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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的心情来到床上,看到床上躺着心里偶尔思念的自家小姐,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眨巴眨巴眼睛,那个两月不见貌似胖了许多的小身板还在。
童儿惊喜的双手张开如大鹏展翅扑向床上还在熟睡的凤沐邪,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凤沐邪的衣领摇晃着,兴奋的喊道:“小姐,没良心的小姐,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童儿想死你了,不对,不对,小姐是不是想童儿就回来了。”
凤沐邪本来在做梦,被这平地一声惊雷吓的一哆嗦从梦中醒来,还没有完全的睁开眼睛,就听到童儿的鬼哭狼嚎惊的耳朵里像是有只蜜蜂一样嗡嗡的作响。被揪着的衣领勒的喘不过气连话都说不出来。凤沐邪挣扎着推开死活不放手的童儿,哀嚎一声,凤沐邪有种预感今天自己就在这床上挂掉。
无忧在隔壁的书房打扫灰尘,听到童儿的高分贝喊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立马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飞速的跑过来。引入眼帘的是很诡异的画面,童儿哭天抢地的摇晃着床上正在四肢扑腾的凤沐邪,凤沐邪手无助的伸向天空。无忧无语扶额,这都是什么情况,看到痛苦的凤沐邪,无忧急忙走上前将凤沐邪从童儿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童儿看到无忧怀里正在大口喘气的凤沐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讪讪的笑道:“小姐啊,见到你太激动了,没把握住度,纯属失误。小姐,你,没事吧。”
凤沐邪终于喘足了空气,瞪了一眼童儿,狠狠道:“童儿姐姐啊,下次谋杀我的时候别勒死我,我情愿你一棍子敲死我,太难受了,真不理解上吊自杀的那些人,这不是找罪受吗?”凤沐邪揉了揉还有点发疼的脖子。
童儿装傻,立即转移话题,疑惑道:“小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你应该告诉我们,我和无忧无悔姐姐好去王府接你啊。”
凤沐邪鄙视的白了一眼转移话题的童儿,没好气道:“我要是告诉你们,你们还能到王府接到我的人吗?”
童儿一说这个来气,气愤的握拳道:“厉王爷太可恶了,我几次去王府看你,都被王府里的人拦住,说是奉了王爷的命令将军府的一只耗子也不许放进去。我硬闯,他们竟然将我丢出去。可恨,我真后悔在玄机谷的时候没能跟着小姐学几招。等小姐嫁进王府成为王妃的时候,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们。”
凤沐邪很不想打击童儿,但是为了让童儿正视自己的智商,认真道:“就你的智商,你的武学慧根,你确定在玄机谷的时候能学会个一招半式?童儿姐姐,智商低不是你的错,但是你高估自己的智商就是自己的不对了。我不是时常告诉你吗,人贵有自知之明。”
“小姐,没有这样打击人的。”童儿气的一跺脚,哀怨的眼神控诉着凤沐邪。
凤沐邪将童儿的哀怨无视,翻了一个跟斗,从无忧的怀里翻到了床上,幸福道:“金窝银窝,还是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无忧笑了笑,道:“小姐,你是在逍遥阁用饭,还是去大夫人那里用饭。”
凤沐邪想了想,估计自家老爹和老娘现在对自己是一肚子的怨气,现在去无疑是往枪口上撞。但是明天去,可能就是往炸弹上撞。哎,早晚都是面对的,择日不如撞日,还是主动去承认错误吧,起码坦白从宽。凤沐邪想到少不得上一堂关于女子名声大如天的政治课,就觉得头疼欲裂,一副霜打茄子的苦逼样,对着无忧道:“去我娘那里吧,无忧姐姐我记得箱子里有一套大姐送的衣服,就是那件月牙色绣白玉兰的衣服,我要穿那件衣服,帮我找出来。”
无忧疑惑道:“小姐,那件衣服你从没有穿过,怎么想起要穿那件衣服。”关键是凤沐邪的衣服全都是蓝色绣竹叶的,记忆中没有看到过凤沐邪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无忧自然很疑惑。
凤沐邪阴丝丝的一笑,打了一个响指,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笑道:“有用,还是救命用的,到时候无忧姐姐就知道了。”
无忧闻言只好去找那件衣服。童儿屁颠屁颠的坐到床沿上,好奇道:“小姐,咱以后的要安家的王府是什么样子的,好看吗?大不大?”童儿虽然去过几次厉王府,但是仅限于在王府的大门口看了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不得而知,童儿对于以后要住的厉王府可是充满了期待。
凤沐邪摸了摸下巴,缓缓的吐出两个字;“霸气!”。不仅房子的格局有着霸气的气息,里面的主人也霸气,不知道是王府衬托了那人的霸气,还是那人的霸气衬托了王府的霸气。
童儿惊叹的憧憬自己住进那霸气的王府,该是何等的光宗耀祖。
等无忧将衣服找出来的时候,凤沐邪麻利的穿上,看到明显的袖子不够长的衣服,凤沐邪觉得这样才能更衬托出自己的悲惨。又在脸上抹了一层白粉,远看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童儿和无忧看到凤沐邪将自己打扮的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解道:“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
凤沐邪神秘的一笑,因为脸上抹的白粉过多苍白的过头,这一笑,愣是让无忧和童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两人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凤沐邪扁扁嘴,道:“爹娘肯定会因为我住在王府太长时间会教训我,现在我打扮成这样,他们还好意思训我吗?对待爹娘,就要好好的利用亲情两个字,你越是可怜他们越是心疼,喏,现在看我可不可怜。”
童儿讪讪的笑道:“没,感觉像是白无常。”
“得,童儿姐姐在逍遥阁等着,别跟着坏我的好事,无忧姐姐,搀着我,咱么去梧桐苑!”凤沐邪将手递给无忧,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捂着嘴巴,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颤颤抖抖,一步三晃的往逍遥阁走去。
路上的下人们看到忽然出现的凤沐邪一副得了不治之症的残弱样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以为是李诺儿刺杀留下的后遗症,心里再次对着太阳爷爷发誓每天晚上睡觉前也将李诺儿的祖宗十八代骂上一遍。尤其是看着凤沐邪长大的老人们,心里更是碎成了饺子馅,恨不得将凤沐邪现在的苦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快到梧桐苑的时候,凤沐邪整理了一下衣服,用帕子捂着嘴,酝酿了一下感情,气喘吁吁的唱到:“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我只会惜猩猩怜同病,不教你陷落污泥遭蹂躏。且收拾起桃李魂,自筑香坟埋落英。”一段黛玉葬花,唱的无忧感觉心里涩涩的,梧桐苑里忙碌的丫鬟们都开始抹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凤沐邪被青梅竹马的负心郎残害了。
眼看快到客厅内,凤沐邪酝酿的感情依旧没有让自己伤心的挤出眼泪,心里暗暗的着急,低声对着身侧的无忧道:“无忧姐姐,我哭不出来,怎么办。”无忧无语望天,都唱的院子里的丫鬟默默流眼泪了,当事人竟然哭不出来。
无忧沉思了半刻,低声道:“小姐,你最在乎什么,就想象着最在乎的东西坏了丢了毁了,试试看,能不能哭出来。实在不行,我要不在你的胳膊上拧一下。”
凤沐邪最怕疼,连忙阻止道:“别拧我,疼,我试试看。”凤沐邪心想最在乎的东西,自己最在乎的是银子,凤沐邪想象着自己的银子被江洋大盗神不知鬼不觉的全都盗走了,连个铜板都没有留下,想象着自己的银票全都被老鼠啃成了窗纸。慢慢的,慢慢的,凤沐邪又想到了前世的爸妈,虽然那时候家里的姐妹兄弟七八个,自己正好排第四,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挂了后爸爸妈妈有没有伤心难过。又想到穿越来到这里,自己似乎从没有受到过委屈,家里的所有人都无微不至的爱着自己宠着自己。为毛两世为人的差距这么大呢,凤沐邪很庆幸自己可以重活一世,为了这份幸福,凤沐邪眼泪终于终于流了下来。
趁着流出的仅有的两行清泪,凤沐邪加快脚步走进梧桐苑的客厅。客厅内凤泽文,大夫人,凤沐焰和凤沐寒一家四口正在其乐融融的吃饭。凤沐邪傻眼了,不是应该爹娘坐在椅子上,二哥和四哥站在一侧,来个三堂会审吗?
凤泽文瞄了一眼颤颤巍巍走进来的朝思暮想的闺女,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刚要起身准备扶过闺女。
“咳咳”大夫人假咳了一声,凤眸不悦的瞪了一眼凤泽文。
凤泽文接收到自己媳妇不悦的眼神,又瞄了一眼有点呆滞的闺女,慢腾腾的坐下继续吃饭。
凤沐寒看到凤沐邪疑惑纠结的表情,心里顿时乐了,唇角微微勾起,觉得嘴里的菜太香了。
凤沐邪看了一圈,也猜到自己逃不掉三堂会审的命运,只是会审被自家的爹娘打破了一贯的格局,用无视的举动控诉自己的恶性。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那可都是娘亲亲自下厨做的啊,怎么和御厨相比。凤沐邪决定速战速决,不然桌子上的菜都被这四人扫光了。
凤沐邪将屋内的情形细扫一遍,如果这是一只正儿八经和敌军厮杀的军队的话,那大夫人就是主帅,凤沐寒是军师,凤泽文是士兵还是一直想着弃甲投降的士兵,凤沐焰就是深埋在军队里的奸细。凤沐邪暗吐一口气,这四人里面还好有一个自己人。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凤沐邪决定将大夫人拿下,其他的就是小意思。
凤沐邪迈着小碎步来到大夫人身旁,扬起笑的灿烂成一朵菊花的小脸,娇滴滴的喊道:“娘啊,邪儿想死你了,想的心都成饺子馅了。哇,娘啊,几日不见,娘又变年轻了,要是和女儿出去的话,还以为你是女儿的姐姐呢。”看到不为所动的娘亲,凤沐邪再接再厉道:“娘啊,你发现您笑起来,特别像一句话,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二哥,你说对不对?”
大夫人其实在看到凤沐邪的时候心里的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但是总应该给她点教训,不然以后嫁给了夏侯千墨那不把自己这个亲娘忘的一干二净。
凤沐焰优雅的吃着菜,听到凤沐邪的话,眼皮都没有掀一下,道:“嗯,小妮子会咬文嚼字了,不错!”拐弯抹角的算是赞同凤沐邪的话了。
大夫人觉得凤沐邪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忍住心里想要抱住她的冲动,嫌弃的将凤沐邪凑到自己面前的脸推开,不满道:“脸上的白粉都掉进碗里了。”
凤沐邪嘴角抽搐,看到凤沐焰投到自己胳膊上的目光,瞬间灵光一闪,捂着曾经受伤现在没有留下一丝疤痕的胳膊,痛兮兮喊道:“哎呦,伤口又疼了,疼死了。”
凤泽文一听,立马从椅子上高蹦到凤沐邪的面前,心疼的扶着凤沐邪的胳膊,紧张道:“怎么了,邪儿,伤口还没有好吗?你别吓唬爹啊。”
凤沐邪顺势扑进已经弃甲的凤泽文怀里。凄惨的喊道:“爹啊,太医说我不能生气不能不开心,否则伤口就会疼,再疼上几十次,这条胳膊就废掉了。”
凤泽文小心翼翼的将凤沐邪扶到椅子上坐好,心疼道:“都怪爹不好,爹以后一定要我的邪儿开开心心的,谁要是惹你不开心,我立马宰了他。”
凤沐寒无语望天,就知道这三堂会审审不起来。第一次没有定力的就是自家爹。
大夫人叹息一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