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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脸皮厚了很多,这么亲密了,竟然不脸红。
“那里还疼吗?”马小杰的手不安分地下滑,这样的夜晚不做点什么似乎可惜了。
“疼,今晚不行。”史苗苗抓住他的手。“老实点,我有话想和你说。”
“嗯,你想说什么?”见她的语气很严肃,马小杰安分了不少。
“你觉得我们这样能持续多久?”顿了几分钟以后,史苗苗才小心翼翼将思索了半天的问题问出口。
“嗯……我的年龄还得再过三年才能领结婚证,如果你着急的话,我可以去把户口改了,这并不是个问题。”都说女人破了身以后,有一种依赖感,马小杰觉得昨天做得很对,看看,这女人结婚的念头都有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史苗苗咬了咬嘴唇。“你不觉得我们的差距很大吗?就算年龄不是问题,但还有其它的呢,不能不考虑呀。”
“今晚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同寻常,史苗苗从来不会过多忧虑一些问题,现在的她很不同寻常。
“没有。”当她说这个话的时候底气很弱,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真没有?”马小杰挑挑眉,“如果没有的话,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要不要换种方式让你说,我发现那个时候你最诚实。”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通过他的语气,史苗苗就知道小破孩又开始不安好心。
“我只是看到你的朋友,感觉我们根本就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刚成年就能开跑车,而我也许奋斗十几年才能买得起一个小Q/Q。你们遍地都有房子住,而我可能需要二十几年才能还得清房贷。你们现在也许就订了婚,而我可能即将成为剩女的时候才开始着急相亲……”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听得马小杰眉头越皱越紧,他的肌肉越来越紧绷。
察觉到身后依偎的身体由柔软变得坚硬,史苗苗停住自己的话,房间内的气氛很压抑,只有电视还不断地发出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两人的谈话,正巧演到了豪门婆婆将媳妇赶出家门的戏码。
“你到底想说什么?”马小杰的声音很阴冷,即使两人相贴的肌肤是温热的,但史苗苗却觉得他正散发着寒气。
她微微离开了他一些,她这细微地动作,反而引起马小杰更大的不满,他胳膊一紧,立刻又将她的身体搂了回来。
史苗苗贴着他的身体,不敢挣扎。电视中正演到□,媳妇搂着老婆婆的大腿哭着喊着不要将她赶出去。而那个当丈夫则站在一旁一点表示都没有。
“你天天竟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马小杰拿出遥控器将电视关上。“我母亲早就去世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放心不会出现这个戏码。看苦情戏看多了,你脑袋都不正常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不是差点丢了一次小命吗。”史苗苗喃喃地说,她小声地反驳他的话。
“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揍你。”马小杰顺势抬起了巴掌。
史苗苗想起来他扇张程程的那一幕,紧闭上双眼。
“我还真能打你不成,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马小杰泄气地放下手,他只不过是想开个玩笑,她怎么就当真了。
这回史苗苗没敢再接话,她乖乖地缩在他的怀中,马小杰的心跳有力而平稳,他的胸膛很结实,皮肤光滑细致,贴在上面还真是种享受。但史苗苗就是找不到那种安全感,尤其是经历了今天这场私人聚会,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十九岁的马小杰现在甚至都无法称之为男人,即使他的身体已经成熟,但他的心智呢?现在他喜欢自己,也许就是因为初恋的懵懂,等到他开始立业,等到他接触到社会的无奈和残酷,他还能这么一口一个媳妇,毫无顾忌地喊着自己吗?
说实话,史苗苗心中真的没有底气,她现在甚至都觉
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她也不过才二十二,虽然经历了那一场欺骗过后,她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但真正的恋爱算起还一次没有谈过。和马小杰在一起,两人都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流程。
什么追求,约会之类的都没有。直接就变成了同居。然后因为打了一个赌,一时冲动,或许也算是感动,两人就上升为床伴。虽然他一口一个媳妇,但这十九岁男孩口中的媳妇能相信吗?
“是不是那女人?”马小杰沉默了一会,他一开口就点出了史苗苗今天这莫名情绪的导火线。
“刘琳琳什么也没说。”史苗苗知道今天主要的问题是自己,和其他人真的没有太多的关系。
“刘琳琳是吗?”马小杰冷笑了一声。“别听她胡说,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要是我们之间能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
“真的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瞎想。”史苗苗想要解释。
“好,我知道了,累了就早点休息,昨天累坏你了。”马小杰搂着她躺在床上,他的手脚并用,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中。
“你比我大,我的第一次是你的,你得对我负责任,别吃干抹净了以后,就想找理由甩开我,你也太不地道了。”关上灯以后,马小杰一嘴撒娇的话,他的语气甚至有些像小孩子耍无赖。
“我不是……”史苗苗想要挠头,怎么搞得她想始乱终弃似的,明明担忧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嘘……你要是再说让我生气的话,我就当你有力气。”马小杰的威胁成功堵住了史苗苗的嘴。
不知道是真得累了,还是被马小杰这么抱着很安心,史苗苗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
她一起来就看见马小杰已经穿戴整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翘着二郎腿,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杯咖啡,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这个年龄应该办得事。
“早,媳妇。”马小杰听见动静,放下报纸,走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嘿嘿……早。”史苗苗有些不习惯,这种感觉还真怪异。
“重说一遍,跟我学,你以后要说:早,老公。”马小杰不满地盯着她,让她跟他学舌。
“你不说,我就……”
“早,老公。”史苗苗不让他把下面的话说出来,他就那么点威胁的手段,不用说她都知道是什么,喊老公也不会掉块肉。只是这个称呼
,还是让她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洗漱完毕后,两人来到餐厅吃早餐,早饭是自助式的,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娃娃脸那几个人已经找了一张长桌。
史苗苗扫了一眼,唯独少了那个叫刘琳琳的女孩。
“你是喝皮蛋瘦肉粥,还是喝海鲜粥。”马小杰拿着碗征求史苗苗的意见。
“那个女孩呢?”史苗苗问。
“谁?”马小杰的表情很无辜。
“刘琳琳。”
“关心她干什么。”马小杰语气稀松平常。
“她真的没说什么,你可别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史苗苗有些担忧。
“放心,我有分寸。”马小杰笑了笑。“喝海鲜粥怎么样,这里做得不错。”
“你……那个……”
“走吧,吃完饭好回市区,我记得学校今天下午你好像有个论文选题会来着。”没让她说完话,他端着粥就走到了餐桌前。
史苗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顿早饭,反正她就是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好像桌子上的人对她多了一丝敬畏,这一觉起来,马小杰到底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酷酷的脸,心里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恐惧,他的心思,她一点也猜不透,如果自己哪天不慎惹到他,他会把自己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晕了就是更新不出来哎
、嫩草想吃肉
很多事情不说;并不能以为它没有发生过;从那次私人聚会回来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和谐;潜伏在和谐表面之下的异样,即使不说;它也依然存在着。它就像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层坚硬无比的薄膜,虽然很薄;却很难打破。
“我今天可能会回来得晚一点;饿了就自己叫外卖。”
“哦,好……”史苗苗没抬头;她正忙着写毕业论文。怪不得都说现在中国的教育看的是形式;论文内容得好坏似乎并不重要;可这排版却真是硬生生地让一堆人几近疯魔了。不幸的是,她也是这其中的一员。
“实在是弄不完就等着我回来给你弄,不是后天才交吗,起来走动走动,一直盯着电脑,对身体不好。”
“哦,好……”史苗苗还是这句话。
马小杰无奈地摇摇头,看这情形,她是什么也没听进去。
马小杰下了楼,楼下正等着一辆低调的公车,扫了一眼熟悉的车牌,他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不出意外,车上除了司机,还有父亲的陈助理。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谁让他的父亲忙,忙得除了工作什么也顾不上。
“陈助理,马先生又有什么指示?”
马小杰嘲讽的语气让陈助理面露难色,这对父子的关系冷淡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调和。
“马先生已经定好了位置,几个月没见了,他挺想你的,想一起吃个饭,聊聊天。”
“聊天?”马小杰冷笑了一声,“我们有什么好聊的,我每天的行踪,不是一直有人会向他报告吗,他还想知道些什么。
“小杰,其实马先生非常关心你,他只是工作上分不开身……”
“他的工作一直都分不开身。”
“小杰……”
“别说了,陈助理,你心理很清楚,无论你说他什么,我也不会接受。他既然召见我,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而且他还是要亲自传达,否则你也就能代劳了,不是吗?”马小杰的话堵得陈助理哑口无言,他说得还真对,马腾跃就是找这个儿子有事情。
见陈助理不再为马腾跃辩解,马小杰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马腾跃所在的餐厅,陈助理将马小杰引到地方以后便转身离开。
马小杰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回复,便推门而
入。他从小都受到了非常严谨的教育,有些习惯似乎已经和他融合成为一个整体,想要打破非常得困难。那些什么踹门而入之类的叛逆行径,他还真是做不到那么脑残。
见马腾跃正在忙着查看资料,马小杰拉开凳子坐下,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子上茶壶给自己添了一碗茶,静静地喝着。
马腾跃看完资料以后,拿起笔画了画,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很快陈助理便又敲门而入,两人小声地说了几句,陈助理拿着文件迅速离开。
“这几个月过得还好吗?”马腾跃也给自己添了一碗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挺好的。”
“听说你把你刘叔叔的女儿半夜扔到了半山腰,还拿走了她的手机,让她联系不上别人,有这个事情没有?”
“你找我就是为了关心别人的孩子受没受委屈?”马小杰笑着摊了摊手。“她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当时可是找人跟着她来着,确保了她的安全。”
“你知道我关心的是你,你从来都不喜欢恶作剧,为什么这么做?”
“知子莫若父,您难道不知道吗?”
马小杰一口一个反问句,让马腾跃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
“你一直都没让我操心过,我认为你做事情很成熟,这次变得这么不理智,事情虽小,但是做父亲的还是希望你做事情之前最好先仔细考虑一下,有没有必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好处,是否利大于弊。”
“也许在你的心中只有衡量利与弊,我妈妈临走的时候也没看到你一眼,不就是她在你的衡量之中不够分量吗?其他的事情上,我可以衡量,单单唯独一件事情,我不会去比较,那就是我知道,如果我媳妇受委屈了,那个敢于挑衅的人就是让我受委屈。”
马小杰看了看马腾跃的脸,微微轻扯嘴角。“我这也算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