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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伸手就要去偷他的枪,被他按住手腕,被他拉起胳膊,同时这边胳膊的袖子被他顺势扯下来,乳防白兔一样跳出来,丹尼看一眼摸一下,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拢起白嫩的肉张嘴就要吞咽。
她挣扎,她没带枪,但是带了装着海洛因的手表,足够结果点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腰上的皮带也是致命武器,可是她偏偏不能杀他。
雏第一次痛恨首领的安排。之前也有男人向首领要过他,可是他从来都不给。为什么偏偏要对这墨西哥佬这么好?
顿时,她感觉胸口一热一湿,控制不住便无意识地呻吟出口,“唔——!!”
他立刻跃上来,堵住她的口。他的鼻子高挺,撞在她的鼻尖上。d 他吃着她的唇瓣,吮吸啃咬。
“接过吻吗?”他问,答案很明显:这个女人,张着口,如果不是她不懂接吻,便是她已经不打算再拒绝他——舌头窜进去,含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吮。
可是就在这时,汽笛又响了:船靠岸了。 他还打算继续,这女人的嘴唇和舌头,真是销魂。可是后面的车已经在按喇叭催促他们快点开下船去,“嘀嘀嘀!!!!”
扫兴!
丹尼松开这个已经忘了反抗的女人,吞咽一口口水,不错,有她嘴里那股青草的味道,甘甜清爽。
“你应该叫青草这个名字。”他说完,跨回驾驶座。 ************
对于一个带着大把美金的外国人来说,开房很容易。不需要手续。
“我要进去洗个澡。”雏摘下了手表,放在床上,随后说。 知道逃不过了么?——
丹尼好整以暇地把自己抛在弹簧床上,枕着双臂,点点头,就见她钻进了洗手间。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雏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拉开厕所的小窗,往下看,三楼,没有下水管道可供攀爬,但是有空调的外机箱。
窗口很小,但是比这更小的逃生窗口她都钻过,这个不在话下。
她很快就爬到了外面的地上。她去找警察,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阿哥!阿哥!我看见有个人身上有白粉。” 警察上下打量这个衣衫破碎,瑟瑟发着抖的孩子,眉心职业性地紧紧蹙起。帕莱是英国人的地盘,严禁性 交易和毒品交易。虽然要求如此,但下头聘请的当地员工往往阳奉阴违,男人要带着女人来开房,只要有花花绿绿的票子,其实是不会有人阻止的。
毒品倒是严禁的。清莱府在泰国境内,相对于缅甸,泰国对毒品的打击力大很多,但是在外国人身上搜查到毒品,虽然不能按本国法律进行惩处,但是一定是要拘留一段时间的。
丹尼躺在床上,洗手间里水声一直没有停过。洗的时间长了点吧?
或许该来个鸳鸯浴。 丹尼动作迅速地剥下自己的上衣,起身正要朝洗手间走,这时,门外传来急切不耐的敲门声。 敲门声有如雷声大作,看来来访者不是太没教养就是太过嚣张,丹尼冷着眉目过去开门,裸着上半身,双手环胸靠着玄关墙壁,一副傲慢的样子。
看见门外人的一身装束后,他顿了顿。
三个人,都是当地警察的打扮,“怀疑你私藏海洛因,方便让我们进去搜查吗?”
******* 雏去拘留所看望这位墨西哥佬。 丹尼坐在昏暗的拘留间内,低着眉看着手中的女式手表,表壳里的海洛因已经被警察搜走。他仔细观察表壳内部的构造,目光很快锁定表芯处一条隐秘的拉线。
他把拉线头抠出来,一扯,一条极细的钢丝,他把钢丝捻到鼻下嗅一嗅,有血腥的味道。
大概是那个女人的杀人武器。——
想到这一点,他微笑起来。
他嗜血。这个女人啊,多么契合他的胃口……
微笑的时候,外面有警察用泰语喊:“女士,这边。”
他循声望去,警察口中的“女士”,竟是他的青草。
雏说了声谢谢,便随着警察所指的方向走来。而同时,丹尼站起来,朝铁栏走去。
隔着铁栏,两个人对视。
丹尼看着她,一边眉毛挑起,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换上了当地服装,是泰国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腰线妖娆地可以。
“客人,你就在这儿呆一晚吧。”雏微微笑。
丹尼也微微笑。
雏觉得这个男人的笑没那么简单,便问跟在身后的警察:“阿哥,他们需要拘留多久呢?”
“一天吧。”
她放心下来,也不再多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雏一人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悠悠然踱到窗户前,俯瞰外面景致。真是好,比河对岸的本营要豪华气派的多。 窗外可见远处的车河,美丽动人。河面上飘来她爱的、带着对岸气息的风。
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真是惬意。
她躺下,在床上滚一圈。真好!就在这时,有人在门外按铃。她警觉起来,快速来到门边:“谁?” “客房服务。”是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泰语。
她捏一捏紧绷的眉心,开门。 不对!刚开启一条门缝,泰国女侍者的脸刚出现一点,就有一股蛮力从外面抵住了门面。雏意识到不妙,试图关上门,却敌不过那股强势的力道。
门被外头的人抵住,紧接着,那人竟一脚踢开了门。
雏被门撞到地上。 本该呆在拘留所的丹尼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你好,我的青草。”
兽
雏迅速爬起来,却不及这豹子一样的男人快,一眨眼工夫她就被他按在了地上。
丹尼回头,一手制住身下力气野蛮的女人,另一手伸到裤子口袋抽出皮夹仍出门去,同时对着那个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侍者,声线没有一丝起伏的冰冷:“拿上钱,关上门。”
门一关上,丹尼便一把扯起女人长及脚踝的裙摆。妈的,在收监处看到她穿这身衣服时就想把她扒光了。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颏,拧起,要她的脸抬起来:“我最讨厌两件事,蹲监狱和被女人诓骗。这两样你一下子都占齐全了!”
说的时候,低下头埋进女人纤细的脖颈,狠狠咬一口。紧接着唇舌并用地沿着她脖子的线条一路向上,最终含住她的下巴尖,兽一样舔舐,逼得她一直偏头躲闪。
雏扯住男人精短的头发不让他的舌头再乱动,管住了上面管不住下面,男人的手探下去,一下子蛮横地拉扯开她的双腿,精悍的摇杆瞬间挤进她的两腿间。男人后腰下压,已经硬起来的器官隔着裤子狠狠磨合着女人的娇嫩花蕊。
4“不要……”
女人的声音终于软了,丹尼满意得很,却依旧不放过她,按住她的脚腕往上提起,要她一条腿曲起在他的侧腰处,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他还想念她嘴唇的味道,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向上,移到女人的嘴角处,用力按进去,要女人的嘴张开,也不在嘴唇上留恋了,直接伸了舌头进去一阵翻搅。〃
她要咬他,牙齿即将要咬住他令人作呕的舌头时,雏突然感觉到腰腹一阵剧痛——他竟然一拳揍向她的肚子,如果说之前的一切对抗这个男人只用了七成力道的话,那这一拳,应该是用了十分的力。 雏觉得眼前昏花起来,这个男人真的是野兽,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受了不少的伤,对疼痛有了抗体,那这一拳足以让她昏厥过去。
一时的疼痛麻痹了神经,她的嘴被他掐的张着,任由他在她口腔内采撷。他的吻让她觉得恶心,强迫她交换彼此的口水,还一路舔舐着她的牙齿、上颚、舌头,直至深篌。
这个女人嘴里青草的气息奇异地让这只食肉动物深陷其中,深长的吻中,雏从缓解了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就在男人意乱情迷时,雏得了空隙,手刀照着男人后脑勺与脊椎的连接处用力劈下,丹尼中招,闷哼一声,拎着女人细瘦脚踝的手不禁一松,立刻就被这猎物逃脱了去,雏站起来,气不过,照着男人的小腹踢脚踹去。
可惜她没穿鞋,脚上用了全力也只是让这个男人皱了一下眉而已,吭都没吭一声。丹尼被踹得翻了个身,他却无所谓的很,直接顺势仰躺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他竟然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雏听了只觉得这男人越发可恶,脚尖偏了一下位置,想要踹男人的命根,却在即将成功的前一秒被男人的双手抓住了脚踝。丹尼扳住她的脚用力一翻,力气实打实,雏当即翻身跌撞到地上。这一摔极重,地毯没有一点缓冲作用,雏脸色瞬间惨白。瞬间,丹尼的脸笼罩在雏的上方,他低着头,眼神深邃,泛着碧色的光泽,浓密的眉末梢向上扬起,坏人的笑脸:“坏孩子是需要点教训的。”
点一点她的鼻尖,“长一点脑子吧。”
…………。
……(不CJ内容省略)
***********
雏回到本营,直接钻进自己房间。 衣服脱下来,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她痛,下*体撕裂,小腹坠痛,大腿内侧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输给了那个墨西哥佬,贞*操作为代价。没什么……没什么……她安慰自己,她的手挪到自己臀后,手指伸进充血的花蕊,抠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身体滴落在床上。 穆什么时候进来她房间的她并不知道,她那时正在为她不久前失去的东西做短暂的哀悼,丧失了一贯灵敏于常人几倍的听力。
穆无声地坐在了床上,看着女人背上条条抓痕和吻痕。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背脊。
她惊醒,跳起来,转过身就要扼住来人的脖子。
“是我。”首领的声音响起。
她无力地垂下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身体。可惜,穆还是看到了美妙的身体上刻着的另一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占有的证明。
一时间有愤怒在心底慢慢滋生,怒气带着剧毒要蒙蔽掉他的理智,可惜他是穆,他从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事物影响。
******
他带了草药来,“躺好。”随即扯下她刚刚围拢在身上的被子。
这是命令,雏只能接受。
男人的手指带着茧子的粗糙质感,又带着草药的沁凉甘苦,在她的伤口上游弋。乳*头上有清晰的齿印,她看见,不觉手上加了一分力,立即疼得她唇色发白。
他要伸向她大腿根处,惊吓得她立即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
“首领……”她祈求地看着他,她第一次觉察到这个男人的残忍,而他脸上的波澜不惊与眼中的隐约哀恸,只能加速对她的凌迟。
“张开。乖。”
她摇头。
他便不多言,放下盛着药膏的碗,手掰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扯开弧度。放下了药刷,改用手指直接沾了药膏,缓缓推进女人体内。
冰凉的触感在甬道内迅速扩散,肿胀充血的入口又一次被撑开,她只能把自己的手臂塞到嘴里,咬住。 不发出痛呼声。
膏状的药被女人体内的高热蒸腾成液体,她因疼痛而绷紧了小腹,那里缩的很紧,他的手指进退不得,只能辗转着试图再入得深切一些。
体内褶皱一般的肌理痉挛着,将已经变为水状的膏药推挤处体内,还带出了女人的爱*液和之前那个男人注入子宫深处的精*液,流过穆的指缝。
穆一瞬不瞬看着手上的动作,也看着女人被侵犯了的入口。
他要自己的眼睛和心都记住这一刻。
她是他随身携带的利器,锋利、亲密,却终究只能是工具。工具如果具备了感情,就只能面临被摧毁的命运。可他怎么舍得?只能磨砺她,抽拔掉她的爱。
这么做难免残酷。但这才是这个残酷世界的本质。痛过之后,心死了,才能真正强大。
首领不需要青草,而需要妖孽的曼陀罗。***** 雏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入口处泥泞不堪,就像婴儿的一张破碎的嘴,却插着这个男人的手指。手指还有一半露在外头,穆动作很轻柔,就怕再弄疼了她,因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