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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上官能人爆句粗口,数法宝不要钱的朝天空扔去,抵挡一道又一道的天雷。
如此六九五十四道天雷过后,天罚之眼的颜色再次变了,这次劈下来的雷电从黑色变成了白色。
“卧槽!”上官能人已经确认,自己这次渡的就是九九天劫,任何当中最难度过的天劫,说的厉害,叫九九寂灭天劫,渡过去,实力突飞猛进,渡不过去,一生修为化为渣渣,上官能人似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感到心绪不宁了,原来自己要渡的竟然是九九天劫。
幸好这次朝比奈实玖瑠为上官能人炼制了千余件防御法宝,虽然品质都只是后天,但如果要渡过九九天劫,只要拼上一把,并不是没有可能渡过去。
上官能人此时万分感激朝比奈实玖瑠:“朝比奈学姐,这次你立大功了,等我回去,一定好好奖励你!”
朝比奈实玖瑠在洪荒界听到上官能人这番话,脸蛋微红,但神色依旧凝重,毕竟她的资料库当中并没有渡劫的认可参考资料,不知道上官能人这次面对的天劫究竟是什么样?即便现在有可能是九九天劫,但那也只是‘有可能’,实际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万一不是九九天劫,而是‘十全十美’,坑你没商量天劫呢?
总之在没有渡劫成功之前,朝比奈实玖瑠不敢放松大意。
当第一道白色雷电劈下来之后,上官能人立即丢出了两件法宝抵挡,但是两件法宝接触到天劫后,连一秒钟都没有抵挡住。就瞬间化为灰灰,而剩余的天雷能量当场劈到上官能人头顶。
“啊——”上官能人惨叫一声,他身上那件宝甲变成了碎甲,头发根根倒竖,脸色焦黑,嘴里冒着白烟。
“主人——”朝比奈实玖瑠惊叫一声:“主人!你怎么了?没事吧!”
“呼呼呼……”上官能人吐出三口白眼,仰天长嚎:“爽!原来被雷劈竟然这么爽!让天雷来的猛烈一些吧!”
朝比奈实玖瑠:“……”
被上官能人如此蔑视,天罚之眼怒了,一道道白色天雷不断劈落,而这次上官能人也拼了。一次就是五六件法宝丢出去抵抗雷劫,最后是一次丢出去十几件,二十几件,三十几件……当第八十道天雷消失后,朝比奈实玖瑠炼制的那千余件法宝全部被上官能人丢光了。
“就剩一道了吗……”上官能人此时气喘吁吁,法力消耗巨大,此时只剩下两三层而已,一把丹药被他咽进肚子里,不断地补充消耗的法力。与此同时,天罚之眼不断酝酿着最后一道天雷,海岛上空显压抑,电闪雷鸣。仿若末曰景象。
天罚之眼足足酝酿了半个小时,终于将最后第八十一道天雷劈下,白色雷天宛若雷电之龙,疯狂呼啸着朝上官能人轰击而去。
上官能人面色凝重的大喝一声。终于祭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三品白莲。
先天灵宝,即便是仙人都会打破头的宝物,落在上官能人这个修真者手里。完全就是大材小用,而面对这最后一道天雷,三品白莲果然不负所望,轻松抵挡住了这道雷劫,甚至连晃都没晃一下。
上官能人见三品白莲居然如此给力,顿时仰天狂笑,指天怒骂:“贼老天,有本事劈我啊!来劈我啊!劈我的屁股啊!”上官能人转过身,弯下腰,屁股冲着天,大手在屁股上拍了几下,脸上带着浓浓的讥讽之色。
雷罚之眼怒不可遏,但似乎雷劫真的结束了,天罚之眼渐渐有消散之势。
上官能人见状,顿时松了口气,哈哈大笑:“成功了!我终于渡劫成功了!”
朝比奈实玖瑠也非常兴奋:“主人,恭喜你。”
“哈哈哈……”上官能人大笑着将三品白莲收入体内,正要进入洪荒界,却突听朝比奈实玖瑠惊骇的大叫一声:“主人小心!”
小心什么?
轰——
天罚之眼在消散的一瞬间,竟是再次形成一道天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在上官能人身上,上官能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随着荒岛一同被天雷轰碎,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砰——
华北,兄弟盟总部,一只水杯突然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正在陪上官元帅玩的向贝贝呆了呆,一种心碎的感觉让她胸口比憋闷,而小元帅好好的突然哇哇大哭。
“元帅不哭,忘了妈妈说过的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吗!”强忍着心碎的伤痛,向贝贝大声训斥。
“哇哇哇——爸爸……爸爸……”小元帅不但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哭的凶了,口中不停地叫着爸爸。
向贝贝心中痛,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鲜血不断滑落:“老公……”
青远县,正在玩工口游戏的李冰洁突然捂着胸口:“怎……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心好痛……哥哥……”
心痛的感觉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消散,但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却响了,李冰洁满身冷汗的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李风打来的。
李冰洁擦擦脸上冷汗,接起电话:“喂,爸爸。”
“冰洁,你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去华北。”李风有些焦急的声音传进耳朵,还伴有阵阵杂音,似乎正在开车。
“怎么了?”李冰洁有些奇怪的问道:“我才刚回来,怎么又回去啊?”
“你婆婆突然昏倒了,现在已经送医院了,爸爸一会儿带你去医院。”
“啊!?”
与此同时,刘依兰、姬玛、许静茹、**,乃至边疆的刘子璇都感受到了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而赵一萌是缘故的大哭起来,最后哭昏在了辛雨缘怀中,但辛雨缘此时也心痛的汗泪交加:“弟弟……”
但是在众女之中,只有张婷婷和张冉冉没有太多感觉,只是觉得胸口有闷而已,也许这是因为她们的身子还没有交给上官能人,没有和上官能人灵肉交融的关系。
但是在钓虾岛,正在修炼的云裳突然从床榻上跌落下来,用力扶住床帮,才没有倒下。
“为……为什么……”用力捂着胸口,云裳疼痛万分,这种疼痛前所未有,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走火入魔,但这种疼痛就是法止住,反而越来越痛,体内那团元神逆火是忽隐忽现,灼烧着云裳的心。
“道友……不……”
第二章 失忆的男人
博县,北方的一个小县城,资源稀少,以耕种、铸造为主要发展方向,新世纪以来,随着经济发展不断提升,博县已经变成了一个颇为繁华的县城,高楼大厦林立,爱美的女孩越来越多,美容院也慢慢在这个质朴的县城有了一席之地。
但在天朝任何一个城市乡镇,发展的最好的就是餐饮业,博县也不例外,每条街道至少坐落着五六家餐馆,卖早点的小摊更是数不胜数。
这里的城管和电视报纸上的无恶不作不同,这里的城管很和善,甚至可以说是不作为,所以不管白天黑夜,,路边随处可见无证摆小摊,或是推着三轮卖水果卖菜的小商贩。
比起大城市,博县的人相对质朴,而且有不少回族人在这里居住,尤其是在县城南段,矗立着一座上百年历史的清真寺,并且这边70%以上都是回族人。
如果有外地人在这里饿着肚子没饭吃,只需要随便找一个回族人,说一句‘赛瓦布’,这个回族人就知道你是要饭的,会给你一块钱或十块钱,如果你表明自己没钱吃饭,这个回族人更会带你回家,或直接在外面请你吃一顿饱饭。
这就是回族人的风俗和团结的表现,同时也是伊斯兰教的一种普遍姓——真主对世人慈爱。当然,真主对信仰他的人‘特别慈爱’。
9月的博县已经凉爽下来,路边随处可见飘落的黄叶,时间已是傍晚,林秋云推着小推车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在靠南的位置停下来。
林秋云是博县本地人,今年只有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五有余,生的花容月貌,身材也凹凸有致,因为常年劳动的关系,显得比较结实。
但林秋云是个苦命人,母亲在生完她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在她十岁的时候便撒手人寰,而父亲也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借酒浇愁,大半夜的在外面晃悠,不小心从桥头上跌落,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被鱼啃得只剩半边脸了。
从此之后,林秋云就成了孤儿,但林秋云非常坚强,从十三岁开始就辍学养活自己,因为博城管理方面的松懈,林秋云隐瞒了年龄,在饭店里当了两年服务员,但两年后被一个醉酒的客人调戏,吓的再也没去饭店。
后来林秋云又陆续去商场站过柜台,夜市摆过小摊,待攒的钱差不多了,就在去年找焊工焊了一辆炸串专用的手推车,买了些炸串的材料,在离家不远的路口摆小摊,迈起了炸串。
一年来,生意逐渐稳定下来,现在每个月都能赚到五六千,对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来说,可以说是非常高的收入了,但林秋云背后付出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秋云,来了啊!”旁边一个摆小摊卖鞋子的老太太和林秋云打了声招呼。
林秋云笑着点头:“来了,张奶奶,您吃了吗?要不要吃两个炸串?”
“呵呵,吃过了,对了,一会儿我孙子过来,你们认识认识。”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林秋云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苦笑道:“张奶奶,您又来了。”
“认识一下算什么,要是看对眼了,以后你可就是我孙媳妇了。”老太太笑道。
林秋云摇摇头,把穿好的串从推车下层拿出来,一一摆放在上面,有鸡胗、骨肉相连、鹌鹑蛋、香肠、鱼丸、圆白菜等等,种类繁多,颜色鲜艳,看上去很开胃。
虽然是刚刚出摊,但林秋云的小摊前很快就来了客人,林秋云也专心致志的忙碌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晚上七点半,林秋云带来的炸串卖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个烧饼和一个圆白菜串,眼见没了客人,林秋云关掉火,打算收摊了。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身材高大的男人缓步走来,看到林秋云推车上剩下的烧饼和圆白菜串,咽了咽口水,眼睛里放射着饥饿的绿光。
林秋云看着这个男人,第一印象就是好高啊!
身高差不多有两米,就是衣服破破烂烂的,看着像个乞丐,但奇怪的是,这个人脸上和头发以及双手都很干净,二十来岁的样子,人长的虽然不是特别帅,却很耐看,尤其那双眼睛,不时流露出忧郁之色,仿佛一个落难的贵公子。
“这个……”男人突然说话了,脸有些红,指着烧饼:“能给我吃吗?”又怕女孩拒绝,连忙补充道:“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看到他窘迫的样子,林秋云微微一笑:“没关系,反正是卖剩下的,你想吃就吃吧!不要钱,等我炸一下。”
“谢谢,谢谢,你真是好人。”男人非常感动,眼睛都有点红了。
林秋云略显奇怪的看着他,却没说什么,重新打开火,把油烧热,把烧饼和圆白菜串放进油锅里炸制,片刻后出锅,林秋云把两个烧饼从中间切开一条缝,抹上面酱,随后把圆白菜串分成两份塞进烧饼里,装在塑料袋里递给男人:“给。”
“谢谢,谢谢。”男人满脸感激的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吃着烧饼夹圆白菜。
“慢点吃。”林秋云从车厢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后递给男人:“喝点水,别噎着。”
“谢谢。”男人更是感激万分。
“别客气。”林秋云微微一笑,问道:“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你老家是哪的?”
男人喝口水,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好像失忆了。”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忧郁:“从我醒来,我就不记得自己是谁。”
“是吗?”林秋云带着一丝异样的看着男人:“连名字也忘了?”
“名字?”男人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最后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