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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唯一摇了摇头,抿唇涩然的笑了笑:“不想再待下去了,爸妈的事儿传遍了整个N城。”
石唯一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夏眠还是猜到了她话外的意思,石唯一向来心高气傲,以前一直被圈里的人当女神看,现在树倒猢狲散,想也知道会面对怎样的局面。
“还回来吗?”夏眠看着徜徉在炽烈余光里的女人,心思复杂,两人第一次如此平心静气,也是第一次对她生出几分怅然。
石唯一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语气踟蹰:“你很恨爸爸吧?”
夏眠神色渐冷,抿唇不语。
石唯一知道这是意料中的答案,叹气道:“从爸出事之后,你一直没去看过他,他进去这么长时间了,还会念起你。”
夏眠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带着几分凄凉:“念我什么?念我没死,还能有机会扳倒他。”
石唯一皱起眉头,不赞同加重语气:“夏眠,爸现在后悔了,他觉得对不起你。而且……”
石唯一低垂下眉眼,有些难以启齿:“爸他是太爱你妈妈了吧,和妈结婚后,他们从未在一起过。”
夏眠安静的五官没有丝毫波动,依旧无声的回视石唯一。
不管石锐凯对袁宛灵态度如何,他婚内出轨是事实,而且最无法宽恕的,还是他亲手推叶珣下楼。
夏眠小时候还天真的想过,是不是石锐凯失手的,但是后来石锐凯对她所做的一切就足以证明他有多绝情。
夏眠一点儿也没想过要对这样的人心软,他后悔了她就该原谅么?
石唯一看着夏眠冷淡的模样,心中讶然:“为什么对薄槿晏你可以那么大方,对待别人却不行,我只是希望你去看看爸而已。”
夏眠眉头微蹙,语气里隐隐有些不耐:“所以你来的目的是这个?那么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并没打算去看他。”
夏眠起身想走,石唯一蓦地按住她还垂放在桌面上的手。
夏眠认真的看着石唯一,她本来不想解释的,但看着石唯一脸上的倔强,夏眠不自觉失笑:“以前我以为是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可是我没有恨过你,因为我知道你也是无辜的。有一个将女儿送到孤儿院逼迫男人妥协的自私母亲,石唯一,我是同情你的。”
石唯一深色的瞳孔剧烈紧缩,握住夏眠的手微微颤栗。
“最初我恨过槿晏,不,该是怨吧。”夏眠坦然的吁了口气,继续说,“我甚至想过离开他,如果不是他把亦楠藏了起来,我现在可能已经离开了。我以前没想明白,为什么同样的道理,同是被人抢了东西,我对他会那么难受。”
石唯一看着夏眠眼里的坚定不移,心脏猛然收紧。
夏眠直直看进她眼底,一字字道:“因为我太爱他了,爱的太深,以至于发现被欺骗的时候才会完全没了理智。”
石唯一紧咬嘴唇,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夏眠,你在找借口,你只是需要一个原谅他的理由而已。爸年纪那么大了,你去看看他……在我走之前,就当完成他一个心愿好吗?”
夏眠眉心拧得很紧,石唯一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攥紧她的,好像生怕她挣脱一样:“去看看他吧,我走了,他会更寂寞的。”
***
夏眠觉得自己越来越心软了,竟然真会为石唯一眼里的哀伤动容,见到石锐凯的时候她很平静,没有吐气扬眉的爽快感,也没有怅然心酸的低落。
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她对石锐凯的感情,只停留在五岁以前,本就模糊不清的记忆都被他后来的那些冷漠绝情给磨灭干净了。
石锐凯穿着囚服,原本刻意染黑过的头发已经长出了不少斑白的银丝,看着夏眠时目光却格外清明:“叶子。”
夏眠嘴角动了动,握紧拳头没有吭声。
石锐凯苦涩的牵了牵唇角:“你能来我很高兴。”
“石唯一让我来的。”夏眠冷冷出声,复又道,“而且我还有些事不明白。”
石锐凯静静看着她,夏眠不想浪费时间,直接发问:“你当初是怎么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儿?”
石锐凯抿紧唇没有说话,夏眠的拳头越攥越紧:“……是不是,卫芹。”
“不是。”
石锐凯泰然笑道:“不是她,是我自己,我一直知道叶珣心里有人,是我疑心病太重。后来你五岁那年得了肝炎,所以就……我就顺便带你去抽血了。”
夏眠不可思议的看着石锐凯,石锐凯心虚的垂了眼:“我对不起你们。”
夏眠鄙夷的瞪着他,紧咬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率先离开了。她知道石锐凯心底狭隘,作出这种事还真不稀奇。
石唯一愣在一旁不知道该不该追出去,她狐疑的看向石锐凯,低声问道:“爸,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夏眠的身世,是别人告诉你的。”
石锐凯没有说话,始终沉默着。
石唯一蓦然瞪大眼:“真的是阿姨?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夏眠!”
石锐凯摇了摇头,沉沉叹了口气:“唯一,还记得那时候槿晏说的话吗?他会对夏眠好,而夏眠也真的爱他,他们现在结婚了,这才是重要的。我做了太多孽,要是现在再拆散他们,实在太不该了。”
石唯一也沉默下来,想来这的确是最好的结局了,只是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恒生波澜,即使夏眠不知道,薄槿晏心里的内疚看来也会折磨他很久。
***
夏眠刚刚出了监狱的铁门就看到门口停的那辆熟悉卡宴,她疑惑的走过去,车窗降下露出了薄槿晏略显冷漠的脸盘,他黑沉的眸子直直逼视着夏眠,似是在忍耐什么,很久才沉声吐出两个字:“上车。”
夏眠惊讶极了:“你怎么在这?”
薄槿晏避而不答,只弯腰替她开了车门。
夏眠上车之后还是觉得不对,狐疑的扭过头,认真看着他:“你……该不是监视我吧?”
薄槿晏眼神微微闪烁,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却是问的另外的话:“你不是说一直在家,怎么跑这来了?”
夏眠摇了摇头:“没事,有些事还不清楚,现在都清楚了。”
薄槿晏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眠,夏眠不想再提这件事,表情变了变,双手扳过他英俊的脸盘对上自己,一字一顿追问道:“薄先生,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该不是变态到找人跟踪我吧?不然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许装沉默,更不许扮自闭,老实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脑子有点昏沉,不知道写的乱不乱,之后会稍微修下,小包子知道要有妹妹的反应稍后会写的,大家表捉急哈,晚上还有一更的,这是补昨天的O(∩_∩)O~我去回评,攒了两天评论好多,感谢每位留言的妹纸们,辛苦了!没收到积分的也别急哈,我都在回的,只是稍微慢点,网速不给力 T T
第四十五章
薄槿晏看着夏眠严肃专注的模样;忽然扬起唇角微笑;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倾身吻上去。
夏眠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未阖紧的唇瓣被蓦然侵入;炽热湿滑的舌头在口中搅动,薄槿晏干燥滚烫的手心沿着她凹陷的腰窝一路抚摸进她的上衣。
夏眠被吻得动情;却还是理智的制住他不老实的手;指了指车窗外:“有人。”
薄槿晏发动车子载夏眠离开;回家后夏眠还想再问;薄槿晏抱起她就往卧室走:“亦楠晚上就回来了,要抓紧时间。”
夏眠果然被转移了视线,无语的抵住他胸口:“不行,前三个月很危险。”
薄槿晏别有深意的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不进去。”
夏眠脸上一热;垂眸低喃一句:“不要脸。”
薄槿晏把她放在床上,双手握住她越加饱满的两团张嘴轻轻咬了一口,隔着衣服布料,还有内衣上那层薄薄的海绵其实并不痛,但是那半酥半麻的刺激让夏眠微微瑟缩了下。
她原本白净的小脸满是红云,伸手虚按住胸口:“疼。”
薄槿晏撑着手臂,沉静的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定的柔嫩上,指节恣意揉捏着那不可思议的绵软:“好像大了。”
夏眠瓮声瓮气道:“因为怀孕的关系……”
“我很喜欢。”
他说着俯身下去,热烈的唇舌舔吻过她修长的颈项,夏眠被他剥得干净,白净的身躯瘫软在纯白的被褥之间。
薄槿晏细细打量着她美好的景致,手心覆住她的膝盖将她双腿推至胸口。
夏眠闭上眼,微微喘息着,感受着他的温热气息将自己私密的部位慢慢包裹。
神秘幽径好像钻进了灵动的蛇,被含住,被舔触,被吸吮,“滋滋”的情色声响听得夏眠全身更加酥软,曲起的双腿全借他的外力才能摆出艰难的姿势。
明明是羞耻的事情,夏眠却觉得喜欢极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他吮得用力,像要将她吞噬一样,夏眠仰着头不住喘息,全身的细胞都有了濒死的快感。可男人强悍的力量和霸道的气势全都显露出来,他温热的口腔将她完全包裹住,里面那条柔软的舌肉却还不住逗弄着她敏感的娇嫩腹地。
夏眠连连失守,又疼又痒。
她搭在眼睫上的手臂无力的滑下,垂落在耳畔,只能听到自己羞赧的呻吟、低叫,她喘得更加急促,只觉得被他的舌尖送上了难以企及的高度:“槿晏——”
薄槿晏从她腿间抬头,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过自己的唇角,晶莹的水渍若隐若现,夏眠红着脸不敢看他,此刻的他也没有半分猥琐,明明在做如此下流之事,却还是觉得他好看的刺目。
“叫老公。”
他声音低沉悦耳,性感的撩过夏眠耳畔,夏眠抓紧一旁的床单,低声喊道:“老公,够了,不要了。”
她承受不住,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单湿淋淋一片。
薄槿晏温柔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放下她的脚踝,修长的双腿压住她发软的身躯。
他欺身上去与她缠吻,夏眠以为她终于放过自己,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可当他整个压上来的时候才发现抵在腿根那物硬实如铁。
他清秀的脸盘上带着薄红,从她唇间退出才哑声开口:“腿夹紧一点。”
夏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依言闭紧腿根,看着他解开皮带,那青紫的硬物蹦现出来,夏眠咬住唇肉,微微偏转过头。
薄槿晏看着她红的彻底的脸盘,笑的不怀好意:“你吃过的,怕什么?”
夏眠气急,抓过旁边的枕头砸过去,薄槿晏却接住,顺势托起她酸软的腰身将枕头垫在她腰后:“不舒服,告诉我。”
夏眠瞪大眼,眼睁睁看着他挺身下来。
濡湿的部位被摩擦着,坚硬的灼感上下挺动,偶尔属于他上面的纹路刺过她敏感的两瓣嫩肉,夏眠抖得厉害,感觉到自己深处泌出热意,全身都烧了起来。
薄槿晏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伸手捏住她故意偏开的下颚,沉沉看着她:“想要?”
夏眠不说话,只睁着熠黑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薄槿晏掐住她纤细的腰身,鼻息粗重的在她唇上低语一句:“老公一会帮你。”
夏眠羞得抬不起头,偏偏自己不争气,被他磨砺的部位湿得更加厉害,薄槿晏似是对她的反应有了激烈的回应,动的更加剧烈。
夏眠被他那火辣辣的硬实感磨得腿根发麻,抱着他结实的腰身,脑袋在他颈窝里厮磨着:“槿晏。”
薄槿晏挑眉瞪她。
夏眠自觉失言,吐了吐舌头:“老公,你……”
薄槿晏静静看着她,夏眠主动贴上去,贝齿轻咬他的唇肉,声音极小的哼哼一句:“好棒。”
薄槿晏伸手扣住她腿根的嫩肉,身下磨得更加快速,另一只手却强悍的捏住她瘦削的下巴,将她在自己唇角浅啄的小巧舌尖吸进口中。
“说你喜欢。”
夏眠乖顺的重复。
薄槿晏又说了许多话,夏眠皮薄说不出口,却被他折磨得更“惨”,只好都一一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