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儿,义父的事,我已知晓。”陈泽一脸悲悯,顿了顿又说:“义父一生肝胆侠义,却死于贼人毒酒之下!晴儿,义父在天之灵,见你嫁给薛辰逸,定不会瞑目!你且随我一起将义父遗体运回子陵,届时,我以皇室宗亲之礼将义父下葬。”
萧晴摇头,说道:“查了这些日,竟不知凶手是谁、是何目的!父亲遗体不便长途运送,在信都葬了便是!阿泽哥哥,我现已是薛夫人,也不会再随你回陵军。我同你见面,是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陈泽问。
“日后你攻入东齐,帮我将陈赢千刀万剐,让林皇后堕落为乞,尝尽世间百态!”她吸了口气,又说:“我答应你,让东齐失去薛将军这员大将!届时,你便可直驱而入,攻入东齐帝城。”
小晴儿如此恨陈赢,难不成……当真是女将萧晴转世?他们没办法杀薛辰逸,若能让薛辰逸同东齐国断绝关系,未尝不是个好事儿。
陈泽点头:“好,我答应你。”
萧晴又补充说:“阿泽哥哥,你赶紧出城罢;近日城中戒备森严,你可别被人识破身份才好。你回去之后,帮我问候师傅。若不是他,也没有我今日。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做到,否则也不配叫你声阿泽哥哥;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出城,我早些回府。”
陈泽道:“若害死义父的是薛辰逸,你还会留在他身边么?”
萧晴摇头:“将军若真要杀父亲,亦不会选择在我们大婚之日,也用不着下毒;将军坦坦荡荡,我信他。”
他还想开口,却听把风的黎子盛催促道:“三弟,约定的时辰快到了。我们得赶在戌时前出城!”
陈泽不紧不慢的又看了萧晴一眼,眼中颇有意味儿,他道:“你当真不跟我走?可是想清楚了?”
萧晴已同薛辰逸成亲,已是将军夫人,她怎会离开自己相公?此行陈泽得到了一分答案,他心里愈发怀疑,眼前的小晴儿,便是转世的女将。这想法虽荒谬,可和着往事那些琐碎细节细细一想,可能性却是极大的。
萧晴回府时,薛辰逸正坐在书案前擦拭宝剑。手中宝剑巧夺天工,削铁如泥,是他送给阿晴儿的聘礼,也是两人的定情之物;阿晴儿剑术了得,却少了一把像样的宝剑;如今这宝剑配美女,却别有一番风姿。
军中大事他已经安排妥当,碍着岳父大人的后事,他刻意将大军回朝之日押后;如今不能再往后拖了,是时候启程回东齐了。
待回到帝城,他要带着阿晴儿去拜见母亲,带她看看繁盛的将军府!那是她日后的家,她亦是将军府未来的主母。许是思虑的有些多了,心头不免涌上几分忧郁;若是能给阿晴住更大的府邸,那该多好?若是能让阿晴享受到皇后般的待遇,给她万人之上的生活,那该多好?
他的阿晴配这样的生活,那般辉煌的生活,才该属于阿晴这样的女人。
见将军坐在房中专心致志得擦剑,她凑过去打断道:“这把宝剑已是一尘不染,怎的将军擦个不停?将军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薛辰逸将宝剑递给她,粲然一笑:“来,娘子,瞧瞧我的宝剑,你用着顺不顺手。”
这把宝剑跟着薛辰逸征战沙场几载,其中感情自是深厚。虽说当日用这把宝剑当了聘礼,却也是走个形式,萧晴也不是真要这把剑;她推搡道:“不可,这把剑将军用了多年,我怎能夺将军心爱之物?”
薛辰逸:“娘子莫要推辞,这宝剑,娘子当之无愧。”
没有人比他的阿晴,更配用着把宝剑!他的阿晴,当有世上最好的剑,当有最为尊贵的荣誉。阿晴既嫁了他,他便不会让她失望。总有一天,会给他的娘子一个最为尊贵的荣誉。
作者有话要说:给跪了。。老是审核。。以后大家九点、十点左右来看更新吧。。。我七点下班回来修改,审核完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我回头看看,是不是我标题有啥敏感词。qaq
☆、第38章 温存温存
萧晴从薛辰逸手中接过宝剑时;觉着他眼神颇为微妙;近些日子将军的眼神越发凌厉,行事起来却越发有手段;对她是百般的好,父亲死在婚堂上,下边儿说她红颜祸水的疯言疯语;被将军处理的十分妥当。极品小说T舒适看书
这世上最难之事恰是堵住悠悠之口,婚宴当日几百人;可参宴之人出府后,无一人敢拿这件事儿来说。当然;免不了还是有些流言碎语传出去。
她将剑握在手中一挥,剑刃破空之声异常刺耳;试剑之后;她一个利落将剑刃插。进剑鞘之中,吁了口气,在将军面前蹲下,道:“将军不问我,方才做什么去了么?”
近日全城戒严,生怕娘子出个什么意外,薛辰逸派遣暗卫十二时辰护着她,他的夫人去了哪儿,他又怎会不知道?他将剑平放在书案上,似有似无轻笑一声:陈泽真当我的地盘儿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么?
萧晴觑了眼将军的面容,心里一沉,道:“我方才去见陈泽了,他毕竟于我有兄长之情;没有告诉将军,望将军见谅。”
你拿他当兄长!他拿你当过妹子么?薛辰逸拽住她的胳膊,往怀里一扯;萧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他怀中;大抵没想到将军这么突然,她白瓷儿般的脸唰一下红了;将军似乎刚刚才沐浴完毕,只穿了件极薄的中衣,方才被她手快一扯,薛辰逸结实的胸膛袒露而出,萧晴的耳被贴在他炙热的胸口,心跳加速。
今日将军有些不对头呢,将自己圈在怀里,却是松也不松;将军的手似也有些不对呢,正解着她的腰带。
他们礼虽成了,可还没洞房呢;此番将军解她的腰带,她却不知怎么办才好;脑中也闪过些不纯洁的画面,不知怎的,竟想起了那本小册子。男女姿势甚多,露处极羞人脸。萧晴前世今生也都是个雏儿,没经历过那事儿,这一刻真的来了,却有些不知所措。
将军宽厚的手中猛地捏住她的腰,将她一提,抱在了自个儿腿上。两人目光交汇,百般流离,薛辰逸道:“阿晴,信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只是需要时间。”
这般姿势,萧晴却有些紧张的喘不过气儿,她哪儿有心思听薛辰逸江湖,只搂着他的脖颈,颔首道:“我信你。”
薛辰逸亦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捧住阿晴的脑勺,唇齿猛地磕了上去。尝到了双方温柔的甜蜜,萧晴也不拘谨了,索性合起拍来。她的腰带被薛辰逸松开,上襦猝然敞开,下裙滑下;因她坐在薛辰逸膝上,下群只滑至在薛辰逸的膝上;萧晴一身衣服松松垮垮,襦裙也不整,看的薛辰逸有些热血膨胀。
武将别的脾性没有,便是有股子冲动劲、粗鲁劲,愣是个没碰过姑娘的和尚,见着媳妇儿如此柔情投在自己怀抱,激动之余克制不住,越发用力去扒媳妇儿的上襦;因是初冬,薛辰逸跟剥粽子似得,剥到了最后一层,眼见能看见里处的白皙了,门却是被敲地咚咚作响。
萧晴也是吓了一跳,两人皆是头一次,遇到这般状况颇为尴尬的停了。只听门外莫副将敲门道:“将军!朝廷派人来了!”
这下裙都褪了,怎的来了这样一遭?
扫兴!扫兴!着实扫兴!
薛辰逸替萧晴提上下裙,替她系好腰带,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了下去;整理好了衣衫,这才对着萧晴说道:“夫人,同我一起去否?”
别的不说,将军这一点儿是极好的;信她,总是以她为先;若是换了其它武将,指不定怎样的小看女人,甭提带女人去见贵客了!
她杵在原地理了理衣服,将军在她跟前停了停,方才握住她的手,出了房间。
莫副将敲门的手举在半空未曾落下,雕花木门便豁朗一声开了,见将军颇为暧昧地牵着夫人的手,又见夫人鬓发蓬松,脸带羞红,他里暗暗一叹:似乎,来的不是时候呢?
今儿一整个下午,莫副将都同将军在一起,他口头传授将军一些男女之事。他经验颇丰,府中年轻姬妾数十人,每每凯旋回府,便日日沉沦在府中,研究那男女之事。
将军新婚多日,却未曾同夫人同房,如此下去可是要不得的!躺在身边儿的白肉,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半日的闺房教育却是没有白费!将军总算是开了窍。
萧晴觑了眼莫副将那眼神,颇觉微妙,想着将军今日变化,心中却是明朗大半:将军方才那样……定是莫副将教唆的。
郡守府堪比得上帝都一座侯爷府了,三人穿过曲折的回廊,经过小巧别致的厢房、花园;东边花园树木山石样样不少,轩峻壮丽,却有些皇帝别院的风范;薛辰逸也总是感叹:这小小郡守府,堪比得上他的将军府了!
因这几日萧晴父亲仰毒,府中一望而去皆是素白。太尉王林带着皇后口谕前来,见着府中一片素白,脸一沉,心里却是不自在;这些年王太尉颇受器重,丝毫不将薛辰逸放在眼里;见薛辰逸牵着一个娉娉婷婷的女子缓缓而来,嘴脸更是摆得难看。
待薛辰逸走近了些,他不但不行礼问好,且一脸的嫌弃,语气颇为冷漠:“薛将军,您不喜欢卑职,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吧?卑职虽身份低微,却是代替皇后来的,您这般排场,是对皇后不敬,你是想学陈泽,造反么?”
薛辰逸从来不喜欢这些口舌伶俐的文官,他忽地感觉到了阿晴的紧张,捏着她的手,涔涔汗液如水一般。萧晴手劲儿越发的大,甚至捏的他有些疼。他嘶一声:夫人手劲儿真是大呢。
见将军不说话,气氛颇为尴尬;为了不得罪朝廷派来的使者,莫副将赶紧打圆场,道:“王大人莫要误会,是我家夫人生父过世,所以府中才一片素白。王大人连日赶路却是辛苦了,我带您下去休息,如何?”
王林觑了眼薛辰逸身旁的姑娘,眸中闪过一丝微妙;嘶,莫说,这薛辰逸艳福当真不浅!小娘子羞答答地,许是见不得生人,脸色有些发白,可偏偏是这般模样,却是我见犹怜哪!端的想将她搂在怀里,揉一揉,啧啧……
敏感如薛辰逸,瞬间便将王太尉那猥琐眼神收入眸中;他将阿晴往怀里搂了搂,狠狠刮了眼王太尉,冷声道:“皇后又如何?本将军岳父刚刚过世,难不成还得将府中弄得红红火火来迎接你不成!当真是痴人做梦!王太尉此番代替皇后前来,可是有什么话说?”
被薛辰逸这般语气一呵斥,王林心里颇为不顺,隐忍咬牙:好你个薛辰逸!待我回了东齐!定要在皇后面前好好告你一状!别当皇后远在东齐,便什么也不知了!你的小娘子,不就是叛将之女么?
王太尉心里虽不舒服,可语气颇为和气:“皇后让我来催促薛将军回朝,信都新任郡守我也带过来了。将军可安心回朝。”
不过说了短短几句话,薛辰逸面儿上便表现的很不耐烦,几句话将王太尉给打发了,没有给他半分好脸色瞧。王太尉气鼓鼓地,嘴上却也不敢说什么。不给他好脸色倒也算好,薛辰逸没给他几脚,当真也算仁慈。打断他和阿晴亲热不说,还那般嚣张!
薛辰逸低头看了眼阿晴,分明从她眸中看到了杀气;他从没见过阿晴这般模样,咬牙切齿,却似要一口吞掉王太尉似得。
说起来,王林太尉同萧晴是宿仇呢。渭水河边的血案,萧晴当不敢忘;同她陪葬的数十亲兵、以及效忠她多年的中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