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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连如若有关的画面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笑,他那谦谦君子的皮囊在今晚之前都让她膜拜,他那么神圣地站在远处,看起来不染一丝尘埃。但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假象,而且很有可能是她自己美化了关于他的一切。
现在她认清了,心寒了,下定决心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他刚才的表情绝对会成为她久久不能摆脱的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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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吴葭只觉得自己身下又是一阵异样的涌动,慌张地掀开被子,只见腿间血红一片,还有血渗到了床单上。
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那么傻傻的盯着那一滩血、迹,整个思维回去都停滞不前,昨晚连如若那么做会让她流那么多血?
叫吴葭起床的阿姨打开门走进来,见她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眼睛盯着一处,小心走到床边,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了床单上那一大滩红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笑着告诉她,她已经成为大姑娘。
吴葭还是有点没懂,傻乎乎眨着眼睛目光痴痴傻傻。
阿姨只好把她拉下床带到洗手间脱掉她的内裤特意把那片血迹拿给她看,“这叫做初潮,如芷小姐恭喜你长大了!”
她才恍然大悟这是老师上课讲过的,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阿姨打开莲蓬头帮她把腿间清洗干净,找来卫生巾教她如何使用,还说了些经期的正常症状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叮嘱她一定要严谨、细致对待生理期,不然以后会有很多问题。
这些本该是一位母亲告诉孩子的事情,吴葭却是从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处得知。
“阿姨,要是有人把手指放进我的下面,我会不会怀孕啊?”她换好衣服光脚站在床边看着阿姨换下带血的床单拿走被染红的衣裤,呆呆地问。
阿姨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吴葭,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如芷小姐这些事情……你再长大些自己就知道了。”
“哦……”既然搪塞她便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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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吴葭就从如茵那里详细了解了连天何的身份。
他是连天泽最小的弟弟,是连衡外遇后生下的私生子,十六岁才被接进连家,高中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读大学,生母也一直生活在国外。
如茵还说,连天何对连家一直都很排斥,但因为自己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为了维持治疗,只能屈从于连家的安排;前不久他母亲从医院顶楼跳楼自杀,他对连家便越发地疏远,一个劲想要摆脱连衡的控制。
不论连天何对连家人的态度如何,连天泽对这个私生子弟弟一直很好,甚至为帮他而违背过连衡的命令,但连天何不怎么领情对大哥的示好从没有明确表示,背地里一直想要脱离连家。
宴会过后没几天,连天何就回了美国。
走之前他找到吴葭,给了她一个邮箱地址,告诉她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都可以发邮件告诉他,他会尽力帮忙。
他话虽这么说,但也只是说说罢了,他只是因为那难以捉摸而悲伤的眼神让他一想起心里就不得平静,这样做不过是让自己的心稍微安定一点而已。
他以为只是一次交集,终究是会回归平行线的。
拿着连天何递过来的纸条,吴葭并不太理解自己这位名义上小叔叔的意图,也并不觉得自己会需要一个远在美国的人的帮助,他对她来说就和一个陌生人没两样,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向他寻求帮助,或许他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装装样子敷衍她,她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根本得不到回复。
但命运往往就会超出人们的预料,明明双方都没抱有期待,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或许那就是仅剩的唯一一扇门。
连天何回到美国后不久,就收到了吴葭发来的一封邮件,内容字数并不多,但字里行间仿佛是压抑到最后的发、泄,诉说着她内心最深处不能见光的情感。
连天何并不太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会需要承受那么沉重而压抑的生活,只以为发信人是在编一个故事,所以他没有回复,就当自己是在看故事,在屏幕的另一边以沉默应对。
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到后来,吴葭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都没有间断过给连天何发邮件。
连天何每一封都会看,用一个文档专门储存那些文字,即使持续了如此长的时间,他也相信过那些内容是真实的。
吴葭在邮件里写的内容很杂,但最多的笔墨是关于连如若。但涉及到连如若的事情她都没说完,那是她最屈辱的部分,内心最深处的戒心还是让她不敢完全把自己摊给连天何看,她还是在害怕,害怕一切的不确定。
她甚至还庆幸连天何没有回复,她不需要有人回复,她只是要一个发、泄的通道,可以让自己疏解内心的压力和难受,其他的,她不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有肉! 之前给基友看的时候,她们说有点恶心,让我唯美点。
很不幸,我目前思维有限,唯美无能……
日子还长嘛,我会努力的!
第4章 第四章
从那以后,连如若对吴葭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所有认识都推翻重来。
吴葭第一次产生了厌恶一个人的情绪,第一次有了想要逃离的异常强烈的念头,第一次开始后悔当初做出离开福利院的决定……连如若还带给她很多很多第一次,都烙印在她的记忆里,成为她终生无法摆脱的梦魇。
每个月她月事前或后的一个星期,连如若就会在深夜一家人都熟睡之后,摸黑潜入她房间爬上她的床,从背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整张脸埋入她的颈窝,双手贪婪的在她身体各处游移,把她全身摸遍。
他会扳过她的脸,深深与她唇舌相交,强迫她吞下他的唾液;他会用手指进入她两腿之间,在细缝中肆意挑拨,惹得她浑身发热、心痒难耐,在他身下如蛇般扭动;他会用舌挑逗她的花蕊,然后模仿抽插的频率让身涓流不断,娇、喘连连,而他则如同一个饥、渴的旅人,尽数吞下那些带着处、子芳香的花、蜜。
直到她全身抽、搐,柔、媚地惊叫一声,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滩水,才会稍微满足,暂时放过她。
这些还算是轻的,最让吴葭无法接受的,是被拉到书桌前背对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大大张开,陪他在电脑前一起看那些说日语对白、对她来说不堪入目的影片,而他的手就会在她腿、心和胸前肆、意作怪,可他在显示屏里映出的表情却是格外正经。
如果她拒绝,他就会粗、暴地把她脱、个精、光,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强迫她跪在他面前,用嘴、含、住他高耸的欲、望,让他达到高、潮,吞下他喷、射而出的精华。
吴葭哭过、吵过,也试图挣扎反抗,但全部都没有用,在强势的连如若面前,她显得弱小得犹如一直蝼蚁,每一次都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极尽屈辱。
可不知为什么,连如若始终不曾将她真正占有,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咬牙终止,用其他方法让自己得到疏、解。
吴葭觉得他似乎是在等待,可他究竟在等待什么,她并不知晓。
而当她明白连如若的心思之时,一切早已不可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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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如若用自己最大的耐心等待着那个特别的日子来临,为此他无数次幻想过吴葭在他身下绚烂绽放的模样。
但吴葭却丝毫没能察觉出连如若周期性的某些奇怪举动,度日如年走过了六年,一直在专心的咬着牙忍耐。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正好是B城的一场盛宴,连家大规模出动,白禾一如既往地没有带上她,而是衣着华丽高贵,挽着自己惹人注目的小女儿,昂首挺胸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十二岁之后再也没有人关注过她的生日,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会忘记,因为那不是她出生的纪念日,而是进了福利院之后院长将她入院的日期当成了生日,严格说起来,这个日期并没有多大意义。
但她今年却莫名觉得很落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十八岁了,她终于成为了大人,这意味着她可以有机会离开这幢冷冰冰的别墅,有机会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她可以为自己做决定,不必屈身于白禾强硬的要求;她可以抬起头、挺起腰板告诉连家所有人,她不会再如同一个傀儡一样虚度光阴;她不想再作为如茵的影子,她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或许是渴望自由的想法太过强烈,一阵胡思乱想后她手臂覆在眼睛上,自嘲地哈哈大笑起来。
想法永远都是最勇敢、最大胆、最不计后果的,但她只是个行动的矮子,想得越多渴望也就越多,现实里也就越发的胆小,生活一成不变。
突然,耳边传来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机警地坐起身,借着小夜灯有限的光亮往门口看去——是连如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晚还会回来,按照白禾的计划,他们一家人应该会HIGH整整一夜的。
果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腾她的机会。
连如若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西装坐到床边,周身散发着酒气,眼里流窜着让吴葭害怕的气息。
他抚上吴葭的脸颊,停滞了几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强势地啃噬,带着一股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征服性。
他的手熟练地褪下她的睡裙,扯掉她的底裤,用手指让她到达第一次高潮。
整个过程吴葭尽力迎合,希望可以尽早结束到这场折磨。
但连如若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裤,将吴葭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眼里闪过一阵异样的光芒,不顾吴葭的挣扎,双手托着她的臀,直接就刺了进去。
虽然有了一次高潮,吴葭的紧致还是让连如若进入得有些困难,下身的肿胀感让吴葭下意识排斥,紧缩着自己,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底线。
“如芷,放松,放松,我快被你夹断了。”连如若吻着吴葭的唇说,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把玩她敏感的花心。
“求求你出去,不要这样,求求你……”吴葭只觉得全身都在痛,特别是在连如若一点点推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根本容不下那样巨大的东西,就算这几年来她一直都在适应。
“很快的,你给我,你给我,你就不痛了。”
说着他就使劲一顶,顺利刺破了那层他觊觎已久、薄薄的膜。
吴葭痛得大叫,身体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不管连如若吻得再怎么用力,也不能分散她对痛的感知。
通道彻底打通后,连如若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全然不顾吴葭的感受,胡乱地一点点向最深处靠近。
就在他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吴葭第二次高潮了,口中溢出撩人的呻吟声。
“如芷,没事了,就快好了。”连如若笑着安慰身下不住颤抖、身体透着粉红的女孩,加快了速度。
抽动了几十下后,他将自己的精华全数留在了她体内,这是第一次,他让自己到达一直想要到的地方。
完毕,他没有立刻抽身而出,继续留在吴葭体内,不论她怎么哭求他出去。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满足,他怎舍得轻易离开。
可终究还是挨不住吴葭的乞求,来了个位置互换,解了她手上的束缚,把她的手围在自己脖子上,将她的腿抬高缠着自己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乖乖睡觉。
吴葭本想挣扎到最后,但由于实在太疲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