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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阴险的男人居然是打的这种主意!亏她还有一丝心动,差点就答应了。
江若岩死命地挣扎,怎奈体力不济,反而被他钳制得更紧了,唇上吃疼,她惊呼声。杜政桓趁机将酒哺入她口中,灵舌跟着狂肆地侵占。江若岩眼中闪过一丝暴怒,用力一咬,立刻尝到了满嘴的血腥。
嘶——杜政桓随即放开她,捂着嘴坐到地上,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越来越多。
“臭雨任,泥干要窝?窝饶步料泥!”杜政桓撂下含糊不清的狠话就捂着嘴匆匆离开。
看着他离开,江若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缩在沙发里哭起来。
半响,哭累了,她强撑着发抖的身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发现门被锁了。用力捶打,传来杜政桓手下恶形恶状的恐吓,要她乖乖呆在里面,不然要她好看。
折返回房间,想打电话到饭店总台求助,听到的却是忙音——他拔了电话线。她想到自己的手机,翻看包包,却发现手机不见了。
一定是杜政桓,他临走前翻了她的包包。
她,被禁锢了。
无边无际的恐惧像一个吃人的兽靠近她、包围她、啃噬她,江若岩一阵天旋地转摔倒在地,两手抓了一把玫瑰花,气恼地抛向空中,却又落回她身上。
也许是玫瑰花的香气太浓郁,也许是酒意太浓烈,她冰凉的身子渐渐窜出一把火苗。
脸好热,身子好烫,身体里有一种原始的、莫名的、深深的渴望,像一团火焰焚烧着她。
热!
下体传来难耐的热,胸口胀得难受,江若岩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光裸的手臂不经意碰到凉凉的真皮沙发扶手,身体的热度才稍稍得到纾解,她不由自主地整个身子都往沙发后背靠去,身子却酸软地挪不动,摔了下去。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手像是不受大脑指挥,依着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拉开裙侧的拉链,脱掉薄薄的洋装、丝袜……
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以一种销魂的姿势躺在玫瑰花瓣铺就的地毯上,雪白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里隐约透明,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馥,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红艳的玫瑰花上、白嫩的胸前,遮掩那坚挺的丰满雪胸。
白的肌肤,黑的发丝,红的玫瑰、少女的脸颊,构成了一副最魅惑妖娆的画。
20 英雄来救美
当雷厉风打倒门前的守卫,带着饭店的客服经理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倒吸一口凉气,雷厉风反应迅速地以高大的身躯挡住客服经理的视线,然后将她赶了出去,锁上房门,吩咐她不准别人进来。虽然经理是女的,但是还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深呼吸一口气,雷厉风脱掉自己的上衣,闭着眼盖在江若岩身上,抱起赤裸的她。手才接触到她嫩如婴儿的肌肤他刚刚建设好的心防就彻底瓦解,旖旎的画面再一次袭击他大脑,刚才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已经够他回味一生的了。
那酡红的脸颊,和火似的玫瑰花,和漆黑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玉体,像一条蛊虫钻入他五脏六腑,撞击他身心。尤其是鼻尖传来若有似无的少女馨香,让他浑身火热起来,几乎要抱不住她。
来不及回味,手上传来滚烫的温度吓坏了他,雷厉风将她抱在怀里,轻唤,“小丫头?小丫头?”
她的身子还在热着。
热!
火一般的热!
不顾一切地焚烧,想要将她的身体燃尽的热!
抬起如丝的媚眼,波光流转,说不尽的风情和妩媚,江若岩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伸出白嫩的藕臂勾住他脖子,皱成一团的小脸舒展,轻笑,“雷厉风——你终于来了!我好怕……”
“不怕,我来了。你的身子好烫,感冒了吗?我送你去医院!”雷厉风平抑心中的悸动,刚才那声轻唤是最煽情的媚药,让他身子为之一震,差点不顾一切想将她压在身下。
埋首在他胸前轻摇螓首,江若岩的唇贴着他的胸,娇弱地轻吐:“不要去医院……丢人……我被下了……迷情药,你把我放到浴室里,放满冷水帮我降温就可以了……”
迷情药?雷厉风心口一窒,鹰眸闪过一股杀人的寒光,“该死!那个混蛋居然敢这样欺负你!我要杀了他!”
想到那个男人对她……他快疯了,这般模样的她必定是……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凌辱。他唾弃自己,怎能在她遭受这样的伤痛之后对她起了欲念?
雷厉风牙关咬得咯咯响,暴戾在血液中流窜,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怎么忍心让她泡冷水?他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不知如何是好。看她难受的样子,让他的心跟着抽痛,恨不能自己替她承受,恨自己来得太晚。
接到她电话,听出不对劲时他已经快到她家附近,请了长假,打算好好补偿她,尽一个男友的义务陪陪她。不曾想却遇到这种事,他立刻命令副队长透过军用网络查询到她手机所在精确位置,然后马不停蹄赶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我好热……好难受……”
江若岩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磨蹭他粗粝的手,舒服地吟哦出声。她的火热在两人紧贴的地方稍稍纾解,于是,她环住他腰身将柔嫩的身子贴上他的,希望能缓解心底的渴望。
雷厉风身子紧绷,感受着她的柔软,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饱满的胸房抵在他胸肌上。这样的煎熬,这样的魅惑,没有男人能抵挡。他的身体再也不能控制,意识再也不能思考,他顺了自己的心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低头吻上她的唇。
江若岩轻启牙关,灵舌与他缠绕,手不满足他身上的阻碍,无意识地拉扯他衣服……
玫瑰花瓣上,雪白的身子和古铜的身躯交缠,最原始的、最动人的激情上演。
作为观众,几百朵玫瑰花羞答答地低垂下头,为这一室的旖旎风光沉醉。
药量下的足,雷厉风的激情、火热更足,他就像一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永远不满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总统套房的温度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累,江若岩觉得自己像是跑完了马拉松一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松散,每动一下都是煎熬。
好累好累好累——比登上海拔五千米高的山还要累,累到她连思想都停摆,想不起来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这样累。
疼,身体不属于自己的,像是被千斤大石碾压过,又像被千万个小虫狠狠地啃咬过,有一种支离破碎的破败感。好疼好疼好疼——
江若岩醒了,就是不想睁开眼,她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眼皮重的像座大山。紧皱的小脸从白丝被里露出来,手扶着纤腰呻吟出声,真的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比被昨天不听老妈的话被甩巴掌还疼,不同于那种火辣辣的疼,这种疼是一种体力透支、使用过度的疼。
为什么会这么疼?
躺在天鹅绒丝被下,江若岩意识渐渐恢复,一个一个香艳刺激的画面从她脑中闪过。
天呀!她——居然勾引了上校先生!
雪白的俏脸一抹红云爬上,她捂住自己发烫的小脸,不敢相信这样羞人的事是自己做的。
而且不止一次,他们从地板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床,昨天一下午,昨夜一整夜,他们都在一起。
他的狂风暴雨般的激狂,他的春风细雨般的温柔,他的呢喃,他的低吼,他的咆哮,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体温……
不能再想了,她身体又热起来,拥被坐起身。讶然看到手臂上星星点点的青色草莓,不只是手臂,圆润的肩头,甚至饱满的浑圆,白嫩的大腿,纤细的小腿,连白皙的脚面……全身都是,有的还带着齿痕。
原来这就是疼痛的来源,他居然用咬的!
该死的男人是野兽吗?就不会怜香惜玉吗?她可是娇弱的姑娘家,怎堪他如此狂暴?
平日里正经八百的人,对她除了吻没有任何逾越举动的上校先生,没想到一上了床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对她几近疯狂地占有。
闭上眼,她还能感受到他粗噶的喘息和强有力的心跳,和那薄唇在自己身上探索的轨迹。以指抚过他的枕,他躺过的另一半的床,上面还带着他残留的温度和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香皂味。
累和疼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餍足,像是饿了许久终于饱餐一顿的小兽,浅浅地发出一声喟叹。
一朵笑花开在她红润的脸颊,她埋首在膝盖上,拥着丝被娇笑。轻轻甩一甩黑发,一朵红艳的玫瑰滑了下来,落在白色的丝被上,她调皮摘下一朵花瓣放入嘴中咬了一口,甜的。
笑盈盈地拥着被子走进浴室,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妥,她的笑容凝结。
偌大的总统套房,没有上校先生的影子。
他——人呢?
21 欢迎你勾引
他,走了?
在拥有她一整夜之后?
没有一句话,一个字?江若岩找遍了整个套房,不要说人,就连一张纸条也没有。
他肯定是生气了!
她不是第一次,而且还主动勾引他。他一定是把她当成随随便便的女孩子,所以,不带一丝留恋地走了。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理由,昨夜还热情似火的情人转身就消失无踪。
江若岩颓然坐到地上,曲着膝盖哭起来。
他不要她,他不要她了?
以前说分手只是娇蛮的性子使然,并不是真的要和他分开,可是这次,她害怕了,害怕就此真的分手。
都怪该死的杜政桓!都是他惹得祸!要不是他下药,她也不会这么快和上校先生做那种事,这样他就不会这么早离开她了。
玫瑰花,该死的玫瑰花,一片片,一朵朵都在嘲笑她的玩火自焚。江若岩迁怒身边的玫瑰花,挥动手臂横扫,伸脚碾压。
是她年少太轻狂,经不住爱情的引诱,叫了三任男友,现在遇到真心想要抓住的人不能给与最纯真,活该她被抛弃,独自饮恨。
从天堂到地狱只用了一个早上。
为什么叫她尝过了幸福之后再残忍地剥夺?这比凌迟更痛苦,她的心一阵绞痛,肩膀无助地抖着,靠在沙发腿上,默默地流泪。
这眼泪,比海水还咸,还苦。
转动门把的细微声响惊动了她,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她可怜兮兮地望向门口。绝望里又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看到的会是那个能将她从地狱拉回天堂的男人。
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吹着欢快口哨的雷厉风走了进来,看到地板上的江若岩后脸上的笑意扩大,朗声笑着问:“小丫头,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笑声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珠后收住,眸色一沉,紧张地走到她面前,蹲下,“你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对不起!我昨晚太……”
未出口的话让他烧红了脸,眼不经意瞟过她浴袍交叉处青紫的齿痕,手像是有意识般滑了进去。本意是想看看她身上的伤,但是,一碰到她的肌肤他就知道自己绝不会满足于只看看而已。
低叹一声,雷厉风吻上她。
他的吻不同于以往,不是狂风暴雨,也不是和风细雨,却仍是轻柔的,带着万分的怜惜和宠溺,只在她眼角、腮边、下巴流连。
江若岩情生意动,主动抬起脸含住他唇,尝到了他嘴里的咸,这才迟钝地发现原来他在吻她的泪痕。
“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丫头,一直都是你说不要我,我可从没说过不要你,而且,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我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出去办些事情,顺便买些药,你身上……”雷厉风抵着她额头,与她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昨晚太粗暴了,一定弄疼了她。
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的柔情盈满,江若岩再一次急切地奉献自己,想要通过最亲密的结合证明他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