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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优雅怯生生的笑,在国外寂静惯了,忽然热闹了起来,她是很难接受的;躲在阮三背后轻轻的笑,像极了一朵花,细细的摇曳。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5)
姚妁不愿意相信江西,怎样也不愿意相信他。江西说:“你这样试探一个人的心,对谁都不公平。”
姚妁说:“世间何来公平?”
然后他微笑起来:“好吧,我就这么一颗心,你看着伤吧。”有些无奈,眼眸眯了起来,却闪着细细的光,姚妁永远记得当初看《犬夜叉》的时候,奈落露出了真面目,乌黑长发直到腰际,丹凤眼眯了起来,笑的妖邪而冷漠,时光不断变化,再回忆起如今看的,奈落越发妖娆且心冷,收拾掉一个又一个的□,神乐死的时候,杀生丸说:‘她是微笑着走的,我知道是你,所以才来的。’江东痛骂奈落,大说他是变态,手法残忍并且心智那么高,姚妁只是窝在沙发里笑,谁都与她无关,她只想一个人。
后来很久,江西微笑问她:“你觉得你是谁?”
姚妁环着自己的腿,瞳孔冷淡:“一直以来我的愿望都那样单纯,只想要好好活着,并且不与你们再缠上任何关系,拼命想要自由,却依旧被你们机关算尽,用的时候可以玩弄,不用的时候,就会像神乐那样死去,若是可以重来,我真的宁愿自己不要叫做姚妁,不认得你们任何人。”
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与现在的姚妁无关。
姚妁说,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是神乐,有时候觉得是阿玲,风吹雨打,始终一人。
许秣然轻轻的漾着笑容,祁晚正在房间里面插花,一大把一大把的百合,她修了枝桠,往瓶里一枝一枝的插了进去,见到了许秣然,将大把的百合放了下来,转过头很自然对着许秣然的微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连你笑的时候,都带着阴影。”说完只是觉得好笑:“枉费我还以为能见见江东呢,说不定是像极了你。”
许秣然看着祁晚细长的指甲像是不在意滑过自己的长发,她如今越发妖孽并且晓得以退为进,很好的对手,但他却没兴致培养,一想到这里,许秣然的瞳孔狠狠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又逐渐趋于平静:“祁晚。”就这么两个字,她就白了脸色,雪白到近乎透明。
可祁晚心智没姚妁那么不淡定,也紧紧就是那么几秒钟,她又淡定自若重新拿起一大把的百合:“江西的话未必真的可信,但姚妁的心,不是你最懂的吗,从小到大,你哪次没有猜中她的心,是你真的不喜欢,还是真的掩盖了,这种事情居然来问我。”
许秣然紧了手指,嘴唇泛着奇异的青色。
“许秣然,把我变成这幅样子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恩?”祁晚洒了细细的水珠,表情淡然美好,那年,他站在高处,俯视,连瞳孔都是冰凉的:做人,一定要无情无义,这不是你的原则么,如今却成了我才是最好的学生。祁晚不是不恨,也不是不爱,只是成王败寇,她又能说什么,姚妁不想卷入这场纷争来,但并不代表她祁晚没有野心,她想要赢,想要权,想要斗。而这一次,她也一定会赢,祁晚微笑,转过头去看向身旁的许秣然,依旧淡雅如花,她说:“姚妁心里一定恨毒了我们所有人,但是依她的性子,越是恨我们,她就越是恨自己,或者说,恨她过去的十二年。”
许秣然转过头来看她:“花插的很漂亮。”
祁晚一时间抓不透。
“与心斗,千辛万苦。”许秣然临走前只留下这一句话,暧昧不明的,祁晚撑着下颚看着插好的花朵,心里总是痛快的,就算千辛万苦那又怎样,她愿意去试,所以,就那么样了吧。
江西自从疑似暧昧不明的表白后就一直淡定了下来,没有乱搞,也不曾再做奇怪的举动,江西安定了下来,姚妁也很自然的得到了清净,每天早上都在阳台上面晒半小时太阳,睁开眼眸的一瞬间,也总有清泪滑向耳际,没有理由的哭泣,连姚妁都晓不得为什么,为什么要哭呢,明明是很安然的日子里,哭又有什么用呢?
许秣然偶尔会去见江东,并用一种极致的温柔对着他,江东轻易被收买了,用他的原话就是:我本来就是很喜欢和喜欢杀生丸的。
姚妁囧,但毕竟许秣然并没有与自己正面交锋,所以她暂时也是真不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只能仍由着一切随它本来的轨道去发展,江西每一天都叫人送来东西,小到指甲油的东西,大到珠宝,都是闪闪烁烁的,她相当怀疑的说:“江西,你是不是去看了《追人108招》,这么土的方式也能用出来。”
江西第一次被弄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从齿间磨出了一句话来:“欠收拾是吧?”
姚妁乐了,捂着牙齿笑开了来。
祁晚窝在墙角处,自己与自己下棋也别有一番风味,她抿着唇略显无辜,粉色的唇角勾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来:“死。”棋落,满盘皆输。酷暑,她穿着短衣和短裤站在窗子旁边,不晓得姚妁那边看到可是这样好的风光。
许秣然侧身坐着,漫不经心的翻着文件,瞳孔却冰凉,
一切都会落幕,就像是,黑暗前的安静,无论怎样,都会被干干净净的清除,不留一点痕迹。
夕阳西下,红艳如血,在极度妖娆血腥的氛围下,居然隐着一大片的黑色,隐隐的过去了,却又想要爆发出来,最后一点阳光也下了山,只留下一地昏黄,姚妁坐在自己的阳台上,抬着手腕眺望远方,她只希望平静,若是可以许下一个愿望,她只想要一世安静。
江西翻着手里面的《追人108招》,嘴里絮絮叨叨:“你说,她怎么就不上当呢?”嘴里含着细细的笑意,妖孽:“我可是真想把她护在手里一辈子呢。”祁晚看着江西,细致的脸庞泛着光芒:“也许找上你,是我的错,你更加狠毒。”
江西微笑:“你我一样。”
祁晚看着他,这个男人,致命又危险,闭了眼睛,又是一个好天气。
许秣然逗弄着江东,江东窝在他怀里笑的天真无邪,伸出指尖点了点许秣然的脸颊:“叔叔,你身上有股爸爸身上没有的东西哦。”
许秣然笑:“那是什么?”
“很干净的味道。”
姚妁觉得,奈落和杀生丸最大的不同是:奈落妖娆绝伦,阴狠,杀生丸的狠毒不比奈落少,只可惜了,奈落可以达到目的不折手段,而杀生丸孤傲冷然,愿意一人达到自己想要的,轻易灭人于无形中,指尖那细细的线仿佛能将所有都毁掉,而奈落却是不惜一切。
像极了许秣然和江西呢。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已开《等,一个人花开》
走的轻松风格,只是楔子比较沉静并且伤痛
后面是写女追男的故事,很欢脱
存稿的时候,我自己都在笑。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1)
祁晚始终带着笑意看着对面的姚妁,她说:“江西阴狠,这话你也相信?”她说这话的时候白色的牙齿上有着极其漂亮的光芒,雪白的脸庞仿佛晕了一些红,漂亮又妖娆
“还没恭喜你,终于在江西的势力下,可以逃离那个别墅,好好见见阳光了。”姚妁漫不经心的搅拌着手中的绿茶,杯子很透亮,泛着绿色的光芒,睫毛又长又翘,耷拉了下来,让人总是以为,这是一个极其漂亮的芭比。
祁晚眯了眼睛:“说起话来,越发刁钻了。”
姚妁踮了一下脚尖,她穿的是最近广告上频频出现的夏季新版,九寸高,黑的有些可怕,她歪着头看向祁晚,声音冰凉:“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并不代表我已经忘记,监狱里面的事情换成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可是之前呢,之前的事呢?”
祁晚扬起漂亮的唇角,撑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 瞧瞧自己这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咄咄逼人的厉害。”
就算不是风起云涌,那也一定是波云诡谲。
江西看着坐在地板上和江东玩的正high的姚妁,伸出手捏住江东的脸颊,他的脸很胖,也很圆,江西下手没个轻重的,发了狠,江东生来就慢半拍的,开始还很happy,姚妁也揉了自己的腿肚子想缓解一下僵硬,却在下一秒钟,被江东哭天喊地的痛哭声惊醒,她看到江东右脸红了一大片,江西手里捧着茶轻轻的吹气,妖娆的眼眸轻轻弯起一个弧度来:“果然很蠢,像你。”晕了笑意,困倦的躺了回去,双腿也极其自然的蜷缩起来,撑着自己看向一旁恨的牙痒痒的姚妁
“我说,你就不能当回好人,非得让江东觉得你是个混蛋你才乐意?”姚妁将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江东抱进了怀里,轻轻的哄着,江东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吵着吼着的,大热天的本来就烦人,江西有一种天生的神力,似笑非笑的睨着姚妁和江东,整个人都显得软绵绵的:“若是江东喜欢上许秣然这个亲生父亲,那不是最好的结局嘛。”
“江西,我早已说过无数遍了,我这辈子都只可能会有江东这一个儿子,你这么不人道,不是把我往断子绝孙的方向上逼嘛。”姚妁说这话的时候唇畔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像一朵花一样柔美,眼神却是冰凉的:〃你的手段多多少少也学到了不少,还得多谢你这个老师呢。”
江西也笑了,抿着唇略显无辜,只有瞳孔里一闪而逝的妖媚:“有时候总超乎我的想象,可就不明白了,这样聪明的女子,怎么之前就那样蠢呢?”
姚妁拍着江东的背,那小子还在生气,哭哭啼啼的叫妈妈,说些稚气的话语,眼睛闪烁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所以我早就说过,和你们斗,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得把自己努力伪装成表面清纯小佳人,内心冰凉冷女子,偶尔还小腹黑一把。甚至还得等到你们发挥失常,我超常发挥,才能勉强打成平手,这他妈太不公平了。我说真的。”一大滴的眼泪就从眼眶里面滚出来,映着姚妁和江东的影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江西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过头去,外面正是无限美好的艳阳天,阳光在所有人之间流转,起伏:“凭你的心智也想和我斗,你以为你是谁?”那样轻蔑的语气,从盛着笑意的嘴唇发出声来,仿佛是在调笑一般。
“我才不想要和你们斗,你不是和祁晚联手了吗,她那样聪明,你怎么不让她来对付许秣然。” 姚妁转过头去,有些嘲弄:“还是说,祁晚那样的人,还不配和你联手,她和我都晓得你不过是在利用,江西,你固然聪明,可不是人人都是笨蛋,尤其是祁晚。”
“姚妁,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许你,江东一世平安,并且你永远安然。”
对于姚妁来说,这是一个极为诱惑的条件,她向来容易知足,更何况是她永远祈盼的安然,她冷了脸,看着远处如同雾气一样漂亮的人:“什么条件。”
江西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细细的光芒,从远处看去整个人显得极为无邪:“爱上我如何。”没有任何的邪魅妖娆,如同最细腻美好的人类,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同样温和,这样的江西才是最可怕的,像是永远无邪,存在那一抹玻璃容器里,有着最漂亮的灵魂。
有一丝很尖利的疼痛忽然刺向了许秣然。
我爱你,所以想要杀了你。
对了,今儿个又是艳阳天了,风景正无限的好,洁白的杯子里映着黑色的咖啡,秘书抱来文件,许秣然眼睛也懒的抬,沉声发问,秘书毕竟是跟着他走了无数时光的助手,不慌不忙的一一应答着,许秣然揉着太阳穴,声音极淡:“女孩子都极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