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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山似不以为意道:“哦?原来那年你离开我是因为我常常冷落你。”
舒馨快乐地笑着:“错!我甩了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你冷落我?什么混账话!”
苏北山自信道:“不喜欢?那我问你,上个月秦奋结婚的那天,你为什么要故意地刁难李意?她唯一的错处,恐怕就只有荣登我‘绯闻女友’的那事儿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针对她干什么啊?嗯?我看,是你还喜欢着我吧?”
“哈!喜欢你?这么些年了,苏北山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化!你永远都自大的让人想在你那张臭脸上狠狠地抽一巴掌!我就乐意整她了怎么着?!她是你的人我就不能动了是吧?!”
“舒馨,你这无赖的谈话风格很有我的风范!”
“我谢您老儿抬举!”
“不客气!”
“我问你,苏北山。你是不是阴了姜大运?你是不是对他说过就算他当着你的面儿把我‘放平’了你也不会管?你跟我说你究竟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他找过你?是,话都是我说的。咱们早就毫无关系了,他把你‘就地正法’了与我又有何干!要让我正巧儿的给碰上了,那我就当是免费的看现场版的A/片儿了!”
一声清晰的声响,我心说听这动静儿那一掌甩的一定不轻。
苏北山气愤地吼道:“你tm敢打我!”
舒馨不甘示弱:“是,我tm就打了你!”
“你!”
“你什么你?你tm敢说那么无耻的话,我tm就敢打你!苏北山,你敢不敢拍着自己的胸膛说你现在真tm的不喜欢我了?!”
“那你敢吗?”
“我在问你呢?!”
苏北山良久不语,我有些想要冲过去告诉舒馨其实他还在爱着她。可是这时,苏北山终于开口了。
“不。我不喜欢。”
一声哭泣,舒馨细声说:“我不信。”
苏北山冷笑:“瞧这意思,你还在惦记着我?有你就说出来啊!”
苏北山说过,除非舒馨先开口向自己服软、道歉,否则他是不会主动地与她复合的。可是,舒馨这很明显的就是在说自己还喜欢着苏北山啊,他是听不出来呢还是必须要她亲口直白地说出一个‘喜欢’呢?
舒馨咬牙道:“我明白地告诉你吧。任远召开新闻发布会的那天,我还躺在医院里,他向我求婚了。到现在,我都还没有答应他。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开口告诉我说你其实还喜欢着我。可能是我错想了吧,有谁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北山,从这儿到转角有十步。我走出这十步,如果你说你还在喜欢我,那我们重新在一起,就像以前一样;如果你什么都不说,走出转角后,我就是任远的‘未婚妻’。但愿,你的自大还没有可怕到让你违背真心的地步!”
话音刚落,舒馨就开始数数:“一。二。三……”
苏北山愤愤道:“这不公平!你要我的真心,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说!tm当年是你甩了我,我凭什么厚着脸皮找你复合!”
“对,都是我的错。可我这回就想要无赖一次。北山,做你的选择吧。四。五……”
我赶紧走到楼梯口将自己隐蔽在通向二楼的楼梯上,透过扶手栏杆继续看着转角。
喊到了‘十’,双眼通红的舒馨孤零零地从转角后走了出来。苏北山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自大不允许他再一次的在舒馨的面前丧失自尊。即使,他是那么的深爱着她;即使,她将要成为别人的妻。
舒馨走后不久,苏北山也走了出来。他的神态从容不迫,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稳步地朝宴会厅走回去。
突然,他竟然转过头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我。
我从楼梯上站起来,望着他不安地说道:“我……不是故意……”
他的眼神有些冷漠,说:“宴会就快要结束了,别忘了你该负责送哪些重要的客人离开酒店。”
“是,苏董。我……记得。”
他装作我没有听到,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装作自己没有听到过那么‘劲爆’的对话!大好的重得美人心的机会送上了门儿,可是苏北山却给亲手推掉了。这要换了是我,二话不说,我肯定说‘我喜欢’啊。傻子才会错失良机!
可是,我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造访苏家
舒馨赌气赌的可是大发了,她竟然真的答应了她男朋友任远的求婚!
二人婚事将近的喜讯占满了9月21日的整个娱乐版!有人说虽然他们二人的恋爱已逾一年多,可在娱乐圈里许多恋爱多年最后却还是分手了的也大有人在,所以,他们二人的婚事简直可以称做是‘闪婚’了。
报纸上的几个角落板块里也有一些讥讽苏北山的话语,不外乎就是说舒馨早已绝情绝义而他苏北山却还在‘痴痴地为佳人等待’。
看过报道只后,屹立风口浪尖却仍不倒的神人苏北山接着就意气风发的带着我和秦奋去参加了‘盛金股份’的第一次董事局会议。他苏董事长虽然在情场上失意了,可在商场上还是继续着他的无往不利。
10月7一早,我刚结束了自己的国庆黄金周假期从青岛飞回北京就听说了一个能让京城动一动的消息…苏北山病了!
我愣在原地有十几秒钟都不能回神去回答秦奋的话,那个生龙活虎、把我整天抽的跟陀螺似转个不停的苏北山怎么可能会病倒嘛!
秦奋和罗笑笑合力拽着我出了家门,又合力把我给推进了秦奋的车。反正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子,我也就懒得开口大呼‘绑架’‘救命’之类的‘学术语言’了。
“真病了?不会吧?”
秦奋对我说:“在现在这种忙碌的时刻里,我们都不希望这是真的。可是,这真的就是真的!苏董病了!我们对外暂时说苏董是去异地考察了,否则,公司股价就会有浮动。”
我说:“我都明白。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坐在后排的罗笑笑说:“去苏董家。”
我惊讶道:“不是吧?你们都忘了吗?他家就在旁边的新城国际那楼里啊?我们已经错过了!”
秦奋说:“是去苏董的爷爷家。他这回病的确实是严重,需要人来照顾。我们过去是向他请示一些公事,看他有什么特别的吩咐没有。”
一听说他居然都需要人来照顾了,我也开始担心起了苏北山的病情,忙问:“很严重?”
“倒也不是特别的严重。可是,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听说他生病。其实以前他也会生病,可都没有严重到需要人来照顾的地步。所以我想,这次的病,应该属于‘严重’的行列。”
……
这还是我生平首次到这种对于我来说很是神秘甚至到让我感到有些危险的地方来。大院外设有正规的哨岗,军人们严格地查看了秦奋的车牌和车里坐着人,又对照早已有的‘吩咐’,确认无误,才冷着脸给我们放了行。
我和罗笑笑坐在车里好奇地透过窗户看着这环境幽静、望不到边的军区大院。
秦奋说:“我之前曾来过一次。除了不时能看到整队的巡逻军人只外,其余的和高档社区也没什么两样儿。”
他刚说完话,就有一队齐步走的‘兵哥哥’从前面的路口朝我们转了过来。秦奋的车开的较慢,时速才15。经过‘兵哥哥’们时,有个人向我们的车内瞟了一眼。我善意地对着他笑,他依旧是一脸严肃。
我郁闷道:“中国的军人也太严肃了吧?看看人家美国的大兵,多阳光啊!”
罗笑笑说:“行啦,人家是在巡逻呢,哪儿有闲心对着你嬉皮笑脸?”
在外部古老且略显陈旧、但内在的装修却温暖且豪华的大别墅内,苏老爷子和苏礼这一老一少并几个警卫员、家庭保姆之类的人接待了我们。他们都是国家专门配备给军职到了一定级别军人的工作人员。
“李阿姨!我都想死你了!”
许久不见,我也很是想念苏礼,立刻就把他搂在了怀里,连亲了两口占了小正太的便宜。
苏老爷子乐呵呵地对我说:“我们家这小苏礼多亲你啊!小李姑娘啊,有空儿你要多来走走。你也是喜欢小苏礼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挺喜欢苏礼的,可我哪儿能老过来打扰您老儿啊。”
苏老爷子招呼我们入座,对一个人说:“拿咖啡来!他们年轻人都喜欢喝那跟苦药似的玩意儿。”
秦奋瞧见茶几上正摆着一壶还在隐隐冒出热气的茶水,于是就说:“老爷子,您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随您喝茶就成了。”
苏老爷子说:“我知道小秦你祖上是旗人、家里兴喝茶,可是小李姑娘和这个笑笑姑娘可不一定喜欢喝茶啊。是吧?”
我和罗笑笑也都不愿麻烦人家,就都说喝茶就行。苏老爷子不太信,我就扯了几句以前从爸爸那儿听来的‘茶经’。
苏老爷子笑得是合不拢嘴:“好,好,现在很少有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还懂得这些的!咱今儿就不喝咖啡,就喝茶了。小李姑娘啊,改天咱们可要切磋切磋茶艺啊!”
一听说可能会露馅儿,我就赶紧卖乖:“我这点儿皮毛哪儿敢班门弄斧啊?我也就会这几句了,怎敢和您老儿比试?”
苏老爷子以为我是在故作谦虚、拍马屁,他很是受用,又和我们念叨了一些自己对茶道的了解和知识。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我们三个人轮番恭维、力求不跨过谄媚的界限。
收效倒是甚好,苏老爷子已决定要留我们吃晚饭了。我们不好意思拂了一个老人的好意,于是秦奋和罗笑笑就分别给自己的家人打电话说晚一些再回去。
苏老爷子问我:“小李姑娘,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跟家里人说一声儿啊?”
我说:“我家是青岛的,一个人住在北京。所以,我回不回去吃晚饭都没有人在等我。”
苏老爷子眼里一亮,又说:“你对象也没约着你出去吃饭啥的啊。”
我说:“老爷子,我还没有对象呢。”
苏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了我一些家里的情况。
我如实‘汇报’,将从政的爷爷奶奶在□中是如何忍受不了批斗一起上吊、爸爸成了孤儿后来又如何坚强地成长最终下海经商取得成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苏老爷子立刻问了我爷爷奶奶的名字,我对他一说,他突然神情肃穆,说:“我当年听说过他们的事迹。你父亲能够活下来真的是万幸,没让为共和国拼过命的同志的后代也遭遇不幸。后来,不是听说给他们平反了吗?”
“是,后来都平反了。他们二老的坟前也终于能够立碑供我们这些后人去悼念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奶奶,长我几岁的李刻也没有见过他们。可虽然未曾谋面,但毕竟是至亲的亲人,我们都怀念、尊敬他们。
他们死于那股改革浪潮最开始的1968年的夏日,那一年,爸爸才17岁,他都还没有成年。他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一个人忍受着折磨和冷眼孤独地长大。亲戚朋友们谁都不敢帮他,因为他是‘大□的小崽子’。
1974年,他遇到了妈妈…一个‘臭资产阶级的小贱货’。他们结婚了,很秘密的,不敢让别人知道。1978年李刻已经两岁时,他们才敢去民政局补办了结婚证、又给李刻报了户口。可是,在那种艰难年月里不易诞生的纯粹爱情,最后还是在富足的新世纪里被年轻漂亮的‘小三’给毁了。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