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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剧情,紫英御剑过来后瞬间将三只风邪兽秒杀,然后淡淡的看了天河一眼,将剑还给天河后御剑离开了。夙英一直用淡淡的目光目送紫英离开,什么都没说,等紫英离开后便走到原位躺下休息,始终没开口,躺下后听着怀朔和璇玑的对话,总算想起来这两号人物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舞完剑后夙英便坐在一棵树下,取出广袖中的青玉萧轻轻的吹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天河也醒了,立刻拿出了牌位和香炉,给天青上香,直接无视了夙英,很快,菱纱也起来了,选择直接无视天河来到夙英身边,听着箫声带着一丝丝悲伤只是夙英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的样子让菱纱不禁觉得这样的箫声听着揪心,但却很奇怪为什么天河没有什么感觉,之后才知道,还在青鸾峰时,夙英经常吹箫,每一次都是这样,习惯了。
“你们都醒了。”夙英吹完一曲后,站了起来,将身边带着的食物递给二人,然后背起剑匣,带着两人往寿阳走去,一路上,菱纱好奇地问着夙英关于云天青的事,夙英却只是说天青虽然很没正经,但是他却有分寸,该认真的时候还是会认真,虽然经常嬉皮笑脸的,但却没有恶意,有时甚至于感觉他的这种嬉皮笑脸反而是一种胜于常人的淡然和超脱。这样一句话让菱纱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弄到最后夙英无奈的笑着说要菱纱自己想。
第七章 女萝岩之旅
“这里便是寿阳了,菱纱、天河,我先去买点东西,你们随便逛,天河尽量别多管闲事,以免惹是生非。”说完,夙英转身离去,她知道叫天河别惹事生非是不可能的,如果真不惹事了,之后的剧情就别想过了,所以说这句话就像是装饰。
在寿阳城内逛了一遍,买了一些需要的食物、药材、材料和图谱后,在柳府外碰到了天河,听了他说的事情后,一起走进柳府,很快,柳世封就从屋里跑了出来,还一边喊着:“贤~侄~呐~!”然后就叽哩吧啦的说了一大堆,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一直站在一旁始终保持淡笑的夙英,疑惑道:“这位是……”
“她是爹的朋友,一直和我住在山上!”天河傻傻的挠挠头说。
“称在下思青便可,天河是天青留下来的独子,天青临走前留下遗言希望我能照顾他,不求他必要成才,只是希望他可以过得快乐。”夙英行了个拱手之礼后说。
“这样啊……来,随我进屋吧,怎好叫客人一直站着!”柳世封点点头,将两人带进屋内。
在桌边坐下后,阮慈立刻吩咐下人上菜,天河却是什么都不懂得说要付钱,阮慈无奈只好跟天河解释,做生意的商人自然是要了钱才会给东西,可朋友之间,便不需要。之后柳世封跟天河说了一些天青的事,夙英一直都在一边沉默不语,只管着吃饭,一直到阮慈将放在地窖中的蜜酒端过来,夙英知道这下天河又要惹麻烦了,还没来得及阻止,天河已经举起了小酒壶,将一壶的蜜酒像喝水似的喝了个精光,紧接着柳世封的话天河也只不过听了个大概,在天河倒在桌子上后,夙英无奈的解释说:“天河从小在山上长大,两岁时,他娘便走了,过了三年后,天青也走了,他从小到大相处过的人也就我们三个,我虽会喝酒,但几乎不怎么碰酒,天河他又没有下过山,自然不知道酒不能像水一样就这么喝下去,这下倒好,完全醉过去了,我看这蜜酒后劲应该也很大,估计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了了。”
“哎~,可怜的孩子啊!”阮慈叹息着。
“思青你可知道云贤弟他到底是得了什么重病?”柳世封开口问。
“其实并非是病,只是……如果要全部说过来的话,那就长了,我知道的也只有天河他娘当年练功后寒气侵体,只是当时她身边一直有另一位练至阳之功者一起修炼,所以两种力量可以互相支撑,但后来似乎是因为一些事情,她就离开了修仙门派,与天青一起隐居在山里,天青为天河他娘逼毒后自己也遭寒气反噬,所以才会早早归位。”夙英尽量解释的简短一点。
“原来如此……”
“爹……娘……呜……”一旁的天河梦语着。
柳世封和阮慈无奈的叹息着,夙英则将天河送去了客房后,去了另外一间房间休息,很快就听到门外又有动静,知道是天河和菱纱二人,所以故意不出门,坐起身,一边打坐,一边时不时的注意着门外的动静。一直到门外一切归为平静后,夙英才再次躺下。
第二天一早,夙英醒来后便去了后花园练剑,然后坐在亭子里吹箫,之后又轻轻哼起前世经常听的一些曲子,等菱纱醒后听到轻微的歌声后,便寻了过去,等到菱纱来到亭子前,刚好一曲完毕,菱纱跑进亭子坐在夙英身边问:“思青,为什么你吹的曲子总会让人感到悲伤呢?唱歌也是这样。”
“是吗?”
“嗯,之前也是,总觉得好像空空的,什么都没有的那种孤独、绝望,和失去一切的悲伤混在一起,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菱纱搓搓手臂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下意识的吧~!”夙英笑笑,答道。
“思青,你……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吗?你不想回答的话没关系的,我也只不过好奇而已。”菱纱小心的问道,之后看夙英犹豫的样子又立刻补充了一句。
“无妨,只是……我实在不愿提及旧事,都是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夙英仍然带着微笑说,手指一遍遍的抚过玉箫上的字。
“这样啊,你不愿提的话,我也就不问了。”菱纱又搓了搓手臂说。
“你觉得冷?”夙英看着菱纱搓手臂的动作后问。
“还好啊,大概是因为早上的关系吧,有点凉丝丝的,思青,你不觉得吗?”菱纱奇怪的问。
“你转过去。”夙英将萧放进广袖中,然后掰过菱纱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运气将真气送进菱纱的身体。
“诶?!好暖活,思青,你怎么做到的?”菱纱惊讶的问。
“……”夙英笑笑摇摇头,然后开口说:“不早了,去前厅吧。”
“啊,这么说起来,我和天河答应了他们一起去女萝岩调查为什么妖会伤人的,你也会一起吧?”菱纱突然想起什么,说道。
“嗯。”夙英仍然淡笑着点头。
两人来到前厅后,很快,天河也走了进来,随后柳世封便讲起了整件事的原委,并要求查清为何妖物频频伤人,天河等人答应后便准备离开,结果柳世封居然还准备了一篮子的点心,正如菱纱所想,这人压根当他们去踏青旅游呢!
“菱纱,这里的话就得你带路了,这里似乎是你和梦璃比较熟悉,我最多只能帮一点忙而已。”进入女萝岩后夙英看了看附近的环境说。
“什么嘛~!思青,你可比我强多了!路上那两只风什么兽的,你不瞬间就秒杀了,比我可强多了,你说呢,野人~!”菱纱拖着夙英说,然后故意不怀好意的看了天河一眼。
“嗯,我的招式除了我爹外,全都是思青姐姐教的。”天河笑着挠挠头。
“看不出来思青姑娘倒是很厉害啊~!”梦璃也笑着说。
“呵……天河从小在山上长大,根本不知道天地之广,江湖之大,又怎会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呢?呃……梦璃,你还是叫我思青吧,加上尊称……有点不习惯。”夙英笑着摇摇头说。
“嗯,好。”梦璃点点头答应。
“梦璃,你的琴一定弹得很好吧?什么时候让思青跟你一起奏一曲怎样,思青的萧吹得不错噢~!”菱纱一边走着,一边笑着对梦璃说。
“呵呵,好啊。”梦璃笑笑说,“不如我们一边查女萝岩妖物伤人之事一边演奏吧,这样一路上也不会闷得慌。”
“……呃,一边打妖一边演奏这种事情我还真没干过……”夙英一听,额头上顿时控制不住的布满黑线。
“嗯,还是梦璃聪明。”菱纱点点头说道。
于是两人一边砍那些蝎子、蛇、蜘蛛之类的妖,夙英便以融了内力的箫声攻击,梦璃则是用琴,同时不断往女萝岩下一层走,每次遇到蝎子和那些飘来飘的女子时,夙英总会叫菱纱去搜刮点东西,虽然菱纱很不解,但还是照做了,之后夙英才告诉菱纱天心葵和回生仙饮都是很不错的药。只不过那段在女萝岩第二、三层要发生的剧情夙英还是将它们取消了,因为当时没穿越前玩仙四时,她很深刻的记住了天河对菱纱说的那句“猪还在泥水里洗澡呢”,把菱纱和梦璃气得没话说,他自己却还不知道。也就是在碰到那两个坑的时候,夙英将菱纱、天河和梦璃拉开,然后狠狠一掌拍在地面上,自己在迅速退开,很快地面震了几下,显示出一个大洞,菱纱看了之后不仅吞了吞口水,打哈哈着拉着三人走向下一层。在第七层,四人碰到了槐米它们,槐米一见夙英就喊了起来说夙英是仇人,夙英完全被弄得莫名奇妙,突然想到身上的剑匣还有比较偏向男性化的着装,知道了个大概,于是开口说:“我并非你们的仇人,但我也基本上猜到你们的仇人是谁了,总之他没有发现你们,你们就赶紧走吧,往后的日子要多加小心。”
“诶?!你……你不杀我们?”槐米疑问。
“呵……善恶之行,本无人、妖之分,妖不为恶,为何杀之,你们快快离去吧!”夙英仍然笑着,但无意识的却给人一种压迫感,仔细看才可见到被夙英深埋于眼底的疲惫。
“思青……”菱纱在身后轻唤。
“……喵!我叫槐米,他们是我的弟弟槐花、槐实、槐角、槐枝。长大以后,我们还是要找到那个人,替爹娘他们报仇!不过……人也不全都是坏的,我记下了!我们走~!”槐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然后将身后的几只小槐妖带走了。
“……”夙英叹了口气站在那里沉默着闭着双眼,双手缩在广袖中紧紧握拳。
“思青……”菱纱又在身后叫了一声,因为她不喜欢这样的思青,好像极力忍耐着极大的苦楚,承受着一切。
“我没事,差不多该走了。”夙英转过身,一如既往的淡笑道。
“喵喵~!老大自己不好意思来,他让我把这个送给你们,这是我们唯一的宝贝。”槐枝扯扯夙英的衣摆,然后将一颗珠子放在地上。
“土灵珠?!”夙英一眼认出了地上的东西。
“送给我们?!”梦璃惊讶的问。
“喵~~老大说人有好坏,你们是好人,对我们也很好,所以我们要感谢你们!”说完,槐枝就走了。
“土灵珠可让人瞬间回到起始之地,这样一来倒可以免了不少的脚程。”夙英捡起地上的土灵珠说。
“诶~,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们韩家文献上有记载,思青,你果然懂的比我们多很多啊!”菱纱笑得高兴说。
“菱纱,我比你们活得长很多年啊,有些东西自然比你们看到的听到得多。”夙英无奈地说。
“这么说起来,思青你到底几岁啊,明明容貌跟我们差不多,却又见过天河他爹。”菱纱又开始摆出习惯性动作了。
“四十多了。”夙英笑笑说,然后看着很明显吓呆的三人沉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思青,其实你才十四岁吧?”菱纱愣了一会儿后叫了起来。
“我真的四十多了,我比天青还大几岁呢!”夙英又狠狠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