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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只想在两人中间浪叫,成为真正的“淫娃”。
易杨和翼凡胡乱插了几回,一个对视後,心领神会对方的意图,开始同进同出。两根挺翘的肉棒以同样的速度和力度充斥她的阴道和菊穴,甚至能在这蛮横无理的占有中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感受到对方的形状。两人都在为他们共同爱著的女人制造最惊涛骇浪的欲望仙境。
跪著的智姜在他们一起退出时,膝盖无法控制地打弯,而就是在她微微压低下盘的时候,他们又像是约好似的双双插入,顶得她身子向上一窜,最深处的敏感被霸道的顶端戳到,後脊椎和小腹一酸,一股浓郁的酥麻感闪过,让她更加迷乱了。
两人就这麽齐心协力抽送了一阵,又换了个花样,这回他们一进一出,轮流占据她的身体。智姜大声尖叫,搂著翼凡死死不放手,要不然真的会瘫坐在地上了。她在这看似杂乱无章的插法中心跳加速,腿根发颤。
“好棒!就是这样……那里……不行!嗯嗯……插我!插坏我吧!”
“呵呵,宝贝高兴了吧。真是欠插,这麽饿吗?让你再耍小性!就是狠狠干你才会听话!”
“啊啊!干我吧……弄坏我!嗯!别……别顶那里!”
“好宝贝,就是要弄这里呢!怎样?是不是更舒服了?被老公顶到这里感觉怎麽样?”
“哦!夹得真紧!被插了这麽久还这麽紧,要夹断哥哥吗?宝贝妹妹?”
一时间,浴室里尽是三人不能自已的淫语。热气氤氲,朦胧中听到喘息声、呻吟声、淫水四溅声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翼凡眼泛血丝地看著她胸前跳动的娇乳,拉起她纤细的上臂,让她向後搂著易杨的头,如此,她弓起的腰把胸前的突起完整地送入了翼凡的口舌中。
智姜在狂喜中又一次看向镜子,镜面泛起一层水雾,人影看不清楚,但隐约中能看见一团肉色的物体一齐摇晃著,她心头一酥,扳过易杨的头,伸出粉舌就钻到他嘴里,勾引他跟著她翩翩起舞。
智姜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占有,飘忽间觉得灵魂都有了支撑,可是神智却被他们打散,片片飞落拼凑不起来。她的下体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喷水,可死亡般的畅快感却催促她再多要些,於是她不顾不堪重负的身体,飞蛾扑火般叫喊著,要他们再来,再快一点,再用力些!
一阵乱插後,易杨和翼凡同时到达了顶点,两人不顾一切地把精液喷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灼液冲刷著前後两个通道,带给浑浑噩噩的她又一轮灭顶高潮。
智姜被射得僵直了身子,竟然痉挛了两下就失去了意识,歪歪地倒在翼凡怀里。下身像小解了一般,哗哗流水,被两根肉棒堵住,又在体内打了几个旋,混著精液来回冲撞四壁,引来更为强烈的收缩,小肚子明显涨大了几分,小范围的颤抖扩散至全身,早已丧失意识的身体也开始哆嗦,有气无力地半吊在翼凡身上。
待两人稳住心神,慢慢抽出肉棒,智姜的下体已经白糊糊一片,狼狈不堪。翼凡抱起昏迷的女孩,放进满是热水的浴池,轻揉她的小腹和後臀,缓解她的酸痛。
(10鲜币)72。分歧背後的温情
72。分歧背後的温情
智姜被热水泡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她悠悠转醒,舒服地叹了口气。无神的眼睛聚焦了好一会,才看清眼前黑乎乎的是什麽东西。她颇为嫌弃地扭开头,可仍然枕在翼凡大腿根上。 上方传来翼凡虽低沈但愉悦的笑声:“我就说她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喂饱她,自己爽了,现在倒翻脸不认人了。”
翼凡坐在浴池的台子上两腿分开,智姜就乖巧地趴在他大腿上,因为靠的近,当然一睁眼就看到他毛蓬蓬的小鸟窝。她觉得一直盯著那片毛发著实很奇怪,就别开脸不看他,却不想又被翼凡取笑了。她愤愤地抬起头,为自己辩解道:“我哪有……我都跟你们做了那个……还想怎样?”
“哦?做了什麽?是不是这个?”不怀好意的易杨从後面搂上她的腰,色情地摩挲腰後的肌肤,再用力搓揉已经被拍红的臀肉,不老实的手指再次寻到刚进入的後穴,趁著它还没完全合拢,浅浅插入,在不停抗议的蠕动中加快抽插的速度,引得娇人不安地晃动身子。
“乖,别动,帮你清理一下,要不然留在里面要生病的。”
智姜听了,终於放下心,温顺地依偎在翼凡的下体,无聊地划著水。几分锺後,易杨退出手指,智姜像女王享受完伺候般晃晃脑袋,就要站起来去睡觉了。今天晚上真被他们折腾惨了,竟然连菊穴也不放过,不行,她要赶紧睡觉,困死了。
还没站稳,她就被一股蛮力拉入水里,眼前出现了翼凡铁青的大脸。他头抵著她的,提醒她有笔帐还要算:“想跑?嗯?忘了之前说了什麽了?”
智姜屡次想躲开这个热源,发现是徒劳後,马上换上甜甜的语气:“怎麽了嘛,人家又说错什麽了?老是这麽凶……”
翼凡知道她其实是无心的,也不再跟她捉迷藏,直白地告诉她:“敢说我讨厌?敢讨厌我?你活得腻味了?”
智姜望著这尊阴晴不定的神,死活想不起自己究竟什麽时候说过这种不怕死的话,但为了能早点上床睡觉,她还是大方承认了错误,直接道歉:“我乱说的,不是认真的,你别当真啦。”
翼凡听出她明显的敷衍口气,马上板正她的态度:“可我是认真的,以後不准再说这种话,想更不能想,让我知道了,剥了你的皮……不对,把你锁起来,不给你衣服穿,让你下不了床!”
“好……全听你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翼凡挫败地垂下头,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干脆也不去纠结这摸不著边的事,只定定地打量起她半浮出水面的乳房。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双手捧起乳根捏了两下,问易杨:“是不是大了?你觉得呢?”
易杨也伸手揉了揉,赞成地点头:“真的呢,好像是大了,我都可以正好握住了呢。宝贝对不对?”
一番话说得智姜终於认真起来,她歪著头思考了一会,好像前段时间一直有点涨,而且内衣是紧了,有时候吃得饱了点,还撑得难受。她看著被抓得变幻各种形状的胸部,有点不可思议,过了青春期竟然还能再长大。
“果然,是被滋润的呢,看来我们调教有功呢!”易杨欣喜地看著翼凡,“现在还是B吗?会不会有C啊?”
“恩,有可能……”
智姜满头黑线,不要像讨论这个西瓜有多大一样来说她啦,她一手一下,拍掉他们的魔爪,遮住胸部,爬出了浴池。谁知刚沾上枕头,两头狼就像幽灵一样跟上来,两只白兔被他们瓜分,又亲又舔。翼凡好不容易空出嘴来,含糊不清地说:“宝贝,过两天就带你去买内衣,以前那些都不要穿了,对身体不好。到时候你去挑,我再审审。”
智姜拗不过他们,抓起被子裹著身体,背对著他们做呼呼大睡状。
有些疲倦的翼凡也想睡了,可是睁著眼睛,总觉得有事情堵在心里,他翻来覆去烙了几回煎饼,把智姜也磨得睡不著,她不耐烦地问道:“干嘛呀?还不睡,我都被你折腾散了。”
翼凡灵光一现:“对了,我忘了说。这次出国,正好我父母在周边国家,就来看我了。听说我交了女朋友,就想见见你。”
“……”
“没错,你没听错。”
“什麽时候?”
“今天几号来著?那……可能就後天吧。”
“翼凡!这麽重要的事,你干嘛不早讲!早知道就不跟你……!讨厌!”
“啪”一声,智姜的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掌,翼凡故意沈著脸,心里却知道她在跟他撒娇,“不长记性,刚说就忘了!”
“可是,要见家长哎!怎麽办?会不会不喜欢我?”
“放心啦,他们很好说话的……我妈偶尔不符合常理而已。不用紧张的。”
智姜支支吾吾,心里没底,她最怕见长辈了,尤其是有可能成为婆婆的女人。万一翼凡家里不同意,她该怎麽办啊?
一直没发话的易杨突然插进来:“没关系,他家要是不同意,就嫁到我家来,只要是读过书的,我父母都没啥意见。”
“不行!谁都知道智姜是我女朋友,嫁给你算怎麽回事?她这麽乖巧,我家怎麽会不同意。”
“那谁知道了……万一宝贝受委屈了……”
眼看两人要吵架了,她赶紧充当和事老:“好啦,睡觉啦,明天再说。”真是,一天内就闹了两次,也不知他们怎麽了,越来越像小孩了。智姜也跟著烙起了煎饼,辗转了一会才沈沈睡去。
黑暗中,两个一肚子心事的男人看著天花板,巴不得把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摇醒,真是不替他们省心,哪次有分歧不是为了她好,怕她痛,怕她委屈,这丫头倒好,撇下他们做梦去了。可有什麽办法,谁让他们就是喜欢呢,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还满心庆幸得到了她的欢心。
(9鲜币)73。闺蜜的内部消息
73。闺蜜的内部消息
尽管全身都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智姜还是硬撑著起床,今天的任务是给未来的准婆婆、公公买见面礼。劳累了一晚,再加上要倒时差的翼凡趴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道:“不用去,照理应该是他们给你礼物。天这麽热,再陪我睡会。”
她转身去叫易杨,他也睡眼惺忪地嘟囔:“我伺候你到半夜,再让我睡会……”
智姜操起枕头一人砸了一下,倒是很体贴地不再吵他们,看样子他们是指望不上了,她只好约了全羽去逛街,临走时还不忘把吃的热在微波炉里。
智姜跟全羽在百货商场里逛了很久都选不出合适的礼品。翼爸的已经挑好了,为他的烟斗收藏事业添加一个新成员就好。可是翼妈怎麽办,平常她们给女生送生日礼物,都可以随意挑选一些比较私密的女性用品,但送长辈实在很头痛,太老气了估计不喜欢,太花俏了又怕显得不尊重,送古董最有品位,可自己又没眼力,真是愁死人了。两人一筹莫展,决定先填饱肚子。
这可是婆婆耶,智姜小脑袋瓜里已经预想了很多种场景,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婆婆大人会用鼻孔跟她打招呼,或者是温柔地给她一刀,她可能会甩下带无数个零的支票让她离她儿子远一点,或者是高傲地环视四周,让她注意到他们家是多麽的奢华,还是知难而退比较知趣。更糟糕的,万一翼凡父母都为他寻觅好了结婚对象,而且对方绝对的门当户对,该怎麽办?
全羽难得听完智姜说的这麽多没谱的事,她朝她扔了根薯条,翻著白眼道:“也就你想象力这麽丰富。放心啦,我见过他父母的,虽然某些方面夸张了点,但人都挺好的……还给过我糖吃……反正,你不用担心,他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这样啊……全羽,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他的家境的确不大般配?”
“你怎麽这麽迂腐呢?再说,现在才考虑这个已经晚了。”
“全羽,你别再翻白眼了,当心翻上去再也翻不下来。”
全羽终於停止虐待薯条和番茄酱,她也确实没再翻白眼了,而是死死盯著智姜,从头到脚大量了好几回,最後浮出一丝奸笑:“我早注意到了,你今天走路姿势怪怪的,是不是昨天翼凡回来了,做太多了?”
智姜脸红得说不出话,只专心搅动咖啡,对全羽的问题视而不见。
“说啦,做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