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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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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的人里,江中恒比江若岩哭的更凶,一大把年纪又是那样气势十足的人,哭起来跟个孩子没两样,抱着江似玉不肯放她进去,一声又一声叮咛和嘱托,道不尽的辛酸和不舍。
一夕之间他的背弯了些,面容不再是保养得宜的红润健康,变得苍老而枯黄,鬓边的白发多少染色剂都遮不住,一根根冒了出来。不再是财大气粗不可一世的土财主,他只是一个心疼女儿的慈爱父亲。这样的爸爸让江若岩感觉离自己好近好近,近到她几乎要以为让他如此不舍的不是大姐,而是她了。抽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她怯怯地叫了声“爸爸”。
江中恒接过面纸,慈祥地看了她一眼。江若岩终于忍不住,和大姐、爸爸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广播里一遍遍催,江似玉放开爸爸、妹妹,要妹妹代她在父亲跟前尽孝,然后跟前来来送行的二妈、小妈一一道过别,义无反顾地转身,走进登机口。
倚在雷厉风怀里看着登机口的门缓缓关上,江若岩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大姐走了,带着伤痛和遗憾,而她们这些留下来的人还要继续在这个城市里生活,迎接她们的又将是什么。她的心茫然,要不是有雷厉风在这里,她一定会随大姐一起走的。
送走了岳父一家,雷厉风拥着她往回走,在她头顶轻轻一吻,柔声说:“你还有我!相信大姐一定会从此拨云见日不再伤心的。”
在他怀中点点头,江若岩以浓重的鼻音“嗯”了声,实现不经意扫过角落,接着是一声“咦?”
怎么啦?雷厉风顺着她的实现看去,看到了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瞅着合上的登机口发怔的张世峻,他的眼眶里两颗晶莹的泪花在打转,原本俊朗精神的他变了个模样,胡子拉碴面色憔悴,整个人颓废而低迷,如果不是极相熟的人根本任不出来。他的手边有一个简单的黑色行礼箱,手里拿着一张机票,看样子不只是单纯的来送行,也打算远行的样子。
他要去哪儿?看样子不是和大姐一个航班,这时广播再次响起,女中音催促飞往南非的飞机即将起飞。
本想过去打招呼,雷厉风阻止了她。“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是不要徒增伤悲吧!”
好吧!就算是见了面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他看起来也不好过,并不像那个狐媚女人说的那样滥情。其实后来雷厉风跟她分析过,也找人调查过,公司里的人都证明一直是那女人巴着张世峻,张世峻对她向来都是不假辞色,因为她工作能力强而没有辞退她,他们都不相信张世峻会做出那种事。她也有些相信他说的了,也跟大姐提过,可是大姐的心已经被伤透了,不管真相如何坚持离婚,坚持离开这片伤心地,她也只能作罢。
不管张世峻是被下药还是心甘情愿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幕像一场永无休止的噩梦一直出现在大姐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个女人挑衅的样子像幽灵一样时刻纠缠着她,小腹上平坦的失落将她击垮。大姐说过,她不能再和张世峻生活在一起了。
也许他们的缘分太浅,刚刚才在一起就被拆散。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结局,无言的结局。
江若岩和雷厉风没有和张世峻打招呼,走出机场。
“雷厉风,你说为什么我们都中了迷药?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江若岩手搁在车窗边支着颐若有所思。
这也太奇怪了,如果说她当初中了杜政桓的迷情药是意外,雷厉风和李菁华那次是有人故意陷害,小妹那次是小妈蓄意所为,那大姐夫这次呢?
难道只是巧合?可是为什么总是她的家人呢?
没有这么简单,直觉地认为这是一个阴谋,从大姐那次差点流产到大姐夫中迷药,再到现在的大姐黯然离开。
不论是她的婚礼遭到破坏结不成婚,还是大姐失子、离婚,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她妈和小妈。而且她妈曾暗示、明示过要她加害大姐,小妈更是诉诸行动,导演了大姐的意外和小妹的被抓。
这次是谁,她不确定。
开着车的雷厉风目视前方,目色深沉,双唇紧抿,“这些相同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或是一伙人,如今他们已经逼走了你大姐,现在就是你和弄瓦了。弄瓦在香港,只有你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我很不放心,以后你不要单独出门,出门要警觉一点,已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报警或联系莫问津!”
雷厉风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心,车里的气氛异常沉重。江若岩的心里一阵害怕,没有想到人性的丑恶已经到了这种吃人的地步,这些人有可能是她最亲的家人啊!
没有回家,和雷厉风商量过后他们直奔江家的别墅,打算找江中恒好好谈谈,劝他确定财产的分配问题,让有心人士死心,避免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了,打电话才知道爸爸已经带着妈妈回山西老家了。
江若岩又打给小妈,小妈的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大姐一走,这个家就不像家了。
心情一直很压抑,江若岩做什么事都没什么精神,大姐走后渐渐逼近真相的她有些不能承受这现实的打击。雷厉风每天在家里陪她,两个人常常什么也不做,一整天望着院子从日出坐到日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雷厉风看着消沉低迷的她除了心疼没有别的办法,悄悄打电话向她的好友安琪、岳靓求救。倒是安琪一句无心的话提醒了他。
这一日,江若岩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出神,雷厉风神秘兮兮地说要办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出去了。
赶在晚餐之前回来,兴高采烈的雷厉风一把抱住江若岩,在她耳边低语,“小丫头,还记不记得我欠你一个蜜月?”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啦?江若岩神色倦倦的,波澜不惊地点头。他不提她已经忘了,虽然他说过要补偿,但是她已经没有当初的兴致,抛诸脑后了。眼角微挑,等着他的下文。
雷厉风嘴角噙着微笑,一脸春风和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在她眼前晃晃。
江若岩猜到了他的意图,心中不免有些感动,接过机票看到目的地——希腊。“你真好!”
雷厉风指了指脸颊,笑着说:“既然要感谢就要拿出行动来,光说不练是嘴把式。”
噗哧一笑,江若岩纤臂搂着他脖子献上红唇。正从厨房里端着托盘出来的管家盛俐脸红地又退了回去,将托盘上的汤坐在煤气上热着,心想这对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吃饭呢?
她已经跟吴喆闪婚,因为丈夫的关系,她没有跟着江弄瓦去香港,留在了江若岩身边继续担任管家。
雷厉风存心要她忘了近日的烦忧,吻得无比热情和投入,引发了两人的燎原大火。这火从餐厅烧到卧室,从傍晚烧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搭乘安琪家的飞机飞往爱琴海。
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到了希腊,下了飞机,雷厉风一手搂着娇妻,一手拉着皮箱走向机场大厅门口。
“小岩——小岩——”一个男人的声音自他们背后传来,两人回头看到跑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沈容白。
“你怎么来啦?”江若岩欣喜地望着死党,旅途的劳顿被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冲淡,最近她因为家里的事很少和朋友们联系,没想到这家伙跑到这里来了。
“我来接机啊!安琪那丫头没告诉你吗?你们怎么也不等我就出来了?”犹自喘着粗气的沈容白一抬手,身后穿着制服的司机接过雷厉风的行礼,先拿到车上。三人并肩走出机场大厅。
说了,不过他昨天见娇妻一高兴心情跟着飞扬起来,忘了安琪后来说的话。雷厉风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一笑,跟沈容白打了个招呼。
沈容白向来好脾气,没有发难。
司机将六个门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开过来,三人上了车。车子在雅典卫城逛了一圈,教他们领略了神话般美丽的城市风光,然后开向沈家位于海边的古堡式酒店。
沈容白把他们安排在顶级总统套房,并给他们派了导游,将一切安排好才离去,要他们稍事休息,晚上来接他们一起吃饭。
倒过时差,休息够了,江若岩和雷厉风起了个大早,没有叫导游,相携来到酒店前面的海边。
沈家的酒店靠近海边,是收购了一座古堡改建的,北欧的古堡像北欧的故事一样古老传奇,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一个故事、一个神话。白白的古堡,没有被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翻涌而褪色,洁白如天边的白云,荡涤人的心灵。
虽然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冷,尤其是靠近北极圈的北欧,依旧是冰天雪地白皑皑一片,没有夏季的旖旎风光。
但是碧蓝的天,湛蓝的海,雪白的沙滩,还有海上白色的帆船、海鸥,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议。
太阳在海面上升腾,将一半海水染成了红色,一半蓝色,有着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绮丽,令人神往。
江若岩不顾雷厉风的反对,脱了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跑,感受着脚陷进细软沙子,感受着海水拂过脚面的冰冷,娇笑着追着海浪跑。
早上游客还不多,只有稀稀疏疏几个白皮肤的北欧男人,穿着泳衣活动身体,看样子是要冬泳。看见江若岩跑过吹了几声口哨,被雷厉风冷冷地一眼扫过,都识相地噤声。
直到脚冻得通红且发麻,江若岩才不甘愿地穿上鞋。海面吹起了风,刮得她发丝在风中飞扬,气温也降低了许多,冬泳的人都穿上衣服往回走了,江若岩虽不甘愿,也只能返回酒店。
“开心吗?丫头”雷厉风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轻轻磨蹭,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湛蓝的大海。总统套房面对着大海,白色的窗帘,蓝色的窗棂与海天交相辉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海。
整个窗子就像一个巨大的画框,而白云、蓝天、碧海、海天交接的地方飞翔的星星点点白色的海鸥就是一幅最美丽生动的画。不是用色强烈的油画,而是淡淡的水粉,只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大自然的绮丽。
忘了曾经的伤与痛,此刻她的心里被感动盈满。
“雷厉风——”江若岩软软地轻唤。
“嗯?”雷厉风轻声回应。
“你爱我吗?”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想亲口听他说。知道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女人永远是感性动物,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
“你知道的。”雷厉风没有正面回答,不是吝啬那三个字,更不是另有所属,而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开口说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只想用行动证明。
“可我想听,你说嘛!”江若岩撒娇。
实在躲不过去了,雷厉风轻咳了两声,“我——”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将雷厉风解救了出来。
沈容白拎着两瓶拉菲扬了扬,兴致高昂地说:“走!我们去喝酒!”
“好!”雷厉风爽快地答应。
这个该死的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再差一秒她就听到世上最好听的三个字了。江若岩有些失望,嗔怨地瞪了不明所以的沈若白一眼,不愿意加入两个男人的酒桌,留在房间里打算睡一觉。雅典的春天冷得人困倦,她早上才玩了一会儿就疲累不堪,早早地洗了澡上床休息。
睡到晚上十点,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雷厉风还没有回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开的十足,但她总觉得没有雷厉风的陪伴格外冷清,披了件大衣,她来到负一楼的酒吧。
酒吧里摇滚音乐震耳欲聋,镭射灯光闪烁,皮肤白的在昏暗的灯光里依然像用石灰涂过的北欧人跟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里扭动身躯,高大而健硕的身体跳起舞来丝毫不觉得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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