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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安排人跟我交接,”庄明月抬起头,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里却无一丝笑意,“我先出去了。”
经过李明玉时,庄明月停了下来。俯身对李明玉耳语:“我今天已经交了辞职信。”
听得李明玉一脸惊讶,偏过头,不解地看着庄明月,“为什么?难道你真的当人小蜜去!”
“你告诉我,是谁和你说我抢人男友,我就推荐你接替我的岗位。”庄明月笑语嫣然,静待她入网。
李明玉面有难色,犹豫了一会,还是不肯说,但眼神却瞟向张敏的办公室,然后又看看庄明月。
庄明月已经得到答案,心里直恨,面上如常,“好!我待会就去和张姐说。”
第一天,张敏没有让人跟她交接。第二天如此,第三天,第四天
。。。。。。,一直到第十天。
午休时间,李明玉阴着脸将庄明月拉到楼梯过道,“庄明月!你到底有没有和张姐说,为什么到现在她都没找我?”
“怎么没说,我每天都要和她说一遍,她也答应了的。我还不是急的很。”庄明月脸上也是焦急,心里却暗暗得意:叫你们狗咬狗,一群小人!
“那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答应了你又不来找我?”
庄明月一摊手,“不知道,你去问问她吧。”
小心眼的李明玉还是个急性子,憋了这么多天已经使她内分泌失调,额头布满了痘痘。下午,张敏前脚才进公办室,她后脚就跟了进去。出来时,脸上阴情不定,与庄明月对视时还横了她两眼,弄得庄明月一头雾水:她招她惹她了。
趁着领导不在,刚想趴在桌上眯会的庄明,被李明玉粗鲁地拽到楼梯过道。
“你要干什么,神经病啊!”庄明月不满地揉着自己的胳膊,痛死了,那么大力,把她当仇人啊。
李明玉双手交叉于胸前,“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张敏说的?”
“我就说我能力有限不能盛任本职工作,所以辞职。觉得你能力不错,推荐你来接替我。怎么了?不对吗”
李明玉冷笑,原本就尖锐的嗓音此时因为愤怒变得有些走调,“张姐告诉我,你辞职是因为忍受不了被我排挤!”
庄明月不解。张敏怎么会说这种只要她和李明玉一起去对质,就会穿帮的谎言。“那等会我和你一起去找她,看我们谁说谎!”
“不用,她刚才已经说了让我和你交接,一个月后你就要以走人。”
那你还这么仇人似的对我干嘛,神经上司配神经下属,一对神经!。庄明月知道自己的辞职终于定下,一块心事也落下,她亲热地搭上李明玉的肩膀,“那我们现在就去交接吧。”
一直针锋相对的两人,突然这么亲密,李明玉很不适应。甩开庄明的手,昂首,挺胸,用自认为很有气势,实则很做作的姿势走在了前面。
在外吃完晚饭回来的庄明月,发现家里灯亮着。“你回来了?”打开书房的书,呛人的烟味扑面直来。
烟雾中,程明宇仰靠在椅子上,长脚架桌上,微闭着眼,左手垂在一侧,右手指夹着根烟,长长的烟灰不堪重负,终于掉落。
》“你怎么了,抽这么多烟。”庄明月上前,先打开窗子透气。难怪满屋烟味,他也不知道开开窗。
自然风吹进屋里,让沉浸在烟雾中的程明宇醒来。坐正,放下脚,掐灭手中的烟。“肚子饿,没东西吃,抽烟解馋。”
庄明月脸上一红,她从手术后就没在家吃过饭,都是在外解决。家里除了些牛奶,蜂蜜之类的液体,连个鸡蛋都没有。“那我给你叫份外卖?”
椅子上的程明宇,歪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庄明月,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起身径直出了书房。庄明月将书房收拾干净,烟味淡了好多。快餐都送来了,程明宇的澡还没洗完。快一个小时了,他不是饿吗,不会晕在浴室里了吧?庄明月又开始胡思乱想,在浴室门前来回徘徊,可又不敢敲门,感觉今天的程明宇有些怪怪。
浴室门终于打开,程明宇一身清爽地出来,就看到满脸纠结的庄明月。浴后的程明宇眉眼柔和,“在这干嘛,帮我守门吗?”身上还带未散去的水雾,完全没了刚才的莫测。
“内急。”庄明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两个字,羞愧得不待程明宇反应,就从他身边钻过去,关上了刚刚打开不到1分钟的门。
程明宇失笑,摇摇头:不是还有个客卫吗,非得上这里?难道这个也讲习惯,换个地方就拉不出来?
庄明月在水气盎然的浴室里呆了近十分钟才抹着小汗出来。晋阳是亚热带气候,即使秋天还是很热,浴室里的温度还保持在刚才的水平,这呆得,简直就是蒸桑拿。
看来真是饿了,庄明月出来时,快餐盒已到了垃圾桶,程明宇正靠在沙发上,品着他的红荼,看着新闻。
“事情办完了?顺利吗?”庄明月挨着程明宇坐下,看着前面的电视屏幕。
程明宇皱了皱眉头,“嗯,还行。”
“还累不累,我帮你按摩按摩。”
程明宇趴□子,“唔,好。”
纤细柔软的手指,力度适中地按压着肌理分明的背部,舒缓了一直紧绷的神经,就在程明宇舒服得快要闭上眼睛时,轻柔的女声传进耳朵,“我辞职了。”
“为什么?张敏给你小鞋?”本已放松的身体又僵硬起来,传到还在上面按压的纤细。
庄明月声音平稳,手上动作不停。“没有,是我自己不想干,我不愿再给人打工
,想做点小生意。”
“哦,”肌肉又松下来。“这样也好。”
好什么,好让他和张敏约会方便?怀疑的种子已在心中播下,对方的任何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使它生长,直至破出。
柔软的手指已来到腰部,这是程明宇的敏感地带,庄明月的力道小了很多,动作都集中在他的脊骨上。两手突然被大手锁住,程明宇猛地翻过身,一把将庄明月拉下来。脸对脸,胸贴胸,腰被箍得紧紧。气温急剧升高,程明宇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灼烧着她的脸。大手才松开她的小手,又转移到她的背、臀、大腿。两人都只穿了薄薄的睡衣,如此紧密地纠缠,等于赤身。
紧贴小腹的巨龙已经抬头,抵得她的□火热难耐。庄明月心跳加快,混身燥热,她也动情了,半多多月没在一起,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庄明月忍着□,艰难道:“医生说,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同房。”
“靠!”程明宇难得地骂了回脏话,松开了手,颓废躺在沙发上,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要不你帮我?”程明宇突然坐起来,一扫刚才的不振,黑瞳闪亮。
“。。。。。。”才平息欲望的庄明月被程明宇的突然起身给吓住了,没注意到程明宇的问话。
庄明月的沉默,在程明宇理解就是同意,他迫不急待地抱起庄明月大步往卧室里走。
“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庄明月不知道程明宇要干嘛,不是说了不能做吗,难道他要来强的。庄明月的挣扎对高大的程明宇完全无用,他将庄明月抱上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庄明月还来不及下床,就被程明宇拽着脚踝拖回来,压了上来。
“你要干嘛!医生说的话也不听吗?”庄明月感到害怕,自从她看到光盘后,就对自己对程明宇的了解产生不确定,她无法自信地确定他的行为。
、第 37 章
“不同房,但是有其它的方法来解决我的问题。” 程明宇一边说着,一边拉住庄明月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只是偷偷看过,却从未触碰过它。龙首柔软丝滑的轻颤着,在她的手中逐渐壮大。庄明月不敢用力,只是略略握着,怕不小心伤到了它。她的小心谨慎却让程明宇不满,大手将她小手握紧,形成温热的甬道。
程明宇被这温热包裹得激动起来,将庄明月翻过来按坐在他大腿上,“动动!”
“啊!哦。”怎么动,庄明月不知道,她只能凭着本能上下□,看到程明宇兴奋的表情,她暗松口气,知道自己做对了。
异样的方式给程明宇带来的是另类的感观,他的手粗鲁地揉捏着庄明月的柔软,挤出各种形状,带来片片红印。
“快点,快点。”程明宇不停地催促庄明月加速,自己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俊脸上痛苦与愉悦交溶。
庄明月手都酸了,可程明宇仍没要结束的迹像,反而越来越用力的揉挤她的丰满,痛得她实在受不了,手上一用力,轻呼了出来,“啊,轻点!”
由着庄明月手上力道突然的加重,程明宇终于泄了出来,热热的白浊喷射得庄明月满手都是。
怎么这么巧,拖了那么多天都没明确的事,就李明玉进去一趟张敏就同意了,虽然说法有些卑鄙。恰好是在程明宇回来的这天?庄明月越想越不明白,可是还是坚持要想,却仍想不出个所以然,睡也睡不着,再看看旁边呼呼大睡的程明宇,真烦!
交接工作很快,半天就全完了。庄明月成了甩手掌柜,闲得很,安心地上班、下班,混着工资到正式离职那天。有人不顺眼?那就去找张敏,谁能让她提前离职,她就愿意请那人上馆子。
今晚程明宇不回来吃晚饭,说有应酬。庄明月老早就上了床,也不知道几点钟,客厅里传来了巨大的响声。开门、换鞋、喝水,每个动作都像是放大了百倍,让躺在床上的庄明月闭着眼就能知道那人在干什么。才起身,卧室门就打开,背着光的身子投到屋里一片黑暗,像个巨大的怪物,带着狰狞,向她走来。
惊慌失措的庄明月,好一番摸索才将床头的灯打开,那人已逼近她的眼前。混着烟酒味的鼻息直往她脸上喷,熏得她向后退去,隔开了紧迫,这才打量对面:眉头、鼻梁、颧骨、嘴角,涂满了紫色的药水,还有未稍干净的血渍。
“被人打了?”庄明月慌忙捧起程明宇的脸,却不小心带过他的伤口,引得他直啧嘴。
“一个疯子,你认识的。”程明宇拿下庄明月的手,轻抚拉伤的嘴角。
庄明月这才看到他的手上也有淤痕,那身上其它地方肯定也有,心疼得不行,暗骂那个打他的人被人打得更狠。“我会认识哪个爱打人的疯子?”
“不就是给你做燕窝的李默。”程明宇说这话时神情有些莫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李默!怎么可能?”庄明月不相信腼腆内向,文质彬彬的李默会干出莽夫般的事。
“怎么不可能,别看他文文弱弱的,下手狠着呢。不过我也没让他占便宜,哼哼!那小子比我还要惨。我只消消毒,擦点药水就回来了,他就没那么好,直接被拉去住院。”俊逸的脸红的红,紫的紫,再加上那洋洋得意时带动伤口疼痛的抽搐,滑稽得像个小丑。
庄明月暂不追问李默的情况,以免引起程明宇的不满,“那,你们怎么会打起来了?”
程明宇神色一滞,“神经病呗!”
难道李默是求爱不成,又知道她和程明宇在一起,双重打击下,产生分裂人格?不对,他不是有谈女朋友,不再喜欢她了吗?好恼人哦!
庄明月下床,“那你先脱了衣服躺下,我去打你打点水来擦身子。”
“嗯,顺便拿些冰块来,敷敷消肿快。”
第二天才出门,庄明月就给刘娟打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她又拔通肖俊杰的电话,女音提示此号码已停机。庄明月望天,这叫什么事!
再拔、再拔,一路上庄明月不懈努力着,终于打通了刘娟的电话,其实是刘娟实在受不了,又不能关机。
刘娟的声音非常不悦,对着电话直咆哮;“你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几十个电话不停打,连环夺命call啊!”
庄明月将电话举离耳朵一尺远,直到没声音传来,才忙收回,“李默昨晚回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