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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易杨抓住她,智姜觉得身子都要被撞飞了,她揉著身下的床单,想固定身体,可是根本没有办法,胸前的两肉团也被他顶撞得上下跳动。她觉得好舒服,男女交合就是这种滋味呀,她不顾矜持地大喊:“啊!哥哥,好痒……好麻……恩恩……恩恩,轻点……”易杨盯著她娇豔玉体被插得妖娆无比,更加没有节制,发疯似地在她身上驰骋著,滴下的汗与她的混合在一起,灼伤了她敏感的肌肤。
“好哥哥……给我……用力!用力……”智姜突然变得异常亢奋,说著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淫语,只是因为从翼凡进入後,过多快感就在持续堆积,有一种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奇妙感觉在慢慢向她靠拢,她有点惧怕这种未知感,觉得那是以前从没体会到的,但她的身体却在兴奋的不停迎合,她的身体知道主人要什麽。
易杨已经记不清如此狂野的抽插持续了多久,几十下,几百下都有可能,他只知道他一生都放不开这销魂蚀骨的绝妙快慰,小穴越收越紧,以惊人的速度在收缩,尤其是他退出去的时候,他本能地察觉到宝贝应该是快高潮了,便硬压下射精的欲望,变本加厉地步步紧逼。
“嗯……好舒服……好奇怪……哥哥我受不了……那个是……啊啊啊!”随著易杨一记有点粗鲁的插送,她在一声尖吟後,憋著一阵闷哼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身体哆哆嗦嗦地痉挛著,双腿不自觉地绷直了,脚趾也搓揉著床单。她只觉得两人交合处爆发出强烈的快感!她脑子里好像突然断了一根弦,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犹如被抛向天空,彻底分不清梦幻与现实。
智姜的嫩穴造反似地剧烈地颤动蠕吮著,深处的花壶还喷射出一股一股炙热的爱液,直浇得易杨的马眼一阵酥麻,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刚刚高潮的女孩子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继续就著宝贝所有的淫液狂野抽插著,次次都正中花心,他不可思议宝贝媚穴的吸力:“啊!好会吸,是要把我夹断吗?宝贝!”
“唔唔……停下……哥哥饶了我……我要死了……嗯要死了……”还在空中飘荡的可人儿被强行拉回现实,眼泪从眼角渗出,水穴还在不停痉挛著,这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这样会不会被他插坏啊?初经人事的娇嫩小花,第一次就遭到这样的肆虐,哪还受得住?本来上一轮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这次没插几下,她就又高潮了,浓郁的香液再次喷薄而出,温热的爱液冲刷著易杨的男根。
易杨再也把持不住了,野兽般低吼著最後一个插入,大量浓稠滚热的精液在她肉穴内狂喷,一波一波射向她的花穴深处。
“嗯……好热……好烫!”她再次被一阵一阵的冲力射得小腹一挺一挺。过多的快感让她迅速瘫软,她急促地呼吸著,还没办法从这种高潮的狂喜中恢复过来。易杨终於射了,他缺氧似地慢慢趴伏在宝贝身上,流著汗大口大口喘著粗气。
智姜双眼没有焦距,微肿的双唇吐气如兰,这就是欲望的顶端了吗?果然好快乐,这是只玩弄前方小核没法比拟的,真的就像小死了一回呢。
当她渐渐回过神,发现翼凡正温柔地抚弄她额间汗湿的头发,易杨还趴在自己身上种草莓,她害羞地动了动腿,涨涨的,易杨的那个东西还在体内,很充实,可是又有点抬头的欲望让她如临大敌,她推著易杨的胸膛让他起来。易杨一副很可惜的样子,慢慢让半软的欲龙离开温暖湿滑的水穴,“噗”地一声,男人的阴茎拔出,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内就缓缓流出了各种液体,有宝贝自己的淫液,高潮时的爱潮,破身时的鲜血,还有两个男人的精液。它们混在一起,流在身下已经不成形的枕头和布单上。
智姜觉得下身好湿,腿间也粘粘的,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翼凡体贴地问:“宝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智姜点头答应,他便抱起她走进浴室。
智姜承认,她又一次咋舌了,这个浴室也是大的夸张,超大的镜子,超大的圆形浴池,果真财大气粗。翼凡对她的表现早见怪不怪了,把她放在浴池边上,开始放水。
整个浴室因为热水而热气氤氲。智姜泡在水中,任温和的水流抚摸酸软的四肢。不过如果没有两只扰她清静的色狼就好了,她愤愤地想著。翼凡吻著她粉嘟嘟的耳垂,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娇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想要躲开他,自己这虚脱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更多的欢愉了。
翼凡爱恋地追踪,问道:“宝贝,痛不痛?”
本来已经不大在意的智姜听了,想到刚开始的剧痛,顿时想撒撒娇,她搂著他的脖颈,钻进他怀里:“痛!怎麽不痛!痛死了!”可是一幅幅过度激情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重放,她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不肯出来。
易杨意犹未尽地从宝贝身後伸出魔爪,抓著她的娇乳轻轻搓揉著,智姜才刚高潮,觉得这样的碰触很难耐,她酡红著小脸趴在翼凡肩上娇喘著。翼凡瞪了易杨一眼,他便老实了,瘪瘪嘴朝她的下身摸去。易杨双手色情地揉了揉桃子型的翘臀,便摸索著小穴的入口,探进去一根手指。智姜以为他又想要了,紧张地想夹紧双腿,却被翼凡用手托著不让她躲避,她哀叫著:“老公,不行!我不能再……哥哥求你了!”
易杨故作凶狠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骗子,你刚刚求我时还不是咬的很紧,都要把好哥哥夹断了呢!”智姜无助地摇著头,可怜兮兮地看著翼凡。本来他们就打算第一次不要让宝贝太累,可看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又禁不住想逗逗她。
翼凡坏笑著:“不弄你可以,但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了就放过你!”智姜忙不迭地点头。
25。小做休息
25小做休息
翼凡在水里抱著智姜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额头相抵,智姜怕掉下水,只能紧搂著他的脖子,双腿攀著他的劲腰,像个无尾熊。
翼凡低头压著她鲜红的唇瓣,沙哑地问著:“宝贝,刚才可是高潮了?”
智姜白了他一眼,明知道答案还问!翼凡轻咬她的下唇,“回答错误。”智姜刚想狡辩,却感觉到下身小穴里被插进了半根手指!她“唔唔”扭动著身子,想把这异物挤出去,她不满地撒娇到:“你们不是知道嘛!干嘛还要……”
翼凡好笑地看著小猫撒泼,故作严肃:“我们就是要听宝贝亲口说!”易杨接收到信息,配合地插入整根手指,还坏心地弯曲,抠弄她敏感的内壁,一股白白的男性精华被他弄出,融化在水里。智姜快被弄哭了,她想合拢双腿,驱赶这要人命的异样快感,怎奈中间横著翼凡的身体,她只好投降:“对啦,对啦!”
翼凡满意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又问:“那宝贝是什麽感觉?”
这回智姜不敢耍小性子了,老实地回答:“就是……嗯,好像……记不太清了,在飞一样……啊嗯……嗯!”易杨还在她的小穴里捣乱,他旋转著手指,在每一处细腻娇滑的肉壁上摩擦著,她抱紧翼凡,娇喘著:“呜……你们,说话不算话……耍赖!嗯嗯……哥哥!”
易杨不理她,照旧在肉穴里缓慢地刮弄著,越来越多的体液被扒出体外。翼凡舔吻著宝贝苹果般的脸蛋,安慰道:“宝贝乖,再告诉我,我们插的你舒不舒服?”
智姜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身下的那一点去了,她有点恍惚,听见有人在问,便下意识地答了:“舒服!好舒服的!哥哥轻点!”翼凡看这样有效,趁胜追击:“那我们以後经常这麽插宝贝,可不能拒绝哦!”智姜大口喘著气,上身起伏得厉害,胸乳磨蹭著身前男人的突起,胡乱点头答应了。翼凡心情大好,在柳腰後面轻轻按摩著,不知按到了什麽穴位,娇人儿一个激灵,花穴一个大张大合,又一滩精液流出。
易杨又细细地摸了摸,确定不会再有残留的液体,便冲翼凡点点头。翼凡让她靠在池边,看著她微醉般的眼神,小脸潮红,乳尖还直直挺立著,开玩笑道:“我知道宝贝还想要,不过这第一次,还是不要太过了好,以後会喂饱宝贝的,宝贝想怎麽吃都行!”
智姜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是在帮她清理下体,亏自己还想到其他地方去了,本还有点羞愧,一听翼凡没羞没躁的话,嘟嘟著嘴:“谁要吃啊~~”
他们被宝贝的样子逗笑了,真是嘴硬得可爱。易杨拿起洗发水,帮她洗头发,翼凡则给她洗身子,期间吃了无数次嫩豆腐。
智姜泡著热水,身上被搓揉著,慢慢有点昏昏欲睡了。翼凡看宝贝的脑袋歪在池壁上,知道她是真的累了,便轻手轻脚把她抱出来。易杨早就换掉了那条惨不忍睹的床单,他看翼凡抱著宝贝,便在床上铺了条大浴巾,让她躺在上面,可是头发还是湿的,怎麽办。
翼凡只好又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竖起来,拿著吹风机帮忙吹头发,智姜被弄得迷迷糊糊,但实在没力气说话,就任由易杨给她托著脑袋,听著“呼呼”声彻底跌入黑甜中。
翼凡看她睡著了,便轻轻掰开她白嫩的双腿,想看看她的花瓣有没有受伤,只见原本害羞的小珍珠高高地探著头,颜色鲜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再看看花穴周围的嫩肉,有些红肿,洞口里面的媚肉还微微外翻著。翼凡知道是插得狠了,不过还好没有裂开或者流血什麽的。他让易杨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膏药,给她的外阴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用手指抠出一坨,慢慢插进小穴里。宝贝穴里的温度很高,被凉凉的膏体刺激到,开始一下一下地蠕动,没过一会,药膏就融化了,翼凡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细细转了一圈,把药膏涂匀,便抽出手指。
抬头看看宝贝,还好没醒。易杨小声嘀咕著:“宝贝体力真差!才做了一次就睡成这样,我还没爽够呢……”翼凡敲了敲他的脑袋:“今天得忍著。以後做多了习惯了,就好了。”说完,两人一人一边搂著她,关灯睡觉。
智姜迷迷糊糊地醒来,觉得全身都动弹不得。她凝神看了看,原来他们就是罪魁祸首:她背靠著翼凡,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易杨更过分,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双乳间,还孩子似的发出呓语。
智姜不敢吵醒他们,只好无聊地看著天花板。她想著,能同时跟两个人发生关系,真是……要是告诉了全羽,不知她会怎麽想,会不会瞧不起自己啊?胡思乱想著,眼皮越来越沈,智姜又睡著了。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两只色狼不知什麽时候睁开眼睛的,都直勾勾地看著她。他们看著宝贝扇形弧度的长睫毛,翘挺的小鼻子,还有花瓣般的娇唇,脸颊微红,嫩嫩的,可爱的想让人亲一口。智姜被盯得很不自在,她动了动唇:“你们干嘛呀?好诡异啊。”“啵!”付诸实施,亲一口,翼凡像只小狗一样在智姜脸蛋上又亲又啃的。易杨也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智姜双乳之间都被他弄得湿漉漉的。智姜都被他们弄得有点痒了,“咯咯”笑著,“你们别闹了……嗯……走开啦,起床啦!”
他们最後亲了几口,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智姜也想起身,才动了动腿,就“嘶”一声痛哼,好痛啊!这麽一动,昨天被进入的地方虽然有些丝丝的清凉感,但还是遮不住一点火辣辣的灼热感,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酸酸的使不上劲,活像跑完马拉松。她哭丧著脸抱著被子瞪著这两个罪魁祸首,易杨主动负荆请罪:“宝贝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