冰雪,他伸出手指左右一摇,沉声道:“老三你不懂,这叫一劳永逸。”与其一直提心吊胆担心敌人何时出手,还不如挖坑引他们来跳!
“老四,等老二忙完你告诉他,加大对晴天的保护,安排去的人都机灵点,别露出马脚,我估计用不了几天,那帮人就会有所动作,到那时,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苏池眼中冷光乍现,宛如一只豹子!只等着敌人出现,便要一击咬碎对方的喉咙!杀戮、果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对苏池来说,将混吃等死的懒人晴天拖入他的世界中,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不管晴天怎么逃,怎么不愿,他都不会撒手!哪怕是下阿鼻地狱,他也要拖着她一道!
若这黄泉路上,有她一路相伴,值!
莫宇闻言,顿时只能无语叹气,事到如今,他忽然有些同情被老大看上的女人,这隐藏在柔情之下的狠绝、霸道,又怎是一个小小的江晴天能够对抗的?
把她拖入他们的世界,拖入这个腥风血雨的世界,真的好吗?
这句话莫宇没有问出口,他比谁都清楚,哪怕他问了,苏池也只会不屑的笑着说:“好与不好,我说了算!”
江小白瞅瞅连连冷笑的苏池,又瞅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莫宇,最后只能悻悻的闭嘴,他不懂,刚刚还活跃的气氛,为毛忽然间就变得这么严肃、凝重,搞得他都不敢随便说话了!
所以说,这人也是要分种类的,不是同种族的人,思想频率压根就跟不上,比如此时的江小白。
、酒店后续
睁开眼,鹅黄的吊顶天花板,一盏闪烁着柔和光晕的欧式壁灯,晴天动了动脖子,她的视线移到左侧,一间套内洗手间,再移到右处,一扇被纱窗彻底遮盖住的落地窗。
话说这里是哪儿?
她记得……
好像她是陪着苏池参加商业酒会,然后好像无聊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池?
苏池!!
晴天一跃而起,坐在大床上,一双宛如黑珍珠般的眼咕噜噜在四周直转,确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后,才重重松了口气。
用最快的速度冲到洗手间洗漱后,连头发都没有打理,裹着那件已经被压得褶皱横生的蓝色礼服踩着一双高跷的高跟鞋,像做贼似的拉开门就跑。
银海的客房每层楼有二十多间,七拐八拐,晴天提着衣摆,傻乎乎的不知道该往哪边走,绕来绕去,怎么感觉好像到处都长得差不多?
苏池在105室休息了一晚,大清早刷卡进了晴天的房间,看见的就是乱成一团的床铺,以及空无一人的屋子,他眉头一蹙,用手探了探被单的温度,随即笑了,看来某个小家伙逃了啊。
等到晴天好不容易才气喘吁吁的找到电梯,刚到一楼大堂,电梯门叮当一开,她脚还没踏出去,就看见四个礼仪小姐站在两侧,对着她齐声说:“江小姐,早上好。”
声音响亮,惹得不少人回头观望,晴天一愣,脸上仍旧是那副半梦半醒的表情。
“江小姐,大少刚吩咐过,请您到二楼用早点。”左侧一位穿着笔挺女式西装,扎着马尾的年轻女人微笑着说道,只是身子恰巧挡在了刚踏出电梯门的晴天跟前。
“我不吃,麻烦你让让。”晴天直接否决掉了这个提议,吃早点?她现在躲苏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乖乖的遵照他的吩咐去做?这种高档酒店,这辈子都不是她等平民能够肖想的。
“江小姐,请移驾。”年轻女人依旧笑着,可那态度,那表情,却带着说不出的强硬,这哪里是请人吃饭,分明是要压着人往火坑里塞!
眼看着已经有不少人冲着这边指指点点,晴天目测了一下从这里到大门的距离,然后彻底放弃了突围而出的想法,认命的看了四个礼仪小姐一眼,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劳烦!带路!”
她忍!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一路上,晴天都在默默念着这句话,当服务生从外将餐厅的门拉开,恭迎某个浑身散着怨气的人入内,百多坪的中式餐厅,席上无人,扬声器里播放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慢歌,水晶吊灯闪烁着刺目的光晕,苏池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背对着门坐着,背直如竹,身高如山。
晴天连路都懒得走,就近在大门入口处的一张圆桌边拉开椅子坐下,愣是连个正眼都没瞧过苏池。
看来这人怨气还真不小。
苏池余光撇了晴天一眼,心头微笑道,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幽幽的叹道:“哎,这年头好人当真做不得,也不知道是谁昨天睡着之后怎么叫也叫不醒,难为我这么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她找房间,为她付房费,现在连句谢谢都听不到,可怜啊。”
“……”晴天背脊一僵,全当没听见,她有要求在这里住一晚吗?有让他帮自己付房费吗?明明是他自个儿多管闲事好不好!凭毛现在都变成她的错了?
仿佛是心有灵犀,苏池哀怨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天底下大概没有比我更憋屈的老板了,别人的助理事无巨细都是亲自过问,哪像我,还要转过来伺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