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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招了好几天,大大小小的医馆看了不下四五十家,可是不要说叫云痕的老板,就连知道无子蛊的人也很少。
顾漫夭不禁有些沮丧,泄气道:“毕竟云嬷嬷离开他相公很多年了,怕是她那个消息也算不得准了,没准这云痕不知道去哪悬壶济世了呢!”
“夭夭,你不要气馁,这才看了一半的医馆,咱们至少还有一半要看呢!云嬷嬷毕竟深爱着自己的相公,否则她也不会关注他的消息,想来她的消息不会有错。”楚天河宽慰她道。
顾漫夭哭着一张脸,趴在桌子上发呆,本来以为这次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没想到又是这么麻烦,还得大家跟着她受累,天河就这样抛下腾渊的大小事宜,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水月道:“夭夭,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可能会找到云痕。”
众人都一脸希望的看着水月,问道:“哪里?”
“夭夭,你记不记得,咱们当初刚到鞑靼的那家医馆,咱们当初去扶风皇宫,还是他指的路呢,你忘了吗?”
经水月一提醒,顾漫夭突然想起来了,道:“哦哦,对,他当时一眼就看出了中了无子蛊,而且看他的年纪,倒是与那云嬷嬷相仿。”
“那事不宜迟,咱们快去找他吧!”楚天河提议道。
众人点头,忙打起精神,按照记忆中的地点去找那家医馆。
找了一阵,大家终于找到了那家医馆。
但是刚踏进医馆,顾漫夭和水月便觉得不对劲了,以为这医馆的老板,貌似换人了,根本不是当初她们来时那人了。
“咦,几位,都要看病吗?”老板招呼道。
“哦,不是,我们来找人的。”顾漫夭回道。
那老板一听不是来看病的,便态度差了很多,道:“我是大夫,人来人往的病人那么多,可记不住人。”
顾漫夭心里不禁有些生气,想回他几句,却被楚天河拦住。
他走到那老板面前,递给他一锭金灿灿的黄金,一看便分量不轻,而且颜色极纯,他问道:“这下能记住吗。?”
那老板见钱眼开,谄媚道:“客官,您就问吧,但凡我搭过眼的,都能认得。”
顾漫夭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水月知道她不乐意搭理那老板,便走上前问道:“老板,你这家店原先的老板呢?”
那老板道:“嗨,你们找云老头啊!这可不巧,他前几天说要去叶城找他闺女,才把这点兑给我了。”
“什么时候走的?”水月急问。
“没几天,也就三五天的事!”
众人不禁一阵失落,那不是正是他们在鞑靼各大医馆找云痕的时候吗?
“不过贵人们,你们也不用太沮丧,我看那云老头这次好像打算不回来了,总得收拾几天,他在城郊紫竹林有一处竹屋,你们在那里没准能找到他。”那老板又道。
众人一听,心里又升起一丝希望,匆匆出门往紫竹林而去。
“下次再打听人,找我就行啊,贵人们!”那医馆的老板朝着几人的背影道。
楚天河他们为了更快的找到紫竹林,花钱雇了一个当地向导,很快车便到了紫竹林。
这里的环境十分清幽,众人远远的便看见了一处竹屋。
顾漫夭等人慌忙跑了过去,可是敲门却没有人回应。
“不是已经走了吧?”顾漫夭有些沮丧的问道。
众人心中也有些打鼓。
就在这时,一名近五十岁的男子,肩上挑着两个担子,远远的走了过来。
那向导眼尖,叫道:“在那呢!”
那男子看了看聚在竹屋前的人,一愣,转身就怕。
“呀,他怎么跑了!”水月着急道。
“你们在这等着。”楚天河吩咐一声,与顾今朝施展开绝世轻功,像那老者追去。
☆、第77章 解蛊毒
“你们是什么人?”那老者怒声问道,眼光犀利,哪里还像当初那位漫夭和水月指路的医馆老板。
若不是楚天河与顾今朝的功夫好,还真不一定抓的住他。
楚天河将捆成粽子一般的老者推坐在椅子上,问道:“云痕,你要往哪里跑?可是急着去叶城找你的女儿去?”
那老者眸色闪躲,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更不认识什么云痕。”
顾漫夭慢慢走到他面前,从怀中掏出于嬷嬷交给她的那个泛旧的璎珞,递到他面前。
那老者一看见那璎珞,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的望着那璎珞,衣服丢了魂的样子。
“天河,给他松绑吧。”顾漫夭看着那老者的样子,知道他必定是云痕无疑了。
松了绑的云痕,一把抢过漫夭手上的璎珞,口中喃喃道:“槿儿,槿儿…”
或许槿儿是云嬷嬷的闺名吧,顾漫夭如是想着,她这才道:“是云嬷嬷让我带着这个来找您的,她说只要找到您,一定可以接触无子蛊的毒。”
云痕如此年纪的人了,竟然有些泪眼婆娑,倒是个性情中人。
他沉声问道:“她可好?”
顾漫夭答道:“云嬷嬷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嬷嬷,自然凡事都是好的,只是你们的女儿却一直寄养在别人家,连亲生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你们知道我女儿的下落?”云痕震惊道。
“他被寄养在云嬷嬷京城的亲戚家。”顾漫夭如实以高。
云痕的眸中露出喜色,他道:“我此生曾经发过毒誓,再不中无子蛊,否则天打五雷轰。不过看在你们几个如此为老夫的份上,又有槿儿的信物,我便违背誓言,为你解蛊。”
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却听水月道:“云前辈,你发誓说的是再不中无子蛊,但是你现在是在解无子蛊,您并不算违背誓言啊!”
云痕微微一笑,道:“无所谓了,我这一生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若是槿儿肯原谅我,就是让我现在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您为什么认定,云嬷嬷还没有原谅您呢?”顾漫夭问道。
云痕摇头苦笑,“是我当年做错了,她不原谅我是应该的。”
“云嬷嬷至今自称‘云嬷嬷’,而没有用她自身的姓氏称呼,难道这还不说明问题吗?”楚天河突然道。
云痕听后,眸中露出一束惊喜的神色,是啊!槿儿回宫后,便让人称她“云嬷嬷”,莫非槿儿真的原谅他了?
他感激的望着眼前的四个年轻人,道:“谢谢你们,谢谢。”
“前辈,你不必谢我们,不过都是这天下的痴情人罢了。”顾今朝有感而发道。
云痕点点头道:“好,我现在就准备帮姑娘你解去无子蛊之毒。”
顾漫夭按要求躺在一张竹榻上,云痕吩咐其他人将她捆上。
虽然不解,但是众人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云痕招来一只碗,拿出一把匕首,轻轻划在自己的掌心,顿时有鲜血流了出来。
楚天河不解,问道:“前辈,你这是做什么?”
云痕微笑着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无子蛊的毒,只有我一人能解?”
众人不解的摇摇头。
“因为这无子蛊是用我们云家人的血饲养长大的。”众人几乎不能置信。
楚天河更是纳闷不已,那楚天越又怎么会又无子蛊呢?
云痕将盛满他的血的碗递给楚天河,对他道:“一会我用内力催发她体内的蛊虫苏醒,你将这血碗放在她嘴边。”
他又对水月和顾今朝道:“你们两个负责按住她的腿和身子。”
两人点点头,表示明白。
云痕吩咐完后,来到中间,收掌凝气,对着顾漫夭的肚子缓缓灌输真气。
不久顾漫夭的身体就起了反应,脸色开始便的苍白,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她强忍着疼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近乎都要咬出血来。
楚天河心疼的为她擦着冷汗,怕她咬上自己,将他自己的手放进顾漫夭的嘴里,安慰道:“丫头,你若是疼,便用力的咬我吧!”
“前辈,她为什么会这样?”看着顾漫夭难过的样子,水月不禁含泪问道。
“因为她体内的蛊虫复苏,会在她体内的血液中蠕动啃噬,自然会痒痛难忍,大家不要说话,我要集中精力了,把她的头歪向一边,碗放在她嘴边”
大家依照他的话去做,过不久,果然从顾漫夭最终溢出大口大口的黑血,楚天河仔细一看,只见那血水里密密麻麻全是几乎以肉眼无法辨识的小虫子。
大约吐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云痕才满头大汗的停了下来,虚弱道:“她体内的蛊虫已经被我的血引出来了,只要休息段日子,她就没事了。”
楚天河砰然跪倒在云痕面前,道:“我楚天河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如今请您受我一拜,谢谢您的再造之恩。”
云痕虚弱的笑笑:“这是我应该做的,是我的罪孽太深,这不过是为了赎罪,你们带他回去,好好修养吧。”
楚天河将早已昏迷的顾漫夭抱近车厢里,几人往租住的客栈赶回。
待他们走后,云痕一个不稳,差点摔倒,他抚着门框,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笑得满足,幽幽道:“槿儿,我跟你说过,无子蛊一生最多解两次,我以年迈之躯,注定气力不济,不过,既然你想让我救她,我便是拼了命也要救她。”
☆、第78章 大结局
顾漫夭的伤势养了十多天,已经基本没有大碍,而如歌那边却传来了消息,说楚天越识破了他人不在天京的真相,便胁迫众大臣一起上疏腾渊王,污蔑了他十大罪状,逼迫王上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皇上一怒之下,说慎王心怀不轨,欲图谋王位,要将他收监候审,然而慎王竟公开谋逆,软禁了王上与王后,欲自立为王。
楚天河后悔当初将大部分兵力北驻在腾渊与扶风的边境,以至于对于楚天越的防范过于松懈,让他有机可乘。
因此楚天河与顾漫夭决定迅速回到腾渊,以救出被软禁的父皇母后。
而顾今朝与水月本来初步打算是会落凤国,将水月带回去见义父,再将两人的婚事补办,可是现在天河与漫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不能一走了之,遂决定与他们一同回腾渊,以尽微薄之力。
楚天河感激不尽,但是也知道大恩不言谢,自己正是缺人之际,也不推辞,只将对二人的感激之情深埋心底,待功成那天,必当后报。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赶回天京吧?”顾漫夭提议道。
楚天河却伸手阻止道:“不可,如今天京被围,天京已经落在楚天越的掌控之中,我们若是贸然回京,或许不但救不出父皇母后,连我们也有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
众人点点头,的确如此,他们毕竟只有四个人,而对方却是至少一城的兵力,怎么可能抵抗?
“或许我们可以先将驻守在腾渊与扶风边境的一部分兵力抽调,这样胜算会大一些。”顾今朝提议道。
楚天河微笑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他不禁眉头微皱道:“腾渊与扶风一向不算交好,若是冒然将兵力调走,我怕扶风会趁机攻打腾渊,若是那样的话,腾渊注定要腹背受敌。”
楚天河的顾虑也不是毫无道理,毕竟这么多年来,腾渊与扶风的战争并没有真正的听过,也不过是近几年才稍微安定了些。
“或许,我可以试试看。”突然水月犹豫着开口道。
大家有些吃惊,不解的望着水月。
水月也不卖关子,道:“虽然我跟夭夭在扶风皇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