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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柏墨在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咒骂,他刚刚到时,一眼看到周彩昕众目睽睽下的背影就火了,谁准她露背的!
等到她纤盈的身影走上台,那个在湖绿色裹胸下露出的诱惑风景线,让他看得头皮都发紧,当时真想撩枪出手对天花板鸣警,让那些男人的眼睛都TM闭上!
挺拔的身躯控制住周彩昕,紧紧的扣住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乔柏墨的嗓音暧昧沙哑:“想我吗?彩彩。”
周彩昕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还她耳边吹着热气,周彩昕只得嗫嚅道:“想。”
然后是乔柏墨更炽热的掠夺,周彩昕只感觉自己本来就有些暴露的衣服好像要脱离自己了,正要出手推开他,突然看到弟弟乔清凌上楼来取东西,这样的活色生香吓傻了不过19岁的乔清凌,“啊啊,我什么都没看到!”说着脸赤红的就要跑下楼,临走喊了句:“小叔你送姐姐回去吧!”
看着周彩昕顿时发白的面色,乔柏墨不忍的抚着她的发顶安慰道:“别担心,清凌早就知道。”
“啊?!”周彩昕只呆愣住,浑浑噩噩的被他塞进自己的跑车。
☆、愉快的相处好难
从别墅落地窗看去的夜景果然迷人,市中心参差不齐的楼宇,每一扇窗都映着深浅不同的光影,夜色中携来辨别不清的微弱声色,万家灯火就是千万个故事啊。
周彩昕浅酌着杯中的红酒,难得的有些伤春悲秋。刚才床上的他异常温柔,一步一步优雅让人迷醉,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尽情欢畅,直到她实在忍不住才缓缓推进。
可是,这样的温存,能维持多久?乔家长辈的压力,商界的舆论,他早晚会成为这万家灯火中的一盏,只是不可能由她点亮吧……
“怎么不睡?天都快亮了,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人已经悄无声息抱住了她。
“柏墨,我想调到省外的医院,原先租的公寓我打算这个月底就退掉了。”
“这里的医院呆腻了?”他喝了口红酒,漫不经心的问。浅灰色的浴袍包裹着劲瘦有型的身体,在肩胛处慵懒着打开个敞口,□□至腹部,眉间微湿的黑亮碎发越发衬得乔柏墨剑眉星目。
“不是……我是说……我想自己去找合适的医院。”她有些心虚,还是鼓起勇气说着自己的决定:“我想真正的自己独立一次。不靠家里一分一毫。”
“所以,顺便也要离开我吗?”乔柏墨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却变了又变,酝酿着一场风暴。
“少爷,曹秘书来说有文件等你批示。”
“下去!”乔柏墨声音冰冷,把持重的管家都惊住。
“要独立?要离开?是不是还要跟最近认识的年轻才俊双宿双飞?据说他刚好不是我们市的呢?周彩昕,你是在逃避我吗?”乔柏墨撑着发白的指节站起身,眼角眉梢都是寒气,声音冷到零下。
“我没有!不然我为什么来和你商量征求意见?”
“是吗?是征求意见?那我不同意!”
“你!”周彩昕被他的怒意刺激的说不出话。
“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说完狠狠把她推倒在沙发里,神色阴郁的瞪了她许久,出了门。
她被软禁了。连现在当值的精神病院都去不了。乔柏墨的私人别墅四周都守了人,平日里见了她便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熟面孔,此时一个个板着脸寸步不让。
乔柏墨神出鬼没的躲在公司。家里不断来电话,周小姐砸东西了,周小姐结了被单从厨房往下爬。周小姐拿走了老管家的假发,周小姐扬言要烧书房……
乔柏墨狠下心来,仔细吩咐了一遍,只要她不受伤,随便她怎么闹。
之后乔柏墨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
周彩昕的困兽之斗都是苦水,原来他就算对她那么温柔的好,翻起脸来也是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了的。以后呢?自己的性格不见得有多端方,有时比弟弟乔清凌还叛逆,那么以后要是再惹怒他几次,不顺他的心了,是不是就永远搁在冷宫了?
周彩昕开始绝食。佣人们急切的汇报,果然他还是舍不得自己的,绝食第二天就急匆匆赶来了。
收紧的下颚表明,此时,他非常恼火。
“起来,吃东西!”
周彩昕不理。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那么想离开我?”他盛怒的手掌拖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狠狠的摇。
还是没有动静。“你信不信,我可以毁了你那个男伴。”他一字一句在她耳边狰狞的说。
又提这个!
“他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朋友?怎么?乔二少爷,乔总裁,生杀予夺都在你的手里,你是在找自信吗?”周彩昕毫不客气的回敬,然后继续说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明白的很,这么些年,我还不是收着性子守着你?你当我是什么呢?一个没打算给她未来的年轻女人,不过就是你的床伴吧?是吗?我的小叔。”
“床伴?这就是你以为的?”乔柏墨眉眼之间原本的暴怒被绝望席卷。
“不然呢?只是泄欲的工具?”
“工具?”乔柏墨忽然笑的极淡,“周彩昕,你原来,是没有心的!”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语气轻的让周彩昕害怕。
☆、暴虐之后……
转眼人就被乔柏墨扔上床,“啊……”感受到他强大的怒气,周彩昕一路尖叫。
身上和他买的同款的情侣家居服几下被撕成碎片,他的大手四下用力,很快两人赤诚相见。两人的身体彼此熟悉,在乔柏墨几次沉重的冲撞里,周彩昕不能克制的□□出声。
颤抖之后的片刻清明,听到乔柏墨冷冷开口:“痛并快乐着?还有更快乐的。”
接下来的粗暴让周彩昕哭出声来。
“才刚刚开始而已。”乔柏墨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带着嘲弄的语气。
然后是纯粹的无情的发泄。
此时的周彩昕终于体会到了商界人士口中的乔柏墨,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黎明来临的时候,乔柏墨攥着周彩昕的黑发又是一次掠夺。用以前他总是心疼自己不让自己尝试的方式,最后他利落起身,简单穿着好衣服,把撕碎的家居服随手掷在周彩昕身上。
“这才叫泄欲的工具,难道你觉得你配?从前是我太蠢太固执,以后不会再耽误你,去哪里你从此随意,昨晚对我来说还算尽兴,就当这些年我对你的好换的,当然,呵,”乔柏墨自嘲的笑了声,“当然是贵了点,不过,我们两不相欠了。你收拾走吧。”
周彩昕瘫软在一片狼藉之中。
她慢慢落泪,滴在床单上,滴在他心上,乔柏墨的半个心脏都像被泼了剧烈腐蚀的液体,痛的一阵阵眩晕,再说不出狠话。
良久良久,逃一样的关门离开。周彩昕伸手拿过被归还的手机,“喂,弟,来接我回我的公寓。”
看到周彩昕憔悴的像个毫无生机的断线木偶,乔清凌的面色有些阴郁起来,关切的眼光看了看自己姐姐紧闭的嘴唇,忍了忍,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周彩昕在自己的公寓里躺了四天,只有知道实情的弟弟和准弟妹偶尔过来看看她。
第五天周彩昕拾掇好自己的小房间,穿上颜色明丽的开衫和短群,化了淡妆去上班,像是做好了强大的精神建设。
精神病院的工作虽然不那么专业对口,偶尔还很辛苦,但是同事的关系是很不错的,大概是环境的原因,这里的医护人员大多一副正能量满满的要溢出来的样子,这也深深感染着周彩昕,想想自己其实也没那么惨,最起码是被自己爱着的人伤的,也不吃亏不是?
上班第三天,弟弟乔清凌就满面愁容的找来,其实自从那件事以后弟弟几次来看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清凌,对姐姐还要有什么隐瞒?”周彩昕略微有些预感。
“姐,小叔住院了,还让我瞒着家里,这两天只有他的助理,我女朋友和我在医院照顾他,他现在状况很坏。”
那个和乔柏墨有着一样俊朗外表冷酷言辞的乔柏墨助理Jason杵在门口,看到周彩昕只是貌似欢喜的动了动唇,最后机械的说:“总裁说了,他很好,没关系。”
是的,没关系,这大概是某人的圣旨。
没关系就是每天工作快二十个小时,三餐就是几杯黑咖啡。助理神色不动的掀着文件,“最近公司里的业绩空前飞升,也仰仗总裁这些天输着液也工作到凌晨。医生说了,这样再撑两个礼拜也是可以的。”
周彩昕的脸苍白起来。
不忍心的准弟妹要过来说话,被乔清凌拦住。
周彩昕想说,他这样算什么呢?自虐吗?其实他的事现在也轮不大自己多问了。但是她在来医院的路上就承认自己是放不下的了,一边心里骂着自己犯贱一边轻声说:“我进去看看他。”
☆、医院
虽然感觉到外面几个人在刻意营造乔柏墨命不久矣的假象,但是周彩昕还是想看看他。
即便这里是医院,病房里还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周彩昕抱起一堆,在床上清出块地方来坐下。
感觉到床垫往下陷,乔柏墨不悦的睁开了眼。见到是她,眼里的神色瞬息万变,不可置信,惊讶,狂喜,犹疑,最后转为冷漠,“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快死了,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赶巧还能见证下好消息。”周彩昕没有丝毫犹疑的恶言相向。
“小叔,姐。”乔清凌敲门,托着个盘子进来,交给周彩昕,“医生说太久没吃过东西,胃消化能力很虚弱,只能喝这个。”
周彩昕默默点头。
“清凌,拿走。”乔柏墨嫌恶的看了一眼白粥,又闭上了眼睛,“叫Jason进来,去哪里拿的文件要这么半天。”
周彩昕根本不理他们的对话,“张嘴!”她理所应当的命令。
乔柏墨半坐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周彩昕毫不避让的回瞪。
好一会,病床上的男人冷哼了声,挠了挠脖颈处皱巴巴的病服衣领,别扭的转过脸去,“我要加点糖的。”
乔清凌困难的咽了口口水,震惊之后一叠声的喊:“我去让Jason拿糖来,小叔你等等啊。”
“挑什么挑,赶快吃!”见某人又拿出生病时必犯的幼稚鬼挑剔的样子,周彩昕不耐烦的催,“张嘴,来,快点!”
乔柏墨又冷哼了声,乔清凌背上一寒,正想着帮姐姐圆场,那边乔柏墨却真的张开了嘴。
周彩昕微微不耐烦的喂完一碗粥,抽了张纸巾随手给他擦擦嘴,“睡会吧。”她把他身后的枕头抽出来放平,再把一言不发的乔柏墨扯倒,“躺着!”
“衣服真丑。”乔柏墨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赶快睡!”周彩昕吼道,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来及换掉的医生白大褂,好像他的确从来没看到过自己上班时候的样子,切,不识货,白大褂难道就不是制服的诱惑了。
门外,Jason三个人已经被周彩昕来后,乔柏墨像被按了开关似的执行力所惊吓。
乔柏墨好像一直都睡得不安稳,周彩昕试探的伸出只手臂,结果被猛地一拉大半个身体陷入床铺,某人似乎只是下意识的拉着她,并没清醒。
这是乔柏墨最近最甜美深沉的睡眠了,待他足足睡了一个日夜后,睁眼看到的就是迷瞪双目似要昏睡的周彩昕。
乔柏墨看了她一会,又紧了紧手里握着的小手