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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是再推脱的话那也显得我太小家子气了,于是就说:“好的,稍等,我现在就过去。”
“那好,我等你。”
罗笑笑问:“谁啊?你去哪儿?苏总再有十分钟就该回到公司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边走边说:“知道啦!绝不会让他再抓我小辫儿的!”
陆婧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她把浅棕色的长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看上去舒服又清爽,很像是一个大学生,根本就不像故事里的那个‘弃妇’。
见了我,她温柔笑笑,然后很熟稔似地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说:“坐吧,李意。”
“欸,好。”
我坐下后,她让我随意地点咖啡。
我说:“谢谢。不用了,我下午从来不喝咖啡的。”
“哦,好吧。”
我心中忐忑不安,她却很自然地和我说话:“来见你,无非就是因为周庄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也只有他吧。”
我点了点头,说:“可是,那也是两年前了。现在,我们无任何的交集。”
陆婧摇头,依旧温柔地笑说:“有啊,你现在又是周庄的同事了。”
我‘噗’的给自己心头扎了一刀,骂道:叫你贱!非来什么‘盛金’啊!
我沉默不语,陆婧犹豫地说道:“前天,周庄下班之后,我无意间看到他在自己上班的时间里给一个人打了一通长达半个小时的电话。
你可能并不知道他的一个习惯,在上班的时间里,他是从来不会跟人打电话的,他也不让我无事就给他打电话。所以,对那一通如此特别的电话,我是十分在意的。
看到记录是你的名字之后,我有些担心。因为,我知道你是谁。关于你们的那两年,周庄对我没有任何的隐瞒。他说,你是个好女孩儿,是他让你失望了。和你分手的事儿,都是他对不起你。”
我狠狠地攥着自己的手,真没有想到,我和陆婧竟然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唉,周庄实在是太诚实了。
其实,我宁愿陆婧她不知道我是谁。这样,她能少一些芥蒂。毕竟,伴侣的ex是一个很令人不安的角色。比如,周庄的ex是陆婧,他们复合了,我就变成了ex。
直视陆婧,我语气僵硬地问:“你想说什么呢?”
陆婧低着头轻声说:“可能,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了。实话说,当年离开周庄确实是我不对。是我一时糊涂才深深地伤害了他,我对他一直都感到很愧疚。尤其,当他回国后找到一无所有的我时,我根本就都无法抬头面对他。
他是一个很重感情、重信义的男人,否则,他是不会对我这么好。可也就是因为这样,我知道他对你有愧,所以,我就很怕他也会……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我心里是委屈极了,可身为一个ex,我却只能说:“是啊,他重感情,所以他当年会为你而回国。你放心,我和他,过去的就都过去了,既然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你,我和他之间就什么都没有。
那两年里,我……我和他之间也是干干净净的,周庄并不欠我什么,所以,我没有任何的道理要纠着他不放。但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那么,我离开‘盛金’也是可以的。”
“陆小姐。”
我和陆婧都是一惊,发现脸上微有倦意的苏北山正笔挺的站在我们的面前。天杀的!我都忘了自己得站在22楼电梯的门口迎接他回来了!
苏北山优雅地坐在了我身旁的位置上,他修长的指一边敲击着桌面一边微有不耐地对陆婧说:“你或许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不再浪费时间过多的做自我介绍了。站在一个老板的角度上来说,周庄和李意都是我的好员工。尤其是李意,数年来,她是唯一一个能够帮我买来可口咖啡的秘书。
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而被迫让李意向我递交了辞呈,那么,我或许不得不考虑也让始作俑者你的男友周庄离开‘盛金’了。因为,对于一个像我这样对任何事情都无比挑剔的人来说,我宁肯损失一千万也不愿在一天中最美好的时间里喝不到一杯可口的咖啡!如果你无事了,我想带着李意回去工作了。告辞。”
苏北山起身,然后做出他一贯的得瑟表情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赶紧对陆婧说:“不好意思,先告辞了。”
苏北山无视店里面正对着他大肆放电美女们的眼神,冷着脸对我说:“贱不贱?没事儿你和人家见什么面儿啊?你别告儿我你那天‘来事儿’也是因为她!”
我的泪几欲落下,怏怏道:“是她给我打了电话,我怕一直推辞会太显小气,才……”
苏北山骂道:“只要是不挨周庄的事儿,你就是一大方又得体的好姑娘,可一挨着周庄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边儿,你tm就变得又贱又俗了!”
我哼道:“我们谁不是红尘中的碌碌俗人啊!您两天前在美国时不是还和极品女人打雷又闪电了嘛!我为自己的前男友悲春伤秋一下儿又能怎么样!”
苏北山的左唇角又习惯性的微抽了,我按了按钮,在电梯里两个人一路无话。
长富宫偶遇
快下班前,我心事重重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在一旁打电话的苏北山突然不耐烦地说:“你要想请她也去你就亲自跟她说,让我跟她说算怎么回事儿啊?!别废话啊,不然我挂了!”
我正瞅着他不知道谁又倒霉了,苏北山却把手机递给了我:“接着,张伯勇找你。”
“哦。”
接过手机,我客气说:“张哥啊,您什么事儿?”
张伯勇高兴地说:“那个,前几天儿送苏哥去美国时聚会那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一个新开的酒吧吗?怎么样儿?去吧?我做东!”
因为下午和陆婧的这次会面,我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心情,便说:“对不起,张哥,我可能要……”
张伯勇甩下一句‘你要不来,我就去广场上自/焚去,你自己看着办吧’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我慢慢地合上了手机,看到93i那镜子似的盖子上正映着我愁苦的表情。
苏北山挑眉,问:“怎么逼的你?”
我叹气:“说是我不去他就要自/焚去。这个事儿,苏总您能给他爹张参谋长说说不?”
苏北山已经紧绷了快三个小时的脸终于乐了:“得,你要是不去,明儿个真就得和我一块儿去参加他遗体的告别仪式啦!张参谋长不仅救不了你,说不定还得抽你呢!你自己掂量着吧!”
我无奈道:“那就去吧。哪儿啊?”
“新开的,在长富宫里,叫‘丝绸之路’。”
“得,我就当一回张骞吧,可别一去就十几年回不来!”
苏北山奸笑,说:“那不能够!你要是回不来了,谁明儿一大早给我买咖啡去?”
……
满城霓虹时,我和苏北山到了长富宫地下一层的停车场。刚一下车落锁,就听苏北山说‘好巧’。
我一瞧,哟,是舒馨!较上次见面,她今天的穿着简便舒适,脸上一看就知道没有化妆。可虽然是素面朝天,但她还是美的不像话。
舒馨开始是挺吃惊,然后就自然地招呼说:“是挺巧的。上一回你不辞而别,我还以为是我扫了你的幸。怎么,和小李秘书过来见重要的客户?”
苏北山说:“你舒大明星怎么会扫了我的幸?那天是公司有事必须得回去。今儿过来,是伯勇说新开了个酒吧,坚持要请我们,不来他就要去自/焚,你说,我们怎么办?”
舒馨轻轻地笑了,美的哟,我的心也跟着抖了一抖。心说大明星果真不是盖的,没有倾国倾城之美谁敢称是‘大明星’。
她说:“小张还是那么个顽主个性啊!谁都拿他没办法儿!”
苏北山特别地犯贱,人家这一笑,他倒背着的手里都出了一层紧张的汗!我对他深深地逼视!哼,下午时还说我贱,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嘛!都是死撑着罢了!心底里,都贱贱儿的!
苏北山咳嗽一声,问:“你来干嘛?穿的这么不正式,不可能是来参加新闻发布会的吧?”
舒馨说:“突然想吃‘扒房’的牛排,就自己过来了。”
苏北山玩笑道:“要不要加入我们?”
我细瞧,tm的!他的手都快抖成小儿麻痹了!
舒馨露出了一排糯米似的小白牙,笑说:“好啊。”
这下,苏北山彻底地成了帕金森!手都动不了了!我帮他们按了上楼的电梯,看着他正偷瞧着舒馨精致的侧脸。
张伯勇并另外几个人正等在酒吧的入口处,见舒馨居然和我们一块儿来了,他们都很吃惊。
苏北山先开口说:“那个,小馨本来是来吃饭的,遇到了,我就叫她一块儿过来了。没问题吧?”
张伯勇‘嗷’了一声,然后愉快地说:“当然没问题!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众人请苏北山走在前面,又故意地落后了几步,让舒馨能单独与他并肩行走。
我悄悄地对张伯勇说:“张哥,我能不能喝两杯就走啊?我今儿确实是不太舒服。”
张伯勇也不计较,说:“成,我总不能让你喝死在这儿吧?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因为这儿新开,他们说是还不错,我就想让你来看看,高兴高兴嘛。”
我说:“谢谢张哥能记着我。那,我们是开苏总的车来的,这是车钥匙,麻烦您等会儿把钥匙交给他吧。”
张伯勇接了钥匙后问我:“没有车,你怎么走?”
我笑说:“只要有钱,去哪儿不能打车回家?”
张伯勇说:“也成。不好打车的话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
“谢谢张哥了。”
‘丝绸之路’的环境确实是不错,很热闹却并不算嘈杂。张伯勇知道我从没来过,于是自告奋勇地帮我点了一杯Bacardi。
品了一口略带有蜜桃味的朗姆基酒,我高兴道:“挺好喝的,我还没试过蜜桃味的呢。”
张伯勇特自豪,说:“我推荐的能有错儿?等会儿我再给你点一杯‘美态’,比这个还好喝呢!”
林衡是张伯勇的好友,某国企二把的公子。除了张伯勇和沈天响之外,在苏北山的圈子里,我也就和他最熟了。
林衡冲我挤眉弄眼,说:“李妹妹,你瞅着‘小贱儿张’这样儿是不是特谄媚?有没有想给他两嘴巴的冲动?”
我说:“哪儿会啊?张哥他这人多好啊,哪儿有好吃好喝的他都不忘稍带上我,没有他,我到现在对这京城还是什么都不通呢。”
张伯勇听的高兴,问我:“你还没吃晚饭吧?要不,别光喝酒了,我请你去‘樱’吧?也是在这一层,是日本菜。你喜欢吃日本菜吗?”
我说:“不必让您破费了。我喝了这杯酒就该走了,确实身体不太舒服。扫了您的幸,我改日回请您吧。”
张伯勇眼神暗了暗,随后又痛快说:“得嘞,你说怎么着咱们就怎么着。”
慢悠悠地喝光了杯中的酒,我看着苏北山和舒馨聊的正好,也就没敢打扰他们,跟张伯勇说了一声儿,他让我稍等,先去‘樱’给我订了一份‘牛井’外带,又亲自送我离开了长富宫。
打了车,十二分钟后我就回到了住处。吃了饭,洗洗漱漱,看了一会儿随便挑到的某个电视剧。实在是连走回卧室的力气都没了,在手机上订好了7点的闹钟,我裹着小毛毯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睡了才两个多小时,我就被张伯勇的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