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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大概是瓦拉里洛一处藏身点,他估计孔梁与同伴们现在也就在这儿。
江淮放冷眼瞟着眼前这人,他的手掌从额头一路往下摸着,当手指碰触到那灵敏的软物,他只觉得一阵哆嗦,打心底觉得恶心!
谁能想到这人对他居然有这种心思,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被你看出有这种倾向了?!
江淮放在心里乱骂,艹你妈的,老子对你没性趣!!
男人颤抖的肌肉十分结实,腰臀紧致,脊背呈现完美的状态,胸前、颈处还有淤青,就像一尊太阳神的雕像。
瓦拉里洛看的蠢蠢欲动,就是这么一个既有能力,又禁欲的爷们货色,越有让男人征服的快感!
“我需要真正有本事的人在身边……江,我很欣赏你,有没有想过在我这边做事?开价绝对要比孔梁的高。”
“老板……你就不怕被我出卖吗?”
“你觉得我会怕吗?”
瓦拉里洛是在盼望看到他的俯首称臣,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趴下来,没有尊严的舔他的脚趾!
“怎么样?你只要开口,我马上去安排。”
江淮放咬着牙齿警告他:“艹,放开老子!你这死变态!”
瓦拉里洛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看来你还挺‘忠心’的。”
他命令两位彪形大汉把江淮放的嘴掰开,给他强行喂食了一种奇怪的药物,他猛地一颤,面色大变!
很快,男人觉得口干舌燥,袒着的那玩意儿又沉又热。
“求我,我就让你解放。”
瓦拉里洛冷冷地俯视着江淮放,就像是要等着这男人跪下来求他操。
可江淮放是什么人啊,“老子是纯爷们,对带把子的没兴趣。”
瓦拉里洛的药像在人的身上放了一把大火,酥麻与膨胀被折磨的无从排解,最肿胀的地方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撕裂扯开。
瓦拉里洛突然狠狠地笑起来:“你根本不是什么‘退伍军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也是他会不惜代价抓住江淮放的原因。
一来,他要好好的践踏一番这人的骄傲,他要玩弄这个男人,要得到这个男人!
二来,他也想弄清楚是不是孔梁在玩什么花样,几处势力虽然早就不和,可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我只是来给人打工的。”
欲望变作剧烈灼烧般的考验,像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腺上激素高涨。
“说吧,只要说出来,我就让你射出来……”
瓦拉里洛给他下的药性并不算太大,可如果这么长时间折腾下去,他迟早会废掉的。
再无法勃。起,一辈子也别想再做男人……江淮放忽然觉得这就跟拍抗日英雄片似得!
“我……没有……”
眼看他已经失去理智似得双眸迷瞪,催情的药剂让人兴奋而隐忍,这场面瓦拉里洛都有些忍受不了。
他观察着江淮放的每一个细节反应,却什么也感觉不上来。
本来也就是这人性格多疑,才会有疑问,他其实知道自己套不出什么,也没有任何证据。
最主要的是,他也想不到孔梁这趟能从他这儿搞到什么东西。
瓦拉里洛当然不舍得真把江淮放就这么整残废了,他还要好好的跟他玩上几百局呢。
江淮放一边忍受着极端的爆发与防线的溃败,一边还得琢磨,到底要怎么逃脱这狼窟?
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虚与委蛇,再找机会脱身,即使瓦拉里洛不是这么容易骗得过的,就算演技再真,他也还是会防着你。
“老板,我可以……答应为你效劳,但我只做送命的事。”
果然,男人迟疑了片刻。
他盯着江淮放的脸看了一会儿,拍了拍手,从屋外进来一排袒胸露背的妓。女,个个还都长得漂亮。
“既然你答应顺从我,那也不能让你憋着不泄火。”
在瓦拉里洛的命令下,那些女人一字排开,蹲在地上各种角度的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儿,画面淫。秽不堪。
虽然自己身体的强烈反应是因为药性,可江淮放还是觉得他很不耻,他避开眼睛,死死咬着嘴。
他的意志行为仍然没有到崩溃的极限。
“在我面前挑一个操了,我就信你说的。”
瓦拉里洛就是想要看着男人的骄傲陨落。
江淮放就是有本事,不论男女,对他变态的征服欲。
地下室的气氛一时沸腾了,这免费的R级场面谁不愿看?刺激着呢!
江淮放冷笑,人家出任务是小命不保,老子难道要贞操不保?!
老实说,他们这趟出来,连队长就关照了两点,一是完成任务,二是活着回来。
这里边没有哪个条款严肃说明,在生命受到威胁甚至任务面临失败的前提下,仍然不许与女性发生两厢情愿的肉体关系。
可江淮放觉得就算是为了达到目的、为了保命,还是不能这么做,何况这根本与他的任务也无关啊!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这分明就是对他人格尊严与军人血统的最大羞辱啊!
军人有英雄情结,英雄不容许在自己的人生留下如此肮脏的污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整体是为了写点小芳以前做过些什么,在英刃是如何的情况之类的,也是为了完整一下这个人物的经历吧!
他和嘉茵那啥的时候真的是第一次嘛捂脸。
☆、番外之四:赤色彗星(下)
我已成年,七千次的朝阳引燃我理想的点,七千番的月色示我以最美的歌哭。此去要昂首面对生命中最强烈的,痛苦和挑战。——《冠礼。张晓风》即使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死是最不值当、最没本事的结果。
江淮放想,如果他不是一名军人,他不怕在他们面前干任何事。
就是一纯爷们,顶天立地的,你们想看我全线崩溃,我就偏要操的你们目瞪口呆,这辈子都活在老子的阴影下硬不起来!
可就因为他有他的气节,他的信仰,他的忠贞……最难跨过的坎,来自遥遥千里外祖国的瞩目,和他对自我道德的约束。
幸好,冥冥中有人为陷入荆棘的战士送上了一把战斧。
瓦拉里洛接到属下面色仓皇的密报,他脸色阴沉,大概是有什么异动不在他的计划之内,转身就带着心腹离开了地下室。
江淮放一看就知道机会来了,不管如何,他都必须把握这绝境中的机遇,剩下房里的……一、二、三,再加门口两个守卫,他应该有能力搞定。
手铐对于英刃特种部队的男人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哎,你,过来。”
江淮放抬起下巴低语了一句,声音低沉、浑厚。
那人没听明白,刚大步走过来,江淮放猛然踢腿,这男人被铐着双手可是依然能伺机而杀,对方面朝下重重摔倒在地!
江淮放看见旁边一人想要开枪,知道他们不敢随便杀了自己,大概只是想给点教训罢了。
子弹朝他飞来,江淮放脖颈向旁一扯,正巧手上的链条被正中打断,紧接着他脱离束缚的一只手从跑过来想要揍他的凶厉大汉兜里摸出一把手枪,瞬间抵在那人的太阳穴。
汉子身体僵直,不敢再动,江淮放眼明手快,朝着自己另一边手铐就是一枪。
他浑身赤。裸,却似一个高速运作的机器,出拳毒辣,一脚踢断这人的肋骨,嚣张的直拳似一道道流星重锤,勾拳灵活如长鞭。
又上来一人,江淮放直接抱着对方箍颈撞膝,骨骼碰撞,过程血腥凶残。
下一秒,另外两边的保镖刚要动手,分别从后脑勺被枪炸开一个血林琳的大洞!
江淮放惊愕,他不知道破门而入的是敌是友,趁着混乱他穿起一条底裤,随手拽了件衣服,挪动着寻找掩护。
对方一共五人,枪法个个十分冷静,弹无虚发,很快控制地下室。
为首的竟然是个女的,那姑娘一身黑色装束,年轻容貌似雪融的花,可那眉宇间早已凝成不屈的英气。
他们是什么人?是谁救了他?
是瓦拉里洛的敌人,还是他们自己人?
是国安的,还是部队?
然而,那姑娘什么也没说,在一番血洗之后,示意撤退。
黄昏的光线从门射入布满灰尘的房间,江淮放看见她顿了顿,转身看着他,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
他不明白这个动作具体在代表什么,可他也对国徽发过誓,他觉得这动作代表一种人,一种力量。
江淮放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神秘的姑娘头也不回,临走时,却要留给他一个手势。
那其实是属于“英魂”的手语,那代表着一种宣誓。
那时候的英云浓已经很想问江淮放,你愿不愿对你的祖国,你的人民,献出你的心脏。
……
来年三月,江淮放再次踏上金三角这块地图,执行秘密任务,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各种命令带来的各种考验。
绝对忠诚,在任务中深藏不露,尽量做到“隐形”,时刻保持最佳状态,为了使命出生入死。
男人的目光也从原先的热血昭彰,变得更为冷酷锐利。
就在登上直升机,飞回英刃基地的前夕,他们小队收到来自连城队长的派遣:“小江,有一个紧急任务,需要你们小队立刻行动。稍后我会把地图发过来,你们上那块区域进行支援,我们派出的大部队马上赶到,但目前有一些伤员必须及时援救,你们不要正面与歹徒发生冲突,要以最快的速度掩护他们安全撤离!”
江淮放头一回接到这样的指令,似乎对方很受到连城队长的重视,老头子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凝重。
他也不多啰嗦,利落娴熟地与队员们展开援救行动。
参天茂林地域太大,这时候他们决定分开搜索遇难的同胞。
江淮放属于野外作战水平突出的那一撮人,林梢间有光影晃动,他感觉一下周身的动静,忽然手枪指着前方的一棵树,“别动。”
那人一看是他,也就立刻现身了。
双方都是一秒钟的愣怔,随后,他放下手中武器,“……是你啊。”
对方竟然就是当初“救”过他一回的姑娘!
江淮放:“你认识我?”
对方笑了笑:“我认识‘英刃’的战士。”
热带丛林危机四伏,显然他们先前遭遇过一场恶战。姑娘的足部被树枝插出一道裂缝,鲜血流了一大摊,触目惊心。
她有些狼狈的低喘,因为剧痛而脸色苍白,可依然顽强地靠着自己的力量在行动。
江淮放用身上的急救包给她做了紧急包扎,他看着粗手粗脚,动作却意外地细致,神色不紧不缓。
眼看这姑娘是不能再逞强的,便说:“我背你走。”
她也不扭捏,立刻点头。
江淮放的后背与手臂结实有力,他右手握枪,一边领着她出山,一边还能将威胁他们的渣子清理干净。
他的身手利落,扣动扳机的手根本不给敌人机会,粗糙的下颚泛着冷光,态度肃穆而冷静。
苍穹之上,飞鸟鸣叫,这片森林还在涌动无数激烈的战火与硝烟。
这时候,英云浓耳垂上的通讯器响了:“蔷薇……蔷薇……听得见吗?”
“听见了,你们怎么样了?”她急促地问对方。
“东……东西找着了……”
滋啦滋啦的杂音很多,英云浓皱眉:“情况如何?”
“抱歉……”
似乎那边传来的是一声无望的低笑,那笑声令江淮放都免不了心头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