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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宋侍狻2∫虮匦氲谜页隼矗觳榛故且龅模檠絚t呀心电图呀等等,医生开过来的一堆单子咱一样样检查过去,排队叫号,安心候着吧您呢。
这里不是抱怨哈,确实见过的,很多医生常用的诊治方式就是排除法。小手一招,来来来,主要症状流鼻涕是吧,先擦擦。咦,刚擦干又流出来了?很严重呀,致发病因可能性很多,一下子说不清,唠,这堆检查单化验单先拿去,好好查查,到时候持报告单来见我。
折腾几个小时的,报告出来了,一对照,好,不是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什么什么,那就只剩下感冒了,确诊!
瞧,多负责任,借流鼻涕的机会,帮你排除了那么多可怕的病种,花几百两银子算什么?有人举手提问,好,问吧。什么?这位同学你再说一遍,想投诉?你没发烧吧?提醒你一下,认真想想,你每天辛辛苦苦地挣钱是用来干什么的?甭想了,不就是用来看病的嘛!其他的用途都是扯淡。谁都知道,现代社会,身体才是第一位。有病不治,没有了健康,何谈革命工作?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想明白了吧?没搞清楚不要瞎起哄。
经过各种仪器的精心诊治和医生的耐心询问,结果出来了。病历书上狂龙乱舞地写着:颈动脉窦过敏性昏厥?一过性脑缺血,……,随诊!
不会吧?怎么诊断结果中还又是问号又是感叹号的?于飞看不明白,让兰馨梅先在病床上躺着,自己跑去找主治医师。
面对他的疑问,那位慈眉善目的主任医师解释说,根据检验报告综合分析,这位病人的血糖、心脏、脑部等都没什么问题,之所以发生昏厥,是由于体位变化、头部突然转动引起的短暂性意识丧失,后来的清醒属于自然恢复知觉,时间在正常范围。一般人平常也有脑部供血不足导致眩晕的,出现眼睛黑一下,冒星星,身子晃两晃等现象,那是轻微的。而她的严重些,是直接昏倒。不过不用担心,问题不大,以后多锻炼,搞搞慢跑,经常做做下蹲起立运动,再注意一下营养搭配,就会没事的。
至于那个问号感叹号什么的,那是因为毕竟没有经过长期的跟踪观察,这次的诊断只能算初诊,最终结论还有待以后的调查和病人反馈,所以又特意强调要随诊,再出现类似情况必须马上再送到这里来。
哦,这么回事,明白了,不过,这人都送来了,好容易来趟三甲级医院,没挂瓶、没提拎几袋药啥的回去,总感觉有些不习惯,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
于飞有些不放心,谨慎地提议说是不是开点药吃吃,即使不用药疗,就算是预防或补充营养都行。
人就是这么矛盾,开药多了说医生宰人,不开药或者药开得少嘛,又觉得这个医生好像有些不负责任,怪别扭的。其实这也就是广大百姓在长期实践过程中形成的一种惯性思维,来趟医院不花个几百块钱出去,心里哪会踏实呀?
看着于飞欲言又止不肯离去的样儿,老医生想了想,说:“口服的药就没必要了,这样吧,挂个瓶,留院观察两个小时。”
挂瓶好,省事儿。于飞屁颠颠地回到病房向兰馨梅报告,转达医生的病因解释、注意事项,同时十分谦虚地讲述了如何才争取到挂瓶机会的“内幕”。兰馨梅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孩,不,男人,还真是有点傻得可爱呀。
既然于飞同学这么率直,小兰同学也就坦言相告了,她其实在来医院的半路上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觉得有些疲倦,所以没敢乱动,仍躺在后座上休息。
车停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于飞已经抱着她往医院里冲了,她顺手便环住了他的脖子,继续装昏。看着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竟然如此的着急、如此地奔跑,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幸福得想要再晕一次,就靠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脯上,不再离开。
这下轮到于飞哭笑不得了,合着刚才他是白急了一场呀?女人的小心思,看不懂。不过人没事儿,其他的都不重要。看着一滴一滴的药液顺着胶管注进兰馨梅的体内,他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心思重新又回到了她前面讲的那个创业故事上。
虽然不用担心话还没问出口她就再次突然之间晕过去的事儿,但于飞还是直截了当地将第三个问题提了出来。
兰馨梅没有感到惊讶,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问:“现在就回答?”
“对,不是刚好有时间嘛。”于飞笑了笑说。
那好,啰嗦大师兰妹妹又要开讲了。大家注意,咱接着听,关键的部分到了。
现在的世纪豪庭确实是在北方的云水市,但这是后来移师过去的,算是兰馨梅根据需要重新开辟的一个战场。她东山再起之初,公司确实是设在海城的,明摆着嘛,地方熟,人缘广,钱好赚,跟杰安的配合也比较默契,诸事顺利,只等着数钱,多好的地儿。
那时的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转移阵地的,直到出现了一个她事前完全没有料想到的意外状况……
跟杰安零距离接触之后,他就带着一帮子手下班师回国了。可是一个月不到,他又悄悄地回来了,当天便订了一套高级公寓,租用期两年,算是偶尔来体察民情时的温柔窝。
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待在书房里上网半天不愿睡觉的杰安突然走进卧室,将刚刚睡着的兰馨梅硬生生推醒了,说是要给她布置一项特殊的任务。
啥特殊任务非得挑这时候说呀?兰馨梅老大不情愿地爬起来,打着哈欠听他说。可没听上几句,她的嘴巴张着闭不上了。
杰安说呀,根据他们公司在海城为期近一个月的调查,发现可能是由于正处在开放、发展阶段的原因,这个地方的出入境管理并不是很严,存在着一些明显的漏洞,特别适合组织某些特殊活动。直白地说吧,就是组织偷渡和贩卖毒品,空闲的时候搞点走私也是可以的。
问题是,如何才能在国内有效组织这些活动?董事局经过反复协商后明确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已经光荣地落在了兰馨梅同志的肩上!如果兰馨梅同志不愿意支持和配合,将视同毁约行为,杰安公司立即撤走全部资金。同时将根据合约中第几条第几款有关内容对世纪豪庭公司进行起诉,他们手下那个庞大的律师团可不是吃素的。
毫无心理准备的兰馨梅被这个任务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合约中有那条内容吗?我怎么没见到?”
“有,你没看到而已,在合约第五页第十行。按照那条规定,我们随时都可以撤资,而且保证胜诉。”杰安微笑着说。
兰馨梅赶紧将合同找出来,一看,果然!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当时在看那个意向书的时候,她非常仔细地看过,绝对没有这一条。
只有一种情况,他们后来拿出的那三份正式合同,实际上不光改个标题,连内容都改了。只是因为改动非常小,自己当时又正处于兴奋状态,所以根本就没再去看。
合同结尾处自己龙飞凤舞的签名和红红的印章很是刺眼,不知不觉中钻进了别人设置的一个圈套,却还在那里沾沾自喜并感恩戴德!面对裸的欺骗与威胁,兰馨梅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这个打击要比上次的打击来得更沉重,更猛烈,也更致命,用前世造孽都无法讲清了。
实际上,我们从她这次的表现来看,应该是满意的。突然之间再次面临这么大的打击,她仅仅是心跌到谷底,而没有其他的失态举动,说明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非一般人所能比。什么,不服气?设身处地想想,要换了别人,还不早就连身子都要跳到谷底去了?
看着兰馨梅有些失神的模样,杰安提醒她说:“只要你接受了,什么都好说,撤资的事我们永远不会提起,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你照样还可以赚你的钱,过你的日子。”
“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好,给你,我不活了。不管怎么样,违法的事我不能做。”兰馨梅说,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往二十五楼上爬一次。
“馨梅,你不为自己考虑,还要为你的家人考虑是不是?他们现在生活得很好、很幸福,可是万一你死了,他们出个什么意外,缺胳膊少腿都有可能,谁来养他们呀?”杰安说得轻描淡写,语气却甚是亲密。
“你威胁我?”兰馨梅愤怒地盯着他,眼睛里火苗子都要窜出来了。
第九十章——走上不归路
第九十章 走上不归路
兰馨梅本来心里就有些窝火,再听到什么缺胳膊少腿的话,忍不住要跳脚骂娘或者粉拳相加了。不过她毕竟有一定身份,又读过书,懂得讲话要文明和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所以她只是冷冷地盯着杰安,力争在气势上压倒他,让他心虚,让他胆怯,让他夹着尾巴不战而逃。
谁知杰安一点都不解风情,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复杂内涵,而是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说:“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也是为你好。我们在境外的各种渠道都已经布置好了,只要你愿意去做,这个任务很好完成。如果你不接受,我只好找别人去做。到时候董事局要撤资,要起诉,或者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事儿,我也没办法去阻止的。”
兰馨梅仍然盯着他,眼神中的怒火正在慢慢熄灭。
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做呢?目前两块地皮的开发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资金绝大部分都投下去了,另外又从银行贷了几百万元的款。这个时候,能撤资吗?且不说那帮跟着自己一起闯天下的兄弟姐妹,还有家人呢?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黄毛小儿……
啊?说岔了?对,不好意思,她虽然结过婚,但还没有小孩,母亲的年纪也没有那么大。咳咳,都是那些武侠书给害的,动不动就大侠饶命,小人家里上有……下有……等等,搞得现在只要一有需要放谁一马的情景,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上啊下啊的。
不管怎么样,家里父母双全,都还年轻得很,才刚过半百的年纪,身康体健,就等着安度晚年了,啥意外也不能跟他们沾边。
七寸被别人捏住了,想扭也扭不动,跳楼都不让,这就没办法了,只能屈从。不过这一下,培养了近一个月的感情就烟消云散了,提都甭提,谁提俺跟谁急。“缘份”这两个字也别再出现了,丫的,搞得跟真的似的,把老娘当菜瓜卖了,还要老娘笑眯眯地帮他数钱!这个气呀……
再怎么生气也没用,任务必须得接受,活儿还得想办法去干,这就是现实。
答应是答应下来了,但具体怎么操作还得认真想想。兰馨梅考虑,这是一项庞大的、危险的工程,需要一帮子得力的助手才行,找谁呢?总不能俺一个女人家亲自赤膊上阵吧,也不能用世纪豪庭公司的名义去,那不明摆着往死路上奔吗?最好是另起炉灶,找个替身去干这些事儿,在资金上控制他就得。
这种想法也得到了国际友人杰安的首肯,他心里清楚,兰馨梅是上了他的贼船和贼床的人,再蹦跶也逃不脱他手里的那根线。都知道要去做的是危险的上不了台面的事儿,她越谨慎,对他就越有利。只要事儿能够办成,管你找谁干去,就算是找警察合作,他也不担心,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拍屁股走人。掐准了,兰馨梅不可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冒险!所以,适当的自由权还是要给她的,爱选谁选谁,杰安只负责管理兰馨梅一个人。
就在这时,大鹏外贸公司走进了她的视线,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