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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注意力不知不觉集中在一起,不知为什么,现在只要一谈到上官邱少的话题,整个神经就不自觉绷在一起,好像有种心情在强迫自己了解他的全部一样,明明很讨厌他的,却忍不住想要知道有关于他的一切。
啊呸,黎绯叶你怎么会产生这样畸形的想法啊!
或许我脸上忽明忽暗怪异的表情逗笑了安城之,他歪头道:“知道以前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我怔了怔,用手指了指自己:“讨厌我?”
他含笑点头。
“为什么?”
“如果有个女人和你母亲同时分享一个男人,你会讨厌这样的女人吗?”不知不觉,安城之向我抛来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让我一愣,下意识摇摇头,因为以前从来没有碰见过这种问题,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照这种情况看,我应该很讨厌,这个女人应该算是第三者,但若那个男人是后来居上,也就是在父亲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分享母亲,那这个男人应该遭唾弃,可安城之的脸上居然写满了“无所谓”,好像对我的回答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安城之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他修长的指甲触到饭桌上,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回荡在静谧的房间中:“我想你是见过我的母亲。”
我惊诧睁大眼,不可思议望着他,安城之狭长的凤眼一眯,唇角勾起:“怎么?不是吗?”
“老…老板娘?”在我印象中,唯一和上官邱少发生过性【和谐】关系又在俱乐部有一定地位的就是俱乐部前任老板!可…可这没道理啊,她可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咽了口唾沫望向安城之,他也没什么不自然,抿了口茶,幽幽道:“真聪明。”
他这算是在夸我吗?可我察觉不到任何褒义的喜悦赞美,反而感觉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愤怒,却又那么理所当然,像是恼怒这么倒霉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又像是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灾难。
“父亲他可是在吓你的,我母亲她不仅是自愿,而且除了父亲,没有其他男人享用过她哟。”他喝了口茶,笑得魅惑优雅。
我大吃一惊,惊得不仅是他的理所当然,而且还是那种骨肉被剥夺的随和。仔细想想,上官邱少这种行为的确是太过分了!安城之可是老板娘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随意带着裸【和谐】体的老板娘出入俱乐部各个角落?
“菜上了。”安城之微笑着提醒我,我皱着眉,总觉得他的笑容虽然魅惑温暖,却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安城之应该很讨厌上官邱少吧?可又是什么驱使他甘愿成为上官邱少的下属,为他管理俱乐部呢?
这样的安城之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酒店里的菜虽然美味,但我没吃多少,嘴里淡淡的,几乎尝不出任何味道,这次的菜肴又是凉菜均多,还在生【和谐】理期的我果断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虽然你和父亲走得很近,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安城之笑眯眯咬着筷子的一端,一排贝齿洁白剔透,“他这个人,还是小心为妙。”
我狠狠被怔住,先且不说上官邱少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如何,单是从安城之嘴里得知邱少把安城之的母亲训练成性【和谐】奴,并带着她游走于俱乐部各个角落,这样卑劣的行为让我像吃了苍蝇一样,笑不起来也反感到骨髓,但眼前这个安城之,似乎更有问题。
我不知道现在对上官邱少该以什么目光对待,明明他的行为让人厌恶到发指,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他,难道这就是肉文男主所散发的荷尔蒙魅力?即使是身处肉文世界之外的我也拒绝不了这种魅力?
这怎么可能?我失笑着摇头,上官邱少从来都不是我心目中的择偶对象,自私傲慢,无理霸道,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产生亲近的想法呢?黎绯叶你太搞笑了!
回到俱乐部后,上官邱少没有在办公室,安城之把我领到邱少的房间后,就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离去了。这次我算真正看清了上官邱少的房间,巨大辉煌,面积绝不亚于会议室那一圈美人窝,仿照欧美风格,富丽堂皇却又不枯燥无聊,每一个装横都有心布置,每一个装饰物都完美无缺。
现在已经是晚上,俱乐部里响起了嘈杂的人群声,我在走进俱乐部门口时,就领悟了什么才是鸭子的世界,一窝的男人,不是帅气逼人,就是性感露骨,而他们的客人往往是寂寞枯燥的女人,有黄脸婆,富婆,胖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悲凉,为那些男人默默惋惜,当时一个小哥以为我是来寻乐子的,一个胳膊压过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哟,妹子看中谁没?”
我没看中谁,就看到你一个劲向我抛媚眼。
结果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安城之的冷意吓得一抖,安城之有力的手握住那个小哥的手腕,而小哥自然惶恐放开我,低头道歉:“对不起,安哥,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
安城之又微微一笑:“说什么呢,小茗,她可是老板的人呢。”
“老板?”小哥立刻抬起头,露出崇拜又嫌弃的目光,可我还没看清他的目光到底包含什么意思,就被安城之推进了俱乐部里面。
回过神来,已经是九点了,不知道上官邱少吃饭了没,呸呸,我怎么又开始想到他了?
像是为了杜绝自己可笑的想法一样,我起身打开电视,尽量把声音调高一点,忽然调到一个法制频道,里面播报关于最近关押在牢房里犯人的资料。
我的呼吸猛的一颤,然后目不转睛盯着频道,可过了一个小时,都没看到关于沉以默的资料,难道他被人恶意屏蔽了?这个人会是苏晓雅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立即让我打了个冷哆嗦,随即掏出手机打通方佳的电话:“喂,方佳,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帮我看看,沉以默的行刑日期是多久?”
方佳沉默了很久,久得我以为她不在电话筒旁,一连发出十几个“喂”字。
最后,方佳清凉冷静的嗓音透过电话筒刺入我的耳膜:“绯叶,他死了。”
“什么?”我紧紧握住电话,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你确定?”
方佳深吸一口气:“对不起,绯叶,我也是半个小时前才知道的。”
“他…他是怎么死的?”我几乎连握着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沉以默可是我最后的希望,把那些从肉文穿过来的男主男配送回去的希望,初次见到他,他可是个强壮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死?这…这太不合逻辑了!
“被监狱牢头活活打死了。”
电话从我手中落了下来,我眼前一片昏暗,就连方佳最后在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心里那根弦似乎彻底断开了。
苏晓雅名义上的父亲,他死了?
22安城之的礼物
监狱牢头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曾经在探望沉以默的时候见过他;可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下得了如此狠的心活活打死犯人啊!
我的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坐在床上;只觉得耳鸣嗡嗡作响,头疼剧烈!
上官邱少回来的时候;我因为太冷蜷着身子缩在被褥里面;电视里还放着法制栏目;不过已经到了尾声;中间还插播了几条广告。
感觉到邱少的身躯靠过来;我向墙角缩了缩;却并不打算把被褥摊开,他也沉默着一言不语;然后点燃了一根烟。
邱少他又抽烟了?我皱紧眉,想开导他几句,却发觉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良久后,他突然开口,嗓音沙哑:“你今天没去上课?去见了什么人?”
像是赌气一般,我装作熟睡的样子,却并不想出声,你不是一直监督我吗?怎么还想着反过来问我?
蓦的,他整个身躯靠了过来,双臂搂住我的肩,呼出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畔处,我有些别扭想要挣脱他,他缓缓开口:“别动,就想抱抱你。”
声音有些苍凉,难道他在为什么事而烦恼?是那件违约的事吗?虽然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直觉看来似乎邱少很不好受。
“喂。”我伸手戳戳他的脸蛋,上官邱少的脸很细腻,像女人的肌肤一样光滑柔嫩,见他不出声,我甚至戳上瘾了。
忽然,他抬手抓住我,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脸颊处。我怔了怔,这个上官邱少今天看来怎么那么奇怪?
“你是在引诱我!”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惹火的欲。望,忽然他把被褥用力掀开,我惊慌失措想要从床上跳下来,手腕却被他用力握住。
“你…你别过来。”望着他步步逼近,我咽了口唾沫,头靠在冰凉的墙上。
他低低笑了声,唇瓣吻上我的耳垂处,呼出暧昧如同情人间的话语:“快说,你也想要我。”
“不要。”我干脆利落回答,眼前却出现安城之母亲的幻象,那个被上官邱少训练成性【和谐】奴的可怜女人,这种感觉让我觉得糟糕透顶,不禁心情烦躁推开他,“远离我。”
他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不可思议望着我,然后抬起脸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自嘲般勾起唇角:“我又忘了。”
我以为他是忘了我今天是生。理期日子,结果邱少下一句话让我怔住。
“我又忘了你的病。”
大概他指的性【和谐】冷淡这方面,不过我也懒得去纠正,错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这也无疑是我现在最有效的盾牌。望着上官邱少低垂的眼眸,我瞟了他一眼:“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我俩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何时自己和上官邱少有这种默契了?不过他的反应更加令人震惊,他似乎误会了什么似的,语气生冷道:“你心情不好?呆在我身边心情不好?”
此刻的我真想含泪点头,和你在一起的确没有哪次心情好过,但在现实面前,我还是很没骨气摇头:“不敢。”
接下来他就没说话了,从床上下来坐在一个柔软的皮质沙发上吧嗒吧嗒抽烟。
“烟抽多了不好。”我好心提醒。
他抬也没抬下眼睛:“我知道。”
我像吃了闭门羹似的闷闷闭上嘴不再说话,然后一头栽在床上裹紧被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上官邱少意外不在身边,床的另一边也整整齐齐,看来昨晚他一宿没睡,我望着富丽堂皇的欧式天花板,莫名的有些担心他,但这种源自心底最初朦胧的为邱少着想的想法让我有些烦躁,不禁从床上坐起来猛的拍拍脸颊。
“您的精神似乎很好。”别过头,是安城之一脸笑意盈盈,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炫目的笑容。
因为联想到昨晚和安城之在饭局的聊天,让我有些下意识想要远离他,总觉得安城之是个谜一样的男人,明明自己的母亲被沦落为性【和谐】奴,却甘愿臣服在上官邱少手底下做事,这个人,很不简单!
“我会让人来换床单,所以您请起来好吗?”他温柔的一笑,笑里却有说不出的诡谲,我被这种怪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