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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样一个王子般的贵族子弟,竟会因我一句戏言,抛却妖王宝座,放弃飞升的机会。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叶青的母亲在叶青被赶出家门时,来到我家。还说了一大堆的奇怪的话:“十娘,叶儿他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选择。为娘的也很高兴。希望你替我多多照顾他。。。。。。嗯——对了,十娘,你也要多修炼,抓紧时间,下次飞升的机会就要到了。”
原来,她知道叶青是因为我的一句戏言,才放弃妖王宝座和飞升机会的。我和感激他的通情达理。
“叶青啊,你为什么那么傻啊!”看着那个拉着我飞速前进的身影,我的两只眼睛被泪水模糊了。
(三)
(三)
近了近了,那位白衣女子便是那逆天的女妖吧。看她衣袂翩翩,彩带翻飞。脚下轻快的踩着爻象,手结法印与那无上的神人对抗着。那场面,那阵式,若不是叶青我是绝对看不到的。两位法力无边的高人,你来我往,过了数百招后,是一段对话。
“哈哈。。。。。。”长髯神人笑道:“没想到啊,我们再见会是这种场合。”
“师父,您为什么也来难为我。那个男人负了我,我吃了他,只是对他小小的惩罚。”
“唉!仙凡相恋本已触犯天规,现在你又滥杀无辜再犯天条。此罪已是不小,你竟又一错再错,胆敢逆天拒捕。唉——,千年前你我有缘相遇,见你是千载难逢的修仙奇才,便渡你成仙。八百年前,你心恋凡尘,返下界来。我曾劝你回归天庭,可你贪恋凡尘虚假情爱,一意孤行不听劝告。。。。。。五百年前,那个负心汉离你而去。我又劝你放下仇恨,重新皈依。不曾想,你竟一怒反天,残害生灵。走上这万劫不复的道路。可惜啊可惜!”
“师父啊!仙人难道就不该有七情六欲。难道神仙就该像木头一样,不懂喜怒哀乐吗?神仙们个个逍遥自在,有几个关心民间疾苦。口口声声说为了万千众生,口口声声说心系千万黎民,可真正明察民间百态的有几个。人间战祸连年,旱涝不定。人们饱受饥寒之苦,毁家纾难,背井离乡,好不凄惨。而那些所谓的仙人们,神佛们却一脸木讷不闻不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信徒在痛苦中挣扎,死亡。。。。。。这样麻木的神仙不做也罢。我返下界来,做一个爱我所爱,恨我所恨的妖怪,倒也逍遥自在,无愧于心。”
“哈哈。。。。。。逍遥自在?!那你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长髯神人讥讽道。
“唉!只怪我有眼无珠,不懂识人之术,错把那忘恩负义之徒,当成我的真命天子。也正因如此,我发誓,发誓要杀尽天下忘恩负义之人,抛弃妻子之徒!”白衣女子神情多少有些暗然。
“那你为什么要逆天?”长髯不依不饶得问,一脸的不可思议。
“为什么要逆天?哈哈。。。。。。为什么。。。。。。!我不愿为仙,只愿和所爱的人,恩爱一世。何错之有?!可那贼老天,偏偏拆散我们夫妻。不仅如此,他还降下天雷,击杀了我那无辜苦命的孩儿。所谓的天,以公正自居。却做了这等不公之事。万灵有过遭天罚,那天有过,又当如何?!难当听之任之?!不!绝不可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何他,贼老天!依然可以作威作福!!我不服!我不服!!他拆散我的家庭,杀死我的孩儿。。。。。。我不甘心!我不服!!!所以,所以我要逆天!我要弑天!!!”白衣女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
“够啦!!!”长髯喝道。
这是雷声也想起来了,想必是“公正”的天也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语。长髯神人待雷声止了又道:“唉!看来,你依然执迷不悟啊。。。。。。可惜了。那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千年的妖孽!!”
说着怅然神人便攻了上去,白衣女子忙结印抵抗。早已来不及了。长髯神人一掌打在白衣女子左肩上。白衣女子随即被打落在地,口吐鲜血,不止。
“哈哈。。。。。。你果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现在,就让我这做师傅的送你一程吧!哈哈。。。。。。”长髯说着便要取白衣女子性命。
“前辈手下留情。”叶青说着,只是一晃便已挡在白衣女子前接下长髯那致命的一掌。
“你。。。。。。你。。。。。。哈哈。。。。。。小子你功力不浅啊,小小年纪竟到这般境界,可谓是个天才。可为何要趟这趟浑水呢?”
“也没什么,只是佩服这位前辈敢爱敢恨,一怒反天的勇气。”叶青温温有礼,不卑不亢地说。
“哼!你小子也要逆天不成?!”长髯一脸肃杀得问。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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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小子也要逆天不成?”长髯一脸肃杀得问。
“也不是。我还是很敬佩公正的天的。倘若天已不再公正,那反了又如何?!”
“好一个反了又如何。看来我今天只有把你也收了去,方可彰显天庭的威严。”
“哈哈。。。。。。看来天已沦落到这种地步:只有靠武力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还真是可悲啊!”
“休要多言,你且吃我一掌!”说着,长髯就突然冲了过来。
叶青也不再多说,稍稍一侧身,躲过长髯一掌,随即又送回一掌。就这样两人便打在一起了。
而此时,我则完全被惊呆了。和叶青斗法的可是一个神人!这就是公开与神仙对抗。如此一来,叶青飞升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我更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温顺的叶青,一直想和我一起成仙的叶青,会突然这样无法无天?事后想一想,也是叶青本来就是如此吗!见不得不公。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不停的换着手印和咒语。我不知是喜还是忧。叶青能与这样厉害的人物对抗,足以证明他法力的高强。可是,叶青年纪轻轻就与这样的家伙结下梁子,以后该怎么办。
“小子,我看你修行不浅。相信不久后就会登临天界。若还这样一意孤行,恐怕只会自毁前程。如此一来,你千年的修行岂不可惜。不如你拜我为师,我可助你早成正果。”见叶青如此了得,长髯又一次劝解道。
“哈哈。。。。。。若神仙真如白蛇前辈说的那样。这仙不做也罢!”
“好小子,竟然这样狂妄。我若不。。。。。。”
“废话少说。尽管出招吧!”叶青不等长髯说完就打断了他。
“你你。。。。。。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收了你!”长髯头上的青筋暴的就像一条条蚯蚓。长髯真的怒了。他加快了结印的速度,周围的金光渐渐的变暗了。他怒睁的双眼射出道道寒光,令远在一隅的我不寒而栗。要是在往日,我早就昏阙了。可今天在叶青的帮助下,看到这百年难遇的大战。确实受益匪浅。当然也吃惊不小。若不是叶青的镇定自若和应付自如,恐怕我早就逃离了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战场。
“哈哈。。。。。小子受死吧!愿你下一世不要如此目中无人,藐视天庭!”长髯自信满满的结束了手印。也就在这一刻,煞风顿起,雷声一阵接着一阵。他结完手印的双手泛起一阵阵的白光。那白光越来越强。我都能感觉得到周围的力量在涌向那里。我的心纠在一起,不知叶青能不能全身而退。我不敢呼吸,只是死死的盯着他们。我怕,怕一眨眼,一呼吸就再也见不到叶青了。
叶青并没有我这么紧张。他只是浮在半空中,四周的竹叶不停地飞舞。他微微张开双眼,流露出一脸的不屑,轻轻说了句:“是吗?”
长髯彻底的被叶青激怒了。他发疯似的推出了那道白光。白光过处寸草不生,一片焦灼的痕迹。
见白光袭来,叶青口念咒语,脚踏太极八卦,手按“震”,“巽”二位,周身青光大作。起了一道屏障,那屏障发出咝咝的雷鸣。白光撞在屏障上,就像冰块融进了沸水中那般,迅速溶解只是激起了层层涟漪。“雷能发出光芒就不能让光消失,或者为我所用吗?倒是你,不但没有打到我,反而增加了我的力量。哈哈。。。。。。说起来,白蛇前辈还真弱呢,竟被这种货色。。。。。。”
此时的长髯已失去了先前的自信与镇定,呆呆的看着叶青。半天才问道:“这这。。。。。。难道是。。。。。。叶家的。。。。。。。‘风雷舞叶’?!”
“哈哈。。。。。。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们叶家。不过这招不是‘风雷舞叶’。而是我在先祖的‘风雷舞叶’的基础上,创出的‘五行飞叶’”叶青抬眼看了看长髯,又说道:“再让你见识见识吧。”说着双手改按‘离’‘坎’二位。顿时叶青四周火光四起,黑水漫漫。
“怎么可能?”长髯看着那火在水中燃烧,水在火下流淌十分不解。
“哈哈。。。。。。水火相克,别人只是一味的修行其一。而我则是将二者结合。水让火更大,火让水更凶。”说着叶青便开始要攻击了。
长髯连忙祭起一道屏障。那屏障泛着波光,就像是立起的湖面。
叶青微微一笑,大手一挥,原本飞在自己身体周围的竹叶,一瞬间就飞向了长髯。撞在那白色屏障上。飞叶不断涌来很快便给屏障覆上了一层绿色。“离火飞叶,去。”一片竹叶尾部燃了起来,瞬间就涌进了那层竹叶中。覆在屏障上的竹叶,迅速燃了起来,成了一道火墙。
长髯满头大汗,不可思议的看着叶青。叶青只是冷冷地道:“水火不相容,金叶定乾坤!”双手又按到乾坤两位。便有一道金光,飞向长髯。并在一瞬间击破那本已薄弱的屏障和长髯又祭起的数十道保护结界。最终,只有一片金叶划破了长髯的额头。长髯脸色苍白,好久才回过魂来。
“小子,你修行不浅。拜我为师。。。。。。”
“你配吗?!!!!哈哈。。。。。。”叶青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狂妄的说道。
“你。。。。。。”
“哈哈。。。。。。今天我给你留一条生路。以后你要敢再闯入南山撒野,我必取你性命。滚——!哈哈。。。。。。”
叶青笑得很张狂。即使妖精本身就很高傲,可叶青狂妄的过头了。其实,平时他不是这样的。叶青的尊师重道,虚心求教可是众所周知。不知今天是怎么,是这一战令他丧失了本心,还是以前的他都是装出来的。
这一站以叶青的胜利而告终。长髯灰溜溜地走了。整个过程,我就像是在做梦。一只温顺的他,今天竟会如此:只为一个毫不相识的妖怪,不惜与神人对抗。还变得如此狂妄,如此可怕。这真的是我认识的叶青吗?
(五)
(五)
后来,白蛇就在叶青的小茅屋里养伤。我时常会去看她。渐渐的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也渐渐的发觉,她很善良,却见不得凡世间的男人。所有被她撞见的男人,都会被她考验。就算是通过也会被教训一番。可要是通不过,那就难以活命。这和说她善良并不矛盾。她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曾被男人深深伤过。虽然已过了几百年,可她心中的怨恨丝毫不减。
她在南山的那段时间里,不知有多少男人,成了她的午餐。这让我很不安,因为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乔生也会被他吃了吧?!但愿乔生别遇上白蛇姐。
可是,他们还是见了面。
那天,我和白蛇姐正在红狐姐家赏花。突然,红狐姐说:“快看,那边有个人。”
被她这么一说,我和白蛇姐也抬头望去。只见那人,一袭白袍,书生模样。不是乔生还会有谁敢在现在独上南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