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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不停蹄抵达B市机场,吴葭眼眶湿润、双眼无神、目光呆滞,身体也使不出力气,要是没有洛清的搀扶,随时都会倒地。洛旸看见她那副样子,心都快碎了,赶紧从妹妹手里接过吴葭,把她扶上车。
本想先开车回酒店让吴葭缓一会,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殡仪馆,但车行驶没多久,原本像假人一样的吴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沙哑虚弱的声音求洛旸说:“求你,带我去见如茵,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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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葭回来连天何预料到了,这种事情就算叮嘱了洛旸不要说也是白搭,所以当他和连天泽谈完事情回到灵堂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跪倒在连如茵的遗像面前,下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搜寻连如若的身影。
连如若就在他对面,全身微微发抖,眼神发狠地盯着跪在地上肩膀耸动的背影,就像要吃人似的。连天何想立刻冲出去把吴葭带走,却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身旁的洛旸拦住。
“老大,让草草发泄出来吧。又一次违背你的命令我会认罚的,可是我实在不想瞒着她,事情必须有个了结。”
既然洛旸这么说,他便忍了。
吴葭跪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整个灵堂都是她一个人的悲伤的哭声,在场的连家人脸色都变了,却没有人站出来把她拖走,原本守在灵堂外的记者们也开始骚动,闪光灯闪个不停。
她根本察觉不到这些,只想哭,就只想哭,看见如茵灿烂的笑容定格在一张该死的黑白相片里,她就是想哭!
如果我和你,真的要缘尽于此,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为什么没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再抱一抱你,我原谅你了,真的,你永远都是我妹妹,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到底是什么,让我们错过了呢?
你说啊,如茵!
你说啊……
……
连如若在吴葭哭声最凄婉的时候冲上去,单膝下跪从背后抱住她,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如芷,你终于出现了,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都快疯了!老天终于还是可怜我,让你自动送上门,看来你不是铁石心肠。”
连如若说的话吴葭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感觉自己背后有了依靠,便安心的靠上去,根本不管对方是谁。她是有点撑不下去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如茵死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出现……而且一定是被连天何的人带来,我原谅你,因为我暂时还没想到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但我现在逮到你了,你就别想再从我身边逃走!”
吴葭还是没有回应,专心在哭。
“看见你右边那个穿黑色唐装的老头没有,虽然只是个算命的,但这么多年就没算失手过,你就是他算出来的,可他这回是栽在你手里了,你还活着,如茵却死了,哈哈。”
连如若这话说完,吴葭的哭声却停了,刚才那段话的几个关键词被她的过滤器捕捉到,居然一个老神棍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让她的人生变成了这样!
她拼命挣脱开连如若的桎梏,使出身体剩下的力气起身冲到“老神棍”面前,死死拉住他的双臂,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说出的话都有点让人听不清楚:“就是你,就是你,你让我好好当我的孤儿不行吗,非让我过上连孤儿都不如的日子,你不是说我是给如茵挡灾的么,我挡啦,可为什么她还是死了,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老神棍”一脸平静,还有几分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样子,冷哼一声说:“你敢说我是骗子?小姑娘我告诉你,你以为你为连如茵挡灾了?不,挡灾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机缘因果环环相扣,我算出一环已是尽力,老天让你命不该绝,你居然还要来怪我?”
在场听见这话的人都是一惊,白禾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身体摇摇晃晃,还好连天泽及时稳住她。
吴葭嘲讽地笑了笑,算不准就要找借口,“如茵她现在死了,你当然这么说,要我是个神棍,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这么说,推卸责任啊,让无知的高贵生物听你的屁话!”
“老神棍”这下才变了脸色,甩掉吴葭的手,用手指着她,一直“你,你,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选人都是看八字的吧,我所谓的生日是我进孤儿院那天的日期,我到底什么时候生的连我自己的都不知道,你还能知道?一开始就是假的!”
“老神棍”看样子是被吴葭逼急了,很快稳住情绪,阴笑着说:“你以为我找到你凭的是你的生日,那你就错了,你是不是后颈有一颗肉痣?”
吴葭愣了,他说对了,自己后颈是有一颗肉痣,很少有人知道。
“既然你质疑我,那我就告诉提醒你几件事情:一、你已经做了一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傻事,处理不好,后果很严重;二、不要以为你现在的感情是真的,都是假象,趁早走远,以免泥足深陷!”
话说完“老神棍”就撇开众人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吴葭这时才醒过神来,“神棍”似乎不是神棍,她才是傻子。
“如芷,别管他,我们回去,好不好,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听话。”
连如若打横将吴葭抱起,对所有长辈道了声笑着礼貌地道了声再见,一脸满足离开灵堂,路过连天何面前,还做出跟他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连天何还是板着一张脸,视若无睹。
“老大,你怎么不把草草抢过来啊!”洛清早就气急,是洛旸一直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乱动,她才忍住的
“你还嫌场面不够乱?我动了,指不准记者们怎么写,况且刚才我是想动,你亲爱的哥哥把我拦住,所以,事情已经和我没有关系,别来指责我。”连天何眼光泛冷,吓得洛清躲到洛旸身后。
遗体告别仪式在短暂的骚乱之后继续进行下去,连家人全都缄默不语,记者们挖到猛料个个也心满意足离场,连如若也是一刻也不想多留,完事就带上墨镜离开殡仪馆。
“洛旸,想办法找到连如若的车。”
“是,老大。”
连天何不管话说得有多狠,他都不会不管吴葭,洛旸一直坚信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七夕愉快!
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我却在写人死,罪过罪过,不应景啊……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吴葭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抱上的车,上车之后她只觉得身心俱疲,一点力气都没有,很快就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双手双脚无法动弹,嘴里也塞、着东西,说不了话。
再仔细用渐渐恢复的感官感受自己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坐在椅子里,眼睛被蒙住,嘴里被塞着的是圆的东西,双手被绑在扶手上,双腿分开被绑在椅子腿上。
周围安静地可怕,没有一点声音,她试探性动动手脚,绳子绑得很紧,皮肤被勒得发痛,她只能作罢不敢再乱动。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做梦,还是现实?谁能告诉她!
连如若没有把吴葭带回以前两人住的公寓,而是带到了郊区的别墅——这是他认识卓云深之后,特意寻得一处僻静地,各种设施“装备”齐全。
连如若出门处理事情顺便带了吃的回来,打开卧室门,正好瞧见吴葭的手在挣扎,心里别提有多兴奋,真想立即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更加深刻痕迹。
忍不住了,他真的不要再忍了,这段时间在卓云深身上做的事情终于可以用到对的人身上了,他可以亲眼看一看日思夜想的人媚、人的表情,再也不用靠虚幻的想象了。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胯、下胀、到快要爆炸,迅速换上家居服,从衣橱的角落里拿出他的“百宝箱”走到困住吴葭的椅子面前,嘴角翘起诡异地弧度。
从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起,吴葭就屏住了呼吸,对方是谁她大概猜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落到他手里,馒头爸爸明明在场为什么不阻拦,他把自己绑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太多太多的问题从脑海里冒出来,让她越来越不安,难道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越发变态不成?她心都凉了……天啊,谁来救救她,馒头爸爸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出现!
“如芷,我好想你,终于给把你盼来了,来,让我先摸摸。”
连如若的单膝跪在吴葭面前,颤抖着伸出双手,一点点靠近自己想念已久的胴、体,呼吸加重,双眼发红。
吴葭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乱叫。
两只火热的大手突兀地覆上大腿上的皮肤,慢慢往上,她浑身一怔,大脑一片空白,背脊不自觉挺直,一阵电流霎时窜过身体每一寸,她经不住想要叫出来,可是嘴里堵着东西让她无法发声,唾、液却从嘴角缓缓流下。
“哈哈哈哈,”连如若猖狂地笑着,“还是那么敏、感,这才是我最爱的如芷嘛!”
他的手慢慢往上,吴葭一直在发抖,连挣扎都忘记了,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可是,又不是痛苦的煎熬,而是一种难耐的煎熬,抚摸自己皮肤的手掌像是一只只蚂蚁,痒酥酥地啃噬着她。
很快,手掌来到了胸、前,契合地包、裹住,尽情揉、捏、挤、压。吴葭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或许可能被脱得一、丝、不、挂了,现在就是一条已经被刮掉鳞片躺在菜板上只剩下半条命的鱼,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断气身亡。
“你知道嘴里塞的什么么?那叫球型口、塞,球上面有小孔,你的唾、液会从小洞里流出来,哈哈,你现在的样子别提有多撩、人!”
接着,一只手滑到了颈脖处,她的下巴被高高抬起,有几根手指按住右边的乳、尖,在乳、晕处打圈圈,左边被舌头缠住,一边吮、吸一边轻轻的撕、咬。
胸前的疼痛让吴葭终于哭出来,泪水打湿了眼罩,但连如若没有看到,他专心在她胸前逗、弄,汲取自己思念的味道。
吴葭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种熟悉而屈辱的感觉,她根本招架不住,有谁能够救救她,她不想陷进漩涡中,她已经逃走了不是么,为什么还会被抓回来,折磨早就应该结束了啊,为什么现在自己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觉得难受。
馒头爸爸,你在哪里!
一滴唾、液滴到了连如若嘴边,他整个人为之一振,抬起头看一眼已是一脸潮红,涎、水直流的吴葭,解开了口、塞,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勺,粗、暴的吻下去。
吴葭的嘴已经没了知觉,任凭连如若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搅、动,喉咙深处干到快冒烟,她情不自禁想要从连如若那里得到更多。
连如若才不打算让她如愿,觉得差不多挑逗够了,从深吻中抽离,打开箱子,拿出一枚粉红色的跳、蛋,推进她大腿深处两片嫩、肉之中,调到最大档,跳、蛋立刻开始“嗡嗡嗡”震动起来。
同时,他特意在吴葭肩上和腹部的疤痕处虔诚地吻了吻。
下身陌生的强烈振、动让吴葭娇、吟不断,想要收、紧,可收紧之后那种震动的感觉能加难忍、叫、声更大,每一声都敲打着连如若快速跳动的心脏。
他又拿出一瓶润、滑、剂,倒出一些涂抹在手上,又一次覆上挺立的乳、房,和跳、蛋一起,使得吴葭一点点失去理性,彻底陷入情、欲的世界。
“如芷,你就该是这个样子,我爱惨了你这副模样,叫啊,继续叫,叫大声点,这样我才会早点放过你,你知道的,对不对?”
连如若的声音极其扭曲,让还残存几分意识的吴葭觉得特别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