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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阿姨就给我添好了碗筷,我这才瞄了一眼早餐,清粥小菜倒也挺招人馋,我一口气喝了大半碗皮蛋瘦肉粥,碗里都快见底了,我只得拿着汤匙搅啊搅,什么时候,在这场婚姻里,我开始变得战战兢兢?真是风水轮流转,出来虐的迟早是要还的。
许文轩见我眼神不对焦,面上眉头微皱:“出去一趟?累了?”我头都没抬起来,心口不一的搪塞:“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呢!”许文轩这才颔着首,薄唇轻启:“抽空把司机也备了!”
真是老奸巨猾,丝毫不给我空子钻,我这么明显的寒暄,他会看不出?只要他追加一句:“我看不像!”我肚子里多得是墨水喷死他!我想想很窝火,正要抬头倪他,门铃又响了,我冷哼了一声:“怎么着,还是躲避不及吧!”
、你要是喝了就试试看
门一开;就看到了莫瑶;那婀娜多姿的模样啊!手里明明端着大大的砂锅;脸上居然浓妆艳抹的厉害,那眼线都快飞到额头了!我看了一眼许文轩;依旧正襟危坐。我撇了撇嘴;搁下碗筷,走到门口,看着莫瑶双手抱胸:“煲的汤?”
莫瑶马上梨花带雨般的表情:“听说文轩受伤了,我熬了点汤给他补补!”
听罢,我看了她一眼,心里对她的敬佩真是滔滔不绝,道行可真深,我嘴角不禁扯出一丝笑意;眉眼一抬,对着许文轩极尽温柔的说:“老公,莫瑶给你炖汤了!”
许文轩波澜不禁,面不改色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后淡淡的说:“真是破费了!老婆,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谁说不应该呢?来,汤给我,我拿去放到厨房,回头再热了吃?”我伸出手就要接,莫瑶稍稍躲避了一下说:“这汤还是趁热吃比较好”
我面上僵硬了一番,随后又恢复原貌,转头看着许文轩:“老公,你吃得下吗?要不,你喝点,好歹也是人家的心意!”说完,我就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今天,你要是喝了,就试试看!
许文轩还没回答,我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剜了一眼他当做最后的警告,就哒哒的从他身边小跑到卧室接电话了。
“晓言,你可真会挑时间打电话!我这儿狐狸精都上门了!”我一接电话,就数落了晓言一番,放在平时,晓言定会风风火火的吵着要来助阵,今天倒是异常得很,半响没有说话,我侧着耳朵听了半响,才听到了她低低的啜泣,我一时愣住了,瞪着眼睛问道:“晓言,你哭啦?出什么事儿了!”
又隔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声嘶吼:“我要离婚!”声音之凄惨凌冽,我耳膜都快阵亡了!
我连忙好言相劝:“冷静冷静,我马上去你家找你,行不!”
回答我的依旧死无休无止的啜泣!我叹了口气,就掐断了电话。这俩货定是出什么大问题了,晓言很久没这么歇斯底里过了!我不去的话,真不能保证会出什么事儿!
接完电话,我立马赶到客厅,我要是耽搁一秒,你就是多给他们腾地方腾一秒嘛!
可是等我火急火燎的赶到客厅,莫瑶已经走了,许文轩竟然悠闲的窝在沙发上看着新闻,我定定的看着他的嘴,想要找到一点油渍。
许文轩见我这样,有些发笑:“要不要闻闻看?”我一听,还真脑残的走了过去,凑在他嘴边闻了几下,也闻不出几个味道,正要撤退的时候,却被许文轩裹着后脑勺来了一记深吻。
吻罢,许文轩挑着眉看着我:“怎么样,我舌尖上可没有鸡汤吧!”我坐正了身子,显然还没从湿吻中醒过来:“那,汤呢?”
许文轩把手从我肩上移开:“在厨房!”这话一出,我彻底醒了,立马跳起来赶到厨房,看见阿姨正要把汤往冰箱里放,立马从她手里接过来:“阿姨,这汤得倒掉!”
阿姨满脸狐疑,嘴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肯定觉得我腐败浪费。倒是我,看着一锅鸡汤跟烂掉的菜跟挤在深蓝色的垃圾桶里,心里舒坦极了!于是,我哼着歌把手洗了,末了,拿过桌边的面纸擦着手,莫瑶,带着你的鸡汤见鬼去吧!多年前,那个张牙舞爪的许宁宁回来了!
一切忙完,回到客厅,我满脸堆笑的看着许文轩,许文轩放下手边的遥控器,一脸平静的问:“把鸡汤倒了!”
我拍拍屁股走到他跟前:“对啊,我倒了!怎么着,心疼啦?”许文轩看了我一眼,语气不急不缓:“你挡着电视了。”我切了一声,立马瞪着他说:“还好你识相,今天你要是喝了,有好受的!”
许文轩大手一挥,一把把我拽倒在沙发间,随后便覆在我身上:“难不成,为了一碗鸡汤,你还会跟我离婚不成?”我就看不惯他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于是忍不住在他胸口掐了一下:“怎么不会!你赶紧起开,别没羞没臊的,我可有正事儿要干!”
许文轩并没有起身,只是抬起了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嗯,九点了,该去医院了!”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翻着白眼:“你这么生龙活虎的,自己去医院吧!”
许文轩理了理身上的衬衫,装无辜的看着我:“那你呢?”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得去救火!”
······
早年的时候,曾读过一首儿童诗:满街都是新鞋,我是那么寒怆,缠着妈妈一路哭闹,直到突然看到,一位失去腿的人。真是字字珠玑,将我此刻的心思拿捏的很是精准。
早上还以为全天下,就属自己的婚姻最不顺心,没想到,在婚姻这场战壕里,每个人的无耻都越挫越勇,真是鸟多了,什么林子都有,我和许文轩的麻烦事儿顷刻皮毛了!
呆在晓言的公寓大半天,我周身都充斥着疲惫。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21点,客厅的灯没有开,周边黑黑的,静静的。
我坐在玄关的皮椅间脱鞋,顺势向后瞄了一眼,只看到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线,孱孱弱弱的,我索性坐在这儿养养神。晓言这丫,发起狂来,一点都招架不住。我经常看见她炸毛,可是像今天这般绝望的哭喊,我还是头一回看见,难道,每段步入婚姻的爱情,最后都会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前天,我在空间里转了一篇日志,上面说:眼下痣,夫妻散。李晓言的脸白白净净,肌肤吹弹可破,独独眼下一颗不淡不重的黑痣,煞是醒目,难道,这就是晓言和单宇的命格!我再也想不出比离婚更适合他们的方法,诚如李晓言泪眼婆娑的望着我恨恨的说:“我就回了趟娘家,他就和别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看着就觉得恶心,我真受不了了,我要离婚!”
他们结婚四年多,几乎每天都在磨嘴皮。也难怪,都是向往自由的人,硬是被一个孩子绑住了手脚!可是,这女人结了婚,就收敛多了,真像平躺进了坟墓,只差盖上棺材盖了;而男人呢?只要摘了婚戒整装待发,依然可以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搁谁心里平衡的了,李晓言算是大度了,她不止一次的跟单宇说过:你在外面上厕所可以,回家记得擦好屁股!这次,单宇算是撞枪口上了!
我就这样在皮椅上坐了好久,坐的眼皮直往下沉,正想起身,客厅的灯就亮了,刺得我睡意全无,我抬着眼,看着许文轩裹着灰色的睡袍站在开关处,脸上带着稍许错愕:“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我怏怏一笑,回说:“一坐下就忘了开灯了!”
许文轩听罢,便晃悠悠的走到我跟前,揉着我细软的头发,温柔的问我:“他们一定吵的不可开交吧?”
我冷哼了一声,出气似的撇开他的大手:“吵个屁,单宇当场就提裤子拉着狐狸精跑了!到现在都联系不到!”
许文轩叹了口气,随后拉我起身:“那晓言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离婚呗?”
“离婚?怕是挺困难的!”先不说孩子和责任,就凭单家动动手指头,他能拖李晓言一辈子,即便单宇也同意离婚,这境况也未必能好多少!其实,我心里知道许文轩说的极对,但是还是斜睨着他说:“不离,他们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以前,不被撞见,晓言还可以当成傻子一样生活,现在连傻子都当不成了,早离早好,没必要拖着人家。”
许文轩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在我低喃:“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你怎么倒和我置起气来!”
我再次瞥了他一眼,随后想起今天早上莫瑶心甘情愿走的怪异,便转脸问他:“对了,今天早上,我接电话的时候,你跟莫瑶说什么了,让她这么心甘情愿的回去了!”
许文轩没想到我的话题转的这么快,有些呆愣住了,回神后便带着点痞气:“阳光的力量甩狂风几条街都不带喘气的!”
我一听,有些炸毛:“说,你怎么给她温暖了!”
许文轩笑的更猥琐了:“像这样啊!”说罢,便抱起我,大爷似的踢开门,把我往床上扔,我剜着他,一字一顿:“奶奶个熊!”我算是看明白了,一旦我问及他不愿意提及的问题,他就用这种不要脸的方式迂回过去!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就看到许文轩站在偌大的衣柜前扣着衬衫的袖扣,我转个身问道:“怎么着,衣冠禽兽,今个去上班?”
许文轩平静的打着领带,声音宛转悠扬:“早点去上班,多赚点钱给你!”
我一愣,随后坐起身子,有些严肃的看着他问:“你真去上班?你头不疼了?”
许文轩咯咯的笑了几声:“这个伤,不碰它就行了,没什么大碍!”说完,不等我说话,他就去了洗手间。我这边也慌忙的起身,记得上次逛街的时候给他买了一顶黑色的羊绒帽,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刚找到,我的眼睛就看到许文轩就神清气爽的出来了!
“喏,给你!”
许文轩倪了一眼,随后回我:“这帽子,我戴着不合适!”
一大早,就逼我发火:“不合适拉倒,正好拿下去给楼下的保安叔叔!”
许文轩一听,笑的欢畅极了:“我戴,我戴!”说完,就从我手里把帽子接了过去,双手灵巧的戴上,没什么款式的帽子,戴在他头上,倒也不减分,不过也没加分!
、可是我好像不得不离
等许文轩走了;我也没了睡回笼觉的心情。于是;便也起身了;穿戴整齐后,我去了一趟涵涵的房间;小家伙抱着玩偶窝在床侧睡得很是香甜;我轻轻的走了过去,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随后才满足的关上门去了餐厅!
正想着阿姨怎么还没到,就听到了电子锁的声音。阿姨一进来,我就交代她过会儿打的送涵涵上幼儿园,因为我着急去取车!阿姨一口应允了,晓言找的这个阿姨真不错,干活麻利,不该问的从来不多嘴;和她有过几次交谈,倒也觉得不是没文化的人!
······
从交警大队出来,我耳朵方圆几里都是老茧,这警察叔叔上辈子真是折翼的天使,把我教育的,脑子里真是寸草不生!
幸好取到车的时候完好无损!我拿着车钥匙,刚把车子发动,我的电话就响了,我正愁到哪里找他呢,单宇就主动打给我了。“这不是单少嘛!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一出口,我就不停的揶揄他。
反倒单宇,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不饶人,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宁宁,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出来见一面?”
我冷哼了几声,声线提高了几度:“你该见的人不是我,是李晓言,你孩子他妈!”可是,我叹了口气,还是问了:“说吧,在哪儿见面?”
等我下车的时候,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我一下就看到二楼的单宇,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