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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就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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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一万五千元而已。」
 嗄?!其中一定有诈,切莫掉以轻心上了「贼车」。
 「请你等一等,我把皮包忘在裏面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只听过古代的逃婚记,从没亲身体验这种类似逃亡的感觉,竟是如此惊心动魄。
 女性特有的第六感告诉她,朱杨春贵女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恶。
 於是随便找了一个藉口,她就从发表会场的後门溜之大吉了。
 「奇怪,这车子怎么突然发不动了?」前天才进保养厂的,没理由说坏就坏呀。再试试看,还是没用,可邪门了。
 「需要我帮忙吗?」车外突如其来的佇立著一名潇洒英挺的男子,很礼貌的朝她颔首。
 朱邦璇仔细一瞧,他不就是下午才跟她相看两相厌的刚易吗?
 这么晚了,他怎会莫名其妙在这儿出现?
 她摇下车窗,用小人之心非常不友善的审视他。「你是刚好路过,或者是专程在这儿等我?」且还算准了她的爱车铁定会抛锚?
 「都是,也都不是。我刚从发表会出来。」兴许是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疑惑,刚易索性把邀请函递给她。
 纺拓会请来的贵宾?嘿,霎时倒成了她狗眼看人低了。
 「呃,没想到你也是百货业者。」口气明显客气许多。
 「不,我是一名外科医师,只是刚好认识张子强先生。」
 张于强是纺拓会的会长耶,他……呃,这个……交游还满广阔的。
 「可惜我的车子不是病人,你大概也修不好它。」直接找修车厂来把车子拖走算了。
 「不看看怎么知道。」刚易走向前,没经她同意就迳行将车子的引擎盖打开,然後这裏摸摸,那裏掰掰,总计只花了五分多钟就OK了。「现在再试试看。」
 按照国民生活礼仪,接受别人的帮助,理当千恩万谢一番,从小到大操行成绩都是甲等的朱邦璇却如鲠在喉,唇瓣动了老半天,就是说不出那个谢字。
 「不客气。」他说。
 「我都还没……」蜡笔小新吗?人家还没开口,他就抢著回答。
 「没关系。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刚易很绅士地摊摊手,笑了笑。「那,咱们,再见喽。」
 「再见。」
 为著一个很特别,却又说不出来的原因,他两人仍杵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望著他笑得不太真诚的脸,(怪了,她怎么老觉得他的笑很不由衷?)朱邦璇登时才想起,她後母雇来的司机还在大门口等著她呢。
 「那,我先走了。」刚易没有拦她,只是噙著笑靥目送她逃亡般的驶离停车场。
 十一点多了,街上的车辆比白天要冷清许多,朱邦璇很快的开上水源快速道路,一路车行无阻地回到新店山头。
 她租的这个地方截至目前为止,她後母那一挂婆婆妈妈们,还没有人知道正确的方位,料想应该还不至於找到这儿来才对。
 然而,基於安全起见,朱邦璇仍决定暂时避一避,等把内情查明後再回来。看看四下无人,赶紧上去包袱款款,到同学家窝两天吧。
 咦!屋子裏裏外外怎么静悄悄的?她的那些狗儿子们只要一嗅到她的味道,或听到一丝丝风吹草动就狂吠不已,今儿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吭都不吭一声。
 朱邦璇等不及回房裏收拾行李,先拾阶来到三楼,啊!这门锁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大事不妙!
 推开门,裏头乌漆抹黑的,她平日为猫狗们点上的一盏小灯也无故熄灭,什么东西绊到她的右脚?低头一瞧,是她最疼爱的大麦町!
 「仔仔!你怎么啦?」慌忙摸索著打开大灯,老天!屋裏横七竖八,所有的狗狗猫咪们没有一只能够幸免的,全部气息佩佩的躺在地上,用乞怜的目光望向她。
 可恶!希望这不会是她後母和姊姊们干的,否则她发誓跟她们划地绝交!
 朱邦璇一一为它们检查,发现它们口吐白沫,地上还有一些残留的呕吐物,可能是食物中毒,但为什么每一只猫狗的腿部又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是谁这么狠心这样对待一群无辜的小生命?!
 「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兽医?拨给汪志朋的电话响了二十多声都没有人接听,我又没能一口气带这众多的病人一起下山求医,即使到了山下,各个兽医诊所说不定也早就关门休息了,怎么办才好呢?」
 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她忽地灵光乍现,想起一个人——刚易。
 他不是外科医师吗?医师能医人当然也能医狗喽。
 七手八脚的从包包裏,把纺拓会寄给他的那张邀请函掏出来,非常幸运的,上头居然印了他的手机号码。
 抱著一线希望按下五个号码後,朱邦璇陡地搁下手机。她跟人家非亲非故,又已经是这样的深夜,人家干么要来帮她?
 要是他真的来了,她能不防著他包藏祸心吗?
 进退两难呵!
 仔仔痛苦的用头磨蹭著她的脚踝,小白则轻摇著尾巴,似乎在催促她快快想个法子解救它们。
 没辙啦,只得硬著头皮姑且一试了。
 「喂?」只响了三下他就接起来了,不会是特地等著她吧?欵!那么不信任人家,还要找人家帮忙,太小人了吧。「呃,我是朱邦璇,就是那个——」
 「我晓得。」刚易的口气很轻松,很友善。「找我有何贵事?」
 朱邦璇简单扼要说明来意,满肚子的歉意犹未表达,他一口就……拒绝了。
 「怎么不能呢?」她仍不死心。「人和狗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有两个眼睛,一张嘴巴和四肢。除非你有种族歧视。」
 「什么?」简直是欲加之罪嘛。
 「当医师不是应该慈悲为怀,悬壶济世的吗?」八成是怕她不给医药费,才会推三阻四。
 「话是没错,但人是人,狗是狗,两者的基本构造遗是有很多差异。这就是为什么需要兽医的原因,而且……」
 朱邦璇压根就听不下去。「出诊一次一万,医好一只狗再加一千,求求你,如果你现在就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考虑的跪下来求你。」
 电话被切断了,她的话显然非常严重伤害到刚易的尊严。都怪她,一时心急,口不择言。
 最後一线希望也落了空。仔仔和小白它们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唯残存著一丝气息。
 朱邦璇上楼提了急救箱过来,亡丰补牢的一一为它们上药,泪水不断从她的水颊滴落,不知是因为痛,还是被她感动,仔仔呜咽了一声,紧闭的双眼又张了开来,十分黯然的睇著她。
 窗外一弯残月疾疾西垂,冷冽的寒风呼啸而来。她抱起仔仔,紧紧的搂在怀裏,无奈的等候天明。
 等待的时刻总是特别漫长而又令人焦虑忐忑,实在气不过,她拨了一通电话回去,想找她的後母和姊姊们兴师问罪,可看看墙上的时钟才三点多,这时候去吵人家好像不太礼貌。
 还可以向谁救助呢?一筹莫展呵!除了叹气和心痛,委实想不出别的法子了呀。
 「叮咚!叮咚!」
 谁这么晚了还来?不会是小偷吧?但,小偷会按门铃吗?
 为了安全起见,她先从门边抄起一根木棍,再战战兢兢的蹑足走到阳台,从门上的小洞查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刚易!
 她兴奋得差点叫了出来,忙将雕花的铁门打开。
 「我以为你不来了。」大喜过望,朱邦璇忘情的拉著他的手。
 「狗呢?」刚易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拂开,嫌恶的拧了下鼻子,聊表对屋裏猫狗鸟鸡杂处的怪味道的一些些不以为然。
 「在裏面。你要小心点,别踩著了它们。」
 一见到这眼前横七竖八,嗷嗷待医的小牲畜,刚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该叫阿立介绍这个女人的,就算她是个活菩萨再世,拎著这一大群的「拖油瓶」也够教人头疼的了。
 「不严重,」他约略检视了一下,说:「只是吃进一种剂量轻微的迷幻药,倒是外伤比较麻烦,你没及时帮它们清洁伤口,以致让它们受到了细菌感染。」
 「那怎么办?」朱邦璇懊恼得快哭了。
 「再求我呀。」刚易事不关己的调侃她。
 什么节骨眼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不是已经把你给求来了吗?」她好脾气的说:「你不会真的要我跟你下跪吧?」
 他脸上的坏笑更深了,存心戏弄的说:「我这辈子没让人跪过,尝试一下应该不错。」
 怎知朱邦璇二话不说,咚一声两膝就落地了。
 「嘿,你这是干什么?」傻女孩,开开玩笑,她居然当真。「快起来!」
 「你肯帮忙了?」她可怜兮兮的问。
 「我现在不是已经在动手了。」真有她的,这女孩是从穷乡僻壤冒出来的吗?怎么单纯成这样。
 「那你手脚要快一点,後面还有好几只呢。」
 「还有啊?」就知道好心没好报,「你是吃饱撑著吗?养这么一堆宠物。」自己都欠人照顾了,还妄想普渡众生。
 「它们都是可怜的流浪儿,跟我一样没人要。同是天涯沦落者,我当然要义不容辞的伸出援手喽。」
 「你没人要?」撇开她的拖油瓶们不谈,她可是百分之百的秀色可餐,当真找不到托付终身的对象,他倒是可以大方接收。
 「我指的不是男女间的事。」朱邦璇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小心小心,它会疼的。」
 刚易只不过是稍微用力的拉起一只狗狗的脚,就惹得她大惊小怪。
 连续包扎了十三条腿,他已经累得快直不起腰了,她却还在那裏不知好歹的碎碎念。
 「狗又不是小孩,有必要宝贝成这样吗?」
 「怎么不是?它们每一只都是我的宝贝。」语毕,脸上立即焕发出母性的光辉。
 熬夜救狗命,已经很违反他一贯的冷肠子处事风格了,竟然还遇上这么一个生物界的奇葩,明天的太阳准定会打西边出来。
 「好了,」夸张的伸直双臂,他重重的吁了一口气,让朱邦璇清楚感受他的辛劳。「我留一些外用药给你,你只要定时帮它们擦,三、五天後就会痊愈。」
 「哦,好的。」朱邦璇见他提著药箱就要离去,赶紧追上去。「请等一下,我上楼去马上回来。」
 干什么?刚易尚未来得及问,她已经得得得跑上去,又得得得跑下来了。
 「一点心意,敬请笑纳。」
 她手中的信封胀得鼓鼓的,打开一看,竞全是干元大钞。
 刚易有著啼笑皆非的无奈,很想捉弄她,又觉得有点残忍,瞧她一脸的庄重肃穆,简直跟个天真无邪的小学生没两样。
 「不用了,今晚就算……唔,义诊好了。」他很难得大发慈悲的喔。
 「真的?谢谢你,你真是大好人,老天爷一定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朱邦璇赶忙地把钱收回口袋裏摆好,这可是她三个月的生活费哩。
 「不客气、不客气。」被强迫做善心人士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走出公寓,破晓的曙光已经从东方冉冉升起,累得半死的刚易,真想直接瘫在驾驶座上大睡一觉,偏偏今天早上又有一场医学会议要去报告。
 车子才要发动,他就听到偌大的引擎声朝他所在的方向驶近,定睛一瞧,原来是朱邦璇的後母和两个姊姊。她们一大早上山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事不关己,他实在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但基於人性本能的好奇心驱使,他还是抽出钥匙,在车裏沉吟了五秒钟。
 君子不窥人隐私,他该即刻下山才是。
 「啊!」
 这样的呼喊声於如此的清晨,听来格外惊心。
 刚易不假细思地跳下车,直奔那斑驳老旧的公寓。
 
 楼梯口传来喧腾的吵杂,朱杨春贵的大嗓门,对著大约是朱邦璇吼道——
 「你已经要嫁人了,还养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丢掉,统统丢掉,一只也不许留!」她话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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