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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因为已经无法挽救的事实而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什么叫做无法挽救?只要徐家在上面简简单单的说一句话,只要在江泽面前透露那么一点情分关系,谁敢动爸爸?谁敢动我林家?”林晨泽目光泛红,拽着林静晨的手臂,言辞激动,“你不肯帮忙,你还是觉得我们这几年亏待了你,那你想知道理由吗?只要你救救父亲,我一定把所有事实都告诉你。”
“什么才叫做事实?我林静晨对于林家并无瓜葛,林先生这些年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坐穿牢底也别想再放出来的恶事?他犯下的罪,别说无期徒刑,连他下辈子的,下下辈子再世为人的机会都一并透支了。”林静晨扯开他的手,冷漠的站起身,面不改色道。
林晨泽低下头,双手相互绞着,最后捏紧成拳,“说到头你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了?”
“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相信天理还在。”
“好,林静晨,看来我昨天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那我今日就再说一遍,既然你不讲情面,那就别怪我也不再讲任何姐弟之情。”林晨泽摊开一手。
他身后的男人默契般的送上一把刀,刀锋冷冽,扑打在她的胸口处,惴惴不安。
“我今天不杀你,也不伤你,我只是送一样礼物给徐誉毅,让他看看自己的老婆在我手里是怎么挣扎求生的。”林晨泽嘴角吟笑,缓慢的接近步步后退的女人。
林静晨惊慌失措的退后两步,当身体抵抗在木板床尽头时,她踉跄的跌倒在床上。
锋利的刀身滑过她的手腕,鲜红的血如珠如串的狂涌而出。
“只是取你一点血而已,不用紧张,不过我不保证这道小小的伤口在没有药物的控制下会自动止血。”林晨泽端着碗接下她手腕上流下的血,随后轻轻的按了按那道口子,笑靥如花的退出。
林静晨右手扣住伤口,咬住下唇,伤口不深,不足为惧,只是,如此疯癫的林晨泽究竟想要做什么?
高速公路上,路虎突然急转,直接调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逆行而去。
徐誉毅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车窗外疾驰闪过的景物,手中的拳头越捏越紧,正在竭尽全力的压制着胸口处那股腾升的怒火。
“三少,目标人物已截,逼供之下,她只承认为了五十万冒险假扮夫人徘徊在病房内,并不知道真正绑走她的人所在何方,按照约定地点,她会在今日九点左右在嘉县领取酬劳。”
陈毅的声音不断的徘徊在脑子里,是有意支走他们的?
“三少现在该往哪里走?”高速路上,左右分岔口,司机左右为难。
徐誉毅捏着鼻梁,斜睨了一眼身后浩浩荡荡跟来的十辆路虎,每一辆车里都乘坐着他最得力的部下,每一人都是精英,任凭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要猎物准确,在一分钟甚至一秒钟之内也能完成狙击,只是,目前敌方行踪不明,他该去何方?
关心则乱,脑中在她失踪的那一刻全盘崩解,他似乎觉得自己的大脑在那一刻已经停机了,现在的他举措不定。
“三少,我发现了一样东西。”亚欧速度很快,几乎是在得到消息的下一刻便开始行动,大方面监控,无死角探测,终于发现了点蛛丝马迹。
徐誉毅的心在那一瞬间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番,他紧握手机,轻声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去往w市的路上。”
“w市?”
“刚刚得到消息,一家金行发现了来自e国的圣皇钻石,传闻中那世上只有三颗原石的顶级钻石戒指,跟你的结婚戒指很相似,听说是一家小金行的分行以为是普通戒指收购了,结果送到总行的路上被鉴宝师发现,立刻通知了a市金行总部,总行在一分钟之前通知了你的秘书,问徐三夫人手中的戒指还在不在身上,是不是掉落到了什么地方。”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立刻前往w市。”徐誉毅挂断电话,嘴角忍不住的高高上扬。
全国独一无二,一枚小小的戒指,谁人都不识得的平凡,却是最至高无上的灼目,傻丫头,你怎么能把我们的结婚戒指都给弄丢了呢?
不过,幸好它掉了。
“叮……叮……”
电话再一次想起。
“三少,刚刚在a市出城路发现了一辆在医院附近行驶的车辆,这个人很聪明,中途换了三次车,从一开始的沃尔沃,到后面的简易面包车,最后再恢复到刚开始的沃尔沃,可是出城后,这个人一直方向不明,我担心他是故意选择那些没有监控录像的乡间小路行驶。”江俊的声音疲惫的响起。
徐誉毅目视前方道:“你派人调一下w市的入城信息,无论他走哪条路,在每个出城入城的路口处总有一处秘密探测点,这是我奶奶提倡的,目前全国范围选了几个试用点,很不幸的是w市被划入其中,你仔细的找一找,发现同似车辆的行迹立刻联系。”
挂断电话,徐誉毅面色冷冽的看向车窗外,如今已是艳阳高照,她失去踪迹超过十二个小时了,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静儿,一定要平安无事,我来接你回家了,以后咱们就好好的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
林静晨疲惫的躺在床上,饥肠辘辘的睁着两只眼,很困,可是却睡不着。
男人轻声推门走进,嘴角依旧叼着一根烟。
“大哥,就算是肉票,但也给咱一口吃的行吗?我现在一个身体可是三条命啊,你这样饿着我,万一饿死了我,你也交不了差啊,是不是。”林静晨撑着身子坐起身,扶着自己正在大闹天空的肚子,苦笑。
男人犹豫的看了看没有柴火的房间,皱了皱眉,“我出去看看,别想着趁我不在逃出去,这里没你想的那没安全。”
“当然,至少这里能保我一日三餐,我逃走了,难不成让我自己走回家去啊。大哥,你顺便找找有没有酸梅,我孕吐严重,稍有不慎会连前晚的宵夜都会给吐出来的。”林静晨莞尔一笑,对着正在锁门的男人大喊一声。
男人利落的反锁上门锁,左右环顾一圈,跃上院子前的高墙,直接蹦下。
林静晨趴在窗前留意着恢复平静的院子,见微风和煦,阳光轻柔,急忙找了张凳子毫不迟疑的砸向那块已经处于风烛残年的老木窗。
“嘭。”
木窗在猛烈的撞击下已然牺牲,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端来凳子爬上窗子,摇摇晃晃的一点一点的挪向窗外。
“谁他妈设计的这破房子?”林静晨欲哭无泪的趴在窗子上,瞪着那扇里面看着不足一米五,屋外却是有三米距离的窗子,她忍了忍,原路返回中。
谁在屋子下来挖了那么大的一个坑?她跌坐在地上,想了想,这扇门被改成了铁门,她肯定是撞不破的,从窗子上跳下去,她没事,宝宝也会出事,两两相比较,最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躺回木板床上。
男人提着一碗八宝粥从大门处大摇大摆的走进,只是闲看了一眼那扇破烂不堪的木窗,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拿出锁解开推门走进。
林静晨不吭声的坐起身,接过他递上前的粥碗,只看了一眼便拿起勺子含了一口在嘴中。
尴尬的氛围在一坐一立中悄然度过,谁人也没提那扇还在独自摇摆的窗户。
喝完了粥,林静晨视若无睹的继续躺回床上。
男人收捡好垃圾,淡淡开口:“你现在知道窗子下是什么情况了吧,徐夫人,我不想为难你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躺在屋子里,我用我的人头保证,谁也伤害不了你,只是当你出了这扇门,我可就不敢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会不会受到什么威胁。”
林静晨身体一僵,索性闭上眼,沉睡过去。
窗外清风拂窗而过,静静的撩动那一方尘土,不知何时起,暮色西陲,乡下的冬季夜晚似乎来的特别早,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便是夕阳西下,天色暗沉。
路虎驶过地面上那一地的落叶,车辙印深深的镶嵌在其中。
“谁给你的东西?”亚欧手里闲逸的旋转着那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戒指,语气冷冷的问道。
小男孩睁着两颗眼珠子,泪眼朦胧的躲在父母身后。
男孩父亲颤抖的站出来解释:“是一个女人塞到我儿子手里的,不是我们偷的,真的不是。”
“我知道不是你们偷的,我只想知道那人为什么要塞给你们戒指?”
“大概是因为跟她同行的那个男人用什么东西,好像是枪吓唬了我儿子,然后那女人就觉得抱歉送了一个小礼物给他,我们没有偷。”男孩的母亲急忙辩解。
亚欧透过灯光余角细细的打量那枚圆戒,嘴角笑意更甚,“那你们知道人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我们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小鑫一人看到,他还小,哪里还记得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
“如此看来目标就是整个村子了,你说说看村子的面积和方位,一共有多少户人?”亚欧拿出笔记本一字一句的记载下。
男孩父亲不敢隐瞒悉数回答,连那些出门打工无人居住的地方都一并报了个完整。
亚欧心满意足的放下笔记本,收捡好桌上的戒指,“这枚戒指可不能给你们了,不过作为报答,这些钱是三少送给各位的酬金,多谢各位相助了。”
两夫妻不知所措的盯着桌上那满满一叠的百元大钞,愣了愣,仿佛现在还置身在梦境中。
亚欧大步踏上路边停靠的路虎,抽出一根烟点燃,“消息都在里面,你调来的那些人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将整个村子里里外外,哪怕是每家每户的方位图都能搞到手,不用太担心了。”
“没看到她安全的回来,我心里就不安。”徐誉毅踌躇的环看着手心里的戒指,似乎还泛着她指间的温暖。
朦胧月色,微风徐徐,一盏孔明灯寂寞的飘荡在月明星稀的夜空中,像似流落在外的星星,正寻着那点点轨迹寻找着家的方向。
林晨泽悄声漫步走在田埂上,一步一印。
不远处,一人顿足尾随。
“今天有没有什么异样?”林晨泽提着饭盒放在桌子上,目光幽幽的望向床上自始至终都熟睡的身影。
男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一腿,“你自己也看见了,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睡到现在。”
“如此甚好,村子里有陌生人出入吗?”林晨泽环顾四周,村外的两条狗今晚好像都没有发觉踪迹。
男人轻摇头:“应该还不至于那么快找过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人我给你绑过来了,可是我也不想搭上徐家这档子事,你好好想想办法,要不把人送回去?”
“送回去?没那么容易,她林静晨欠我林家的,就算关她一辈子都难以平复我心头的恨。”
“我只怕你引火上身,毕竟徐誉毅——”
“他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因为生的好,如果不是因为他生在徐家,他会是我的对手?”林晨泽咬着牙,愤愤道。
对面的男人嘴角轻扬,显然是不敢苟同。
“我刚刚又找好了一个新地址,等下我们就立刻把她送走,今天你在村里闹出的那些事,我怕被人惦记上。”林晨泽打开啤酒瓶,两两轻碰。
男人笑道:“现在才知道怕了?”
“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