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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就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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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心之论。」
 「信不信由你。」他依旧一脸淡然。「这世上没有人能取代德芳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以前不能,现在不能,以後也不能。」
 「太死心眼了你。」刚易愤愤的眉眼,很有干架的味道。
 「爱情就是要死心塌地,无怨无悔。」他是二十一世纪新浪漫主义者。
 「即使头破血流也坚持勇往直前?」痴人。他才不要做那种愚不可及的事。
 「没错。」刚牧开心的笑了。「你终於了解爱情的真谛,可喜可贺。」
 正好相反,这样的爱情,他宁可不要!
 「茶点来了。」上来的是阿琳不是朱邦璇。「要放在这儿,还是端进书房?」
 「怎么是你,朱邦璇呢?」做错事就想躲起来当鸵鸟?
 「她带著那两只猫一块儿走了。」她把茶点先暂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从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张信纸。「璇璇要我把这个交给大少爷,这张提款卡则交给你。」
 「什么意思?」刚易没接过提款卡,倒是把信纸抢了过去。
 刚先生:
 对不起,请原谅不告而别……
 「璇璇在信裏面说什么?」刚牧惶急地问。
 刚易什么都没有回答,也等不及看完整封信,就将信纸塞进刚牧手中。
 「我去找她。」不相信她真的说走就走,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有。
 女人有很多种姿态,大部分是为了达成某些目的,或引起男人的注意而摆出来的。离家出走,或不告而别就是其中的一种。
 没想到单纯如一张白纸的朱邦璇也会来这一招,可惜她使错对象了,他是不吃这套的。
 刚易匆匆奔到车库,见朱邦璇并没开走那部Mini,心中才隐隐的感到不安。
 她不会是来真的吧?
 车子沿著附近各个巷道绕了两圈,确定没有她的踪影,刚易才相信朱邦璇不是拿离家出走当作以退为进的藉口。
 那她会去哪裏呢?一个没有家,没有工作,甚至连少之又少的一、两个亲戚都长久没有来往的人,会到什么地方去落脚?
 顺著大马路,他刻意将车速减缓,以便查看左右两旁的行人。
 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车子一进入市区,他心底才开始仓皇起来。
 她真的走了?不,她不会,她脾气好,个性温和,从来不记恨的,哪回不是事情一过就海阔天空,这次为什么要例外?
 刚易心绪芜杂地坐在车内,望著前方四通八达的马路,霎时兴起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失去她了,那个从来没让他放进眼裏,好好珍惜过的女人,果然忍无可忍的选择离开了。
 刚易两肩一垮,整个人瘫在椅背上,心口露出好大一块空白。
 良久良久以後,他调转车头,往回开。
 早早过了午、晚餐的时间,刚正侠和刚牧仍枯候在大厅裏,等著他带回好消息。
 刚易低著头,无言地朝众人瞟了一眼,便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上二楼。
 朱邦璇的卧房裏,所有东西依然摆放整齐,完全看不出它的主人已经翩然而去,再也不回来了。
 她唯一带走的,就是当初她带来的两箱衣物,和一狗两猫。
 走得清清白白,简简单单,只为了跟他划清界线,不再有丝毫瓜葛?
 刚易胸膛仿佛遭到沉重的一击,他知道那还只是痛苦的开头而已。
 在过了子夜的寂静时刻,他竖起耳朵听著门外的声响,希望每一个风吹草动,都能捎来她的讯息。
 第8章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换了三班的巴士和一趟火车,朱邦璇来到龙田。
 听说证严法师当年出家的宝地,就在台东鹿野高台的龙田村。决定到这儿来,无关宗教,只是想找个偏远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一阵子,然後再想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她拖著那口在新店二手摊贩那儿买来老旧且笨重的大皮箱,裏面塞了她所有的当家,小白就跟在她身旁,两只小花猫则背在她肩後。
 东台湾的太阳毒辣无比,她却连一把洋伞,一顶草帽也没有。她的脸孔既不悲伤也不愤怒,一个打算出去串门子的主妇,脸上的表情都不可能比她更平静了。
 天快黑了,今儿没有火车可以让她过夜,她必须尽快找个地方落脚。
 田裏的老伯伯告诉她,这附近没有旅馆,只有三家民宿,如果她想省钱的话,小山顶上昆慈堂的禅房也很清幽,招待有三餐素食,只要随意添点香油钱就可以了。
 朱邦璇算算自己不是太满的荷包,一度想到禅寺去跟菩萨骗吃骗喝,但想想又觉那样实在太过意不去,再说她带著这三个宝贝蛋,也恐怕扰了师父们的清修。
 於是她来到了这家叫「胡妈妈的店」。
 胡妈妈的店隐身在小山陵上一片结实汇汇的果园後方,如同银碗盛白雪,白马入芦花,不是刻意找寻,很难觅其踪影。
 胡妈妈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独居寡妇,态度相当亲切,一听说她想住一、两个月,马上就主动将每日五百元的房租降为两百五十,以方便她这个看起来单薄瘦弱,有些寒碜又风尘仆仆的出外人。
 这儿一共有五个房间,胡妈妈在两个女儿统统出嫁以後,就将多余的四个房间清出来当民宿,赚点微薄的收入糊口。
 这屋子虽然谈不上豪华雅致,墙垣和屋顶也有点斑驳,但窗明几净,环境清幽,对她这个形同落难的灰姑娘来说,已经算是相当温馨舒适了。
 胡妈妈这儿本来只提供早餐,除非客人特别要求,否则是不供应其他餐点的,但每天一到了吃饭的时候,胡妈妈就叫她一起过去用餐。
 「有人作伴,吃起来比较有趣味。」她说。
 胡妈妈的经济情况并不是太好,但生性豪爽的她却很好客,朱邦璇天天赖著她吃吃喝喝,想付她餐费她都不肯接受,直说大家有缘,要用粗茶淡饭和朱邦璇搏感情。
 朱邦璇住进来後没几天,巧逢中秋节。胡妈妈拜拜完七生娘妈,回到屋裏见她呆呆坐在房裏,索性走进来跟她哈啦两句。
 「老实跟胡妈妈说,你是不是跟家人闹脾气了?」否则哪有人过节也不回去的。
 朱邦璇笑著摇摇头。「我爸爸、妈妈都过世了,也没留个兄弟姊妹给我。」想闹脾气也找不到人呀。
 「还没结婚?」
 「还没。」她脑中忽地闪过刚易的身影,脸上的光彩骤然黯淡了些。
 胡妈妈是久经世情的人,这点情绪的转变哪能瞒得过她犀利的双眼。
 「那就是和男朋友闹别扭,故意躲起来让他著急?」
 朱邦璇薄嫩的脸皮霎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更让胡妈妈确定自己的猜测。
 「不是,不是的。」朱邦璇急著争辩。
 「那男孩子是做什么的?」
 「哪个男孩子?」她一愕,登时反应不过来。
 「你男朋友啊,不然我说的还会是谁?」跟她老人家装傻。
 「他呀?」才启齿,朱邦璇就发现说溜嘴了,忙紧抿著双唇,羞涩的把五官全数埋进胸前。
 「要不要跟胡妈妈谈谈你那个他呀?」瞧著她可爱又稚气的模样,像极了她的女儿,胡妈妈忍不住搂了下她的肩膀。
 朱邦璇伤感的摇摇头,「我跟他已经切了。」话声才落,豆大的眼泪就滚滚而下,一颗颗晶莹的摔碎在手心裏。
 「但你还爱著人家。」否则就不必也不会伤心成这样了。「是他移情别恋?」
 朱邦璇还是摇摇头,但不肯再多说什么。
 「他工作不顺,手头太紧,常向你调头寸,害你很苦恼?」
 「不是。」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小嘴抿著抿著又想掉泪了。
 唉哟,急死人,话也不直说,尽跟她打哑谜。
 「那是,他有不良嗜好?玩心太重?工作太忙,没时间陪你?」陡地,不知想起什么,她凛然问:「是他的家人反对,不让你们在一起?」
 「也不是那样。」欵,教她从何说起呢?
 「既然什么都不是,那就是单纯的吵嘴嘛。小事一件,快,去去去,打个电话给他,叫他来接你。」
 「不要,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朱邦璇情绪激动的说。
 「哇,还不是普通的闹闹别扭而已哟。」若非和朱邦璇相处了有一段时日,了解她不是个爱哭爱胡闹的女孩,胡妈妈才不会把她的话当真呢。「想找个人吐吐苦水吗?」她可以当免费的张老师。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实在不知从何说起。」严格说来,她和刚易并没有吵架斗嘴,她只是直觉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变质而已。
 「难怪古时候的人说:剪不断,理还断。大概就是这种情形。」胡妈妈很懂人与人之间的分际,她不肯说,她也就不再追问。
 直到吃完饭,她端了一盘水果来到客厅,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家常,她方又把话题一转。
 「说句老实话,你爱他吗?」男女之间,不管吵得多凶,决裂得多彻底,只要彼此仍存著爱意,就值得费尽一切去挽回。
 「唔。」朱邦璇肯定的点点头,明眸一眨,泪水又倾注而下。
 「傻孩子,不哭不哭。」胡妈妈像疼惜女儿一样,把她搂进怀裏,轻柔的拍著她的背。
 有一搭没一搭的,她总算问出了刚易这个四四方方,棱棱角角的名字,以及他外科医师的职业。
 两人的恋爱谈得不算太久,对方心意如何犹不明朗,但朱邦璇陷得很深却是可以肯定的。这孩子比刚来的时候整整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子,长此下去可怎么是好?!
 小女孩就是这样,明明想人家想得快不能自己了,嘴皮子上却是怎么也不承认。
 胡妈妈也年轻过,也热热烈烈的爱过一场,她知晓那种萦怀失据,无力自拔的痛楚。这个忙她是非帮不可了。
 
 昏暗的月光,从树梢辗转映入二楼的阳台。
 刚易半瘫在椅子上,面前茶几上的千邑白兰地已仅剩一小滴,奄奄的躺在杯底喘息。
 他的酒龄很长,但当了医师以後,也许是基於工作需要,平时他是滴酒不沾的。然曾几何时,他开始贪恋杯中物,不分昼夜地保持著酒性附体的状态。酒於他已经不是可喝不可喝,而是非喝不可。
 当酒性发作时,他脑中那飘怱迷离的疼楚可以慢慢被淡化,臻至一种完全释放或暂时被掩饰的境界。
 虽然酒醒之後,可能有一波更剧烈的揪心痛楚等著他,但是至少这让他清楚意识到,他不仅有一具皮囊,还有一个灵魂。
 仅仅十分钟之前,他刚完成第七趟的北台湾之旅,只为了寻找那个不告而别的她。才踏入家门,原本近三分之二瓶的白兰地已涓滴不剩。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明白他对她的爱究竟有多深,没有人明白这个女人何以会成为他生命的焦点,让他爱得欲语无言,让他把她搂在怀裏,一颗心却失落得像经年尘封的信夹。
 他又从酒柜裏拎出一瓶起瓦士,将酒杯倒得半满。举杯端至唇杯,却又重重的放回茶几上,因为琥珀色的汁液上浮现出伊人的身影,让他心头一颤,酒意於刹那问全醒了。
 他霍地起身,来到那熟悉的房门外,喀喳,沉睡中的门呀地张嘴打著哈欠,迎面扑鼻的是一股淡淡的馨香。
 「你真的不回来了吗?」嗅闻著依旧回荡於空气裏朱邦璇的味道,刚易在心底无声地喟叹著。
 信步走到床前,朱邦璇离开後,他严禁阿琳上来打扫这个房间,以便保留它原来的模样,方便他睹物恩人。床上仍平整的摆放著那套他送给她的睡衣。粉紫色的衣摆因窗外的冷风微微地飘扬著,仿佛一种无声的招唤。
 他弯下身子拎起睡衣,手指轻柔地摩挲著,接著放至鼻翼下,深深地深深地吸一口气,心情蓦地快意飞扬,但只短暂几秒钟,他就陷入无边的沉痛深渊。
 偶然问抬起头,见刚牧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旁,茫然的双眼怔怔地俯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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