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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山今天穿着舒适,纯棉黑T、洗白牛仔和鬼冢虎的休闲鞋。看他追逐着苏礼,生怕会弄丢了小祖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像是一对亲密父子。
我们坐进了复古的环园小火车,准备先把整个乐园从空中都鸟瞰一遍,然后再去一些适合苏礼年龄的场区去玩。我们不可能把整个乐园都玩遍得,因为苏北山明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商会需要去参加。
坐在我们附近的是一对教师模样的父母和他们十岁左右的女儿,女人夸赞苏礼说:“多漂亮的孩子啊。多大了?”
苏礼正忙着看地上的风景,我就代他回答说:“2岁半了。您的女儿也很可爱啊。”
女人自豪地抿着嘴乐,却又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没有你们的儿子可爱。看孩子的年龄,你和你爱人结婚也没有几年儿吧?”
苏北山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我急忙对女人解释说:“不是的。我只是一个秘书,这是我的老板和他的外甥,我们并不是一家人。”
女人尴尬地笑笑,说:“看你们很是般配,我就以为是两口子。闹了个笑话儿,真是对不起啊。”
我说:“没关系。”
后来的‘旅程’之中,女人再也没有和我们说过一句话。这倒也好,落得一个耳根清净。
这环园小火车的路线的确是够长的,许久后下车时,我浑身疲累地犹如散架,只想要找个地方去好好的歇着。
苏礼却兴致不减,每跑两步就会停下来催促两个‘癞皮狗’快点跟上自己。
我用美食诱惑他:“苏礼啊,我们去吃汉堡好吗?冰激凌?棉花糖?呃,不然,甜甜圈好了。”
苏礼甩手不干:“不!我要去那里!”
三人的面前是一个混合有蓝白色墙壁的建筑群,并伴有一片广袤的蔚蓝河水。苏北山看了看地图,说这是‘爱琴港’。
和周庄还在一起时,我们没事儿就爱计划等有空、有钱了该去哪儿玩。人类文明起点之一的希腊自然是在我们的‘名单’之中,爱琴海也是必须要去的。
可他03年一走,我就什么梦想都没有了。
“想什么呢!”
得,我就别想‘梦想’了,先让苏恶魔满意了再说。苏北山勾手指让我跟上自己,而苏礼早就跑进‘爱琴港’里了。
儿童节突发事件
我从没有去过希腊,所以走入这个‘爱琴港’后,也比较不出来有什么粗糙或不足之处。我只是觉得面前的一切和自己想象中的希腊很像,到处不是蓝就是白。干净,纯粹。而且,这儿又紧邻着那个‘人造爱琴海’,不时会吹来一阵咸咸的‘海风’,别说,还真是花最低价格感受希腊风情呢。
苏礼依靠在一根大理石白柱旁让苏北山给自己拍照,苏北山拿下斜垮在背上的MarkⅡ,然后略显笨拙地摘下镜头盖,又安装遮光镜。
苏礼像是看不下去了,急急地推开了苏北山要自己来摆弄。我一看,年纪虽是小,可他的动作倒也是有模有样的。李刻曾教过我该怎么使用单反相机,苏礼所做的步骤和李刻说的正是一致。
我笑说:“这孩子还挺有天赋的。”
苏北山小声地对我说:“嗯,这是遗传。其实他的亲生父亲就是一个摄影家。”
心脏莫名地剧烈一颤,我忽然间觉得苏礼长得像极了一个人。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我给努力地压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是他的儿子?先别说这应该不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那苏北山这回还不得真的把我给‘灭’了啊。
苏礼很快地就摆弄好了相机,递给了苏北山说:“拍吧,舅舅。”
我的思想总是在走神儿,我再也不能够全心全意地欣赏风景。
我的眼前总是飘着几乎可以完美地重叠在一起的两张脸。一大一小,一老一少。我还装作无意地揪了揪苏礼的头发,软硬适中,正和……
苏礼很是臭美,他不停地让苏北山给自己拍照。我趁机掏出了手机打电话,电话里却告知我说‘对方不方便接听’。
拍照完毕,我拿过相机,看到苏北山拍出来的照片都很完美,或者说,因为苏礼设置的好,那些照片才会很完美。
我压着激动问苏北山:“苏礼的天赋这么高,他的亲生父亲不会是某位知名的摄影师吧?”
苏北山想了想才说:“不清楚知名不知名,是姓什么‘薛’的吧。”
我的心直降三百米,它终于回到平地上躺着了。我暗说,谢天谢地,李刻没有惹祸!
但是,我怎么越看苏礼越和他长得像呢?哎哎,是心理作用吧。
过了一会儿,我们去看一个国际马戏团的表演。我因为休息实在是不足,听着吵闹,我竟然斜躺在一旁的空位置上睡着了。
被苏北山不满地用指头戳醒时,他的怀里正抱着也睡着了的苏礼。
“走吧,回市区。”
我求之不得,愉快说:“好。”
……
回去的路上,我又睡着了。半梦半醒之中,知道苏北山把车停在了新城国际的地下停车场里,他把我和苏礼都留在了车里,他自己却去了车外和什么人打着电话。
快到晚饭时,我总算是睡饱了、也感到有力气了。苏礼也眯瞪着大眼睛睡醒了,他开口要水喝,我就拿出水壶喂他喝水。
躺在后排座位上的苏北山幽怨道:“你们两个都太能睡了吧!三个小时啊!”
我不安道:“劳苏总‘守夜’了,苏总辛苦。”
“臭贫!”
苏礼扒着副驾驶座的座位向后看,嚷到:“舅舅,我饿了!”
苏北山玩着手机,悠闲地问他:“行啊,舅舅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苏礼想了好一会儿,对苏北山说:“意餐!”
我差点吐水,心说这小屁孩儿恐怕根本就不懂得意餐和北京炸酱面的区别是什么吧!
苏北山问:“是不是想去上回舅舅带你去过的那一家啊?”
苏礼说:“嗯!和妈妈一起去过的。”
“好嘞!”
苏北山下车又入了驾驶座,我告辞说:“苏总,我也该回家了,您就带着苏礼去吧。”
苏北山撇嘴说:“你必须得去!这小子要是想尿尿了,你想让你老总我陪着孩子去洗手间吗?”
苏北山是我的‘太阳’,我必须围绕他转,所以我只能答应。也不知道,可怜的李刻现在是怎样一番光景。
……
Ristorante Sadler贵的确实在理,单是那一道香烤三文鱼就香的我都快把自己的舌头给吃了。
进门时,因为我们三人的穿着实在不能属‘正装’行列,还差点就进不了门。苏北山冷着脸让服务员叫经理来见自己,结果,他苏北山的脸面就是‘通行证’啊,经理客客气气地亲自引我们入了座。
不等主菜结束,苏礼就吵着要吃‘提拉米苏’,服务员不敢怠慢,即刻把小祖宗要的东西给端上了桌。苏礼吃的极为满意,又让苏北山给自己外带了一份,说‘回家给妈妈吃’。
不知道是不是苏北山给舒馨施了什么魔法,我们正喝水闲聊等着苏礼先生同意撤离餐厅时,舒馨和她的经纪人吴姐身着优雅的礼群从我们的身边经过。
舒馨先看到了苏北山,便客气地说:“你好。”
苏北山还是那句不显生分也不熟稔的‘好巧’,可唇角的笑意我可是看的真真儿的。
舒馨仔细看了看苏礼,然后她有些惊讶地说:“这是苏礼吧?两年不见了,襁褓里的孩子都长得这么大了。墨陈姐呢?她没有一起过来吃饭吗?”
苏北山解释:“银行忙,她没空。我们带着苏礼去欢乐谷玩了一会儿,苏礼要吃意餐,也就这儿的还不错,我就带他来了。”
吴姐对舒馨说:“你们聊着,我先过去。”
“好的。”
苏北山瞧了瞧走远的吴姐,又问舒馨:“来干嘛?”
舒馨笑说:“还是为了那个新戏恐怖片儿的事儿,和一个外籍投资人一起吃顿饭。”
服务员给她加了一个位置,舒馨坐下后,逗弄了苏礼两句。
苏礼问她:“阿姨,你是谁?”
苏北山的神情很明显的就失落了,舒馨也无法开口回答,两个人静静对视了一眼,又各自移开了目光。
苏礼啊,她本该是你的正牌舅妈呀!你真是戳到了你舅舅最痛的伤口!
舒馨和蔼地轻声对苏礼说:“我是你舅舅的朋友,我姓舒。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面的,但你那个时候还太小,一定不记得我了。”
苏礼乖乖地叫了她一声‘舒阿姨好’,然后继续和甜点奋战。我越发觉得自己的‘瓦数’太高,于是急忙向苏北山请示我可不可以先走。
好死不死的,苏礼皱着眉冲我大喊:“舅妈不许走!”
舒馨惊地捂了嘴巴,苏北山的唇角又抽,可他在公共场合要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就只是温声都地‘训斥’苏礼:“舅舅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她是‘李阿姨’,不是‘舅妈’。”
苏礼似回忆了一会儿,又抛出了一句重弹。
“哦,是李阿姨。舅舅摸了她。”
这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孩子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儿!什么话都能混乱记吗?
舒馨的眼中登时发亮,想哭却又微笑着对苏北山说:“原来,你和李秘书已经……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我也好恭……恭喜你们啊。”
苏北山已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地和她解释,说了半句‘我们什么都没’,舒馨却匆忙地告辞离开了。
苏北山瞪着苏礼气了好一会儿,忽然又笑了。
我揶揄道:“她是吃醋了才离开的,你开心坏了吧?”
苏北山又一副得瑟表情,说:“嗯,本老总现在的心情巨好,所以决定,不扣你半月奖金了!”
我山呼‘苏总万岁’,苏礼也说了一句:“苏总万岁。”
苏北山高兴地点他的小脑瓜说:“你呀,你才是‘苏总’呢!总是歪打正着!”
赵美丽来袭
经过苏礼的一闹,惹的舒馨吃醋离开,苏北山的心情却是大好。
他不仅‘返还’了我那被他扣掉的半月奖金,而且在离开餐厅之前,他还特意地吩咐了服务员为我也打包了一份美味的提拉米苏。不拿白不拿,白拿谁不拿?我自然是开心地接受了。
苏北山如果不借机损人那他也就不是苏北山了,我刚把精致的纸盒提到手里,他就笑骂我是一个‘馋鬼’。
切!眼里只会盯着舒馨和酷爱甜品的他才是真正的‘馋鬼’呢!
苏北山要将苏礼送回自己爷爷的家中,我知道那是一个距离我们所在餐厅较远的地方,就没有麻烦他再送我回家,而是自己打车回了家。
刚打开了家门,很诡异地,空气之中竟然飘荡着一股浓郁的海白菜鲜虾拉面的味道。我还没有来得及吆喝‘李刻你转性了!’,就见面色不悦的赵美丽女士如天神降临一样奇迹般地从厨房中冲了出来。
“妈!您怎么来了!”
我惊喜不已,忙上前要去给她一个‘爱的抱抱’。可是她却好像把我看作了一个巨大的细菌球,对我的热情表示严词拒绝。
我不解:“妈您怎么了?”
她气道:“怎么了?我千里迢迢地赶到北京来看望你们兄妹俩,好嘛,没看着你,就只看到了一个躺在沙发上睡的跟死狗似的李刻!我问明白了之后,知道他是累的动不了,就赶紧去超市里购买食材,着急忙慌地给他煮了面条。
他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