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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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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酥 软地在他身下,咬着她自己的手指,看着他,“穆……”
继续用力顶入。
她挣扎着移动身子,要坐起来,要拥抱他,却失去力气,缠绵辗转,悱恻。
只能低下头,看着交合处,泥泞的入口,他坚 挺的器官。伸手,她抚摸他的小腹,手掌下的他,肌肉起伏,流着汗,热的身体。
他却在这时突然压下来,自己的腿弯被架开,双腿分开到极致,搁在他的肩膀上,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翻天覆地的情 欲之中,他听着她口中的呜咽,像是在呻 吟,又像是在呓语。
“嗯……嗯……呃……嗯……”哀哀的吟哦。
股间的撞击又沉又重,眼中的火不够,连呼吸都要被燃着。
桎梏
他的身体越压越低,她承着他的体重,软嫩的胸部被他坚实的胸膛挤着,呼吸渐渐困难,腿儿折得更低,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目无法聚焦,一阵一阵的空白占据眼前,在他的身下曲起手脚,蜷成一团,只有那一点涨着,全身的感官都只集中在那一点的蛮胀上。
他听着她气若游丝地承受着自己的撞击。
再深入。
她终于颤着声痛哭起来,手胡乱地抓着颈上的项链,腿从他肩上慢慢滑落,却被他准确拎住了脚踝,膝弯横在胳膊上。
雏的胸前红成一片,沁出的汗,泪,很快被凉的薄的唇吮去。
凉薄的唇,继续在她身上肆虐,咬着她的嘴唇,肩头,乳首,极致的软嫩上,渐渐地,现出青紫的吮痕。他仍不放过,白嫩的乳 房,这个
男人张口吞咽,直到那里布满了他的汗水、津液,才肯松开唇齿。
雏吊在他手臂上的腿,随着他沉重有力的律动而晃荡着,撕磨着。
那里越来越酥麻,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困难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在她眼前,在她体内,从没如此近过。
她一伸手就抚摸得到他的脸,可是她却连抬臂的力气都失去,只能凑过唇去,一点一点嘬着他的肩膀,胸膛。
在他的桎梏中,瘫软,迷失,一塌糊涂。
一瞬间,穆跃入她的最底层,尖锐的快慰,降临地销 魂蚀骨,她呜咽着,浑身哆嗦起来。
他却在这时,残酷地撤出她的体内。
冷眼看着她颤抖,看着这个女人如何独自渡过没有他的高 潮。
她的眼睛因欲望而潮湿,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记得他这样一双眼睛,大张的腿,在他的目光下,羞耻,却来不及并拢,“穆……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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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离开,双臂拢住她整个人,手环过她的腋下,撑起她的后背,吮着她迷乱的眼珠,把她翻了过去。
要她跪在那里。
“为什么不?
不要了么?
嗯?”
他亲亵地说着,头贴在她的后颈上,手绕到前方托着她的小腹,把她拖到自己身下,紧紧抵着她纤弱的背脊。
声音低沉嘶哑,隐约的迷惑,甚至有委屈。
不要了吗……
自己过来……
乖……
他一手扶在她的臀瓣上,再度攻了进来。一下一下尖刻地抽撤,直直钉在她最柔嫩的那一处。
项链垂在半空中,一阵一阵的晃荡。
雏胡乱摇头,无法支撑自己,身子无力地倒在床上,枕着他的手臂,他不依不饶,狠狠掐住女人的腰侧,迫着她的臀抬得更高。
雏的后腰被他按着,脊椎折着,姿势越发放纵。她嘴里紧咬着项链,双手按着他横陈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恍若抱着救命稻草。
身体不受控制,学着他的节奏,迎合着他,挤压、磨蹭那火热的欲望,在他抽 拔出她体内时,缠着绞着,不让他离开。
稍微扯出一些,便迫不及待继续捣进。
幽糜的交 合处,有他这样顽固地强占着,只要是他,就算把她颠簸而死了,也甘愿。
缩着,磨着,魂不附体。
他的喉咙里发出闷哼,重重顶进,一下一下撞着她,缓慢却有力地耸动着,就算温柔,也要她次次哭得嗓子嘶哑,像是在惩罚她,锱铢必较,甚至连她赖以倚靠的手臂也抽了回去,改而双手一道擎在她的臀上,霸道地将她按向自己。
雏喉咙沙哑,声嘶力竭地吟喘。
哭泣,颤抖。
别!别停……
倘若此刻停止……唔呃……她会死的……嗯啊……嗯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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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越发地胀大,雏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被这样子占据着脆弱的中心,水一样的身子,扭曲,绽放,被他撞地一阵一阵地往前趴着,胸口磨在竹席上,空无一物的眼睛里,只剩下摇曳的光影。
靡合处沁出的液体飞溅,她的臀后湿滑一片,又一次痉 挛中,身体深处情动的粘 腻被他抽撤的动作带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越来越多,沾湿了席面,仿佛不会干涸,高 潮也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
逼得她近乎要尖叫……
雏迎着他的一切,牙齿咬住又松开,随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由缓至急的顶入,汁液泛滥的甬道,绞紧,再绞紧。
紧到他颤抖着闷哼起来。
这一切,早已脱出了他的掌控。这个女人,她的爱慕,她的祈求,她的绝望,她此刻的为他绽放的身体……幕幕过往,一一闪过,她现在
很好,在他的身下颤抖,被他占据着生命的核心。
本能攫住神智,他狠狠向前顶入,高 潮爆发的瞬间,撤出她的身体,白色浊 液喷溅在她的腿后。
雏没了撑扶,瘫倒在床上,竹席沁凉,贴着她滚烫的侧脸。膝盖麻木,深深印着藤编的痕迹。
浑身酸疼地趴在那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这时,她感觉到软的冰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穆小口亲着她的后背,蜻蜓点水般的啄吻,顺着脊椎一直向上,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动作极尽温柔。
最后一枚的吻,流连于她的颈后,耳垂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吮,轻的,若有似无的。
她被男人的温柔所蛊惑,强撑着自己,翻过身来看他。
雏喜欢他这样谦和地爱她。
他抬眸正见她看着自己,一愣,随即欺身过去吻她的眼睛。
受不了她此时的目光。她在他绵长的吻里阖上了眼帘,便没有再睁开。
穆看看她宁静的睡颜,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是肿的,露在薄被外的肌肤,片片青紫痕迹。或咬,或吮,这都是他占有的证明。
他抻着头侧靠在一旁,并没有拥抱她。
只是静静看着。
她的眉头舒展,脸颊晕着粉色,嘴唇微微张着,看得见尖锐如小兽的牙齿。
真的,还是像个孩子。; ~) J5 v: l B。 @〃 D〃 F) i
她的眉,她的眼。女人的眼睫纤长,他的气息离得她很近,吹拂着她的睫毛,轻轻颤着。
等她鼻息稳定了,真的睡着了,他才掀开被子,取了纸巾来替她擦拭,她的腿间也是肿的,他动作尽量轻。
这副他爱过,占有过的身体——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念。
不该这样的。
他收回手,纸巾攥在是手里,五指收的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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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暧昧的气味渐渐散去,他翻身下床,走出屋子。
雏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门口,要眼睛记住,这道决绝的背影是如何在消失在自己眼前。她死咬着被单,还是有一声哽咽冲出了喉咙。赶紧翻个身,脸埋在枕头里,这样哭,就不会有声音,只是背脊抽颤。
穆到中庭继续冲凉。
身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留着那股热带植物的味道,就仿佛这气味,以及这个女人绿色的血液,都已经渗入了他的骨。
挥散不去。
到底是谁占有了谁?
穆无法细想,回屋看,她还在睡,他便换上衣物,即时启程,赴宴。
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
她的眼睛,太不适宜隐藏秘密。
迈阿密,拉斯维加斯,纽约,华盛顿……哪里不是他的眼线?她以为,一直跟踪保护她的,是她的墨西哥情人?她以为,遇到了危机,真的只凭她自己,就能化险为夷?
她才20岁,心智更为年幼,他要她成长,却苦于不能什么都手把手地教。
总要她自己磕磕绊绊的去摸索,才会长记性。
可惜,总有阻碍……
她的阿妈,她的弟弟,还有,他自己……
她为何匆匆赶回来,为何试着阻止他的这段婚姻,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索要与他的缠绵,她请求离开的这一天,要去哪——
他都从她的眼中知晓答案。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她那愚蠢的亲情?
如果她并非他的门徒,他会欣赏这个女人这样的果决。
可实际情况是,如果不断了她的情念……〃
不行。
总归是要受过教训了,她才会成长。
他正愁寻不到借口,名正言顺除掉蒙拉家的那个二世祖。
她能凭一几之力把人救出来,那是她的本事。若不能,就算她又上了一课。
一举两得。
沙玛的那条命,他暂时可以留着,至少,要在他揪出那个放走沙玛的叛徒之后,再去考虑,这个愚钝的男孩子,该死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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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如水,雏离开首领的宅邸,只身上路。
首领去享受他的贵宾待遇,她去救自己的弟弟。
这时候,月光甚好,很明亮。
为她践行。
雏凌晨时分抵达越南境内,在老式的火车站台下车,准备乘船过湄公河,河的西南岸并不繁华,她等到清晨才迎来第一班船。
过河。
清晨,河面上水汽重,可见度低,她在厕所里,打开她的武器袋,熟练地组装。枪械内部构造契合发出的“咔嚓”声,淹没在船的汽笛声
中。
一切摆弄停当,她依旧在厕所,不出去,船舱里脏乱杂迷,这里清静一些。
有潮湿的水汽从窗口飘进来,扑着她的面容而来,她觉得眼睛有些湿,便低头,拿起装乙醚的罐子,分装进小瓶的液压喷管中。
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痕,雏呆了呆。
这时,又一声汽笛鸣响。
嗡的一声,响到了心脏里去。
下了船,雏在沿岸的店里租了车子。她常年在外出任务,有着各式各样不同的证件,这些身份证明同武器袋一样,她历来随身携带。
她用假身份登记,交押金,租一辆简陋的吉普,用的是租车公司的牌照。
她上了车就把武器袋放到后座,自己身上只留一把刀和一支手掌大小的枪,她一路开着,朝着蒙拉的势力范围而去。
沿路见到制造橡胶的门市,她停车下去,买一罐粘合性强的树脂。这种随时随地都可以买到的东西,却是制造炸弹的必备品。
树脂很沉,一样丢在后座。
过了山路,从盘山公路下去,有自己人开的宾馆,宾馆离蒙拉的本营近了。
路两旁也热闹起来,小贩摆着摊子,有提着花篮的妇女敲她的车窗,“小姐要花么?”
雏买了一朵,是保佑平安的菊,白色,因着还没到初秋的季节,此刻这花还未长开,只有一朵花骨。
宾馆的前台见到她,没说话,把钥匙给她,只点点头。
她上楼,到房间。
迎着门,有挂钟,她看时间,很早。
她得等待很长时间。
直到夜幕的降临。
有人敲门,送上毛巾洗漱用品,雏拿着它们回到屋里,从折叠好的毛巾中取出路线图,展开。
雏对这一片的地形很熟悉,简单看看便记住,然后把东西锁在房间的柜子里。
暂时休息一下。
雏打开木窗。
她望一眼外面的车水马龙,不远处的路旁,有人,原本正朝着她窗户这边望,却在她推开窗回望的下一瞬,详装无视地调开了目光。
雏顿了顿,重新关上窗。
百叶帘拉上。
房内瞬时黯下去。
这间房很小,在二楼走廊的最里间,有直接下到一楼、并通往后方密林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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