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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缺,你放开他。”公孙玥见到这种情形,心中拿定主意,立即出声阻止魏缺。
“我喝,但你得放了那些人。”
“行。”魏缺仍是抓着独孤颺;但他看向公孙玥,笑得极为邪气,“我先点了他们所有人的穴,我们两个慢慢喝。”
公孙玥咬着牙走回桌沿,率先端起一杯酒,仰头喝尽。他将杯口往下倒了倒,证实已喝到一滴不剩,“这样你满意了吧?”
“当然。”魏缺笑了笑,伸出手也捧起一忠酒凑到嘴边,司是垂在耳侧的手却以着极快的手法,迅速点了公孙玥腿部的要穴。
“魏缺,你!”公孙玥心头一惊,才知道自己竟着了对方的道,现下双腿已不能动弹,他软软倒下。
“这样我们才能坐下来慢慢喝啊。”魏缺邪笑的扶着公孙玥的纤腰,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将手边的酒杯又往公孙玥嘴里灌去,“来,喝啊。”
公孙玥虽然很想推开魏缺放肆的手,但自己足下无力,做了也是枉然。皱起眉,他只好又喝干魏缺硬灌的酒。
“这就对啦。”魏缺又是邪气的一笑,扶住公孙玥的大掌也不安分的上下游动,“若要打架,我还怕弄伤你这张漂亮的脸,咱們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酒不是更好?”
魏缺凑上前一闻,笑得更加下流,“小玥亲亲,你好香啊!是特地洗得这么香,等着我好好疼你吗?”
他凑上前就要吻住公孙玥,却让后者头一偏,机警的逃过。
“魏缺,你说只是喝酒。”公孙玥瞪向魏缺,眼中充滿警告意味。
“哦?”偷袭不成,魏缺倒也不以为意,“喝酒就喝酒吧!”反正等会儿灌醉公孙玥后,就随他高兴了。
一杯又一杯的黃汤不断下肚,渐渐的,公孙玥也开始头昏眼花起来,他试图要推开不断强灌自己酒的手,却已力不从心。”我、我喝不下了……”公孙玥软绵绵的身子斜倚在魏缺壮硕的胸膛土,口里喃喃的推拒着,手也胡乱挥动,却毫无威胁性。
“再喝啊,很好喝的。”魏缺心下窃喜,又灌了公孙玥一杯酒。
“不……”公孙玥想要拉开魏缺的手,却无力再抬起。
公孙玥睜着解意迷濛的大眼,眼神涣散,他只觉得屋樑不断在晃动,而自己也好像跟着在旋转似的。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其实也不赖嘛。好像所有在肩上的重担都缷了下来,他不用再勉強的背着它走。真的好快乐,好轻松。
公孙玥绽出一抹许久未见的笑容,美得如同盛开在春阳下的花朵,冶艳动人。 魏缺不由看呆了。
这公孙玥有着他家中所有小妾也比不上的丽的,就不知在身下,会是怎样销魂?虽然已让刚才那家伙先品尝过,但他完全不介意,男人嘛,又不像女人那样需要贞操。更何况他喜欢公孙玥这么多年,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近他身,现在他终于等到了,怎么可以如此白白放过?
魏缺粗鲁的扫开桌上的酒菜,将无力抵抗的公孙玥放倒在桌上,打算在此地就要了他。他猴极得解下自己的裤帶,更腾出一只手扯开公孙玥的衣服……
呯!
一道重击声迴荡在溢香阁內,接着,衣杉不整的魏缺软软的倒地,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唷,似乎赶得及。”独孤颺放下手中的木棍,轻松拍去手上的灰尘,“公孙家上上下下,可真该感谢我啊!”这回,他可是又救了公孙玥一命啊!
走向公孙玥所在,独孤颺扶起他,“你还走得动吧?”他拉起昏沉沉的公孙玥,却见他软绵绵的往自己身上倒来。
“穴……腿……”公孙玥靠着仅存的意识,勉強的告诉独孤颺。
“我看看。”独孤颺弯下身在公孙玥腿上捏了捏,让他坐在椅子上,“我先处理一下这家伙。”独孤颺用力地在失去意识的魏缺身上踹了几脚,这才嫌恶的将他拖向一旁的房子。
公孙家的奴仆全都被关在里头,瞪大眼睛看着独孤颺的再度出现。刚才,他們只见独孤颺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趁着那班人不注意时,就这样溜了出去,没想到他竟回头来救他们了。
“嘿,你们主子在我手上。”独孤颺懒懒的倚在门边,将了瘫软的魏缺当脚垫踩。”你们是要我就这样杀了他,还是拿手上那群人来与我换?”面面相觑好一会儿,看似为首的人才开口,“将少爷交给我们,我放了这群儿。”
“成交。”独孤颺点点头,“先把他们的穴都解了。”
那人闻言,也挺干脆的解开所有人被封的穴,然后看向独孤颺,“这样可以了吗?”若不赶紧将主子换回,只怕他醒后,他们又要被责骂了。
唉!這个主子,总是在公孙家吃大亏。
独孤颺将庞大的魏缺踢向那人后,从手中掏出他的扇子,“拿给你们老爷,然后要他改日登门谢罪。”
那人虽然心中孤疑对方是怎样的地位,但见独孤颺气势不凡,他们也乖乖地接过他手中的扇子,扛起魏缺静静离开了。
“二王爷……”刘总管感激的跪了下来,“多谢二王爷不计前嫌,救了公孙家上上下下。”旁人一听是二王爷,也全都连忙跪下迎接。”谢谢二王爷。”众人一起感激的向独孤颺猛磕头。
“免了。”独孤颺扬扬手,要他们全都起身,他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先送你们家少爷回房休息吧!”
是谁抱着我?好温暖的怀抱,小心翼翼的,又这般温柔……就好像家人一般,让人觉得安全又安心……
“大少爷,你的房间到了,还搂得这么紧做什么?”戏谑的声音在耳响起,公孙玥这才迷濛的睁开眼。独孤颺将公孙玥放到床铺上,“清醒多了吗?”他拍拍公孙玥发烫的脸。
“唔……”微微呻吟一声,公孙玥艰难地搧搧眼睫,仍是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头好昏……
“有好多个你……”公孙玥突然伸出手摸摸孤独颺,低声咕哝道:“这么多个,我可杀不完……”闻言,独孤颺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这家伙,喝醉了酒还真是可爱,他握住公孙玥在自己脸上移动的手。公孙玥也乖巧地由他握着,兀臼喃喃说着醉话。”我要杀了你,替姐姐报仇,所以,全都要杀掉……替姐姐……报完仇……”唷,还真是赶尽杀绝啊!
独孤颺瞅着醉态可掬的公孙玥笑着,却在下一瞬间讶然看见他眼角滑下的泪水。
“可我不想报仇……呜……”公孙玥忽然难受得掩面痛哭,“你不是坏人啊,为什么要杀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死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独孤颺敛去嘴角的笑意,沉默的听着公孙玥酒醉吐出的真心话。
“呜……我好累、好累……姐姐你为什么要死?我不知道我一个人该怎么办,虽然你总是凶我,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你啊……”
唉!他还只是个孩子啊。独孤颺拉下公孙玥掩着面的手,柔声安慰,“別哭了,事情仍有转机的……”
公孙玥眨着被泪弥漫的大眼,楚楚可怜的神态竟让独孤颺心中怦然一动。公孙玥红艳的唇瓣微启,像是在问自己那句话可是当真;他让酒气染成一片绯红的脸颊,如同塗了胭脂般娇美,凌乱的黑发披散在他白晳胜云的脸上,更添韵味。
独孤颺呆愣的看着美丽而无助的公孙玥,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很正常,他只喜次女人,可是面对着比女人还美的公孙玥,他竟有些把持不住。但他是公孙芳华的弟弟,自己似乎不该动他……
“真的吗?”公孙玥动了动唇瓣,“你洠野桑磕悴皇巧比诵资职桑俊彼荒ɑ笕髓钚Α!
独孤颺所有的理智,都让这一笑轰个粉碎。他不假思索的就覆上公孙玥那张开合的小嘴,炽烈的吻住。
“唔!”突袭而来的狂暴,让公孙玥惊喘一声。这一声惊喘,更撩起独孤颺一发不可收拾的欲念。
他压住公孙玥,大手更不轨的探进他的衣襟內,爱抚他每一处稚嫩的肌肤;公孙玥不停扭着身子想逃开独孤颺火热的抚触,却虚软的无法动弹。好热、快要不能呼吸了……
公孙玥毫无意识的低低呻吟。任由独孤颺不停探索自己身子的每一寸,嘴里也全是他的气息。然后,独孤颺便趁着公孙玥喝醉时,对他干出比魏缺所做的更加下流的事……
“好痛……啊!”独孤颺完全进入公孙玥窄小的体內,这举动惹来他的呼痛。
“呜……”原本已干的眼泪又因痛苦而掉下。公孙玥哭得更加悽惨,因为真的好痛,上半身和下半身简直就要分离了,“不要这样……”他拍打着独孤颺要他离开自己。
“玥儿……”独孤颺哪里捨得离开这具令自己快要发狂的身子,公孙玥未经人事的表现和温热的体內,都让他完全失了该有的温柔和体贴,猛烈的动了起来。
“啊……讨厌……”他粗暴的动作让公孙玥难受得流着泪挣扎,却无法推开硬压在自己身上的独孤颺,“不要……啊……”公孙玥呼痛的声音隐没在覆上来的唇中,他只能紧紧攀附着独孤颺的肩头,流着泪承受他一次比一次还要狂热的需索……
独孤颺呆愣的看着躺在身边熟睡的公孙玥,狂热激情结束,一旦冷静后,就是大难临头的自觉。公孙芳华若真的没死,那就表示自己完了!很有可能……他一辈子再也不敢踏出王府半步。
抱着头,独孤颺第一次为自己的风流深深反省起来。第一次,他完全不思考后果,就这样拥抱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碰不得的人。
他是着了什么魔,这般热烈的需索公孙玥,象是永远也不厌倦?对他温柔,只是自己本性使然,又见他是公孙芳华的弟弟才多般呵护,摸他也只是好玩罢了,根本没想过要抱他。容忍他的脾气也是因为想到公孙芳华的墓前一探究竟并拖延时间,解救他的危机也只是因为看不惯魏缺的手段……
那为什么在见到他显露出笑容时,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而且还这般的粗暴,和在別的女人床上都不一样的激狂?独孤颺看向睡得不太安稳的公孙玥,心头升起一丝怜惜,他可有弄伤他?瞧他刚才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肯定是弄疼他了……
独孤颺拂开黏在公孙玥颊上的发,爱怜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渍。真想就这样好好疼爱他,让他別再背负着那些烦恼,就让他永远像刚才那样笑着…… 忽然,独孤颺的手一僵,生硬的离开公孙玥的脸。他在想什么?
独孤颺抓着已凌乱不堪的黑发,脑中忽然一片空白起来。他怎么会爱人?明明都眼睁睜目睹过那残酷的事实,他怎还会相信“爱“这种玩意儿?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独孤颺帶笑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暗阴沉,总是向上扬起的唇角也抿成直线,不再勾人。不过就是玩玩罢了,他在想些什么?公孙芳华若要追究,就由她去吧!至于公孙玥,彼此都是男人,哪在乎贞操问题。他只消派遣几名侍卫,还怕他们妙弟俩吗?
独孤颺站起身穿上丢在一边的衣物,打理好自己,便走向门口。他停在门边,回头望了一眼兀自沉睡的公孙玥,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去。
窗外,天正灰濛濛的,看来是有场春雨了。
第五章
当公孙玥睁开眼睛时,不知已是什么时刻。只知道室内幽幽暗暗的,空气挺闷的。天空似乎很低,压得人仿佛透不过气来,原来是场春雨,又一阵闷雷传来,看来他是让这声音吵醒的。惊蛰了,该是种桑苗的时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