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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警生生打了个寒颤,他摇晃着脑袋,只恨不得将头给摇到地上,污泥遍布的脸颊,爬满了泪水,可晴天却无动于衷。
她弯下腰,像拖死狗一般,将狱警拖到灌丛的中央,用有半个人高的杂草做掩护,遮挡住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惨况。
扒下狱警的裤子,一股恶臭浓郁得让晴天差点吐了出来,风呼呼的刮过他满是腿毛的双腿,那白花花的皮肉,在风中无助的颤抖着。
“你……你想干什么……”狱警恐惧的问道,这一刻,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魔鬼!
晴天歪着头,温柔的笑了:“我说了啊,今天一定会让你爽到极致。”说完,她一把将狱警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扑在泥土地上,掰开他的腿部,垫了垫手里冷硬的冲锋枪,眸中掠过一道厉色。
枪口对准某个菊【花】状的的小口,蓦地直冲而入。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在这夜下凄凉的荡开,让人头皮发麻。
手臂时快时慢,几乎从小口深入他的肠道,再猛地抽出,狱警起初还有力气哀嚎,可后来,便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还在继续,整张脸血色尽退,股【沟】间一股粘稠的红色液体夹杂着白色的液体一并流出,划过他的大腿,滴落在泥土地上,空气里散着一股欢【爱】后的麋乱气息。
晴天讥讽的笑了,她任由枪口滞留在他的体内,伸手拍了拍他的头,红唇里吐出的是无情的话语:“你还真是敏感,居然这样也能射?”
狱警已经气若游丝,只匍匐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那夹在他体内的冰冷枪杆,折磨着他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地方。
晴天邪恶的笑了,坑坑洼洼的小脸,狰狞成一团,犹如地狱的魑魅魍魉,“你说,我是直接杀了你好呢?还是让你也尝尝被喂了药的狗上,是什么滋味呢?”
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到的屈辱,这一刻,彻底爆发!只是杀了他们,难消她心头之恨!
孩子的仇,清白被玷污的痛!还有对苏池的怒火,这一刻通通都发泄在了这名狱警身上。
“够了!”苏池早就听到了狱警不正常的叫声,他急忙踱步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难堪的画面!
如果只是杀人,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如此折磨一个男人,比杀了他更残忍!
晴天听到他那声冷喝,身体微微一颤,蹲在地上,极缓的侧过头去,轻飘飘的问道:“什么叫够了?”
她受到的苦,比这还痛十倍百倍!什么叫够了?
苏池痛苦的闭上眼,嘴唇哆嗦着,许久,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给他一个痛快吧。”
“痛快?”晴天眸光一颤,捂着嘴哧哧的笑了,那近乎疯癫的笑声,让人心底发寒:“哈哈哈哈,痛快?我给你他痛快,谁又来给我痛快?”笑猛地止住,她铭刻着仇恨的黑眸,死死的瞪着苏池,毫不掩饰的恨意,笔直的扎入他的心窝!“苏池!你说得可真容易啊!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呢?”她勾着嘴角,扬起一抹复杂的笑,右手搭上冲锋枪的后座,然后猛地往前一推,狱警发出一声似痛似欢愉的微喘。
苏池不赞同的皱起眉头!五指紧握。
“你看,他自己也觉得很舒服呢。”晴天无辜的笑了,就像是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她需要发泄!需要把心底的不甘、仇恨以及愤怒,通通发泄出来,要不然,她真的会崩溃的!
她是女人啊,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青白?又有哪个女人能够允许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流产?
苏池永远不会明白,这几天带给晴天的究竟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痛!
“我不会杀他的。”晴天轻声喃喃道,眸中一片死寂,她似看着苏池,又好似透过他看着别处:“我要留着他,我要让他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要把他和一群狗关在一起,我要找一百个一千个男人,一起上……”
【砰!】
一颗子弹擦着她的下颚,飞速而过。
噗地一声碎响,地上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狱警终究被结果了生命。
晴天眨了眨眼,看着冷静收枪的苏池。
他杀了这个狱警?
就这么干净利落的杀了一个侵【犯】过她的男人?
他就这么剥夺了她报仇的权利?
心痛得让她窒息!五指颤抖着,抬起,她指着苏池的鼻尖,一字一字狠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苏池狼狈的躲过她满是通过与绝望的目光,他只是受不了,受不了这样的晴天,受不了她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对待一个男人!
即使是为了报仇!
“哈,”晴天痴痴一笑,笑她自己太傻,她怎能要求一个男人,来懂她的心?懂她的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任由冷风吹打在面颊上,她擦过苏池僵硬的身体朝着直升机走去。
在这漆黑的夜幕中,一步步走出他的生命。
苏池,我江晴天配不上你!
也再要不起你!
、最难过是无能为力
直升机腾空而起,驶向三十六区高空,晴天披着莫宇的外套一个人缩在机座上,垂着头不言不语,机舱内的气氛格外凝重,师然搓了搓胳膊,怯生生的看了眼就坐在嫂子对面,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苏池。
哎哟喂,这老大到底要干嘛?都快成移动空调了。
“老大,直接返回A城吗?”莫宇收到飞行员的询问,侧目问向后座一脸阴霾的苏池。
“恩,”苏池恩了声,他看着晴天脸上那一身的血迹,还有那淋漓的伤口,心又急又怒又疼,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铁!五指一紧,咬着牙道:“给我轰了这该死的地方!”
该死的!他要把这里夷为平地!哪怕知道这样做,丝毫减少不了晴天身上的半分伤痛,可他真的太需要一个渠道,来发泄他满腔的愤怒!
莫宇点点头,淡淡的说道:“好!”
喷气式导弹从高空坠落,轰隆的巨响,宛如火山口爆发,火焰犹如岩浆,吞没了整块区域!被滞留在操场的犯人,无一生还,建筑轰然倒塌,三十六区,在这一晚成为了历史。
螺旋桨呼呼的转动着,行驶在云层之下,从机窗可以清晰的看到脚下的土地以及远方灯火阑珊的都市。
晴天一脸漠然,她终于离开了那个地狱!
可为什么,她却开心不起来呢?
心像是在哪里遗落了一半,那些美好的,光明的,善良的,通通被遗留在了那处人间地狱中,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悄声落下,就算离开了又能如何?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开心的笑,伤心的哭,再也做不到和心爱的男人,许诺一生了。
沉默的气氛直到降落,也不曾好转,整个机舱寒流遍布,来源地,自然是那对正在赌气,正在无声对抗的人。
这两人都气鼓鼓的瞪着对方,谁也不肯让步,像两只难以驯养的野兽!
莫宇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苦笑道:“嫂子,你就听老大一回吧,三哥的医疗水平是全球顶尖的,让他为你看看,一定能在最短时间内让你的身体恢复。”
刚才他们就因为该去哪儿落脚发生了一次争吵。
苏池坚定的说要带晴天去找江小白,为她检查,为她上药,而晴天呢,她却不愿意,死活不松口硬是要一个人回家,回那个年代久远的家。
苏池拿她没办法,可苦了一旁劝解的莫宇和师然,这两人没少被苏池用眼刀剐。
“不用了!”晴天披着外套,单薄的身体就立在苏池面前,毫不退缩的看着他,一字一字冷冷的说道:“我的身体很好!”
她不要!死也不要让医生检查,且这个医生还是苏池的兄弟!
一想到曾经的强爆,被害得流产的事会隐瞒不住,晴天就慌乱不已!这辈子她从没这么怕过!从没这么抗拒过!
“你现在这样子叫好?”苏池怒急攻心,为什么她一定要和自己对着干?为什么她一定要拒绝自己的心?他只是想要让她好起来!这也有错吗?
晴天骤然一笑,她抬起手摸了摸脸上凹凸不平的凹槽,坑坑洼洼的就像是被小鸟的嘴啄过一样,从苏池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这张丑陋得让人作呕的脸!
“我觉得很好!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她倔强的说着,不肯松口,“谢谢苏大少的好意,不过,我不想麻烦你们。”
她刻意的生疏,让苏池彻底火了!那些心疼与酸痛通通化作了怒火,一把拽住她转身想要离开的身体,擒住她的胳膊,触碰的肌肤冰冷得刺骨!苏池一句话也没说,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劈在晴天的后颈窝上。
她瞳孔一怔,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软趴趴的倒了下去,倒在他结实、温暖的怀抱中。
“嘶——”莫宇冷嘶了一口气,老大果然强悍!平时像个弱包子,可真到了关键时候,该出手时就出手,哪怕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毫不留情!
“让老二开车过来,叫老三准备好手术室!”苏池抱着晴天,冲莫宇吩咐一句,下了机舱。
凌晨三点,夜黑风高,整个城市陷入了沉睡,街上静悄悄的,唯有五辆黑色轿车飞奔的呼啸之声在街头巷尾传荡。
江小白披着白外褂站在龙门手术室的走廊上,来回踱步,这里是龙门的总部,也是江为的窝点,有着世界顶级的医疗设备,当助手推着车急匆匆过来时,江小白立即迎了上去。
晴天浑身是血的躺在洁白的担架车上,面色惨白,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看上去像是被无数的野兽啃咬过的伤口纵横交错,江小白心头一凝,立即挥手,准备急救。
苏池急忙想要跟进去,谁知江为身体一晃,已是拦在了他面前,面色凝重的道:“老大,你就在外面等消息吧。”
要是放他进去,只会刺激他的情绪,影响手术的进行,更何况,他的身体再也禁不起什么打击,老四早就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江为,包括他强行注射兴奋剂的事!
苏池迫切的想要进去,哪怕什么也做不了,他也想要守在她的身边。
“老二,你让开!”他冷声低喝一声,眉目森冷。
“老大,你就听二哥的!你身上的伤口也需要包扎,有三个在,嫂子不会出事的!”莫宇故作轻松的说道,师然也在一旁附和,三人在苏池面前用身体行程三道厚实的墙壁。
手术室的灯叮地一声亮了起来,苏池冷冽的视线从三人身上移到那紧闭的房门上。
担忧、害怕、恐惧,他心潮大乱!即使是执行再严峻的任务,他也不曾如此惶恐过!心像是被一块大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拳头紧握在身侧,浑身的肌肉以一种异常的硬度紧绷着。
静谧的走廊上,只有他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众人的耳畔萦绕。
江为挥手让跟来的手下退出去,只留下他们四人,焦急的等待着手术的结束!
苏池靠着墙,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洒在他的脸上,一层层深深浅浅的阴影,将他包裹着,整个人似崩成了一条线,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时间漫长得让人压抑,苏池的呼吸愈发大了起来,为什么还不出来?她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想到初见晴天时,她缩在墙角,满身狼藉,地上血迹斑斑的情景,苏池的心就像是被人凌迟般,痛苦不已,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煎熬!
“为什么……”含着痛恨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为什么要将她置身在危险中?为什么他要放任她一个人去那见鬼的酒吧?为什么他当初没有一枪毙了简爱!为什么……为什么受苦的人,会是她?
晴天……
晴天……
他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闪烁红灯的手术室。
江为微叹口气,叼着烟,靠墙吞云吐雾。
莫宇低垂着头,说实话,在见到嫂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