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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请上轿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2013.5.4完结,宫廷侯爵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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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倒是轻巧。”我闷声闷气道:“这一刀砍得又不是你,你又不会痛。”
  
  手面一热,他握住我搭在桌子上的手,淡笑道:“一时痛,我是不能代公主受之。我能做的是不让公主以后再受就是了。譬如明日归宁……”他眸光定然,拍了下我的手背:“公主不须顾及他人,只管护好自己就是了。”
  
  心头一跳,他说完后只笑看向我,像是已对我百般纠结之事已了然于心。我也识得其他一些将门之后,谢霄就是一个,这样子弟们大多都是性格爽朗直率之人。而景晟的心肠弯弯曲曲,与它们截然不同。
  
  他是我的夫君,一个从北疆而来带兵打仗的将军,在我嫁他后,却发现对他几近一无所知。
  
  正低头在分解他话中含义时,脚脖子上痒痒的,沙沙声从下面传来。才抬起脚来,景晟已弯腰提起个什么来。原是只黄白相间的花皮小老鼠,正是我与方晋平常用来传递消息的那只。
  
  花梨在他两指间左右扭动着身子,想是脖子上的皮被拎起不大舒坦,亮出来的肚子上还有小红绳帮着纤长的一道竹管。
  
  额上的汗滴滑落了下来,我极为忐忑地看向景晟,讪讪笑道:“这个,我养的宠物宠物,没事打发时间玩的……”
  
  “它在门口转悠了好几天了。”他将小花梨抛还给了我,小东西在半空翻了个筋斗稳当当地落在我手心里:“应是因为今天伙房里的老王将他养的猫领走了才溜了进来。”
  
  看他坦然无比的样子,我握着烫手山芋一样的花梨,绞尽脑汁为一个姑娘养老鼠的癖好找理由。
  
  “我家乡也有人养老鼠,没有什么可惊奇的。”他道,我松了一口气,转而又见他笑一笑道:“这种花鼠体型小巧,机灵识人,多用来传递讯息。”
  
  ……
  
  他明明都知道了,我阴沉地当着他面拆下竹管,拔下簪子剔出纸条来,我的未来真他大爷的绝望了……
  
  我与方晋通消息所用的绳子一般是紫绳,而现在这条红绳说明这消息是先由信鸽送入国师府再由花梨转到我手上。想来也是,方晋前去的秦南之地与煜京相差千里之遥,就花梨这四条小短腿也不知跑到何年何月。
  
  “已至秦南,尚好。近闻朝中局势恐生大变,师妹现可还能休夫否?”
  
  ……
  
  景晟没有往这边看一眼,倒是对我手中的香囊甚有兴趣,想要取走,被我躲了开。
  
  我清了清喉咙,让他将目光集中过来,方很沉痛道:“我师兄让我休了你。”
  
  他挑了眉梢看来,唇角慢慢聚拢起笑意。
  
  我戳了下他胳膊:“严肃点呢,要不我就学长和君真休了你。”
  
  “这么说公主没有这个打算了。”他乌眸灼灼生辉,那样子反倒让我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我蹬脚跳下地,跑到妆台将他的画取来,推到他面前:“你的画我收到了,你可愿将它裱好再送给我?”
  
  “这么说公主是想好好保存它了?”
  
  我懒得再和他玩文字游戏,兜兜转转说话也不嫌累,摆了摆手:“暂且收着,倘若弄坏了我就不要了。就和你说的一样,一刀两断地不要了。”
  
  他说的没错,我极难相信别人。每走一步都要瞻前顾后考虑很多,甚至走出后还反复斟酌着值不值得。封子息说他赌了一把,我这次又何尝不是如此?
  
  幸好我仅以一身为注,输也输不过倾家荡产罢了。
  
  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只好辛衍! 

作者有话要说:每到周四都是两眼一抹黑码字日,第二更无力奉上……发现剧情进行慢了有木有,要加快进度了!今晚不上游戏了,我被我们服的浩气给桑透心了,弱爆了有木有啊!!天天被人守尸,水秀都桑不起啦……看文快乐~~




32

32、归宁之酒 。。。 
 
 
  民间女子嫁入夫门三日后当为归宁之期,但由于皇家排场向来摆得浩大,人员往来礼节极是繁复,故而在大婚十天后景晟才谢了归宁的圣旨携我一道入宫。
  
  临至这日,景晟唤我起床时天光微熹,床帏内一片昏暗,外面高燃的龙凤烛揉着一抹暖色进了我掀起的一条眼缝里。
  
  “什么时辰了?”我眼皮一耷,头一歪避开光线,黏在枕面上死活起不来,脖子缩啊缩的躲回了褥子里去。
  
  被面被他扯了几寸,夹杂着炭火味的冷空气打在面上,刺激得我打了个哆嗦。他一手压住我妄图扯回去的被子,未梳起的黑发半搭在雪白中衣上,气定神闲地威胁我道:“公主该起了,若迟了陛下当降罪了。”
  
  我眼都没睁呢喃着躲开他拉我的手:“你降你的罪,干我何事?”
  
  他幽幽道:“公主既然这么早就想担上寡妇之名,我自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可怜公主年纪轻轻……”
  
  一脚踢开被子,我气若游丝道:“拉我起来。”
  
  
  
  车轮骨碌骨碌地驶过几重宫门,这一路我和景晟相对无言,气氛略显沉闷。假使是往常,我许会找些“今天天气不错啊”“你的武艺有没有达到传说中的三花聚顶至脑袋冒烟这种程度啊”之类的话题来活跃气氛,增进感情。
  
  奈何今日我实在困意缠绵,随着马车的颠簸脑壳向前一冲一冲的,有好几次在将要摔了下去时背景晟及时地捞了回去。捞了几回后,他索性将我扣在了怀中,善解人意道:“若是困了就睡吧。”
  
  我满意地抱紧他胳膊,舒舒服服地打起了瞌睡:“我等这句话好久了。”
  
  马车缓缓停下时,外面就传来了司礼太监的唱礼。
  
  我睡眼惺忪地扶着他手下正欲下车,他忽而反握住我的手背,我“嗯?”了一声看去,他紧了紧我发上的珠簪道:“宫中的禁卫统领与我有几分交情,公主有事派人定要派人唤我一声,。”
  
  这话说得突然,我尚来不及反应就在女官的催促下踩着凳子落了地,心中疑惑,这归宁我不是应与他一道的吗?
  
  旁边的一个绿衣太监立刻就为我解了疑惑,见他一转拂尘,弓腰道:“陛下口谕,前朝设了韶乐大筵,请驸马爷赴宴。”
  
  而我这厢的女官接口又道:“太后在禧和宫亦摆了小席,请公主随下官前往。”
  
  嘿,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我与景晟两只小鸟还没张翅膀,云溯和我的太后姨母就迫不及待地拆散来了。怪道景晟那般说,看来一早便是知晓了此次归宁我与他是归不到一处去了。
  
  我斜眼瞅了一眼前方拱手领旨的景晟,负手正要去的他忽然驻了足,转过身大步朝我而来,整了整我毛绒绒的衣领叮嘱道:“莫贪杯莫贪食莫贪凉,要不回去又该闹肚子了。”
  
  “……”
  
  他这“三莫”一出口,我无语凝噎片刻后,脑间一根神经也被猛地挑了一挑。是了,回宫了我就又是那个痴痴傻傻的嘉平公主了。
  
  木讷地点头应后,我念头转了一转,出嫁前与太后说了那么一通话后我觉得这装傻已失了许多的意思。要不干脆我大白于天下,由于驸马爷精通阴阳双修之道,大婚后公主我的智商突飞猛进,一跃于正常水平?
  
  这理由看起来挺怪力乱神、胡说八道的,但百姓们不就好这一口吗?如果成功了,我可以考虑再编纂个天降神石来诅咒一下云溯。
  
  禧和宫这地实在不是个吉利地方,且不说我刚在这里威逼过我的太后姨母,那夜在门缝里瞥到的血腥一幕就够我一段时间不想吃肉了。方晋说我一日不想吃肉,那我这日一定精神失常外加生理失禁。我都失常失禁了,可见给我留下了何等的心理阴影。
  
  太后姨母的小席摆在禧和宫的东园内,初春之地开满了紫叶李,粉白微披,紫叶如海。
  
  “嘉平来了?”且尚隔了一重小树,太后姨母的声音就乍然响起来,无喜无怒,听不出她今天究竟是个什么心情。众所周知,四十左右的女人家心情都不大好把握,我唯一能把握的就是她看见我后心情只能往坏里走了。
  
  “殿下可来了。”迎出来的是霁芳,我大婚之时她与铃雀本应随嫁出宫,但我婉言向皇帝表哥表达道,这将军府只要有我一个雌性就够了,多添一个原本就不太具有雌性品质的我会更缺少安全感,事实上,无论是太后的霁芳还是云溯的铃雀我一个都不想带入将军府,这皇宫里的一切我要丢的干净。
  
  霁芳侍奉我尽管很尽力,却终未及铃雀的尽心。在我出嫁的前一夜铃雀就不时地举帕子拭泪,我与她告别时眼睛肿的和核桃似的。往坏里或许她只是在担忧自己往后的去向和前程,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已经够坏了,所以我都尽可能地往在好处想,想她是真心实意地为我嫁出去而感到高兴和不舍。
  
  父皇和皇兄们死去时,还会有我在挂念。等我死了呢?会有谁在我坟头洒一杯酒,烧几张金箔?找一个对你说尽甜言蜜语的人很简单,但找一个你死后为你流一滴泪的人却很难很难……
  
  “嘉平拜见太后,太后金安。”膝下跪着的是张百花团簇的软垫,边角处飘了片紫叶李。低头时数了数在座的裙子数,数来数去只有一个……这么说只有太后一人了……
  
  “起来吧。”这回她倒再没多为难我。
  
  我从善如流地爬了起来,眼观眼、鼻观鼻地落了座。
  
  茶盖子磕在了盏边沿,“叮”地一声,太后姨母沉默了片刻,随后命余下的人都遣退了下去。奇怪的是,底下的宫婢一时都露出了犹豫之色,最后还是霁芳福了一福,领着她们走了。
  
  “他待你可好?”太后姨母转着腕上的檀木数珠,慢慢开了口,她语气做的淡然,可声腔却微微发颤:“真不知你看上这带兵的什么,一个粗人。”
  
  方晋曾于我普及过一种病症,就是一个人会不定时呈现出多种人物性格,用专业的名词来形容就是精神分裂。方晋在我不懂事时经常会把志怪小说当成生活常识来对我进行普及,有这样的犯罪前科,后来我都不大相信他的理论水平。
  
  可从我回宫起,这太后忽冷忽热、截然两人的表现,我忽然就又相信他了。
  
  对方如此和善,我自也和善而乖觉地答道:“驸马他是个好人,待我也甚好。”我的目光飘落到她的佛珠上,脑子一顿。
  
  见其露出半信半疑之色,我只得继续道:“驸马虽然看起来有点粗,但他确然不是个粗人,好吧,也没细致到能拈针绣花。”
  
  太后姨母微笑着摇了摇头,责备道:“你这孩子,尽会胡说八道。”
  
  她这语气姿态做的十分自然,让我生出了莫名的亲切感。这亲切感有些生疏和遥远,似久未见之。不经意间瞥过,惊觉她的面色委实算不得好,胭脂珠粉后依旧掩不住灰败,反越加显出苍白之色。师父虽没教过我医术,但在帮国师府的药师燕十三磨药时听他念叨过两句观色察气。
  
  太后这,竟是病入肌骨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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