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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一世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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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十岁那年,爹爹上山打猎,救了一个上山采药的人,那人就是傲伯父。他伤好以后带着傲伯母与少骐哥前来谢恩,他与爹爹畅谈至深夜,二人都有相见恨晚之意,遂结为八拜生死之交。傲伯父知晓了家中的景况后,赠与爹爹一半的田产,家中生计才得以维持。
爹爹常与傲伯父谈论武学、兵器一类以及与“武”有关的学识,少骐哥也常来家中学武。听爹爹说少骐哥是个武学奇才,他学了一个月却赶常人学习一年的造诣。真看不出,傲伯父他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儿子竟是武学奇才。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跟着管家大伯学着料理家中的事宜。打理些田产帐目,采买些油盐酱醋、笔墨纸砚,逢年过节料理一下庆祝事宜。妹妹整日却只顾着嬉闹、玩耍,家中事宜盖不上心,不知她何时才能懂事。
我们十四岁那年。一日,妹妹与翠儿在院中踢毽子,妹妹顽皮的将毽子踢的很高、很高,竟一下踢到了屋顶上。恰巧爹爹经过,一个飞身上到屋顶上捡毽子,就见他在屋顶上张望了一下,紧接着一个飞身跃下,神色慌张,一边冲向马房一边大喊:“来人啊,王镖头,王镖头我大哥家出事了,快召集人手去帮忙啊!”稍后见他策马冲出府去。而后镖头武师们也相继出府去了。
大约半个时辰,爹爹抱着满身是血、昏死了的少骐哥回来了,他大声的喊“奶妈,奶妈!快拿金疮药来,快啊!”边喊边奔入内室,将少骐哥放在床上,而后仔细、快速的撕扯少骐哥身上的血衣。没想到少骐哥贴身穿了一件软甲衣,爹爹忙叫奶妈帮忙脱下,见此情景我本想走,可是心中却满是担心的不愿离去。待将那甲衣脱下,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我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后,才得知傲伯伯一家除了少骐哥以外,全被奸人所害,山庄也被烧成了废墟。少骐哥虽然穿了一件护体甲衣没伤到要害,可是现在他流血过多,至今还昏迷不醒,性命危在旦夕。唉,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弄的烧庄杀人这么严重。
第二日,爹爹和众家人将辞世的傲伯父伯母以及几名下人安葬了。
少骐哥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他醒后我们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他,也知道了双亲离世的现实,几次昏厥,还好他求生意志强,才熬过难关。一个月后,他才可以下床行走,却立刻要爹爹带他去祭奠伯父伯母,他又一次悲伤过度昏倒了。这次昏倒,看了大夫才知道,他这次受伤伤到了心脉,日后只要他过度悲伤就会昏厥,严重了还会危及性命。
少骐哥的身体在逐渐复原,可是他心里地伤痛是不是也在渐渐复原就不得而知了。爹爹让他同我们一起跟着先生识字,他的眼神总是空洞的望着书本。从不和我们说话,谁也不理。总是一个人出神的望着一个地方。爹爹叫他练剑,他就练剑,着魔似的练剑,练的筋疲力尽,练的晕倒在地。第二天一醒来还是练剑、练剑、练剑。。。。,看的家里的叔伯们直摇头、尽叹气。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后院乱糟糟的还有断断续续的打斗声传来。我起身要去看看,奶娘拦住了我,说:
“大小姐,不用怕,是老爷和众位镖头镖师们在给傲少爷治病呢,您快睡去吧?”
“奶娘,爹爹他们在给少骐哥治病?怎么治?”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老爷他们晚饭后就开始折腾了。”奶娘困惑的说。
第二天,到底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了妹妹才知道。原来爹爹他们设了一个算是“悲剧重演”的局。让少骐哥再体验了失去至亲,而后报了仇的一个体验。
经过这次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少骐哥每次看我的眼神同以前都不一样了,只要我一看到那眼神就会心如鹿撞,面颊不由自主的发热。
盛夏的一日,他与妹妹练完剑满脸大汗,我将绿豆汤端给他们二人。妹妹不喝,偏要到厨房去找吃的,一阵风似的走了。他坐在石凳上大口的喝着,额间竟又出了一些细汗,我急忙用手帕帮他擦掉。谁知他竟呆呆的望着我的帕子好一会,继而又望着我,高兴的问:
“子如,你是不是经常用这红帕子?”
“不一定,有时用,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这帕子很好看,不是,是,是你用这帕子很好看。”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脸却变的红红的。
从那日起,他每次见我都会笑,有时还痴痴的看着我,弄的我一见到他的眼睛就会心中莫明的甜蜜起来。
洪武二年春。
这天用完早饭后,妹妹急急的跟进我房里。不怀好意的笑着,还央求我给她梳一个我的发式,梳完头发,她又穿我的衣裙,见她穿衣服的样子毛毛的真好笑,便问
“子意,你不是不穿裙装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还说呢,那可恶的傲少骐和我练剑,老是打飞我的剑,我要叫他吃点苦头。”她贼贼的说。
“你要叫少骐哥吃什么苦头,你可别胡来。”我担心的问。
“那你就别管了”,说着就冲出门去了。我再喊她,她却头也不回的溜远了。
到底她会怎样捉弄少骐哥呢,我忍不住去找少骐哥。可是我把整个家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他。我再找子意,她也不在家中。都不在家中,去哪了呢?我来到大门口,管家赵大伯问我:
“大小姐,您回来了?”
“我回来了?可是今天我连门也没出啊?”
“怎么会,早上您不是和傲少爷一起出去的吗?”
“啊,是是是。”我急忙回答,然后回房去了。
后来才知道,妹妹扮做我和少骐哥一起上后山玩,后来还假装晕倒。害的少骐哥将她从后山一路抱回家,累的好几天都腰酸背疼的。这个妹妹啊就是顽皮。
过了几日,我煲了人参鸡汤给他送去,他很高兴,一边喝一边和我说话,我看着他,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着红,浓浓的眉毛黑黑的,眼睛闪着光,挺翘的鼻子,鼻头圆润,嘴巴红红的、湿湿的、有着些许油光。
突然,他抓住我的手,问我:“子如,你的手怎么弄的流血了?”
我低头一看,竟有一些血在食指上,“我也不知道”,
他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突然将流血处放入口中吮吸着,一股热流自指间流入心间,一时间我心跳剧烈,两颊滚烫,不知如何是好,他温柔的望了我一眼,而后取出手指,一边用手帕包伤口,一边嗔怪的说
“以后做什么要小心一些,别着急,弄伤了,多让人心疼。”
只顾着看他包伤口,不觉间和他靠的很近,他一抬头,我们四目相对,那满是柔情的眼睛望着我,他轻轻抬起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心里甜蜜蜜的。他微笑着,温柔的说:
“子如,你累不累?我们出去散散步吧?”
“好。”我微笑着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谁知他也起身与我一同收拾,我一紧张手一滑,“啪”,
“啊”,我吓了一跳。
“不怕不怕,是碗碎了”,他安慰我到,“没事的,没事的,一个碗而已。”
他喝鸡汤的碗掉在地上摔碎了,碎的四分五裂,“怎么全碎了?”我呢喃着,一丝不安袭上心头。
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轻拍着我的手说:“没事的,只是个碗而已啊,走我们出去透透气去。”
以后的日子很幸福、很温馨。
他有时会带我上屋顶看日落,夕阳西下,红红的云,彩霞满天。有时会陪我一起练字,他的字飘逸洒脱。他还教我学骑马,只是我太不争气,只要他一松开缰绳我就怎么也不敢坐在马上了。
很快秋天到了,镖局接到了久违的一单生意。
江南富商为了报恩,打造了一尊价值不扉的金佛,要送给塞外的救命恩人。爹爹很高兴,欣然答应。因为镖局已很多年没有接过生意了。家中顶尖的好手全派上了,自然少骐哥也在其中,家中只留下了几位功夫一般的师娘。
为保万无一失,爹爹与王镖头兵分两路出发了。没想到妹妹也偷偷跟去了。
他们这一去就是一百多天,我在家中日盼夜盼,直到第一百零七天他们才回来。
他们这次的出行一定很惊险,因为刘佑哥逝世了,许汉哥腿瘸了。回来后妹妹变了很多,以前,她对少骐哥总是直呼名讳,可回来后却整日哥哥前、哥哥后的,人也比以前乖多了,懂事了。问妹妹是怎么回事,她只是回答没什么,就是长大了,明白事理了。
我发觉少骐哥也有些不同了,他虽然还是对我很好,可是我觉得他看妹妹的眼神与以前不同了,可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我太多虑了吧。
洪武三年春。
爹爹说当年傲伯父一家救的那个人就是当今圣上,还说现在少骐哥已经长大成人了,应该有自己的家业了,于是带着少骐哥进宫面圣去了。
十四天后他们回来了,带回来很多赏赐,可少骐哥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旧宅。我知道他那永远的痛将要被揭开了。
他天天去旧宅,有时甚至还与工部的人一起睡在那;有时人虽回来了,可是却在房里整夜整夜的画图纸。我看了心疼不已,劝了他好几回,他也只是表面答应,暗地里该怎样还是怎样。
没办法我只能忧他之所忧,急他之所急。我开始四处找寻,找寻合适的管家,可靠的帐房、丫鬟、家丁、厨娘,甚至山庄建好后要用的各种家什用具、摆设物件,能想的我都想了,也尽我所能去做,只为他以后不要因为些许琐事再添烦恼。
我日日找寻那些人与物,经常忘了吃药,身体到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可是总是感到很累、很累,觉得嘴里总有股血腥味,还会一阵阵的头晕,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对我的好,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第三章 丝丝爱意、绵绵情意--赵子意篇1
更新时间20111110 19:40:41  字数:14176

 娘亲啊娘亲,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姐姐只比我早来到世间半柱香的时间,却要我叫一辈子的姐姐,太不公平了。
更可恶的是家中各位叔伯的子女们也都比我们姐妹要年长,爹总叫我们称呼别人哥哥姐姐,而他们总会喊我“小妹”,我可是不承认,被叫了小妹就会被小瞧的。所以,打小只要有人叫我小妹,我就会和他比剑,打不赢赖也要赖赢。等我赢了,我就会喊他们“小什么什么”的,因此家中无人叫我小妹,都叫我“子意”。
我有一个小秘密,就是在我的右手手掌大拇指的那块肉肉上有一块胎记,那块胎记是殷红色的有铜钱那么大,有胎记很平常,秘密在于我很惧怕它。据奶妈讲,还在襁褓时的我很爱哭,甚至一整天除了吃与睡就剩哭了,怎么哄也没用,谁抱也是哭哭哭,家中的伯母、婶娘都说我不好看护。有一天,我不小心弄破了右手掌,奶娘就顺手给我包上了,她突然发现我一个劲的笑,不哭了,她很奇怪这是怎么了,当她把布又拆掉,我又大哭起来,再一包上呢,我就又笑,从那以后她就把我的右手手掌包起来了。我渐渐长大了,当然也不怕那胎记了,可是很讨厌它,平时只要不碰水我就一直会带着护掌。由于我讨厌那殷红色的胎记,顺带的也不喜欢红色的东西,红色的衣服、鞋子、头饰、佩饰等等的一切,我都不喜欢。
姐姐身体不好,经常要吃药,她不能受风、受凉,所以什么看星星啊、赏月,还有看日出什么的,她都看不了,赏不了。可是她心思还很重,比如该买柴米油盐了、书房的笔墨纸砚快没了,所有的杂事她都很上心,哎,想那么多、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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