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没有回答,舒馨却装作才注意到了我,她惊讶地说:“苏太太也来了啊?听说,你现在不是在一个中学里教书吗?怎么有空儿回来北京了?”
我微笑道:“哦,今天我没课。我对明清古董一直都有兴趣,知道今天有这场拍卖会,所以就让他陪着我过来了。他昨天确实并不知道。”
舒馨握包的手抖了一抖,然后她在我的身边坐下,向我展开了全面的‘攻势’。
“既然,苏董昨天中途离开去找苏太太了,那,苏太太你应该知道他参加了我们新戏的杀青庆祝宴会了吧?”
我听不出有什么陷阱,就实话说:“是啊,我都知道。很感谢你们的招待,北山说他在宴会上玩的‘很好’。”
说到这里,我不忘和苏北山‘深情’地对视一眼。看着他满意的笑容,我知道他对我的演技很是认可。
舒馨的双眉扬了一扬,随即她又说:“可是,苏太太知道我们请他这个剧组外的‘外人’来参加庆祝宴会是因为什么吗?”
苏北山昨晚没有说,我也就不知道,于是我说:“这个我不知道。”
舒馨笑笑,她得意道:“你不知道没关系,苏董事长他也是不知道的。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因为啊,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8月6号,在我们的片场外,我看到了苏董事长的爱车。呵呵,我想自己是不会看错那么独一无二的车的。
既然,苏董事长他这么‘支持’我们的新戏,还不忘过来探班,所以啊,我就建议任远,让他在杀青的时候千万不要忘记请苏董事长这样一位特别的大牌粉丝来参加。”
血战拍卖会(2)
苏北山遮掩似的冷笑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偷偷去‘探班’的事情居然被舒馨给发现了。
舒馨故意地告诉我这一件事情,应是希望我能够进一步清楚地意识到苏北山对舒馨仍旧抱有眷恋,好让我忍受不了进而吃醋,最好是能离开苏北山。
我却一点儿都不气,我也没有像别人家的老婆那样发现不对头的状况就去质问自己的老公。
我很自然地握着他的手笑着对舒馨说:“原来,舒小姐你那天都看到了啊?奇怪了,我们在车里却没有看到舒小姐你啊?对吗?北山?”
因为吃惊,苏北山的五指动了一动。他以为,那天我并不知道他亲自开车送我去天津的原因其实是他想去片场里探班。而我却早已洞悉了一切,所以,我现在才能分毫不惊,镇定地帮他在舒馨的面前维护他的面子。
舒馨也很是吃惊,她以为是苏北山想念自己所以背着我偷偷地去探班,却没有想到,我那天居然就在车里。
她追问我:“苏太太你也去了?这……你怎么可……”
我笑说:“怎么不可能啊?舒小姐的上一部电影《脑中有鬼》首映时,北山陪着我去看过了。真的是很棒的一部作品啊,我都不敢眨眼,就怕会错过了舒小姐你的精彩演技!我呢,或许可以算作是舒小姐你的一个粉丝。北山他还好啦,他不太喜欢看电视剧或是国内的电影。”
苏北山的心里此时一定是舒服至极了,他甚至满意地出声叹了一下。
舒馨愤恨地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包,这时候,任远来了,他依旧风度翩翩、‘杀女无数’。
我真想看看他拼酒时的样子,得是多么豪迈的速度和酒量才能让号称‘万杯不倒’的苏北山喝醉啊!
任远笑说:“好巧,昨天才见过的。苏太太你好,你们结婚那天我们没能到场祝贺,实在是很失礼。”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的,任导演。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
对我略显殷勤的问候,苏北山气的是直咬牙,揽在我腰间的手稍用力地掐了掐我。我突然的莫名苦笑,让舒馨和任远都摸不着头脑。
苏北山对我附耳说道:“除了刚才,你之前的表现都很好。”
我也附耳对他说:“你想怎么奖励我呢?”
他说:“请你吃晚饭,再送你回天津。”
“小气,也没什么新意!”
“呵呵。想要大奖励,那你得先讨了爷的‘欢心’再说啊。”
舒馨醋味十足道:“苏董事长和太太真是甜蜜啊!”
苏北山在我的额上重重地烙下一吻,然后他对她说:“是啊,我对她,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十春秋兮啊!”
我已经彻底地石化了,苏北山继续小动作不断,对我又搂又揽。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他,装作害羞道:“你正经点儿。”
很快,拍卖会就开始了。我们几人似乎都不对明清的古董感兴趣,但我已骗舒馨说我喜欢,所以,当他们三个人都只是出于礼貌而勉强地观看时,我却不得不认真地听着。
来参加拍卖会的除了有一些像舒馨和任远这样的社会名人之外,其余的人则都是真正的收藏家或是善于从古董中赚钱的‘倒爷’。
拍卖会进行的很顺利,每一件古董都等到了它们的新主人。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爸爸忍痛割爱的那一幅清代古画。
竞拍一开始,就不停地有人举牌去竞拍那一幅‘山村夜雨图’。举一次牌,就代表加价五万。二十次举牌过后,画的竞拍价已成了三百三十万。
拍卖师举槌,提醒道:“三百三十万第一次,三百三十万第二次,三百三十万第三……”
槌将落下之前,却有一人举牌,似随意却又隐含坚定,说:“四百万!”
我根本不用四处去寻望那个‘不懂行情’的人是谁,因为他就坐在我的左手方。
我小声地嘀咕:“它现在不值这么多的钱,估计要二十年后才能升值到四百……”
苏北山却打断我的话,他用正好能让舒馨听到的音量说:“无所谓啊。只要是你喜欢,宝贝儿。”
我特别的不好意思,心说真不想再被他利用去刺激人家无辜的舒馨了。
竞价三百三十万的那个老先生又了举牌:“四百零五万!”
苏北山笑了笑,举牌,慵懒地说道:“五百万!”
大家纷纷侧目议论,有人说:“是苏北山啊!他也来了?”
拍卖师举槌,那说话的口气比之前高兴了很多,因为这画可真的是卖了一个不合理的好价钱。
“五百万第一次!五百万第二次!五百万第三次!成交!第十九号拍卖品以五百万的价格被这位先生购下!”
没有成功拍到画的那位老先生气呼呼地骂:“傻子!”
苏北山却自信满满,他坦然地迎接众人的各色目光。
拿到画后,他俯身望着我,郑重地把画递给了我,温柔地说:“亲爱的,已如你所愿。”
至此,我又成为了场中的焦点人物。
有别人的女伴忍不住艳羡道:“真幸福啊!”
我却如坐针毡,不知道苏北山他玩儿的这是哪一出戏!
整个拍卖会都结束之后,舒馨和任远迅速地告辞离开了。我能够感觉的到,舒馨的小碎步踩的过重了。
上了车,我疲累道:“你解释解释吧。我陪着你回来北京好好地演戏、我给了你足够多的面子,可是你呢?你先是……咳,亲……我的额,再就是,花了那么多的钱买下了这幅画。你这是要疯啊?!”
苏北山得意道:“瞧见了吗?任远他什么都没有买!说白了,他还是穷啊!”
我气道:“可是,人家没钱就不花要比你这个故意当冤大头的好多了!你就没看见吗?大家都在笑话你不识货啊!”
苏北山乐道:“是吗?我怎么只看到,大家都在夸我是一个好丈夫呢?行啦,这画儿现在是你的了。爷我花五百万买了半个小时的风光,还刺激的舒馨她不轻,值了!”
我望着正躺在我怀里的画轴惊讶地说:“它是我的了?你是什么意思?”
“嘿,还什么什么意思?李意你傻了啊!‘是你的了’的意思就是,现在它姓李了!你明白了吧?画儿和交易凭据都收好喽,你留着或是拿去孝敬你爸都成,随你处置了!”
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从天而降的好事:“苏北山,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懂你了。面子,就有那么的重要吗?你明明对这幅画儿并不感兴趣,它也不是你所熟悉的房子或股票、你根本就估测不到它的升值空间是大是小,你干嘛要花五百万买这样一……”
苏北山一边倒车一边不耐烦地对我说:“我的感觉,你怎么能理解啊!你要是不要画儿,就直接拿去扔了!”
第一次,我真正的感觉到他的自大真的是很令人反感。
他只爱他自己,甚至面对着他的真爱舒馨时,他也宁可选择自己的自尊而不愿向她‘认输’、重新赢回她。
今天,如果他能对我少一些‘爱意浓浓’的表现,舒馨离去时就不会失落、伤心。我真的是不能够理解他的感觉,伤害自己所爱的人,真的会令他高兴吗?
见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无所谓似的继续和自己去争执,苏北山意识到我可能是生气了。
“怎么了?”
“没什么。”
“生气了?”
“不敢。”
我生硬的回答让他明白了,很罕见的,比天天中五百万彩票的几率还要低几率的事情竟被他遇到了…我居然真的是生他的气了。
我或许应该感到荣幸吧,因为,他很‘重视’我这次不同以往的反应。
他赶紧靠路边停下了车,然后他有点担心地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憋着火儿,说:“我不是都说我没事儿了嘛!你开你的车呀,你管我干什么啊!”
苏北山立即就怒了,他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肩,喊道:“你tm就不会好好儿地跟我说话啊!我不是关心你才问你的吗?你发的是什么邪火儿啊!”
我恨恨地说:“我怎么敢向您发火儿啊!”
他又想骂我,可电话却响了,看着屏幕愣了一下,他赶紧滑开接听。
“爷爷,您怎么了?”
在安静的车厢里,我听到苏老爷子说:“你爸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跟他说你和你媳妇儿去颐和园那边儿参加一个拍卖会了?咋?小意她今儿回北京来了?你们在哪儿呢?还没回天津去吧?快回家来吧,我们都二十多天儿没见到她了。快点儿回来,啊,挂了。”
苏北山握着手机用力地在方向盘上摔了一下,他不开车去石景山,就坐着干等着,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想到一直疼爱我、关心我的苏家人,我对苏北山的那点气已经都没有了。
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我低声说:“你快开车啊,别让老爷子着急等着了。”
苏北山莫名的大笑,我吓了一跳,忙说:“你笑什么啊!”
他扭过头指着我说:“姑娘,我就知道你是永远都不会真生我气的!好脾气,我就喜欢!走着,看老爷子去喽!”
他跟跳街舞似的兴奋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大踩油门直奔石景山而去。
我抱着早已属于我的画气呼呼地说:“你放心,我会有真生你气的那一天的!到时候,我就一走了之!不管协议书!不管你是要剥皮还是要抽骨!”
苏北山得意道:“随你!”
拍卖会后续
到了石景山后,天上飘落了小雪,怪不得近两天来京津地区一直是阴天呢,合该今天是‘爆发’了。
快进家门前,苏北山突然笑呵呵地对我说:“今儿是我向你‘求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呢!”
我稍作回忆,心说,呀,可不是吗?又是一年平安夜了!去年那个悲催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