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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些吃惊,不解的望着水月。
水月也不卖关子,道:“虽然我跟夭夭在扶风皇宫的日子不算太长,也不了解扶风帝,但是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那扶风帝,对我已逝的姑母十分留恋,对凤仪公主更是几乎言听计从,虽然我这样的关系无比能起得了大作用,但是或许可以一试。”
“月月的方法倒是可行,扶风帝与凤仪公主都是谦良温和之人,不像是好战之人,之所以与腾渊发生战争,也是因为边地之争,以及一些利益上的不清不楚,如若我们肯做出让步,或许此事行得通。”顾漫夭也不禁赞同道。
“如果能让腾渊与落凤的关系恶化,再说服公主与扶风帝,腾渊有修好之意,那么不能独自抗衡落凤的扶风为了自保,势必会主动与腾渊示好,这样腾渊自然没有了后顾之忧。”顾今朝也提议道。
只是大家都不理解他的意思,不禁疑惑的望着他。
顾今朝解释道:“落凤国当今的皇帝,昏庸无道,为奸是亲,杀害忠良,国家早就不复当日之省,只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而两国之间的信任度已经大不如前,只要做的得当,两国之间的关系,马上便会岌岌可危。”
“那要怎样做才算得当呢?”楚天河不禁问道。
“我顾家与落凤皇廷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了杀了龙爵那个狗皇帝,我的义父作为龙儿父亲的得力助手,我爹的同僚,一直致力于为顾家与端亲王报仇,所以这件事你可以放心,包在我身上。”顾今朝解释道。
“可是…”楚天河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是他的事情,将顾今朝与水月牵扯进来,他是在觉得不妥。
“天河,你不要可是了,我这么做绝不是单单为了你,除了我与龙儿的深仇大恨,落凤国应该变变天了。”顾今朝的语气坚定不移。
“天河,我大哥说的对,咱们事不宜迟,就按讨论的办,大哥与水月先会落凤,与义父商议破坏落凤与扶风两国关系的事宜,若是能成功,再麻烦你们二人去扶风说服扶风帝,我与天河这就赶去边城雷动,与那里的驻守总兵商议,你们这边若是得手,就迅速通知我们。”顾漫夭连忙道。
众人都不禁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不过十六岁的顾漫夭,说白了,她还是个孩子,可是这一番话,冷静、果决,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干脆,让他们委实震惊。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顾漫夭不解的问道,一脸的孩子气。
众人这才觉得此时的她才应该是她该有的样子。
而楚天河却深知,顾漫夭在离开他的这段日子的变化,他也明白她其实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子,但是心照不宣的,她愿意在他面前做个小女人,他也自然不愿意去拆穿,只是莞尔一笑,摸摸她柔软的头发道:“丫头,你长大了。”
顾漫夭不禁翻个白眼,道:“我说,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众人不禁莞尔,不再迟疑,迅速动身。
楚天河在赶往雷动的途中,还给波斯王子哈尔洛发了一封密信,希望哈尔洛能在关键时刻,祝他一臂之力,并与雷动城总兵商议入京镇压叛乱的事宜。
而顾今朝与水月走后不过三天,便传出消息,说落凤国仗势欺人,盲目自大,刚愎自用,时常在边境肆意抢掠扶风商人的商品,还扬言要杀了所有进入落凤国境内的扶风人。
扶风帝大怒,修书一封给落凤国皇帝,然而落凤帝骄奢淫逸,根本没有看致函,便随手扔给奸相胡佐处理,那胡佐本来就是暴徒,对于治国之道根本一窍不通,自认为是泱泱大国,毫不畏惧,便随意回了一封信函,言辞傲慢,十分无礼。
扶风帝大怒,下令断除与落凤国的一切自有贸易,不准扶风人再入落凤,但是扶风国的经济来源一向靠与落凤国之间的贸易,如此一来,扶风国的经济来源也断了大半。
但是扶风毕竟不如落凤,无论是实力还是战力,所以除了这样,以使扶风人不受伤害,实在也无它法,况且,若是真的与落凤决裂,腾渊这边也虎视眈眈,它扶风被夹中间,也十分危险。
而此时正是顾今朝与水月出场的好时机。
他们带着楚天河的信物和亲笔信出使扶风,扶风帝权衡利害,马上同意与腾渊修好,恢复一切贸易与油耗关系,并派遣鞑靼守将与亲赴鞑靼的腾渊太子楚天河会面谈判,相谈甚欢,并签署合约。
而得到消息的楚天越大为气愤,更加快了他想要尽快登基,自立为帝的脚步。
而待与扶风的关系处理妥当之后,楚天河率领从雷动抽调的三十万人马,火速赶回天京,在离京城十里之外的地方,与之抗衡。
楚天越扬言,若是楚天河感在前进一步,他便将腾渊王与王后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楚天河无奈,只好现在城外驻扎。
“天河,怎么办?父皇和母后在他手上,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成为新的腾渊王了,听说楚天越三日后就要举行受封大典,登基为王了。”顾漫夭有些担忧道。
楚天河的眉头也紧皱着,虽然父王也是楚天越的父王,但是他不能断定丧心病狂的楚天越是否会对父王手下留情,他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帐外传来一声通报:“离王殿下,有一人自称是皇宫禁卫军统领左林,前来拜见。”
“左林?”楚天河大喜,道:“快请进来。”
“属下禁卫军统领左林拜见离王殿下。”
“快快请起,你是怎么出来的?天京不是被围死了吗?”
“王爷,请您务必救出王上王后。”左林不肯起身,恳求道。
“左将军此话怎讲?父王母后,本王自然要救!”楚天河不解的问道。
左林道:“王爷,慎王说,如果三日后,王上不将传国玉玺交出,就要杀了他们!”
“什么?楚天越当真丧心病狂,连父皇也要杀?”楚天越震惊。
左林点点头,“当初宫变时,王上怕慎王会谋逆,让臣带着玉玺从御花园的的清液池逃窜,那里与城外的护城河相同,臣这才逃了出来。”
左林说罢,将玉玺献出。
楚天河接过玉玺,不禁心头一沉,父皇是下定决心,死也不让楚天越当上腾渊的王,毕竟没有玉玺,他楚天越即便登基,也名不正言不顺。
“父王、母后人呢?可好?”楚天河不禁担忧的问道。
左林脸色一沉,带着哭音道:“王上、王后当日让臣带着玉玺逃出,便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他们对臣讲,只要臣成功将玉玺交到王爷手上,便放出消息让他们知晓,他们便饮下毒酒,决不拖累王爷!”
楚天河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晃了晃,上前一把抓住左林的衣领,怒道,“你放出消息了?”
左林连忙道:“王爷放心,臣不忍王上与王后就死,一直没有放出消息。”
楚天河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可还记得从护城河溯游回宫内的线路?”
“记得!”左林斩钉截铁道。
“好,快带我去,我要救出父皇母后。”楚天河坚定道。
“王爷,请听微臣一句。”
“说。”
“慎王为了三日后的登基大典,决定在后日晚上宴请所有达官贵臣,咱们不妨那时去救王上与王后,他们以为王上与王后在手,王爷不敢轻举妄动,而我们就在那时,来个出其不意、里应外合,不但能救出王上王后,还能一举拿下所有叛党。”左林提议道。
楚天河凝眉细思,却是有道理,便道:“好,依你所言,你速速与卫通将军商议此事,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
“是!”左林告退。
楚天越登基前的前一天夜里,将所有达官贵人半邀请半胁迫的请进宫来,为的是让这些人知道,虽然他没有玉玺,但是他注定是腾渊的新王。
而夜幕下的清液池却冒出几颗人头,那声音极轻,所有人都沉浸在宴会的欢乐中,就连守卫也变得有些松懈。
那水中的几人悄悄爬上岸,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王爷,王上与王后就被软禁在罗凤殿。”
原来这几人正是从白天便从护城河悄悄潜进皇宫的楚天河等人。
楚天河点点头,吩咐其他人去救被关起来的禁卫军,自己悄悄来到罗凤殿。
这里的守卫很多,他凭借着高超的功夫,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几名守卫无声放倒,潜进殿中。
相比楚天越那里的热闹,这里冷清的过分,楚天河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来。
可能是楚天越觉得父王母后必定跑不了,所以只在殿外设了人手,而殿内并未设置人手。
突然他借着透过的月光,看见了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的父王母后。
他连忙跑过去,轻声叫道:“父王,母后,儿臣来迟了!”
腾渊王与王后不敢置信的望着楚天河,好久才嗫嚅道:“天河,真的是你吗?”
“父王母后,是我,是儿臣来就你们了。”楚天河连忙要解二人身上的绳索。
腾渊王却突然阻止道:“天河,你不要管我们,快走,那个孽子,明日登基,必会将我二人押上去,逼要玉玺,我与你母后已经做好了必死决心,你要保护好父王的江山。”
楚天河一头跪在两人面前,道:“父王、母后,你们放心,儿臣绝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儿臣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明日必将叛贼拿下。”
“那你更不能带走我们了,先不说我与你母后年迈,能不能走出宫去,若是我们二人走了,楚天越必定有所察觉,恐怕会毁了你的计划,你快走,不要管我们。”腾渊王分析道。
“父王、母后!”
“走!快走,明天拿下叛贼,再来救我们。”
楚天河知道父王的决定是对的,但是他真的不忍心他们二老在此受罪。
“天河,我与你父皇都事先含了毒药,你若是不走,我们现在就死在你面前!”突然一向温柔的腾渊王后决绝道。
楚天河一惊,不敢轻举妄动,道:“母后!不可以!”
“你若走,我们便会撑着,等你明日来就我们,否则我们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腾渊王也威胁道。
楚天河无奈,只好含泪离去,出了皇宫,一路往离王府而去。
第二日登基大典照常举行,楚天越将腾渊王与王后请上大典,表面恭敬,实际上却无半点恭敬之心,他阴险的嗓音响起:“父王,母后,你们年纪大了,早点交出玉玺,也好颐享天年。”
“呸!逆子!你妄想!”腾渊王一口唾沫吐在楚天越脸上。
楚天越似乎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突然上前捏住腾渊王的下巴,道:“老东西,我有那点不如楚天河,你竟然将皇位传给他!”
“像你这种悖论忤逆之人,有什么资格继承皇位!”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怒斥。
众人不禁往空中看去,楚天河潇洒飘落地上。
楚天越不敢置信的望着凭空出现的楚天河,怒道:“你怎么进来的?”
“楚天越,你与其关心我怎么进来的,不如关心一下你要如何出去!”楚天河冷道。
楚天越仰天狂笑:“哈哈哈——笑话,你以为凭着单枪匹马就能力挽狂澜吗?”
楚天河不动声色,唇角微勾,不屑道:“是吗?”
顿时所有的守卫全部将兵器对准楚天越和参加册封大典的大臣们。
一些大臣本来就是被胁迫的,连忙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