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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吞云吐雾的男子,抬起头来道:“海少,我建议调监控,我和阿平马上去医院做检查,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
如果真的证实是御尊做的,管他是什么背景,在旭城这块方寸之地,有的是办法把他往死里整。
这间屋子也需好好检查一下,不用海澈开口吩咐,他们一离开,已有两个男子便走了进去。
外面空气清新,他们却都有些失魂落魄,时间过得真快,距离上一次四人并肩同行,已经快要五年了。
酒店停车场,海澈双手捧起常霏的脸,象捧着稀世珍宝一样:“Ivy,你还记得当初我快要病死时说过的誓言吗?我对你说,‘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当初你能做到,现在我也能做到,所以我绝不会放弃,你不用再自污名声让我死心了。我在倾城玫瑰园买了别墅,Dean也买了,就在我们的隔壁。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我打算明天就从家里搬过去,等到晚上再来接你,至于我爸妈,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这两年我存了不少钱,足够我们一生花用……”
常霏的确心动了,有房有车,有款有型,年少多金,又高又帅,女孩子一生最渴望遇上的爱侣就在眼前,只可惜,她这一生都不能拥有。
“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别跟我谈感情。你比我年长,我一直把你当作哥哥,怎么可能跟你结婚?你一直跟我说过去,你过去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可能每句都记得?我知道放弃很难,可人有时候不得不学会放弃,你把我忘了吧,找个爱你的女孩子,好好过日子……”
“不,你骗我,我不相信你不爱我……”海澈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吼,他最怕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紧紧地抱着常霏,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常霏真的心软了,可是她很明白,如果她今天不硬起心肠,海澈会越陷越深。
“啪”的一声,常霏打了海澈响亮的一耳光:“你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想占我便宜?都说了我不爱你,你怎么还纠缠不放?”
海澈垂着手臂,眼中如死灰一般沉寂,脸上是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你他妈De不是爱钱吗?你到夜店陪老外,不就是为了钱?”安斯晨指着常霏破口大骂:“别人买你一晚,我买你这个女人的一生,去陪那个傻子……你说你要多少钱,只要你说出来,我他妈倾家荡产也凑给你……”
“住口!”海澈嘶哑着嗓子大吼:“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这是我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别管!”
水云洁也出言斥骂:“你嘴巴干净点,Ivy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两人的事你不懂,你别乱插手。”
看到两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维护常霏,安斯晨更是恼怒:“你们一个个都瞎了眼了吗?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常霏了,她变了,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事实?Ice,你今晚就搬去倾城玫瑰园,别跟这个自甘下贱的脏女人住一块儿了。”
“我不搬,我就要跟她住一起。”
安斯晨吃惊地看着水云洁,以前在学校她们两个互相看不惯,水云洁三天两头和常霏绊嘴吵架,他和海澈夹在中间劝架,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要好的?“她干了那么多破事,我连呵责一声都不行吗?Ice,你怎么时候也这样是非不分了?为什么宁愿和她住一起,也不肯回到我身边?”
水云洁不想解释,只是凄凉一笑:“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人同病相怜。”
安斯晨真的想不通,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揪下一把来。他一片赤诚,结果搞得里外不是人,海澈傻,他比海澈更傻。他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常霏:“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不爱阔少只爱老外,不爱人民币只爱外币?如果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不过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可不要去陪那些膏药国的鬼子睡觉,丢了咱天朝人的脸。”
常霏脸色煞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海澈握起双拳:“你是不是还想打一架?”
“打就打,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安斯晨气得卷起了衣袖。
“那你们慢慢打吧,我和Ivy就不奉陪了!”水云洁拉着脸色白得象纸一样的常霏上了桑塔纳,剩下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海澈和安斯晨也垂头丧气地驾车离去。
分开将近五年,第一次重逢就这样不欢而散,心情极端低落的四人谁也没发现,刚才的一幕都被人跟踪拍摄了下来。
第25章 倾城玫瑰园
海澈回到家已经很晚,客厅的灯还亮着。
海剑青和安瑾熙如同往常那样坐在长沙发的两端,中间隔开了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只水壶、一套水杯和一个水晶烟灰缸,只是水壶已空,水杯里的水已冷,烟灰缸里全是烟蒂,而他们的人生就象这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海澈平静地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这场暴风雨迟早会来,他早有心理准备。
蓝紫玲窝在真皮沙发上,一对眼睛哭得通红,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来,幽怨地望着完全无视她存在的男人。
海澈私会常霏的消息,她还没回到家,海剑青和安瑾熙已经知道了,当他们追问详情时,她并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她以为她今晚受了委屈,他们一定会替她作主,没想到,安瑾熙反把她劈头盖脸教训了一顿。难怪有人说,儿子是自个家的,媳妇是别人家的,更何况她还只是海家的“准”媳妇。
蓝紫玲的不愤与不甘全都写在了脸上,安瑾熙当然看得出,她不得不承认,这个蠢货跟常霏没法比,难怪儿子不喜欢。
男人偷嘴,关起门来怎么闹都行,她倒好,引了一大帮人捉Jian,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指名道姓大骂,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真是个蠢货,白长了一张聪明脸孔,只会在他们面前讨好卖乖,拢络男人的手段和常霏相比,简直是一个地一个天。
那一年,他们夫妻两个第一次意见统一,将儿子和常霏拆散,她千挑万选,选了和海澈同年又是同学的蓝紫玲做为准儿媳,除了考虑门第,她还考虑了遗传因素。
蓝紫玲的爸爸蓝晓峰当年可是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没想到,跟温秋宜结婚后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与从前的狐群狗党都断了联系,一心一意当起了好老公好爸爸。
温秋宜人如其名,温温柔柔,从没见她发过火,性子火爆的蓝晓峰遇上她,有如百练钢遇上绕指柔,被彻底收服,这般高超的驯夫手段让她们这些时刻提防丈夫出轧的太太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便送了个雅号“温柔一刀”。
本以为,蓝紫玲只要学到温秋宜一半的本事,就一定能将她儿子的心拉回来。没想到,聪明妈妈养的是个笨女儿,在海家住了这么长时间,海澈恐怕连正眼都没瞧一下。
常霏却将她妈的本事学了个十足十,安瑾熙只要一想到这对妖精母女心里就堵得难受。
也不知道海澈是随了谁的性子,这么死倔,不管他们夫妻如何施压,海澈依旧我行我素,一点都没变,改变的反而是他们夫妻,由明吵变成了暗吵。很多时候碍于准儿媳在场,不得不憋着,差点没憋出病来,偏蓝紫玲这个笨蛋还以为他们是相敬如宾,因为她还以为天下的夫妻全都跟她父母一样恩爱。
安瑾熙也不止一次后悔,当初决定的太仓促了,她要早知道蓝紫玲是绣花枕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两家的联姻。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蓝紫玲既没犯什么大错,又没红杏出墙,她也不能将人随随便便赶走。
海剑青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还以为经过他的插手干预,两人已经分道扬镳,没想到,又搞到了一起,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海澈犯浑,常霏怎么也糊涂了?他不由得开始考虑,是否要把常霏再送去国外。
三人神色各异,分坐在三个方位,海澈完全无视,换了鞋后自顾自上楼。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他决定今晚就收拾东西搬出去住,天天对着那个蠢货,他真是受够了。
“站住!”安瑾熙霍地站了起来:“今晚的事情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你和常霏是不是还在藕断丝连?她怎么也会去联谊会?你们两个怎会去了更衣室?是约好的还是偶然遇上?怎么会被人发现?是不是她故意透露的消息……”
海澈充耳不闻,脚步更是不停,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甩上了门。
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安瑾熙气得心口发疼,在心里面把常霏骂了无数遍。她狠狠地瞪着海剑青,海剑青不甘示弱地回瞪,要不是碍着蓝紫玲在场,两人早就大吵一架了。
数十分钟后,海澈拎着一只很大的皮箱下了楼。
海剑青和安瑾熙已经回了房间,海澈用膝盖去猜也能猜到两人一定又关起门来吵架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蓝紫玲还窝在沙发里,她刚接了温秋宜打来的电话,又被教训了一顿。
海澈理也不理,走到客厅外,将皮箱交给了站在那里等候的司机。
蓝紫玲才被母亲在电话中耳提面命了一番,脑子特拎得清,一见这势头不对,赶紧抓起电话,将正在房内吵得天晕地暗的海剑青和安瑾熙叫了下来。
这是干什么?要离家出走?安瑾熙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儿子生下来就没让她省心过,她一阵风似的冲了下来,拦住海澈,先打出亲情牌:“澈澈,妈妈脾气急躁,说话不会拐弯抹角,那只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难免磕磕碰碰,要是一不高兴就离家出走,那这个家还象个家吗?况且爸爸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我们不希望你的人生走弯路,这么做还不是为你好?”
“所以你们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以爱的名义来伤害我?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的人生包括伴侣都要听从你们的安排?”海澈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这样的“爱”他真的承受不起。
安瑾熙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现在不理解,等到有一天你做了父亲,你就会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我和你爸的年纪都不轻了,别再折腾了,你把她忘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真是佩服你们,一段无爱的婚姻也能经营这么久,而且明知这样的生活痛苦无比,还要你们的儿子走你们的老路。有一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你们真的爱我吗?”海澈解开袖扣,将袖子卷高,露出胳膊上的伤疤:“当别的孩子高高兴兴过年时,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冷冷清清,当别的孩子坐在父母怀里吃吃喝喝时,我在被人遗忘的角落又饿又渴。你们不是爱我吗?那时你们在哪里?”
“你们知道吗,我小时候真的好怕过年,保姆全都回家了,你们不知在哪里吵架,我有一顿没一顿,饿得实在受不了,只能自己找吃的。我三岁就学会了开冰箱,我还记得那天我站在小凳子上,费了好大劲才拉开冰箱的门,从角落里翻到一只菜包子……这样的童年生活一过就是好几年,直到有一天,我的胃实在受不了,我去找开水,我双手抱着热水瓶,想要倒水时,连人带瓶摔倒在地,热水全都洒在胳膊上,我真是痛得死去活来,可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