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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都不知道是谁来访。
等门开了,果真是不速之客!
莫瑶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大方得体的走了进来,满脸推笑:“大家伙都在啊。单爷爷,爷爷前天去了趟部队,大家伙念着旧情不说,还送了不少东西。家里头也没个小孩,这一打一打的烟火棒不是作废了吗?于是我就想着,拿到这儿,倒是有用处得很,所以就过来了!”
单老爷子一听,乐呵呵的请她进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得亏你还惦记着这帮小崽子!”
我则面无表情的看向许文轩,看样子,他也是完全在状况外。
出于礼貌,我还是带着涵涵叫了莫瑶一声,莫瑶便也揉揉他的脑袋:“长的真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莫静怡这时才插上话:“我们家瑶瑶,还是那么会说话!”
一帮人便也跟着寒暄了几句。
莫瑶只是笑笑,看着两个孩子说:“涵涵,桦桦,跟莫姨出去放烟火棒呗,可好玩了!”
虽然莫瑶的声音很温柔,我听着却觉得很不安,于是拉着涵涵回说:“涵涵还要洗澡呢,今天玩得过了,身上尽是汗!”
“就在院子里,你还不放心呢!”
“哪的话,就怕烦着你!”
“不烦不烦,我挺喜欢的!”
莫瑶都这么说了,我不答应也不是,答应也不是,这时,许文轩倒是说话了:“宁宁,要不就让涵涵玩一会吧!”
我嘴上虽然同意了,眼睛却一刻也不敢放松,全程都死死盯着他们,除了看见莫瑶投向我的阴冷眼神,其余倒也没什么动静了!
给涵涵洗澡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当时只顾着看莫瑶的表情都没有注意到涵涵的,让孩子背上凭空多出几处红紫的掐痕,一碰到,孩子就咧着嘴叫疼,我的眼圈立刻就红了:“真是小笨蛋,被人掐了怎么不知道喊的!”
涵涵听了便歪着脑袋,满脸委屈:“莫姨是不是不喜欢涵涵,她对我好凶啊!涵涵好害怕啊!”
我没有再怪涵涵,这莫瑶的阴冷非常人能招架的住的,何况才四岁的孩子呢?
可是,思来想去还是有气,便抱着涵涵去了房间,看见许文轩侧倚在床头若无其事的摆弄Ipad,我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子你倒是管不管啊?”
许文轩忙放下手边的事儿,凑过来问:“怎么啦,涵涵怎么啦?”
“怎么了?你看,这背上掐的!”
“谁掐的啊?”
“当然是莫瑶啊。难不成是我和桦桦?我就不同意她带涵涵玩什么烟火棒,先不说她人怎么样,心里有点问题这不假吧!可是你们却没一个人担心孩子们的,在客厅打牌打得不亦乐乎!”
“你先别气,孩子这样,我也心疼啊!你再问问孩子到底怎么弄得,别招来误会!”
“许文轩,你什么意思,孩子还怎么小,怎么会说谎?”
“不是这么说的,我的意思是,莫家也算个大户人家,家教一向很好,这种卑劣的事儿应该不会做的!”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是吧,好啊,那我们打电话给莫瑶啊,当面对质!”
说着我就想越过他,去拿手机,许文轩很是及时的拖住我:“我信你了,我信你了还不成吗?冷静点,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
我略微撅了一下后倒也没什么大动静,随后招呼涵涵去了隔壁阿姨的房间,让她帮着哄他睡觉。回房的时候,许文轩早就端坐在床边。
“老婆,你可别误会!我说那话可不是为了帮莫瑶!”
“······”
“你想啊,就算涵涵是莫瑶掐的,你这样大晚上的打电话兴师问罪的,难免伤了和气!他们能找的借口可是一箩筐,这单莫两家的关系本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今天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索性就当我们哑巴吃了黄连,下次多加小心就是了”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不然她一定会变本加厉的,今天是给点小苦受受,明天呢,我想想都后怕!”
“这个是自然,下马威是一定要的。等过了年,我们就请莫瑶吃顿鸿门宴,我正好跟她解释清楚!”
“许文轩,最好是这样,以前,我们没有确定心意便罢,现在你别想给我耍什么花花肠子,不然有你好受的!”
“那是自然的!老婆,气消了没?咱可以睡了不?”
“没呢!”
“老婆,别气了,来,给爷亲一个,爷过几天就给你出气了!”
“想得美!起开!臭不要脸的!”
······
、你的话得反着听才是
年后;找莫瑶吃饭还是被耽搁了。
涵涵这孩子自从知道要去普罗旺斯;整天闹着要早点去;所以许文轩交代好了公司的事情后,我们就买了机票!
二月份的普罗旺斯实在不是游玩的好时节;我们到的时候镇子刚巧下了好几宿的雪;入眼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久了,倒也觉得很是静谧!
成漫稻早就收拾好了三楼的客房,他们还特意做了个小木床放在大床旁边,就等着在上面铺上被单。于是我们俩便很默契的各拉一角床单,抖两下,腾地一盖上就算完事儿了。
等我和成漫稻拾掇好下楼,才发现院落里的石桌旁已经端坐了不少人人,苏珊一看到我就过来抱住我:“tu me manques!”(我想你!)
我笑了笑;用着极其流利的法语跟她说了近些时日里发生的种种。苏珊只得豪爽的笑着说:“Votre mari est tellement cool; j'ai vraiment envie de l'épouser。”(你丈夫真帅,我也想嫁给他!)
因为许文轩听不懂法语,便压低声音问我:“什么意思?”
我便想捉弄他:“她说,你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流氓!”
许文轩笑着揶揄我:“你的话,我得反着听才是!”
由于成漫稻是镇上有名的烤肉高手,每次我们一搬出烤炉,整个院落就像开起了聚会,一时间说什么话的都有,虽然鸡同鸭讲,却能体现普罗旺斯的魅力所在!今天也不例外。加上这里多得是才华横溢的人,仅几只酒杯就能奏出一曲美妙的音乐,所以虽是刮刮的西北风,聚餐的气氛倒也很不错!
我忽然想起,接手房子的时候,前屋主留给我们一支掉了漆的萨克斯,这个萨克斯我跟成漫稻从来没有吹过,只在一次聚会的时候,被镇子里的黑人班尼吹过一次!
等我裹紧大衣从仓库拿出萨克斯的时候,我才知道,许文轩会吹这个乐器,吹得还不赖,引得一院子穿着厚重羽绒服的人,来回扭动,憨的可爱!
到了半夜,人们才渐渐散去。我跟盛漫稻便窝在厨房收拾,顺便话话家常,我问:“一切都还顺利吧?”当下,成漫稻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只是低着眉眼回我:“挺好的,林梓茗在这儿盘了一座庄园,日子倒也过的舒心!”
我听了,顿了一下后,又问道:“那林梓茗他——对你好吗?”
盛漫稻这才停下手边的活,眼光有些游离:“我们就一般夫妻的相处模式,不过这样已经算好的了,毕竟以前,我也不是什么正派的女人!”
盛漫稻的语气很是无奈,我顺势叹了口气,很微弱,只有我自己听见,随后回她:“这么妄自菲薄,哪里像我认识的成漫稻!”
我的话音刚落,成漫稻就定定的看着我,语气不咸不淡:“宁宁,其实我知道,林梓茗一直没忘掉你!每次听他在梦里叫你的名字,我都心如刀割,我觉得自己像个侩子手,一刀下去,就让他与幸福天各一方!”
她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很是平静,我却只得呆愣在那儿,成漫稻见状,对我微微一笑说:“你别瞎想,我只是陈诉一个事实,你现在一心想跟许文轩好好过日子,我怎么着都替你开心,林梓茗的心思,是我没本事,不过他也作不了!”
我一听猛然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许宁宁再浑,也绝干不出,不上路子的事儿!”
收拾完厨房后,我就上楼了,刚到门口就看见许文轩,缩着一大个儿窝在涵涵的小床上给已经昏昏欲睡的孩子讲故事。
我便蹑手蹑脚的走近他,昏黄的橘色灯光下,他显得越发的俊逸,明明奔四的人了,岁月却依旧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安心!于是,我便附在他的耳侧:“孩子睡了,别念了!”
许文轩回头看了看,便从小床上下来,轻轻的揽着我:“刚刚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听罢,我随手圈住他的脖颈,柔声问道:“什么问题。”
许文轩正正了身子,手轻轻的在我背上游移,语气竟有些沧桑:“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很大!”
我微微一笑,揶揄间手指轻轻推着他的脸颊:“真像个小老头!”
许文轩被我戳的咯咯笑了两声,才回话:“我还不能忧郁一点啊,我只是在想,欠涵涵的我是补不回来了,这未来我又不知道自己还能陪他多久!”
“呸呸,又说混账话了吧,说的你好像七老八十了!我看啊,你的命硬着呢,将来咱儿子要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不得在旁边看着!”我的语气多少有点冲,许文轩听罢,便也没了气焰,只扯着嘴角应我:“呵呵——看着,看着!哦,对了,涵涵是在哪家医院出生的啊,明天能带我去看看吗?”
去医院,这话题转的,我抬头看了一眼许文轩,虽然他的面色正正经经,我还是嘟囔着嘴:“异常,异常,许文轩你真是脑子搭错筋了!不按套路出牌,睡觉!”
······
第二天,我很早就被他从床上拖起来。我眼皮才抬了一下,就看见外面白茫茫一片:“不是吧,你真想去啊!你没看见外面厚厚的一层雪,怎么走啊?”
许文轩理了理衣襟,定定的看着我说:“骑自行车去啊,我昨儿就看见仓库里有两辆了!”
我干笑了两声:“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我只能勉为其难的陪你去看看喽!”
其实刚出来我就后悔了,这天气真是巨冷,即便我穿的跟个北极熊似的,还是一个劲的哈着气,不时回头娇嗔:“你怎么不冷啊?”
许文轩笑了笑:“男人的身体自然跟你们女人不一样,何况我年轻时还当过兵!这点苦,不在话下!”
我一听来劲了,巴着他问:“你还当过兵哪,后来怎么不干了?给我说说!”
“后来,后来不是刘若英唱的吗?”
“德行,就不能正经点——啊!”我话还没说完,就遇到了天灾人祸,平平整整的路面出现大坑不说,还给我碰上了!许文轩一下就愣住了,只是不停的絮叨:“摔哪儿了,摔哪儿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劲儿嘶吼:“别动,别动,腿疼······”
许文轩捧起我的腿,轻轻的搁在他的膝盖处,眉毛自然拧成一个结:“都破皮了,这才走一半的路呢!”语毕,他就半蹲在我面前:“上来,我背你!”
我顺势看了看前面白茫茫的道路,随后说道:“还有好远哪,你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不信你试试呗!”
我不再吱声,仍由许文轩把我往背上拉。然后颤颤巍巍的在雪地上走。
我则安静的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听着他鞋底踏雪时发出哼哧哼哧声,心里不由觉得暖极了!
“喂,许宁宁,不会睡着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没有啊,怕你多说话没力气,还有那么多路要走呢。”
“我有那么文弱吗?你不是想知道,我后来怎么不当兵了吗?”
我一下来了精神,巴着他宽厚的肩膀洗耳恭听。
许文轩还是不急不缓的语气:“我八岁就被老爷子送到了军区,跟着莫瑶一家生活,莫伯伯对我很严苛,每天早上鸡才叫过一遍,他就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训练我跑步,那个时候,我也挺能吃苦的。我干什么都是第一,尤其对飞行很在行,他们一心想把我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