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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俏,你想多了,我对乖乖再也没有什么想法了,你不必担心了,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去吧,我晚一点再给你打电话。”
“仲夏,我们不能现在去办手续吗,你答应要和我复婚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我答应你的,会做到了,你看今天是周日,我们就是想去办手续也不可能的,你不要激动,耐心些,先回去吧,我保证会给你个交代的。”
“那好吧,老公,我等着你,你要快点来接我回家哦。”
“哦,好,快回去吧。”
夏垚听见了仲夏和林俏俏的对话,听上去,也没有什么破绽,可是她却感觉的出,仲夏对林俏俏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对心爱的人说话,没有疼惜,没有恋恋不舍,有的只是嫌弃和无奈、敷衍和打发,这样的情绪显露的十分明显,夏垚也觉得其中的问题更蹊跷了几分,难道这仲夏不过就是要利用林俏俏拿回这玉佩?
“仲夏,拿到了吧,快来让我看看。”
“爸爸,这是我帮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你拿到了玉佩就收手吧,你的秘密会永远成为秘密,再也不会有人会威胁到你,你能放过我,以后我会和林俏俏到远一点的地方生活······”
“什么?逆子,像林俏俏那样的女人,你还真打算和她复婚,那样没有教养的女人,怎么可以成为咱们仲家的儿媳,既然离婚了,就该离的远远地,那样的女人对你的事业没有一点打印的帮助,你需要的是有家世、有能力的女孩子,这样才能对你的事业有所帮助······”
“爸爸,我已经答应了林俏俏,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我们利用了她,如今怎么好对她视而不见,我做不到,这样我会觉得自己真的很卑鄙······”
“仲夏,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有太多的正确与否,没有太多的正义感,我们需要的是生存下去,我们需要做到胜者为王,为了达到一些目的,有些人,是必要要被利用的,你还年轻,理解的还不算深,不过,爸爸告诉你,做人不要太心软了,不然你是不可能做成大事的······”
躲在暗处的夏垚皱着眉听着仲夏和其父亲的一番高谈阔论,很是不舒服。
第一百七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4523 10:00:54 本章字数:6720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夏垚虽然听不出仲家父子的对话中有多少是关于林乖乖的,可是光是这对父子对彼此的态度,就让他很不舒服,仲夏的隐忍带着浓重的厌恶的语气,仲夫的恼羞成怒有种无法言说的心虚,接着听下去,好像有些东西就要浮出水面了。
“仲夏,最近我会安排你出国,家里的事情以后不用你再插手了,你是想接着念书也好,想要做生意也行,这回都依你,我和你妈妈都不用操心了。”
“爸,你不觉得现在才对我说这些有些晚了吗,我还有回头的余地吗,我想读书的时候,你不允许,我喜欢的女人,你也不允许,如今我再也无所求,你又要放我自由,你说我还能活的自由自在吗?”
“仲夏,爸知道你怨恨我,现在事情解决了,你还年轻,想要过怎样的生活都还有可能,至于女人,林乖乖是一定不可以了,我们不能把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的,天下之大,爸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更适合你的女人,只要你喜欢,就算没有家世,我和你妈妈都可以接受的。”
“爸,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我是你儿子,不是你买来的物件,可以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
如果林乖乖听到仲夏这样和他父亲这样说话,一定会感到非常诧异,因为她所了解的仲夏,可是一个极其重礼貌的人,对于家里长辈,一律会使用敬称。
“仲夏,爸也不想的,我是做错了事情,可那只是意外而已,我没有想过事情会到了没有办法挽回的局面,这么多年我也受着良心的谴责,可是我又能怎么办,难道你希望我去自首吗?那你和你妈怎么办,人总是要自私一点的。”
更奇怪的是,仲父对于儿子的态度,并没有觉得有多么惊讶,反而还有一点讨好的成分,如果有事情值得仲夏父亲向自己亲生儿子表现出愧疚的样子,那必然是一件很重大的事件,因为,仲夏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在家中说一不二的人。
“爸,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如果人都要自私一点的话,那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愿,我是不是早就应该自私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我记得早我十几年前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乖乖,我只喜欢她,我想要和她一起留学,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你当初也答应的好好的,到头来还不是你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让我的梦破碎的彻底,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夏垚听着仲夏的话,很是刺耳,尽管林乖乖已经是他的妻子,可是听到有人对林乖乖抱有幻想,他就浑身不舒服,更何况这个男人就近在咫尺,要不是他自觉修养好,一定会暴走的。
这个时候,夏垚可是要集中全身心的力量,要好好的听听,这仲夏父子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情,让他如此追悔莫及,当然仲夏越是没有办法,他越是开心。
“仲夏,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要爸爸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再说不就是一个女人,难道比你的亲生父母还能重要。”
对于父亲的漠不关心,无所谓,不在乎的念头,仲夏早就领教过,他早就已经不抱什么幻想,在他的心里,父亲这个词汇对于他一点关系都已没有。
“我就是把你这个父亲看的太重要,才会失去那么多幸福,可是你看我最后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我的精神一贫如洗,我应该和林俏俏复婚的,就当是一种惩罚,不然我心难安。”
仲夏的严重明显的不屑,已经将他和父亲最后的一点情意都消耗殆尽,此刻的仲夏,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翩翩公子,也许用破罐子破摔也许更适合他。
“仲夏,不要执迷不悟,林俏俏一家都是贪得无厌的人,我真后悔要回来这一趟,给了他们敲诈勒索的机会。”
仲父极力说服仲夏放弃自暴自弃的念头,他咬牙切齿的说,其中懊悔不难听出,他口中的林乖乖大伯一家人,更像是吸血鬼。
“可是林俏俏是无辜的,我不喜欢她是真,可是我骗了她也是真,我理应承受这折磨,反正我生无可恋。”
躲在一旁的夏垚撇着嘴,一脸的不屑,他对视瞧不起这样的男人,敢做就敢当,怨天尤人,还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怯懦。
“仲夏,爸就你一个儿子,你就不能体谅一下爸爸的难处,你折磨的哪里是你自己,分明就是我和你妈妈,你怎么忍心看着她难过。”
牵绊仲夏脚步的,再也不是他的父母,而是他那无处安放的感情,仲夏绝对不是说说而已,连夏垚一个外人都听出了端倪,可是作为父亲的仲父却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属于自己儿子的绝望。
“可是当初,你们也没有可怜过我,让我这么多年承受着负罪感,让我至今都不能在乖乖面前抬起头,这就是你们给予亲生儿子的特殊照顾?”
仲夏偏激的样子,有些恐怖夏,垚在心里默念,要让林乖乖一定远离这个疯癫的男人,当然还有仲夏至今也对林乖乖不曾忘却的心理,让夏垚很不放心。
“仲夏,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这么说,你要记住我是父,你是子,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要再说了。”
仲父拉着仲夏走了出来,可是却遭到了仲夏的反抗,他推开父亲,不慌不忙的说出自己的坚持。
“你永远都是这样唯我独尊,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说过,我会和了林俏俏复婚,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心意已决。”
仲夏离开了,夏垚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同情,不是遗憾,只是有些不解,而他也永远不会与仲夏一样,做一个家族的傀儡,放弃心爱之人,搭上自己的婚姻。
“仲夏!”
再也不理会仲父暴跳如雷的叫唤,仲夏走远了,夏垚也完成了林乖乖的交代。
“乖乖,他们的谈话我一字不差的都听来了,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夏垚将自己所听到的事情都说给林乖乖听,林乖乖凝重的表情,似乎已经很容易就能看出她的情绪。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以肯定的是,仲夏的父亲,当年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家的事情,也许就是和我父母的去世有关。”
林乖乖摇摇头,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可还是不能确定,她需要更具体的证据,她不想愿望好人,也不想放过一个对不起他们家,她的父母的坏人,当年的事情,舅爷也许是唯一的见证人了,可是舅爷和舅奶已经离开Z市多年,他们回到老家的生活很是惬意,林乖乖已经不想用这样的事情去打扰他。
“那要怎么做,用不用我把他们捉来?”
夏垚一副时刻准备着的状态,短短的一个字已经暴露了作为妖精和人类思想上的不同,他们有时候很暴力,不过,也很直接。
“不,暂时不要,我总是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想要隐藏的事情是什么。”
林乖乖何尝不想要“严刑逼供”,可她毕竟就在残酷的社会中,严肃的面对这社会固有的形态和秩序,有些事情就是要按部就班的进行。
“乖乖,你想要怎么做,我都支持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会帮助你的。”
夏垚说的信誓旦旦,林乖乖却更害怕他惹麻烦,不过正是因为夏垚有一身人类没有的法力,才使得林乖乖做些事情时,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办法。
“夏垚,也许我们可以玩一个游戏了。”
林乖乖眼睛一亮,有了办法。
“游戏,什么游戏?”
夏垚疑惑的追问,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林乖乖的回答。
入夜之后,夏垚带着林乖乖来到一处居民楼,林乖乖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一户人家,她对着夏垚点了点头,夏垚表示明白了之后,林乖乖就默默的站在一旁,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不知道夏垚用了怎样的法力,不一会,房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带着林乖乖和夏垚走进了屋子。
“夏垚,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林乖乖不是第一次看见夏垚用他的妖法,可是她还是会很好奇,为什么妖精可以随意的做到很多人类无法实现的事情。
“他们被催眠了,我没有叫他们醒,他们就永远不会醒来。”
夏垚做这一切可不会为了炫耀自己的妖法,他不过想要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那好,我们按照之前说的,你叫醒大伯母。”
林乖乖深呼吸,这是她很多年以后,再一次走进这个家门,那种恐惧的感觉居然仍旧存在,她做好准备,这一次,她必须找到这个答案,没有可能再拖下去。
夏垚用特殊的方法将那好似僵尸一样的人叫醒,可是他自己却站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恐怖。
大伯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只是片刻,她就开始大叫,她不明白,明明死了很多年的人,居然又站在了她的面前,只是那匆匆的一眼,她就认定了对方的身份,黑暗中本应该看不清那面孔,也异常的清楚,还有那熟悉的衣服,也一样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有鬼啊,俏俏她爸,老头子你快请过来······”
大伯母尖叫着,像是一个疯子,想要在屋子里到处找着大伯,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她好像只能待着一个小圈子里,那也去不了。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大伯母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恐惧的样子,很是少见。
大概这就是做了亏心事的第一个明显的表现吧,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