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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立刻转身就走,但凌云青却从背后抱住我,他抿了抿唇,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就说明这个女人只能一辈子成为男人的老婆。”
老婆?我一时有些失笑,肉文里从来没有老婆这种词汇,这个凌云青是脑袋装豆腐了还是穿越穿过头了?竟跟我提起“老婆”这个富有深意的词语。
见我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凌云青轻微皱起眉,但却没说什么。
他沉吟了半晌,松开我向饭厅走去:“吃饭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他下一句话就把我打落深渊,怔在原地。
“吃完我跟你一起去厦门。”
这一顿饭吃得真不怎么样,我去厦门就是为了躲避上官邱少,可你凌云青来干什么?所以一整顿饭都在我不乐意的无声声讨中吃完。
“你似乎对我跟你一起去厦门很介意?”凌云青边开车边说道。
我靠在车窗边,用手撑着下巴,绞尽脑汁后故作委婉回答道:“没有,只是我家亲戚…”
“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会帮你解决!”他刹住车,我抬头一看,机场已经到了。
我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的确凌云青似乎现在是个暴发户,从昨晚去他家中我就隐隐约约觉察出来,虽然不是他在肉文里的别墅,但房子的装横都透露出他的薪水待遇颇高。把这么一个有钱人带在身边似乎很好解决我一日三餐问题,但我真的是去亲戚家,不想带一个没名没份的男人去见他们,那些亲戚嘴巴又大,只要我把凌云青带去他们那里,他们绝对会一转眼就回乡下对我父母和三姑婆六姑婆谈起,到时每个人都以为我在香港找到男朋友。
“凌云青,我想还是算了吧。”眼看就要走到售票台了,我又非常不情愿说道。
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大步走到售票台前,拿出身份证,言简意赅,动作一气呵成:“买票,厦门。”
我带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今天的票售完,毕竟厦门的票还是挺火热的,但没想到刚好今天就差一张没售,凌云青的到来填补了这一张之差的空缺。
我在心里把机场骂了个遍,以前来买票时就是各种票不够,难怪以前买票总买不到,原来把所有的债都堆到今天了!
走在凌云青前面,我非常不乐意把手中的机票递给验票员,他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仔细盯着手中的票,我正要抱怨问他有什么不妥时,只见验票员对身边的保安使了个眼色,几个身强体壮的保安立刻冲过来抓住我。
“你们干什么?”我大声叫道,凌云青也冲过来拉开那些保安,但周围的保安越聚越多,他的反抗在众多保安面前显得非常微不足道。
“你就是黎绯叶?”为首的保镖满脸胡渣,接过验票员手中的机票,又向我要了身份证,眉头皱成一堆。
我十分不爽看着他叫道:“我又没买假票,为什么抓我?”
他向抓住我的保安使了个脸色,几个保安推搡着我,把我推到接待室里,为首保安暧昧地笑了声,关上门道:“是我们头儿的朋友找你。”
我愤恨瞪了他一眼,十分不友善向坐在办公椅上背向着我的人叫道:“我犯什么错了?你们要抓我,要知道我还很赶时间!”
“黎绯叶,我的时间也很不充裕。”办公椅缓缓转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上官邱少冷峻的面容。
他凛冽的目光扫视了我一眼,冷笑道:“黎绯叶,似乎你还挺悠闲的,躲着我去厦门?”
我脚一软,差点跪了下来,立刻转身去开门,无奈门被那个保安紧紧锁住,于是我很没骨气颤颤巍巍转过身,上官邱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的双手撑在我背后的墙上,恶狠狠吐出几个字:“就那么想离开我吗?黎绯叶。”
上官大少爷,您脾气真是暴增不少!
见我不吭声,上官邱少加重语气:“回答我,黎绯叶!”
“够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狠推开他道,“别以为你收购了俱乐部就很了不起,我是有自尊的!凭什么要被你囚禁,还要做那种奴隶!”
他难以置信看着我,似乎很难相信刚才的发泄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上官邱少眉头僵起,冷着脸笑了几声:“你再说一遍?恩?”
于是我的气势慢慢低了下去,甚至开始懊悔刚才怎么不经大脑说出那番话。
没想到我的懦弱纵容了上官邱少的霸道,他紧紧搂住我的腰,不容我抗拒,扯下我上身的衣服,霸道的唇吻上锁骨并种下一个草莓印。
我使出力气想要推开他,他哪里是种草莓印,分明是在咬我,我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血液从锁骨上流下来。
我张开嘴想要呼救,突然上官邱少把一颗冰凉的药丸塞进我嘴里,他唇角勾起一丝邪恶诡谲的笑:“我会要你安安分分呆在我身边的!”
吞下那颗药丸后,我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双腿也站不稳,想要离开他,却被上官邱少推到桌子上,他扯掉我的腰带,沉重的呼吸喷在我脖颈上,双手不规矩地在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上下游走。
很快,我意识到他给我吃的是春。药。
“你狠!”我哽咽着声音。
突然门被人狠狠撞开,凌云青冲过来给了上官邱少一拳,他沉痛看了我一眼,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我身上,并把我从办公桌上扶起,小声说:“我会带你走,绯叶。”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凌云青就被上官邱少猛的抬腿踢中腹部,凌云青踉踉跄跄退到墙角边,他吃痛站起来,在看清来人是上官邱少时,眼睛睁大:“是你,上官!”
上官邱少倒抽一口冷气:“真是好久不见,老朋友。”
凌云青沉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请你放了绯叶。”
“放了她?”上官邱少仰头大笑三声,像是听到一个极大的冷笑话似的,笑过之后,他冷静
看着凌云青,淡漠道,“我想现在已经没时间了,黎绯叶她,现在很需要我呢。”
13住院
上官邱少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是将军而我只是一小卒,妄想用将军杀掉逐步杀将的我,却被迎面而来的军逆袭,于是就演变成了这种状况。
当然我还没有胆量去杀掉将,我一步一步忍让却造就他的得寸进尺,黎绯叶我已经很努力了!可终是敌不过上官邱少的自私霸道。
“绯叶,你忍住,一定忍住!”凌云青在我耳边小声说,他拥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间,他说,“你看,我的心为你跳动。”
我缓缓一笑,迷糊间,嘴角的血液又流了下来,凌云青被上官邱少拉走,邱少冷峻的脸庞又露了出来,他抿了抿唇说:“黎绯叶,你不许死!”
然后,他们两个人就被琳拉走了。
医生拿出电筒测量我的瞳孔,护士拿出听诊器在我胸间上测试心跳。
上官邱少有更多的事要做,所以就向医生甩了几张发票把凌云青拖走了,方佳期中来了几趟,被我苍白的面容吓哭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思绪回到那天,凌云青和上官邱少打架时,我见形势恶劣,索性充当圣母想要阻止他们,结果却被上官邱少用手一挥,撞在窗台上,然后身体不稳落了下去。
机场的办公室有三层楼那么高,当时我只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昏花,内脏受损。
最后我就被送到医院了。
见我无恙,只是内脏轻微受损,上官邱少就拖着凌云青走了,琳来了后又被男友拖走了,方佳则哭哭啼啼,一气没憋上来差点窒息过去,吓得我忙让她回去。
春。药在镇痛剂的作用下渐渐丧失药性。
而最后坐在我床边时间最漫长的是安城之。
“幸好只是轻微的伤,不然父亲就真的会很生气。”安城之似笑非笑的说,语气却毫无抱怨,仿佛对上官邱少这样的表现理所当然一般,两眼眯成一条线,更加妩媚。
我不解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震惊,安城之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双手托着腮说:“对我有什么疑问吗?”
“为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会叫上官邱少为父亲?”
安城之眯起狭长的凤眼,他似乎非常偏爱天蓝色眼影和朋克耳钉,这么一眯显得更加妖娆,安城之笑得花枝招颤:“你为什么不从我母亲身上找答案呢?”
我像吃了闭门羹似的,怏怏闭上嘴,安城之这种反问的态度摆明了他更加不想回答我。
见我没说话,安城之妩媚一笑,抬手抚上我的脸,露出叹惜的语气:“知道你走后,父亲有多着急吗?”
我有些不乐意看着他的手,说:“不知道。”上官邱少能有多大反应?无非是走了一个心头之恨,然后想要夺回来杀之而后快而已。
“不知道最好。”他妖冶的脸上露出一丝嫌弃,扯掉我一根头发,“我想你永远不想知道的!”
我被他扯头发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痛得头皮发毛,索性安城之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直起身离开了病房。
我看着他走后留了一桌的水果,不知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躺在病床上望着头顶白色天花板,不知过了几个小时,方佳哭哭啼啼跑了进来,我被她这样子吓了一跳,她抹抹眼泪说:“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了。”
我嘴角抽搐,大姐,就算过来看我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方佳坐在我床边,跟我说这几天的课程,虽然她不是学我这个专业,但她在我班上也有几个幼时熟人,通过各种途径要到了笔记本。
琳虽然每天都按时到学校上课,但她从来不记笔记,我被方佳的动作狠狠感动了一把,要不是手背上插着输液针,我真想冲过去狠狠抱住她。
“方佳,谢谢你。”
方佳笑了笑:“没事,能帮到你就行了。”沉默了半晌,她话锋一转,“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苏晓雅?”
我点头,她又说:“苏晓雅父亲昨天坐牢了。”
“啊?”我惊诧睁大眼睛,虽然知道苏晓雅父亲很粗暴,但从来没想过会粗暴到坐牢的地步,“他犯什么罪了?”
“杀人!”方佳左右看了看,确定病房里没有其他人才小心翼翼说道,“苏晓雅父亲杀人那天晚上,我也在场,我亲眼看到的!”
我惊讶看着她:“那你要小心了。”毕竟苏晓雅父亲不是省油的灯,很难担保他不会有同伙。
方佳微笑点头:“放心,杀人凶手都被抓住了,我没事的。”
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挺担心方佳的,还有苏晓雅,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在复杂的社会中生存,虽然唯一对她粗暴但也亲近的人离开了,但她一个人怎么撑过去啊!
“苏晓雅现在怎么样了?”我担忧问着方佳。
方佳见桌上堆满了苹果,随手捡了一个擦干净就咬,想了想说:“接手学校旁的小吃店,不过现在还没有正式营业照,我那个学姐已经帮她做出租手续了。”
我想了想,下定了一个决心,等住院结束把一切风波整顿好后,一定让苏晓雅住进我的屋子里去,那么好一个女孩我真不忍心看她在尘世中颠簸。
门外有人向方佳使了个脸色,她一口苹果没咽下去差点卡住气,忙放下苹果向门外走去。
“好点没。”上官邱少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