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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千墨摸了摸凤沐邪有点发凉的小手,低声道:“放心吧,守门的侍卫都是我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关键的时候进皇宫。”
凤沐邪知道自己的男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思量,不会这样贸然的行事。夜晚的秋风有点刺骨,凤沐邪钻进夏侯千墨的怀里。
夏侯千墨走进宫内,躲过有太监和宫女的地方来到一个假山后,看到正躲在假山后等着自己的小太监,快步的走过去,那名小太监借着月色看清来人,也快速的走过来,看清夏侯千墨怀里的人,小太监微微一怔立即低声恭敬的喊了一声“主子”。
夏侯千墨点点头,低声问道:“皇上今日在那个宫内休息。”
小太监低声道:“在刚进宫的王美人的宫中。”
夏侯千墨点点头,沉声道:“你先去凤栖宫禀报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想办法将皇上引到凤栖宫,就说本王有重要的事情。”
“是,主子。”小太监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夏侯千墨低头一看,凤沐邪蜷缩着身子在自己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不觉的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也睡得着。夏侯千墨抱紧凤沐邪轻车熟路的来到凤栖宫,宫内灯火通明,显然是皇后听到小太监的禀报等候夏侯千墨。凤栖宫都是夏侯千墨亲自为皇后安排的忠心耿耿的太监和宫女,夏侯千墨大大方方的走进殿内。
皇后只是穿了一件大红色绣牡丹的中衣,外面穿着一件猩红色的披风包裹着自己,头发亦是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显然是睡着后又起来。看到抱着凤沐邪走进来的夏侯千墨,焦急的走上前看了看睡着的凤沐邪,低声问道:“邪儿这是怎么了?”
夏侯千墨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凤沐邪,扁嘴道:“睡着了,母后,我们进去说。”
皇后满头雾水,看着已经走进内殿的夏侯千墨,心想,这孩子抱着自己睡着的媳妇就跑到自己的凤栖宫,看表情也没什么大事啊。皇后摇摇头,跟着走进内殿。
夏侯千墨将凤沐邪轻轻的放进内室的暖榻上,温柔的给凤沐邪盖上被子。皇后在夏侯千墨的身后瞧着他温柔的动作和表情,扁扁嘴,自己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温柔的对过自己。
皇后赌气的坐在椅子上,没好气道:“大半夜的你让我将你父皇从别的女人那里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最好是大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看着吧,明日皇宫内就会传言母后善妒。”虽然赌气,皇后还是亲自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夏侯千墨。
夏侯千墨接过杯子仰头全喝进去,笑道:“自然是大事,再说母后是后宫之主,谁要是敢编排母后,母后只管打杀就可以。”夏侯千墨哪能不知道皇后的心思。
皇后指着夏侯千墨笑道:“怎么,在你眼里母后就是女土匪,只会打打杀杀的。母后可是以德服人。”
“谁敢说朕的皇后时女土匪,皇后是女土匪,那朕不就是土匪头子。”伴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夏侯离天走进内殿。
皇后对着走进来的夏侯离天“咯咯”的笑起来,边笑边道:“皇上是土匪头子,那本宫就是压寨夫人啦。”
夏侯离天看着像少女顽皮的皇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把朕半夜喊来,出什么事情了。”夏侯离天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皇后,可不觉得刚才太监传话说皇后不舒服是真的。
夏侯千墨看着在一旁自顾的笑的开心的皇后,不悦的喊道:“母后,我家邪儿还在那里睡觉呢,别这么大声。”
皇后听到夏侯千墨的话,停止笑声,不悦的瞪了一眼夏侯千墨,小声的嘀咕着:“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夏侯离天坐在皇后身边的椅子上,诧异的巡视了一圈夏侯千墨,疑惑道:“大半夜的你怎么把你媳妇带来了,怎么还在你母后这里睡着了?”夏侯离天此刻一头雾水,大半夜的将自己请来,应该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才对,却看到这幅场景。
夏侯千墨原本微笑的脸瞬间严肃起来,沉声道:“父皇,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儿臣不想隐瞒父皇,父皇听了后一定不要生气。”
夏侯离天很少看到夏侯千墨在自己面前说这种严肃的话,看到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亦是收起脸上的笑容,点点头道:“你说,不管听到什么事情,朕都不会生气。”
方才屋内温馨的氛围也由此变得安静,空气中流窜着一种紧张的气流,皇后也不自觉的变得安静严肃。
夏侯千墨恭敬道:“父皇,你体内被皇贵妃娘娘下了噬心蛊。”
皇后惊讶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道:“噬心蛊,蛊术,不会是失传已久的苗疆人会用的蛊术吧。”皇后娘娘随后紧张的看了一眼夏侯离天。
夏侯离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深深的震颤,自己的身上竟然被人下了蛊术,夏侯离天到底是皇上,这份镇定还是有的,压下心中的惊讶,冷声道:“墨儿是怎么知道的。”夏侯离天此刻最好奇的是夏侯千墨怎么知道自己中蛊的,自己都没有发现。夏侯离天随即心惊,难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的势力已经伸到宫中来了,但是告诉自己这个消息肯定会暴露他的势力,怎么还要这么直接的告诉自己呢。
夏侯离天虽然眼神一直盯着手里的茶杯,但是也没有放过夏侯离天眼中对自己投来的怀疑和震惊。夏侯千墨自小生活在皇宫,而且还是皇后的儿子,虽然东晋的皇宫皇子不多,而且暗中争斗的事情也很少,但是夏侯千墨对待任何人都不会放松一丝警惕。夏侯千墨自然知道夏侯离天眼中的怀疑和震惊代表什么意思。想到自己崇敬的父皇原来也是对自己有着防范之心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涩,随即平静的解释道:“前几日,皇贵妃派人陷害邪儿,将邪儿引到雪舞宫。父皇也知道雪舞宫的事情,是邪儿机智看出对方的阴谋。邪儿隐藏在雪舞宫的书房,无意中看到雪舞宫和栖霞宫之间有一条密道,邪儿顺着密道走到栖霞宫的一端,正好听到皇贵妃和她身边的嬷嬷说起。邪儿才知道的,回来后又告诉儿臣的。”
夏侯离天手里的茶杯微微颤抖,雪舞宫和栖霞宫之间竟然有密道,那当年雪舞的事情有没有和李湘云有关,想到自尽的雪妃,夏侯离天只想现在去栖霞宫找李湘云质问。
皇后看到夏侯离天微颤的手以及眼里的怒气,心里微微的酸涩,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心里还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想到夏侯离天身上的蛊虫,皇后又急忙的问神色晦暗的夏侯千墨,焦急道:“墨儿,这噬心蛊是种什么蛊,可有解蛊的方法。”
夏侯离天亦是从愤怒中镇定下来,同样询问的目光看着夏侯千墨。
夏侯千墨恭敬道:“从幼蛊的时候,蛊虫就下在人的体内,等幼蛊成熟后,下蛊的人就可以用一只专门操控蛊虫的哨子操控着蛊虫。蛊虫在被下蛊人的心脏内,一旦听到操控自己的哨子就会在心脏内兴奋的翻滚。被下蛊人会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意志不坚定的人会是意识昏迷。邪儿已经从她师傅那里找到了解蛊的方法,但是关键的是还是操控着父皇蛊虫的哨子。”
皇后听到有解蛊的方法,欣喜道:“那去皇贵妃那里搜出哨子给你父皇解蛊,不然皇贵妃一旦吹响哨子,你父皇怎么办,一听噬心蛊这名字就让人害怕。”
夏侯千墨没有发话,只等着夏侯离天裁决,关乎到夏侯离天生命的事情,夏侯千墨知道自己多说只会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情,不管如何的处决,只要在不威胁到夏侯千墨身边人的利益,夏侯千墨是不会出手的。
夏侯离天眼光一闪,对着沉默的夏侯千墨问道:“墨儿,这件事你觉得如何做。”
夏侯千墨认真道:“儿臣听父皇的安排,不过儿臣不建议父皇直接去皇贵妃那里搜哨子,如果皇贵妃抵死不从甚至将哨子摧毁,父皇体内的蛊就很难解了。”
夏侯离天思索了片刻,看了眼帘子后的凤沐邪,忽然笑道:“墨儿,你媳妇可有什么好计谋,这丫头的鬼点子素来最多,肯定有什么好主意,说来看看。”
夏侯千墨也随意的瞄了一眼暖榻上的凤沐邪,低声笑道:“父皇果然英明,邪儿的意思是我们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我们提前在父皇的身边埋伏好人手,等皇贵妃娘娘拿出哨子控制父皇的时候,我们就将皇贵妃娘娘擒住。邪儿再趁着蛊虫发作的时机将父皇的蛊虫引出来。这样我们也正好人证物证,也不担心皇贵妃推卸自己的过错。”
其实,夏侯千墨怎么不知道凤沐邪心中所想,想要人证物证是假。夏侯千墨心想,恐怕这妮子是对这蛊术充满了好奇,想要亲自研究一下如何的解蛊。
正如凤沐邪对夏侯千墨所说的一样,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的人,一旦有人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会防范甚至除掉这个危险。夏侯离天亦是如此,虽然以前皇贵妃有些小动作,但是夏侯离天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次皇贵妃竟然将注意动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竟然是失传已久的蛊术,妄图控制自己来谋权篡位。这些都已经触及到夏侯离天的底线,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夏侯离天是绝对不允许再留在自己的身边的。
夏侯离天沉思了半刻,道:“计划就定在明晚吧,明晚朕去皇贵妃的栖霞宫”
夏侯千墨没有答话,点了点头。
看到皇后有点疲倦,夏侯离天对着夏侯千墨道:“好了,太晚了,朕今晚就歇在你母后这里,带着你媳妇快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再离宫吧。”
封王的皇子是不能随便在宫内歇夜的,夏侯离天既然开口吩咐,夏侯千墨自然可以在宫内住下。
夏侯千墨抱起凤沐邪随着宫女去了凤栖宫的偏殿。
第二日,夏侯千墨将凤沐邪送回将军府门口就离开了,今晚是个重要的晚上,夏侯千墨被夏侯离天吩咐安排好一切,夏侯千墨在今天必须悄无声息的将一切都布置好。凤沐邪刚走到将军府的内,就看到两辆马车在院子内停着。白云正在指挥着府内的丫鬟们将礼品放进马车内。
凤沐邪皱眉看着进进出出的丫鬟,再看看白云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样子,走到白云的面前疑惑道:“白云,这是干什么啊。难道四哥要出门吗?”关键是凤沐邪实在看不出凤沐寒要去拜访谁,竟然出手这么阔绰。
白云笑颜如花,走上前笑道:“见过五小姐,少爷要带着未来的少奶奶去萧然山庄拜访少奶奶的父母。这些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亲自挑选的礼物。”
凤沐邪惊吓的后跳一步,不可思议道:“今天就出发?这么快?”不是昨天刚确立的关系吗?这速度在现代那就是闪婚啊。
白云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对啊,老夫人和大夫人催促着少爷早点去,再说少爷也想早点去萧然山庄拜访少奶奶的父母,早一步争取少奶奶父母的认可,提前将婚期定下。”
凤沐邪扁嘴,心想自己不是看不起自家四哥,听萧姐姐说过萧庄主就是一个十足的武痴,见到谁都和人家比划几招。要是四哥去了萧然山庄,萧庄主再以武功高强来判断四哥是否是个合格的女婿,四哥就完蛋了。
“邪儿,你怎么大清早的在这里啊。”凤沐寒从远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