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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能坐怀不乱的男人,除却我之外,谁能胜任?”徐誉毅抱着她,“静儿,你看着好好吃,好想咬你一口。”
“其实我觉得你更好吃。”林静晨搂着他的腰,抬起头,嗅着他双唇的味道。
“等下菲林阿姨知道我们又在玩火,你说会不会直接把我丢出去?”徐誉毅捧住她的双颊,指腹在她皮肤上摩擦,心脏的位置好像又开始上了马达,扑通扑通鼓捣着。
“菲林阿姨?”林静晨急忙推开徐誉毅,轻咳一声,“我忘记菲林阿姨的嘱咐了。”
“嗯?”徐誉毅被她一推直接跌下床,躺在地毯上哭笑不得。
“菲林阿姨说,男人都是兽欲很强烈的动物,特别是在女人怀孕期间,因为孕期导致激素上升,自然而然会迷惑亲近自己的异性动物,就像是圣母光环,会让你更失去分寸的。”林静晨脸颊羞红,自言自语说了一堆。
徐誉毅坐在地毯上,灯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脸上,顺着那绯红的脸颊,添上点点金辉,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大大喘上一口气。
“徐……徐誉毅。”林静晨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真担心他会不会又一次流出鼻血。
徐誉毅回过神,淡然一笑,“静儿,我觉得我得了内伤。”
“什么?”林静晨掀开被子坐在他的面前。
徐誉毅苦笑,“为什么我时刻都有一种想要呕血的感觉?”
“……”林静晨抱住他的脑袋,正色道:“需要我叫菲林阿姨帮你也检查一下吗?再这样下去,我怕不会内伤,会不举的。”
“……”徐誉毅脸部僵硬,忍不住的被自己口水呛住,“静儿,迟早有一天我会捍卫我们男性的尊严的。”
“希望能有这么一天。”林静晨眉角微扬。
徐誉毅站起身,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她半坐的身前,气场宏大,毫不迟疑的就将她小女人的气势遮掩,抬头挺胸,四目对视,“别挑衅我,我是好战的动物。”
林静晨愣了愣,一个重型人体武器直接把自己压倒在床上,她眨了眨眼,苦笑,“别闹了。”
“我这表情像是在闹?”徐誉毅双手缠着她的双臂,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林静晨鼓起嘴,笑靥如花,“难不成你还真打算现在就让我一睹为快?”
“不可以吗?”徐誉毅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鼻翼触碰她的鼻间,嘴角浅笑,“男性尊严受到威胁,我不得不站起来反抗。”
“不后悔?”林静晨侧过头,忍俊不禁。
“跟老婆亲热,还怕——”
“徐誉毅。”徐茂弘拎着手里的权杖直接打在某个兽性大发的男人身上,怒气冲冲的吼道:“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偷腥?”
“爷爷?”徐誉毅捂住后背,吃痛的站在一旁,眼神瞥向床上掩嘴止笑的身影,“静儿,我会记在账上的。”
“你记个屁,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过去问老院长,还不知道那家医院被炸了,你翅膀硬了啊,知道飞了,出了那么大的事竟然不通知我?”
“爷爷,誉毅是怕您担心。”林静晨解释道。
徐茂弘浅笑的看着她,“乖孩子你好好的躺着,臭小子,你给我出来。”
“爷爷,这事不能责怪誉毅,是我,是我挑起的。”林静晨急于解释,直接从床上站起身,可惜却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一阵天旋地转,好不惬意的想要跟地毯来一次亲密接触。
“静儿。”徐誉毅惊愕的抱住她,心底失了一拍,“没事吧。”
“没事,就是起的太急了。”林静晨苦笑,看向老人的方向,“爷爷,您别生气了。”
“傻孩子,我生什么气,我就是想教育教育他一番。”徐茂弘见状只得坐回椅子上,“我也不出去了,你乖乖的躺好。”
“躺下,等下晕倒了怎么办?”徐誉毅掖好被角,站在老人面前,低下头。
“知道刚刚做错了什么吗?”徐茂弘面色不悦问道。
“我亲自己的媳妇,难道做错了?”徐誉毅面不改色道。
徐茂弘杵了杵权杖,冷哼:“现在特殊时期,要禁止——”
“我就只是亲而已,爷爷,您想歪了。”
老人眉头一挑,这种氛围下,那种动作,他竟然说自己想歪了?
“我们在玩而已。”徐誉毅补上一句。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玩什么?”老人哼道。
“爷爷,您不也是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来了吗?”
老人眉头紧皱,老子现在是无家可归。
“爷爷,夜深了,需要通知司机来接您回家吗?”徐誉毅掏出手机在空中晃了晃。
徐茂弘嘴角一抽,转头看向林静晨,笑道,“静晨啊,听菲林说孩子长大不少了,感觉怎么样?”
“爷爷,您别岔开话题,现在很晚了。”徐誉毅伸出自己的手表,眉宇带笑。
“我就想看看我孙媳妇。”
“您孙媳妇和您的两个重孙要休息了。”徐誉毅搀扶在老人身侧,“爷爷,女人是要哄的,奶奶脾气是有点怪,您好歹也跟她风雨同舟了数十年,怎么临到老了,喜欢闹起小别扭了?”
徐茂弘瞠目,轻咳一声,“说什么话。”
“您大半夜的跑出来,难道不是离家出走?”徐誉毅笑道。
“……”徐茂弘看向另一侧,有些尴尬的说:“我只是来看你们受伤了没有。”
“那您现在都看见了,我们都好胳膊好腿的在这里,您慢走。”徐誉毅将老人送出病房外,挥挥手,“送老爷子回公馆。”
“誉毅啊,先给你奶奶打个电话啊,这样回去,会受家法的。”徐茂弘拎着权杖掂量掂量重量。
徐誉毅点头,“您放心,我会说服奶奶的。”
“那行,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关上门,徐誉毅看了看手机,嘴角轻扬,这个时候打电话回去不是引火上身吗?
爷爷,您老人家自求多福吧。
“爷爷和奶奶发生什么事了?”林静晨轻声问道,看着他脸上那诡异的笑容,为何觉得气氛不对?
“没事,静儿睡吧。”徐誉毅躺在她身边,从她腰间搂过。
林静晨握住他的手,不解的再次问道:“是不是吵架了?”
“应该是。”似乎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徐誉毅的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孩子安静的睡着,他们也渐渐的安然睡下。
阳光和煦的从窗户里投射而下,浇在地毯上,倒映上那棵古柏的斑驳碎影,风一过,静静荡漾。
陆路趴在病床边,目不转睛的瞅着林静晨手里的东西,“这玩意儿真的能听到孩子的心跳?”
“刚刚菲林阿姨带给我的,你要不要听听?”林静晨将仪器放在自己的腹部左侧,按下开始按钮,有一种类似马匹在奔跑的感觉充斥在耳膜中,她忍不住的莞尔一笑。
陆路凑到她耳侧,“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
“很奇特的一种感觉。”林静晨递到她的面前,“试试看吗?”
陆路带上耳机,感受着她两个孩子强有力的心跳,又不由自主的覆上自己的宝宝,“我什么时候可以听自己的孩子?”
“再等一个月试试。”
“嗯。”陆路淡笑,“我再听听。静晨预产期是几月呢?”
“六月左右,怎么了?”
“想见宝宝们了。”陆路戏谑道:“我得好好的看看我未来女婿。”
第九十一章 约会(甜死,不看后悔)
静谧的空气流动在路边停靠的一辆路虎车内,一人独坐其内而面无表情,手中随意的旋转着手机,微弱的屏幕光线虚晃在阳光中,有些刺眼。
一辆车从路虎车旁缓缓驶过,车头并排时,后座上一人滑下车窗。
程瑜穿着简单白色正装,侧头看向徐誉毅,语气低沉,“跟我来。”
徐誉毅发动引擎,紧跟着前面的卡宴。
程氏疗养院坐落在城西的郊外,毗邻最大的植物公园,青山绿水,溪水潺潺,清风一过,携带着淡淡青草清香。
徐誉毅从车内走出,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这家程氏建造的私人疗养机构,整所医院里不过十个病人,皆是程氏曾经的战友。
程瑜手里拿着两份资料,拎着一个简易的皮包,扔在徐誉毅身上,面色沉冷的说道:“跟我进来。”
徐誉毅不吭一声,跟随在她的身后,作为jk集团亚太地区的副总,而身前这个女人不仅是她的母亲大人,更是整个程氏未来继承人,也算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无数个上司的上司。
程瑜不动声色的带着徐誉毅走入一处单独隔开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株银杏,高高耸立在院内正中,在绿树成群的院子里独树一帜,仿若高高在上的领导携带着一群手下恭候莅临,春风一过,漫天卷起一地的残叶。
“子昂,你看我们的宝宝肚子又饿了,你说要不要喂点奶呢?”
徐誉毅双脚一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个声音不用他猜就能明白,徐晨怡在这里?而她的话怎么这么难让人听明白?
程瑜推开疗养室的门,一块巨大的玻璃遮挡在眼前,玻璃窗内,一个女人坐在床上,一身纯白,脸色也泛着诡异的青白,而她的怀里正捧着一个毛绒玩具,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似乎是摇篮曲。
徐誉毅愕然,前几天她徐晨怡不是还很自负的说会回来报仇吗?不是说不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不得好死绝不罢休吗?如今,这副德行又是上演的什么苦情剧?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妹妹。”程瑜站在玻璃墙前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前两日在垃圾堆里发现的她,神志不清,抓着谁都说是陈子昂。”
“……”徐誉毅一言不发,如果说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疯子,短短几日的功夫她就神志不清,他保留怀疑的意见,就从心理学上演示,就徐晨怡这样心里堆满了愤怒和耻辱的一个女人,她怎么可能会疯?崩溃吗?她的妹妹的心理承受力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
“我不知道你心里有多么不想原谅她,可是誉毅啊,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想原谅她吗?”程瑜轻喘一口气,看向冷冷冰冰的他,轻言:“就当做妈妈的求求你,妈就这么一个女儿,你马上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儿女就是你的全部,也是我的全部,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你妹妹吧。”
“妈,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不会原谅她,而是她一直在咄咄逼人,您说她是我妹妹,可是她有当过我是她哥哥吗?我想做她哥哥,可是最终换来的就是一颗炸弹,差点炸死我老婆孩子的炸弹。您说,我心胸需要多宽广才能原谅这样一个对待我的人?”
“誉毅——”
“妈,如果您带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一幕,我想您错了,我对徐晨怡半分后悔之心都没有。”徐誉毅沉色的走出疗养室,站在户外,阳光轻柔的照耀在自己的脸上,风一过,只剩一片心寒。
程瑜走到他的身后,摇摇头,“誉毅,就当是妈求你,你也不愿意替晨怡说句好话吗?”
“妈,您求我有什么用?整件事都是奶奶的决定,不是我能左右的,她徐晨怡这一次的确是自找的。”
“可是……她是你的妹妹啊。”
“妈,如果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